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大殿中。
天山掌门布留情与一位华服中年男子相对而坐,在他们中间放着一盘象棋局。
棋,原本是南国大秦民间的一种斗智的娱乐游戏,名叫“塞格”。
后来是因为一名军师的出现,才渐渐演化成棋,共分象棋与围棋两种。
这名军师,名叫张子房,原是大秦国京都的一个普通教书先生。
说他普通,却又不普通,传闻他是一千年前秦帝与秦皇的结拜兄弟,排行老三。
三个结拜兄弟,封帝称王,一个成了万人敬仰的天下第一,一个成了千万人之上的秦皇。
而他则一直在大秦京都教书,他前面两位大哥的成就,注定让他也变得不平凡,就在他教了三十年的书后,在他四十五岁那年。
所有大秦子民都忘不了载入史诗的那一幕。
张子房手拿一部无字古籍,站在太渊阁的清风楼上,观了一夜星辰。
那一夜星光璀璨,整个京都弥漫着浓郁的星辉。那一晚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许多人困扰多年的疾病好了,智障口吃的孩子,变聪明,会说话了。
自那夜后,张子房从一个不成修行的人,一朝入得聚星境,才花了一年时间便又进入神圣领域。
后来秦帝将他招入宫中,派往前线,做了大秦第一军师。
张子房凭借棋局对弈上的招式,行兵布阵,打得魔族落花流水,节节败退。
人们这才见识到棋局的厉害,自此棋术,不仅成了普通人的智力游戏,也成了修炼之人的必修课nAd1(
“布兄,手下留情啊。”
“商正兄,我就是不留情,你叫我如何手下留情。”
“将军!”棋局已下到尾声,布留情一步炮八平六便将了商正梁一军。
“不下了,我输了。”商正梁把棋局一推,显然是输了不止一次,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有些不甘心的扔在棋盘上。
“你每次都这样,我都不好意思拿了。”布留情将银票收好,一脸微笑的对着商正梁说道:“商正兄,我代表天山所有弟子谢谢你的赞助。”
“还不是,因为你们那至贱的小师叔。”商正梁嘴角一抽搐,嘀咕了一句,想到十年前的一天。
那一天,天气不错,商正梁正在他的金银阁中计算着商家的财宝。
布剑天大摇大摆的从商家大门一直闯到了金银阁,他只是简单的踹了一脚,金银阁号称,天下第一坚固的玄钢门就给踹飞了。
他走了进来,看着商正梁只说了一句话:“我是来收保护费的!”
当时布剑天虽未封圣,但已经封圣的几位大人物,没有一个说自己能胜他的,圣人们给他的评价只有一句话:“至贱者无敌。”
一个堪比圣人的武者耍流氓,干起收保护费的事,商正梁能有什么办法,可是他觉得就这样给了多没面子,他可是天下最有钱的人。
于是乎,便定下了每年来天山与布留情下棋,输了他便付一笔巨款,赞助天山弟子的生活开支。
布留情见商正梁没有说话,以为他是生气了,便笑道:“商正兄,不会是生气了吧?”
“你好歹也是天下首富,这点钱算什么,当初可是你提出要赌的,这可怪不得我nAd2(”
“其实我也奇怪了,商正兄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为何每年不改,初春之时就来送钱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果然和你们那小师叔一样。”听着布留情的话,商正梁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
“这和小师叔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你们天山上的人都一样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