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剑、巨剑、长剑,一道道剑影在眼前如流星般划过,手持双剑的纸人,手中双剑刁钻如灵蛇,一横一刺之间,逼的敌人不住倒退,
然纸人变幻不定的双剑有如两名剑手同时出剑一般,双手竟同时施展不同剑法,毫无章法脉络的剑影卷上敌人身躯,一瞬间已将敌人划的
支离破碎。
另一纸人双手紧握一巨剑,然手中巨剑竟与纸人一般高,剑身更是宽约一尺多,虽没有双剑般灵动,但一挥、一砍之间都刮起刺面巨
风,明明巨剑挥砍不算多快,但每每纸人挥起巨剑之时,四周敌人却尽被一股逼人气势震摄当场,就那麽一瞬间的僵硬,下一刻已身首异
处。
然最可怕得却是一柄游龙般的长剑,纸人看持无力的持着长剑,但这尊纸人全身上下却透着一股极度压迫的剑意!剑意充满纸人,彷
佛就快要撑破身躯爆发出来一般,但纸人浑身的剑意却透过了手中长剑,一剑、一剑、又一剑的杀出!纸人在众敌之中随意走过。
看似迷醉的步伐,却有如突入无人之境。
看似随意的舞剑,却剑剑直断生魂。
魂断,然剑意不断,纸人彷佛就是一把剑,纸人是剑,纸人手中剑也是剑,以剑舞剑,或根本就是同一剑。
原本应该没有任何五观的持剑纸人猛然一回首,竟好似有了双眼,小凉在最後昏迷之前的最後一眼,竟感觉一股凛冽的剑意,直刺入
疼痛欲裂的脑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血腥的气息在身边弥漫开来,原来几乎像是乾裂的身体一接触到血腥,竟不自觉的疯狂的吸噬着血腥的根源,
才没过多久的时候,血气就完全被自己的身体所吸收,然而那股血腥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一次又一次的补充着,直到乾裂的身体饱满
了,才慢慢的停下了疯狂的吸噬。
但还是觉得好累,头好重、好痛、好多怪异的画面从眼前瞬间划过,看不清是人影还是风景,所有的东西都飞快的流动着,头真的好
昏,但就是没办法直接昏过去,也许能昏过去的话感觉会好一些,但是意识总还保持着一丝丝的清明…
真的好累…好晕…
光影、人影、剑影、身影、残影,一幕幕诡异的影像像是高速底片冲进脑海中,很危险!但是却不知道为什麽很危险,因为所有的东
西都看不清、都无比的陌生,一幅幅的画面不断塞进快要爆炸的脑中,好想快点逃开,一动!似乎可以逃开这些令人感到危险的画面,但
只要自己稍稍放松一些,那些画片就会更加极速的追了上来,再度轰炸自己的脑袋。
痛!很痛!真的超痛!但是却没有停下脚步、不敢、不能、绝对不可以停下脚步!那是死亡的画面,那是完全无可抵抗的恶劣凶险,
好像就快要倒下来了,但却又撑着不肯倒下,突然一道巨大的光影袭来,好像完全的扑向了自己,顿时画面完全破碎了…所有的画面破碎
成了千百万块,不停的碎裂、碎裂、碎裂…
一片混沌…第一次知道…原来黑暗竟然也会有形状,在一片混沌漆黑的空间中,竟然有一团又一团的黑暗在虚空中浮游着,一片混沌
漆黑的的形状,不知道是不是也能称为异光了,如果黑色也能发光的话…
突然间,这片混沌空间的中央有一点光芒亮了起来,起初只有一星星点,但这一星星点的光芒开始越来越亮、光芒越来越凝厚,光芒
一直澎涨到了大约拳头大小时才缓缓停了下来,然後这时周围的一团团黑暗似乎是受到了光芒的吸引,开始向着光芒游了过去,而光芒这
时也开始像是漩涡的中心,开始不紧不慢的吸纳着围绕在四周的一团团黑暗,完全没有任何违合的冲突感,光明与黑暗就这麽慢慢的融合
在了一起,等到黑暗完全融入了那拳头大的光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