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嘻嘻哈哈的男女,爬上了迷人的仙女峰,望着满山遍野的鲜花,听着牧人的笛声,如梦如幻,随着魂牵梦绕的天籁之音,樱草和卢楠搂搂抱抱,手儿桥手儿,投入到了莽莽山野,顽童般嬉戏,挑逗,追逐,拥抱……
樱草望着卢楠,问道:“嘿嘿,差点忘了问你,今天早上你啷个搞的,没来接我,害得我差点被怪物吓死啦!你好坏,还用女鬼的故事忽悠我!”Sg
“嘻嘻,这个,你还不知道,昨天下午,我在村外遇到了一件事,晚上睡不着,到下半夜才合上眼皮,然后就做了个怪梦,醒来,发现已经晚了……”
“哦,原来是这样,算我错怪你了,那你把遇到的事讲一讲,反正现在没有事,这样就不再惩罚你了!
“嘿嘿,要得嘛,你要听,那我就讲了哈!”说着,卢楠便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昨天中午,家里煮了几节腊肉,他饱吃傻胀了一顿,觉得肚儿隐隐发痛,慢吞吞的在虎狼坡路边上转悠,转着转着,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闪到路边一望,见一辆冒着黑烟的大货车,拖着沉重的货物把ρi股都要挣翻了,爬了三六一十八回,才勉强爬到坡顶上,路中一个圆滚滚的石头把车轮子一顶,车子哐当哐当,几跳几蹦,几歪几扭几抖,掉下个从没见到过的东西
路边的人飞快的撵过去,望着这个玩意儿,捧着摸了又摸,捏了又捏,敲了又敲,闻了又闻,摇头摆手,谁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嘿嘿,稀奇,这是个啥子玩意儿?让这些煞费苦心的看客望尘莫及,争先恐后的议论
“嘻嘻,这是个啥东西,黄不黄,红不红,长不像个冬瓜,短不像个葫芦我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方圆几十里的山坡上,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玩意儿哈哈,我们这些人好多连县城也没去过,见过碗大一个的洋芋,尺把长的包谷坨坨,圆滚滚的麻豌豆,长甩甩的老黄瓜,谁也没见过这个东东啊”
“我看这涅,肯定是个长在青石板上,太阳暴晒,缺少水粪,变了态的老南瓜哈哈,真的是好耍,这种歪瓜裂枣有啥用?枉费了主人的心血,可惜了种子,空丢了肥料”
旁边一个路人听了,不安逸,不舒服,望着众人,显得有些鄙夷
“哈哈,你只晓得南瓜冬瓜,西瓜苦瓜,除了这些,还晓得个啥子?这真的是南瓜吗?要是你家南瓜长得这样鞋你妈会气得连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嘿嘿,我看啦,十有八九就是个变了态的老黄瓜,你看它那个皮皮,淡黄淡黄的,不是这个东西,又是个啥子呢?不信我们打个赌,输了打二两白酒,称半斤花生米子,慰劳慰劳赢家!”
“嘿嘿,你这个大哥吃了包谷糊糊开黄腔,这哪里是黄瓜,分明就是个良种老丝瓜!”另一个痩高个子忍不赚扯起喉咙争辩着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依不饶,争得脸红脖子粗,这时一个背着背包,匆匆而过的远客,见这群人这般的吵闹,扑哧的一笑,摸出一把水果刀,嘻嘻的一刀砍下去,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冒出油浸浸,水淋淋的东西,他毫不客气的抓起一块塞到嘴里
“嘻嘻,你们这些老兄老弟,都不要再争了!这,这不是这,也不是那,这是吐鲁番沙地里摘下的哈密瓜”
大家一听,目瞪口呆,都说对方是吃饱了不饿,耽搁了正事,一定要说个清楚,弄个明白,各不相让,个个捞腰扎裤,凶拢去,你一拳头,我一耳光的殴打起来
黑乎乎的脸巴上,抓下一条条血糊糊的伤痕,衣服裤儿被撕扯得大眼小框,露出里面黑不溜秋的肌肤渐渐地,个个眼睛血红,头昏脑胀,认不清爹娘,辩不了男女,操起扁担,棍棒,你追我撵,你一棒打去,我一棒打来,一个过路的人见了,好奇的叫嚷着
“哈哈,酒疯子,酒疯子,快闪开,当心挨了误伤,各人倒霉!跑!”
这一阵叫喊,过路的人一片疯狂的逃窜相互追撵,厮打的人踩着筐里,背兜里滚出来的洋葱,南瓜,冬瓜,脚一滑,腿一蹬,倒在地上,满身全是泥糊糊,脏兮兮的东西,鼻青脸肿的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慌忙中,跑到一块鲜花地里,你推我搡,你抓我扯,粗大的一双双泥巴脚,把绽开的花儿,青青的草儿踩得死的死,倒的倒,歪的歪,落的落屋里的女主人听到吵闹,跑出来一看,心痛一潮
“妈哟,老娘种的这些花儿草儿,费了好多的心血,出了好多的汗,被你这群疯子踩得稀烂,这下啷个得了,我一家大小还等着这些花儿草儿发财!哼,你们这些红苕坨坨吃多了,无事找事,这儿不去,那儿不去,跑到这地里来撒野,闹你妈的春,走你娘的草!等着,老娘马上去放我家那条狼狗,让狼狗把你几爷子身上发痒的肉,搓揉撕扯一下,叫你们舒服舒服,安逸安逸!”
说着转身就往回跑,众人一见,拔腿就逃,速度像风一样快!樱草听着,哈哈大笑起来
今天是樱草的生日,在这晴空下,尽情玩伺,早以忘却了忧伤,烦恼
树丛中,演绎着令人难忘的情景,相互叩拜,怦然心动的卢楠,望着她头上盖着的红纱巾,真有些情不自禁
他迫不及待的将纱巾撩开,凝视着她美丽的笑脸,鼓凸起伏的胸脯胸中涌动着无限的快乐,冲动不止的欲望,那颗心剧烈地跳跃,血液膨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