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我。”他用力挺起男子汉的胸膛,不能让自己在众多同学观看之下漏气。“我是诚心诚意的,你居然退回我的信,你也未免太骄傲了。”她收到他赵大才子的信应该感动得痛哭流涕才是,怎会不知好歹地退回呢?真是太不可原谅了。
“哼,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童月冷哼一声,蠢已经够可怜了,想不到他连掩饰自己的蠢都不懂,真是欠教训。
“童月啊!”赵与衡愣了一下。
“那你不知道我老姐叫做童年吗?顺便告诉你,我老弟叫做童日升。”童月说完就一ρi股坐回自己的座位,拿出书包,三两下就把抽屉的书收好,准备放学回家。
“这跟我的信有什么关系?”赵与衡的气势完全变成满天问号,非常的疑惑。
此时周遭同学的同情眼光更教他难受,他隐约有种不良的预感,彷佛他犯了一种很不可思议的错误,但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哪里错了。
“天哪!”童月猛翻白眼。“你不是写什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真是狠毒的心,要不到我就要我姐弟三人死,这种人我没把你抓去阿鲁巴已经不错了,还敢来找我讨公道”
“啊……”赵与衡傻眼,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是因为这一句话得罪了童月。
正当童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越过他闪人时,他才醒了过来。或许是恼羞成怒,或许是四周同情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他喊住了她。
“等等,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我要向你挑战。”赵与衡红了眼,握着拳头直逼近童月。
“挑战什么?”童月懒懒地问,为何大家都要找她挑战?
“听说你运动很行,那我们就比柔道好了。”赵与衡除了成绩优异外,柔道也很行,他今天是笃定要挫一挫童月的锐气了。
“行,走吧,柔道教室应该空着。”童月甩头就走。
半小时之后,赵与衡躺在柔道教室的地板上,瞪着天花板,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着:“我永远都不会再用这个成语了,呜呜……”
他差点因为这句“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而今年今月今日死。呜呜,那个恐怖的童月下手难道不能轻一点吗?过肩摔摔晕了头,他说不定变笨啦,呜呜……
而打败追求者的童月举着球棒扬长而去,开启了她打跑追求者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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