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搂紧她,指着眼前的货,说,我要的当然是你,我不要这鬼东西,它是害人的精灵,是魔鬼,是杀人于无形的杀手,我要的是生命和爱情。为了我们的爱,我们要洁身自爱,不该让货渗透我们的人生。
梨园似乎向他摊牌了,说,居然这样,那你必须听我的话,以后别吸货,不许在外面找女人,特别是吸货女。
杜伊说,我会依你的话如实做到,我不会让你伤心失望。
第二天下午,梨园感到胸闷、心烦、气促、冒冷汗,浑身不舒服,这是犯瘾的先兆。
梨园十分痛苦,说,杜伊,我开始难受了。
杜伊仔细地望着她反常的神态,她脸色腊黄、眼含泪水,嘴唇焦黑,活像只瘟鸡。杜伊算了下时间,她已有六个小时没有进吸货了,对于上道犯瘾的人来说是致命的一刻即将来临。
杜伊找来几片药递给她,说,把这些药服下去就没事了。
梨园神情呆滞,打了几次喷嚏,两滴豆大的眼泪从眼角直流出来。那不是遇事伤心的泪花,而是身体脱离货后的异常反应!
梨园感到心躁、压抑,浑身酥软、乏力,喘着粗气,货瘾浪潮一浪高一浪地肆虐着她,使她整颗身心像要爆炸似的。
梨园接过药品,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摆着,吞吞吐吐,说,这是什么药?
杜伊解释,说,是镇痛药,服下它镇痛催眠,昏昏欲睡,只要睡觉了就不觉得难受了。
梨园摇摇头,说,不行,以前我服了半瓶都没管用,你快点出去给我买几片催眠药。
杜伊安慰她,说,你先服下止痛药,缓解一下心情,我马上出去给你买催眠药。
梨园把药塞进嘴里,双手发抖地端起口盅。
杜伊见此景,立即抢过口盅放到她嘴边,她吸了水,合着药片‘呼噜’一声服下,接着把口盅里的水喝光。
杜伊问,还要不要水?
梨园摇摇头,表情不太自然,说,不用了,快点出去给我买药,记住是催眠药,其他的药我用不了。
杜伊站起来,鼓励她,说,你要坚强一点,要有绝对的信心和毅力克服重重困难,我这就给你买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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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垂头丧气,蜷缩在床上,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直冒冷汗,眼泪、鼻涕挂满了脸。
她抬起头,语气低沉,说,我快崩,顶不住了,快点出去给我买药,我实在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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