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青草的旧时代水泥碉堡在刑警视线变得愈来愈小,直到完全消失,裴菲菲才转过头。
张国华望着手里的烟头凝神苦想,眼睑紧绷。
“张队你在看鱼?”裴菲菲故意调解车内气氛,在风景优美的林间穿越,干吗如审讯室那样严肃啊?
“看鱼。”张国华视线在深绿颜色里,他说,“烟头很新。”
烟头很新意味刚抽过,一个故事走来了。谁丢弃了这个烟头?谁到日本鬼子的碉堡里抽烟?
“也许是游人。”李帅说,“而且是有钱人。”
“何以见得?”
“玉溪烟,寻常百姓抽不起这个档次的烟。”
“一个游客到废弃的碉堡里吸烟,不可思议。”裴菲菲惑然,她说,“又不是被人咬了一口的三点式的女模特表演,再后来,在这里可以见到俄罗斯小姐。青苹果火了,火得黄毛腰包吹气似的鼓起,他买下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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