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当然看出了赤心的尴尬,但他同样不在乎,因为无论是天剑门,还是赤心本身都跟他们不在同一个等级,顺手救下赤心,只是为了自己的地位而已,在他和狂天眼中,赤心就是一只随手可以碾死的蚂蚁,而蚂蚁是不需要尊重的。
但既然狂天发话要他与“蚂蚁”交流,他还是得完成,于是就对赤心说:“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人,想要活命,就看你的消息能有多少价值了。”
赤心此时真有些后悔了,他心想:“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来的,但既然来了,无论如何我也得搏一把!”
“这位尊贵的公子!我来是想与你做一笔交易!”赤心知道鼓足勇气,费力说出了这番话。
“哈!哈···”他这一说可把狂天逗乐了,“你想跟我谈交易?哈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啰嗦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赤心声音也有力了许多:“回公子!我送给你的情报绝对有价值,但我希望公子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是想说,你是来投靠我家公子的吧!”赤心话一落,玄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愿意配合我妖族,格杀天剑门一切反对修士,然后由你代掌天剑门,归附我家公子nAd3(”
玄策问完也不说话,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盯着赤心,连狂天也在一边以一副高傲冷漠姿态配合。
到了此时,赤心更加放开了,只见他把头一抬,一副忠诚热血之腔,慷慨激昂的说:“回公子!回这位大人!我自小在天剑门长大,对门派自是有深厚的感情,不希望门派覆灭。但吾对公子诚服之心,亦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望公子与大人明鉴!”
玄策也算是见识多广的妖了,但此刻仍有些被赤心给愣住了,明明是自己贪生怕死,出卖亲友,但愣是被他说的如此慷慨激昂。
一旁的狂天此时也终于不耐烦了,“你还是赶紧说说美人的事吧,看看能不能薄你的性命再说。”
“是!是公子!”赤心连忙称是,然后他开始滔滔不绝讲述梦月的“丰功伟绩”,在他口中,梦月俨然成了一个,天上绝无地上仅有的无双仙子。
一旁的玄策都不禁要为他的演讲喝彩了,狂天更是拿出自己珍藏的画,对着赤心问:“那你看看,梦姑娘是不是真是如画中这般好看。”
赤心瞄了一眼狂天手中的画,随即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口中大呼:“这···这可叫我如何说呢!”
“嗯,你刚不是说梦姑娘美丽无双吗?难道你在骗本公子?”狂人看起来生气了。
“回公子,赤心万万不敢骗您,是这画画的实在太差劲了,远不及梦月本身之万一,故此有些吃惊罢了!”
“哦!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如稍有虚假,但凭公子处置!”
“好!”狂天一把拍到赤心肩上说,“既然你如此有诚意和决心,愿为吾族分忧,吾族焉有嫌弃之理,回去做你该做的事吧,吾族的攻击很快就要开始了!”
“但是公子,梦月现今不在天剑门内,她早已于月前外出历练去了,现在人正在无机原。”赤心以为自己完全了解了,狂天攻打天剑门真正意图,就想着说服他。
但不等狂天答话,玄策就淡淡的开口了,“公子叫你回去了!既然想投靠公子,就得学会听话,你明白了吗?”
“好好,我明白!属下告退!”赤心匆匆地离开妖族大营,心中也疑惑了,“难道妖族攻打天剑门,真的还有其他原因?”
夕阳落,霞光散。今天的天剑门格外平静压抑,天剑门千年屹立的大门前,天剑门人马肃然而立,静静地等待即将到来的风暴。
邪月老祖站在高台上,看着一张张或紧张、或平静的脸,他们的手或平稳、或颤抖,是坦然面对,是恐惧命运,他们都好年青!邪月抬起头,不敢再看下去,越看他就越觉得不忍。
此时此刻,一向坚定的邪月不禁有些心绪波乱,“师叔,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即使当年你牺牲了自己,天剑门还是避不了这一劫,难道火煊···难道救一个无辜的孩子也有错吗?”(.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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