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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妻奴 情狩之二 > 第八章

第八章

要当这隻小野兽的主人,恐怕只会温柔地讲道理是没用的。

「贝贝……」他右手圈住她,就怕她往茶几的边角撞去,但小野兽要撒野时是不听话的,她以吻堵住秦碧宇的­唇­。

他有些认命地由着她在他身上当小暴君,但接着金宝贝却抬起头来,小脸又写满难过。

「你说不是生我的气,可是,我们结婚以后,都是我主动跟你讨抱抱。」她说着说着,好似快哭出来一样,秦碧宇看得都慌了。

金宝贝的指控让他意外,他无从否认,但那是因为他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在跨年夜对她做的事,所以总是以为只要在她需要时满足她即可。

不料这却让宝贝感到受伤。现在想想,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伪善,就算他不主动要求,还不是在每次宝贝求欢后肆无忌惮地贪婪需索?他只不过是把所有渴望隐忍着,等着她主动给他发泄的机会罢了。

「对不起,是我不对。」他吻了吻小妻子扁扁的小嘴,知道如果没有实际行动,小丫头可能会难过一整天。

然而一动起慾念,下腹的火焰竟窜得又快又猛,原来他总是以理智和冷静完美地压抑着,但其实根本每天都想把她狠狠地吃乾抹净。

秦碧宇让宝贝坐在他大腿上,脸颊贴着她芙颊,柔声地道歉:「宝贝原谅我,嗯?」

他的手在同时间探进她衣摆,将胸罩往上拉,饱满的双|­乳­立刻被他双手握住,他有些不耐地将她的外衣往上掀,棉质T恤与胸衣被推高在胸部上方,露出那对被他玩弄着的雪|­乳­。

「你一直都好敏感。」他手指捏起|­乳­峰之顶的饱满小果实,「其实我也想要你,你知道吗?可是我怕你承受不住……」

他低下头,含住那诱惑他品嚐的红梅,一点也不像平日拘谨的形象,放浪又飢渴地吮吻出声,右手的婚戒在他孟浪的抓揉间轻轻刮过敏感的|­乳­珠。

也许她应该戴上那只婚戒,低调地宣示自己名花有主。金宝贝知道丈夫一直戴着婚戒,对一个思想古板的男人而言,那就是贞­操­带,除了妻子以外,谁无法解下。

金宝贝将胸部往上挺,小ρi股蹭着秦碧宇肿胀的硬挺。

他似乎听到理智断裂的声音,在她柔媚之前,他越来越经不起挑逗。

「把衣服脱了。」他拉起她,命令道。

金宝贝羞红着脸,乖乖照做。她看到丈夫两腿间的肿胀因为她一件件脱掉衣服,甚至在看到褪下的小裤湿了一片之后,把裤裆撑得紧紧地,身体就克制不住狂喜地颤抖,晶莹的花液甚至氾滥地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

「我还没碰你那裡呢。」秦碧宇嗓音沙哑,眼神像恨不得一口吞掉她。

他起身拉着浑身赤­祼­的妻子离开休息室,金宝贝觉得她连脚底都羞红了,全身一丝不挂地乖乖跟着老公,来到他的办公室。

秦碧宇要她坐在办公桌上,金宝贝小ρi股才抵着桌缘,他就按捺不住地倾身吻她,大掌握住她一隻雪|­乳­使劲地揉,肿胀的男­性­隔着裤裆抵在她腹部上,暧昧蹭着她。

金宝贝忍不住踮起脚尖,股心抵住桌缘,也尽可能地让自己早已充血的花蒂贴着丈夫的硬挺迎合磨蹭。

暧昧­淫­靡的湿润声立刻充斥一室,秦碧宇终于抬起头,笑容如同那夜酒醉后一般邪恶。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别急。」他往自己的办公椅坐下,即使两腿间又肿又痛,仍无法削减他那出身贵族之后的从容与优雅。「把脚抬起来放在桌上。」

金宝贝只能坐到桌上,不知该怎么把脚放在桌上,有些笨拙地将脚跟踩在两旁桌缘,才发现她都把老公的办公桌弄湿了。

正羞得想找地洞钻之际,秦碧宇又道:「对,把脚在我面前张开,如果你想要我好好爱你,就要听话,全部张开。」

这样子好丑。

可毕竟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多少明白让丈夫看着自己­性­感带的快感,于是很快地乖乖照做。

她喜欢他眼裡乍现的贪婪,因为他正看着她!

「这裡是我办公的地方,以后我可能会时时刻刻想着你……」他歎道。

金宝贝却巴不得如此,她稍稍将身体向后仰,让老公看得更清楚。

「你已经受不了,是吗?」秦碧宇倾身向前,轻轻拨开那宛如遮掩害羞新娘的细毛,一下子又是一室的­淫­靡声响,他甚至还没开始他的前戏。

「湿成这样,你一直都很喜欢被我这么玩弄,是吗?」他手指上下抚弄着张开的花瓣,甚至恶作剧地轻弹颤抖花蒂,令她嘤咛着发出浪荡呻吟。

他低下头,开始像野兽般渴饮着她小|­茓­裡越来越丰沛的蜜,舌头在幽|­茓­口来回舔弄,手指仍不忘在­嫩­瓣上滑动。

「啊……」金宝贝忍不住抱住秦碧宇的头,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张得更开。「碧宇哥……碧宇哥……我好喜欢……」

他大胆且急切地吸吮着|­茓­口的每一处,用舌头带给她一波又一波彷彿无止尽的快感,让人羞怯的吮吻声甚至盖过她娇柔的轻喊。

但他却坏心地在她Gao潮前停止一切动作,抽身而起。

「碧宇哥……」她忍不住哭了。

「去帮我倒杯水。」他若无其事般拿起面纸擦拭脸庞沾上的嗳液,却又忍不住凑在鼻尖闻着。

金宝贝不知道丈夫在打什么主意,只好乖乖照做,全身赤条条地走到办公室另一边去倒水,每走一步就感觉到两腿间的潮湿,甚至流淌到小腿腹。

倒水的时候她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回过头却见丈夫像飢饿的狼似的,双眼没离开过她。

「水。」她把水杯拿给秦碧宇。

他接过水杯,没两三口就喝乾了,慾望让他体内有如沙漠,又乾又渴又热,他起身抱住妻子,暴虐地吻她,嘴裡含着的水溢出嘴角,弄湿他俩一身,尤其大多滴在她胸前。

他推着她躺到地上,金宝贝感觉到他的急切,似乎无法再玩这邪恶的遊戏,顺从地躺在地毯上,看着他急切地拉开裤腰带,她乖巧地将双腿左右张开,一如刚才在桌上大胆的角度。

秦碧宇释放出灼热的巨铁,捉住妻子的膝盖,让她几乎顶在自己的肩膀两侧,方才被他的舌头爱抚过的小|­茓­于是完全袒裎在他眼前。

金宝贝完全被丈夫箝制着,像无助的禁脔仰躺在他的学生总是来来往往的办公室地板上,任秦碧宇将怒扬的巨铁狠狠Сhā入她。

「啊……」

秦碧宇早已失去理智,这一刻犹如暴虐的兽,开始野蛮无比的侵略,赤红灼热的硕大一次次用力刺进花壶深处,再猛地抽出,透明情露似春雨漫洒。

他像杀红眼的兽,只知道需索,一如他们缠绵恩爱的每一夜,非要她一再被推上慾望顶峰,诱人无比地哀哀求饶为止。

「舒服吗?嗯?」秦碧宇快速又蛮横摆动腰和臀,地毯上已是一片暧昧的水迹,他握住小妻子两腿再往左右扳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慾望裡浮沉的小爱奴,淌满水痕的双|­乳­为他的强悍荡出阵阵|­乳­波。

「啊……碧宇哥……」

她犹如雪白祭品,浑身赤­祼­,而他没褪下礼教的外衣,独独露出张狂无比的慾望,不停地惩罚着她。

惩罚她让他无比飢渴。

「喜欢我这么要你吗?」

「喜欢……好喜欢……」她彻彻底底成了他爱慾的奴,唯一信仰便是取悦主人,「我喜、喜欢碧……宇哥这么玩我……把宝贝玩坏也没关係……」她是他的,是他的,他的……

「对。」秦碧宇完全没有放轻力道,让小妻子像棉花做的娃娃一般,被他粗野的侵犯捣弄得快散掉,「你是生来让我爱的,没错……」

她生来就是他的宝贝。

他爱的宝贝。他愿意以心中的圣殿放入所有属于她的记忆,最清纯的,最­淫­浪的,从今天到永远,心裡的每个角落,每一段记忆,都有她。

纵慾过度的下场是,宝贝睡着了,而他这个昏君身上的衣服也得换掉,办公室裡的可疑痕迹都得自己想办法抹除。

他让宝贝睡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因为爱乾净的关係,他会准备一套西装在休息室,因为有时中午小睡片刻,弄皱了衣服,他觉得不好看,会直接在休息室换掉。

快三点了,宝贝有课。秦碧宇坐在床边,犹豫好久才终于轻拍她的脸。

「贝贝。」

小傢伙拧起眉,可怜兮兮地往有他体温的方向贴。

「人家爱困……」咕咕噜噜的,像在说梦话。

本来捨不得吵醒她的秦碧宇更加愧疚了。怎么能怪她耍赖呢?都是他贪婪不知节制,昨晚她应该也没睡好,今早也是叫了好久才起床……

秦碧宇向来严以律己,他求学时从未有过迟到早退与请假的记录,更不喜欢学生随意迟到早退和请假,如果他对宝贝太放纵,对她未必是好事。

然而,终究还是捨不得。

他果然连对她稍微冷硬一点都做不到,而他自己的孟浪与过火,怎么能要小傢伙来承受后果?于是他柔声道:「你好好睡吧,我会帮你送假单到系办公室。」他将她颊畔几撮髮丝拢到耳后,帮她盖好被子,想把她的手收进棉被裡时,却发现她抓着他掉了扣子的衣袖不放。

秦碧宇想轻轻地扳开她的手指,但小傢伙抓得更紧。

「贝贝?」

「恼公……」又是那种口齿不清的娇唤,只不过这回小傢伙嗓音轻轻软软地,像梦呓。

秦碧宇又心疼又好笑。看样子小丫头是作了梦,也许还梦见对他撒娇耍赖呢!他只好无奈地以单手将剩下的扣子解掉,然后脱下那件衬衫,再起身拿出衣柜裡崭新的换上。当他又回过身时,小傢伙已抱着有他味道的衬衫,像抱着宝物那般,睡得发出轻微的鼾声。

真是拿她没办法!秦碧宇仔细检查过每一处,将宝贝的钥匙放在她枕边,才离开自己的休息室并上锁。一直到离开马歇尔大楼时,他脸上那种陶醉而愉悦的笑都没消失。

他突然想到,以前在高雄代课时,他曾经改过一篇作文。那时他教学生写自传,是对未来很实用的文体,中文和英文一起教,却改到一篇让他好气又好笑……或者应该说脸上三条线的自传。

大意好像是,她身为家中的宝贝,专长是撒娇,未来志愿是­性­感人ℚi……

他给的分数,想当然耳不会太好看,他甚至隐约记得自己给了学生不及格的分数,要她重交,还在卷末以严厉的词句要她珍惜父母给她的资源,好好思考自己的人生目标。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篇自传的主人,名字叫宝贝,因为这名太特别了,只是这些年来他专心在学术研究上,学生也越来越多,在高雄那几个月又实在热到让他日日在心裡诅咒着鬼天气,如果不是宝贝提起,他也不会突然想起这件事。

那时的宝贝长得什么模样呢?他果然一点印象也没有。秦碧宇只希望宝贝别问起这件事,他怕自己把她忘得一乾二净的事教她伤心。

「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

又是和姜姒妍在马克斯大楼同一层楼的课,放学时间一到,她依然像过去那样主动过来打招呼。

秦碧宇只觉得姜姒妍好相处,从没多想。

「想到有趣的事。」他没有拒绝和她一同离开,不过确实做到了与姜姒妍保持一定距离。

「什么事?我真好奇,竟然能让铁面无私的秦教授今天没有严惩迟交作业的学生。」

「这栋大楼教室的隔音设备好像很差。」为什么他的上课情形她总是能够知道呢?秦碧宇总算有一点疑惑,但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我的不严惩也是有条件的,他们得在今天放学以前交给我,而且总分会乘以百分之八十。」

姜姒妍脸一红,眼神瞟向别处,「是你的学生离开时会聊天。」她随口扯了个理由。

秦碧宇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头,兀自继续刚才让他好心情的话题,「我想到以前的一个学生,实在是个宝贝蛋。」讲起宝贝,他连眼神都带着笑意,温柔的嗓音彷彿喟歎着情人的名。

姜姒妍因为他的话而有些惊讶,从没听他对哪个学生另眼相看,她抬起头,视线却正好对上他后颈的可疑齿痕。

「呃……」她整个人傻住,脑袋瞬间热烘烘的,秦碧宇的话与那抹痕迹交织成令人难以置信的暧昧暗示。

也许她想太多了吧?

「怎么了?」好半晌才察觉她停住脚步,秦碧宇回过头问道:「忘了什么吗?」

强烈的不安让姜姒妍鼓起勇气开口,「你脖子上……谁咬的?」

这回换秦碧宇愣住,但接着,他的脸让姜姒妍瞪大眼地泛红了。

认识那么多年,她从不知道原来秦碧宇会脸红!她甚至不知道他有这么柔软的一面,瞬间心都酸到泛疼了。

秦碧宇有点尴尬,一手抚上后颈,这才知道臭宝贝搞了什么鬼,又好气又好笑地回道:「我家的小狗咬的。」

小狗的齿痕是那样吗?姜姒妍一愣,「我不知道你有养狗,是哪一种狗呢?」她的目光随即被他右手上的婚戒吸引,其实之前早已注意到,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如果他真的结婚了,同事之间应该不可能完全没消息吧?而且在此之前甚至一点迹象也没有,碧宇身边除了她以外,根本没别的对象,也许那只是家裡代代相传的戒指之类的……她总有一堆理由要自己坚持这段单恋,大学时她羡慕每一个成为他女朋友的女孩子,打心底不认为秦碧宇和她们会长久,而最后事实也证明了她抱希望是正确的,那三个女孩子都不适合秦碧宇。

要到哪一天他才会发现最适合他的人就在身边呢?单恋的等待总是酸涩,而且自怜。

秦碧宇确实没对多数同事解释自己已经结婚,他不希望同事因为他的关係对宝贝特别宽鬆,不过几个老教授倒是特例,他相信包括自己的老师在内的几位老教授在面对学生时自有一套分寸。

想着想着,秦碧宇的心思已经飞回妻子身边,他对姜姒妍说:「还是只幼犬。」皮得很!「我有要事,先回去了。」他点头算是道过再见,便以轻快无比的脚步快速离开。

姜姒妍想追上,提醒他两人目的地相同,却发现自己就算追上秦碧宇,也追不上他的心。他的眼裡已经完全没有她。

浓烈的苦涩几乎让她当场掉下眼泪来。

那个人是谁呢?跟他手上的戒指有关吗?姜姒妍咬住­唇­,下定决心要找出抢走秦碧宇的人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姜姒妍突然注意起上她经济学的一名台湾留学生。可能是因为那名学生的名字很特别,更可能是因为那名学生老是用一种接近唐突的打量视线看她。

也不到不舒服的程度,那个小女生上课还算认真,只是有时候她会被看得莫名其妙罢了。

而让她留言到金宝贝的第二个重要原因,则是她常在马歇尔大楼看见她。

不过让人头疼的学生太多了,姜姒妍没有把金宝贝的怪异放在心上太久,最近有个转学生态度傲慢到令人生气,和找碴学生过招完毕,姜姒妍真想找个人吐苦水,她想到这个学期都还没有机会约秦碧宇吃饭,虽然上次发现了可疑的齿痕,她并不死心,因为歷史一定会重演,秦碧宇还是会发现别的女人根本不适合他。

她按了秦碧宇的分机号码,响了好久好久,最后一个女孩子接的,姜姒妍愣住了。

而电话那头的金宝贝忍不住怪这通电话,早不打来,晚不打来,为什么是碧宇哥讲重要电话时打来?秦碧宇在窗边,想也没想地指着电话要她接,金宝贝嘟着嘴,拿起电话时突然灵机一动,捏着鼻子道:「尼好!秦教授现在肚子痛,正在厕所抗战,暂时无法接尼滴电话,请……」电话被抢走,秦碧宇一脸好气又好笑地赏她一颗爆栗子。

「姒妍?」

金宝贝一听情敌的名字——后!碧宇哥为什么喊她「姒妍」?他都不在平时喊她宝贝!她两隻耳朵立刻拉得尖尖的,窝到老公身边气呼呼地瞪他,只可惜专心和同事解释刚刚那通搞怪电话来由的秦碧宇没注意到妻子的脸­色­,于是也没发现她钻进办公桌底下。

「是学生恶作剧,我刚刚接到海德堡分校的电话,我想这次研讨会你应该会有兴趣……」

另一头,姜姒妍却直觉接电话的人不是普通的学生。

毕竟她还未看过哪位学生会这么和秦碧宇开玩笑,以她对秦碧宇的瞭解,他的严肃让很多学生跟他亲近不起来,更不用说开那样的玩笑了。

而且这时她又想起上次「顺道」绕道秦碧宇办公室想找他却扑了个空,那时才发现他的门牌换了,门口多了个小黑板,风格根本不像他,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但门牌上是他的名字没错。

前天她问他,他只是笑得腼腆地说,是学生送的。

姜姒妍直觉秦碧宇身边真的有个人,而种种蛛丝马迹显示,这个人的身份很可能是学生!

她不相信秦碧宇会如此堕落,只好继续暗中观察。

「我怎么没见过你那位活泼的学生?」姜姒妍没有理会研讨会的话题,口吻像在打趣般地问道,只是脸上却一点笑容也没有。

「呃……」秦碧宇不料姜姒妍会追问,「是一年级的学生。」

一年级新生!姜姒妍不知道该不该鬆口气,以她对秦碧宇的认识,秦碧宇不可能和那么年轻的学生发生不伦之恋,可是近日他的种种反常,却让她心裡的疑惑挥之不去。

「就是帮你装饰办公室大门的那一位吗?」

「唔……是。」秦碧宇的声音开始有些吞吞吐吐,姜姒妍觉得更怪了,她努力地想法子弄清状况。

「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呢?我觉得她做得好漂亮,也想请她帮我做个门牌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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