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沈、冰、清、是、我、娘!”月白一字字道。
“胡说!”顾天昭斥道,“那你爹是谁?”
“我爹?”月白昂首得意道,“我爹可比你英俊潇洒多了,医术也是天下独步。。。。。。”
“你爹是墨?”顾天昭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哼,识相的就给我让开!不然,我爹一定夷平你这将军府!”
“你就是月白吧?”顾天昭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天昭,求你,求你放了他们吧。”沈冰清悲声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月白有些错愕道,“别人的老婆你也要,看来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啊!一样不要脸!”
“哼。”顾天昭冷笑,眼中暮的升起一股杀意,沉声道,“如果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一切,那你已经说完了,可以瞑目了。”最后三个字未说出,一支飞镖已从手中急射出,直Сhā月白的咽喉。
“呲”的一声,飞镖在月白喉前半寸处落下!而打落飞镖的竟是一片竹叶!所有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月白更是脸色煞白,几乎是同一秒猛觉自己必死无疑和侥幸偷生。
“义父。”顾天昭朝林中人恭敬道。
“爷爷。”顾冰沂怯怯的叫了声,往柳叶儿身后退了一步。
司徒承恩缓缓走出竹林,一拂白须,有些不屑的扫一眼众人,最后望定顾天昭道:“糊涂!”
“义父。”顾天昭惶恐的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