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你东,我西,分头行动。”
朱弦点头,走出一步,又道,“你自己小心。”
“好,完成后还在这里汇合。”
清晨,襄城如炸开了锅。军兵、民众纷纷议论四下里都能看到的一份诏书:
朕亲御六军,讨凤之罪。豺狼当道,罪止一人。有能诛凤献首者,封五千户侯,赏绢五千匹。凤之将士,从凤弥年,怨旷日久,或父母陨殁,或妻子丧亡,不得奔赴,衔哀从役,朕甚愍之,希不凄怆。其单丁在军,皆遣归家,终身不调。其余皆给假三年,休讫还者,当与宿卫同例三番。卷承诏书,朕不负信……
“这诏书是真是假?”
“盖着玉玺大印怎么假得了。”
“真的不会追究我们的罪行?”
“只追究元凶,我们可以回家,还可以放假三年。”
“据说当今皇上仁德,莫非我们真可以逃过此劫?”
“可是,谋逆是大罪。”
“我们又不是主谋。”
“赶快毁去伪诏书,再敢聚议者,军法从事!”
赶来的钱凤亲兵接连斩杀了两名议论最盛的军兵,诺大的军营一时安静下来。
搜缴出的诏书已经全部焚毁。钱凤坐在大营里,面色阴晴不定,而拥着两名美人的朱应则是面色如土,嘴唇直哆嗦,“钱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
钱凤阴荫道:“抵抗到底,还有一线生机!”
“皇上不是说要宽待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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