“赵兄弟,只能这样吗?”月白抱着一大笼鸽子,痛苦的别过脸去。女扮男装她忍了,可是这味道实在是,孰能忍孰不可忍啊!
“水仙姑娘,委屈你了。”赵逸有些歉疚道。可是,除了这个办法,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带她进将军府了。
“早知道,我还不如半夜自己来呢。”月白咕哝道。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夫人的房间。”赵逸空出一只手接过月白手里的笼子,低声道,“一个时辰后,这里会合。”
月白朝他摆摆手,径直往沈冰清的屋里走去。
“夫人,奴婢刚去看过了,公子还在睡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
“嗯,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一个小丫头退出门来,月白连忙避开。待小丫头走远,再默无声息的闪入屋内。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内屋传来,接着是有些吃力的喘息。
听得出来,喉间没有痰鸣,再看沈冰清喘得脸色苍白,却毫不在意,想来这咳嗽的病症应该多年了。
“为什么不去治?”月白望着正在佛龛前跪拜的沈冰清,没来由的问道。若平时吃药的话,至少不会拖延这么久,喘得这么厉害吧?
“是你?”沈冰清起身道,“没记错的话,你叫月白吧?”
月白撇撇嘴,不说话。
望着她的脸,沈冰清突然有些发怔,半晌,自言自语的喃喃道:“真像!啊,早知如此,我不该求你再回来的。”
“你说什么?”
沈冰清笑得苦涩:“没什么。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
瞥一眼佛龛前刚点的檀香,月白冷冷道:“在求菩萨保佑你的傻儿子吗?”
“请你不要这么说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