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分别后,我和桑桑继续窝在沙发上,无聊的时候打开电视机,正好看到北京卫视的大大小小的新闻。我们刚从哪个城市逃出来。从令人窒息的空气中逃脱出来,却又无法控制的想要去关注那座城市。
新闻中有一条说,南风家似乎要大办喜事。风家几乎掌控了中国在南方的经济大权,紧握了半壁江山,一直行事低调,可最近似乎要有大办喜事的念头,要给风家的三公子,风随,办订婚宴。
我看到桑桑的手一顿,茶杯从她手中滚落,“啪”一声,在地上瞬间粉身碎骨。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在那一刻也停止。
我打电话问哥哥,风随是谁,与桑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她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哥哥回答我的时候支支吾吾,仿佛有很多的话不与我透露。我悄悄地换衣服,走出家门。凌冽的寒风还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虽说现在处于偏南方地区,可是今年的冬天确实齐冷。
我跑到青夏,正好花姐准备去休息。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神色紧张地把她拉到休息室。
毫无疑问的对上她错愕的眼神。
“花姐,我有件事想问你。请你务必告诉我。”似乎感觉到了事情的紧张重要。花姐关上休息室的大门。
“你问吧。有什么事儿值得你大半夜的跑过来?”
“花姐,你认识风随吧?”我紧张认真的盯着花姐的脸,一丝也不想放过她脸上的蛛丝马迹。
她的表情瞬间有了丝毫的裂纹,语气僵硬。“你,问他,做什么?你还小,有些事,你别Сhā手。”我看她似乎不想再说,却也不想这次的问话半途而废。
“花姐,这关乎到桑桑。我很在乎,很在乎。”
“阿蔚。你不懂。当时间偷走初衷,留下的只有苦衷。”花姐突然有些悲春伤秋。
“可是花姐,我还是想知道。不管是初衷也好,是苦衷也罢。”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阿蔚,你固执起来,可真像她。一样的偏执,做好打算,就在也不准备放手。”花姐开始向我说起风随,与桑桑的故事。
风随,就是eric。一个神一般的男子。在他八岁的时候,桑桑的妈妈生下了桑桑。可是由于当时有些迫不得已的事情。不得不将桑桑送到风家去照顾一阵子。直到三岁那年才接回来。
这三年里,风家的每一个人都拿桑桑当亲人一样对待。eric对桑桑更是这种超乎想象的好。
在当时甚至有人说,北叶家的小孙女,是要给南风家的三公子当媳妇儿的。
那时的他们,感情真的是好到无话可说。后来三岁那年,桑桑被接回家。一个人重新在北方大院里重新认识朋友。她才刚刚三岁啊。那会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秦湛就是那时候第一个对她好的人。于是桑桑就在心里偷偷的记下了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桑桑和eric依然保持着联系。他们的关系也依然不清不楚,保持着暧昧。这是南北两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除了每年的春节和南北两家大家长过寿,几乎很少来往。桑桑一直喜欢着秦湛,秦湛对她却是冷冷淡淡。他们大院里的人,似乎更加爱苏暖婳。桑桑喜欢着秦湛,也喜欢着eric。
她还小,还年轻。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她也不知道怎样认清自己的心。她16岁那年,她的结拜大哥严爵为救她出了事。她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责中。eric似乎就更顺理成章的当起了这个避风港。后来花姐见了几次秦湛,突然发现,秦湛的侧脸有5分像极了严爵。这也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桑桑对秦湛的感情。
故事就是这样,一个在她出生后就几乎陪伴着她的男人,如今要携着另一个女人一起迈进神圣的婚姻殿堂。自此与她再不相干。多么残忍的事实,就那么血淋淋的摆在眼前,让你不得不去面对。
我几乎是无意识的回到家的。看到玄关处多了一双 ...
(男人的鞋子。我有些惊慌。急忙跑到桑桑的房间。
她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讲话。像个小学生那样,乖乖地听这老师的训话。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据我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听得出来,这个男人就是秦湛。
我躲在门后想要偷听,可是那个男人的灵敏度太强大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藏身之处。
“阿蔚,你先去睡觉吧。我有些事要处理。”桑桑疲倦的张口。字里行间中流露出深深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