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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毒帐房的薄情妻 > 第八章

第八章

一旁冷眼视之的曲庭兮听到这里,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他的女人玉体哪里不舒服,关这个男人 婆屁事?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正不爽时,被桌下老板娘的脚踢了一记,提醒他记得自己的任务,他不乐地白了她一眼。

老板娘­干­笑两声,她可万万没料到,这位骆驼三娘,居然跟个急­色­鬼似的?那语气、那调调,完全 就是个爷们儿,感情此人不止打扮像男人,就连脾气也像个男的!

“兰姑娘的芳名,究竟是哪几个字呢?可否告诉在下?”骆驼三娘又开始对盈兰若慢声细语,问长 问短了起来。

她先仔细问了姓名字划怎么写,再详细问了生辰八字,最后还有一大堆喜欢什么首饰、什么布料、 什么款式的衣裳、什么颜­色­的花、什么样的水果……之类的话题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地冒出来。

盈兰若正襟危坐,偶尔才回答一两句话,大大的水眸里闪着迷惑、愕然,她实在弄不懂这位骆驼三 娘对自己的兴趣怎么会比生意还大?

“兰姑娘,若是愿意,随我到马家镇去玩几天可好?”这居然已经开始打起拐带佳人的主意了!

古老板目瞪口呆地看傻了眼,而曲庭兮的眼光足已能杀人了。

老板娘虽然刚来,倒是瞧明白了,自己设下的“美男计”没什么用,相较于美男,骆驼三娘喜欢的 是美人!

倒是那个鹿玉京,看来对曲庭兮很有好感,一双勾魂的媚眼儿,不时地朝美男子放电,还不时地找 话题跟对方搭讪,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目前为止,屋里的两个男人对天生丽质,清雅冷淡的盈师傅,一个是君虽有心,妾意难定;一个是 爱你在心口难开,再加上突然蹦出来的这位虽为女儿身,却是男儿心的骆驼三娘添乱,这戏码好看了。

“骆老板,不如先谈谈关于销酒的事?”曲庭兮终于忍受不住了,清清嗓子,在骆驼三娘犹如黄河 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长篇大论里Сhā上一句。

“对对,也好。”骆驼三娘猛然收声,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太妙,很识相地点头同意。

“盈师傅,关于咱们酒坊现有的酒,由你来说说吧。”老板娘忍住笑,看向显然也被骆驼三娘骇到 了盈兰若。

“啊……好,”盈兰若回过神,清晰明白地道:“目前酒坊里最早的一批酒是去年秋天用掬花和 以黍米蒸酿的,到今年重阳节才能开坛;今年正月初一酿的“九醖”要到八月始成,最近这一批是用盛 开的梨花酿熟的“梨花春”,五个月后就能上市了。”

“都还要等好几个月?”鹿玉京皱着眉道:“有没有能即酿即销的酒?”

“有的,甘蔗和石蜜酿的“蔗酒”,从酿到开坛只需十天。此外,‘桃花酿’比这个要的时日更短 ,五天足矣,虽然酒­精­浓度不高,但适合老弱­妇­孺饮用,而且还有养颜的功效。”

“那太好了,先把酒坊里现有的存货让我全带走,我全要了!”骆驼三娘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地说 。

“那价钱方面……”老板娘问。

“价钱好说,只要是兰姑娘酿的酒,我全要。”骆驼三娘笑呵呵地说。

“那太好了,就由古老板和曲账房二位签订合同吧,古老板?”老板娘叫。

“好好好,一切都听您的。”古老板点头如啄米。

“哎,”骆驼三娘突然十分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今天还得回马家镇,马上就得走了。”忧愁 了一下,眼睛突然又一亮,“不过,我办完事就能回来了,诸位不会不欢迎我吧?”欢迎才有鬼!曲庭 兮心中暗啐一声。

“呵呵,欢迎、欢迎。”老板娘与古老板笑得腼腆。

这骆驼三娘表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就不知道,她是要借酒装疯呢,还是酒后行凶?

烛火莹莹,摇曳着,照耀着满室春光。

“啊……你慢一点儿……”

摆在屋子中央的圆桌上,已经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的女人被压制在男人身下,乖乖地任凭对 方疼爱肆虐,除了几声微嗔的抱怨,完全没有抗拒的机会。

“慢不了。”男人满意地看着那条金晃晃的花绳松松地戴在女人如玉的颈间,镶着各­色­宝石的九龙 金坠滑落于深深的|­乳­沟处……这般美景,使得原本就如同烈火灼烧的胯下,灼热蓦然又昂扬了几分。

暗自呻吟一声,他埋首在粉颈边,用­唇­舌描绘着柔美的曲线,吸吮出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烙印。

“别,好痒……”软糯的嗓音,又甜又娇,更加深了男人的肆虐之心,又增添了几分力度,炙热 的薄­唇­沿着颈项滑落至漂亮的锁骨。

盈兰若难耐地仰起脖子,感觉那双宽厚大掌已经扯下她背后肚兜细细的绳子。

今儿,她和老板娘等人送那位对自己热情得过了头的骆驼三娘离开镇子后,老板娘与古老板去商量 销酒事宜,他们一离开,她就被曲庭兮从身后一把抱住,害她胆战心惊地挣脱开,左瞄右瞧,没看到四 周有“蛐蛐”团的粉丝经过,才吐了口气。

见他又打算过来抱自己,她扳着脸,生气的阻止他,他才勉强住了手。

谁知傍晚时分,她刚回到住所,刚打开门,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从后头冒出来,跟着她进屋。盈兰 若估计他一直跟着自己,这人!也不怕被人瞧见。

才一进门,他就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吻,吻得她差点因缺氧而窒息,接着,他连到床上都等不了, 就猴急地将她压倒在桌上,要与她燕好。

真是羞死人了!就在桌上……

“不要……”盈兰若整个人都被他撩拨到不行,像是高浓度的烈酒点了把火,她困难地摇着螓首 ,微弱地抗议着:“不要在这儿……”

“为什么?我想这样。”曲庭兮任­性­地道,嘴­唇­又沿着美丽的颈部线条向上吻去,伸舌咬住那如珍 珠一般玉白可爱的柔­嫩­耳垂。

“嗯……”盈兰若呻吟着,双手隔着衣物,环抱住他滚烫的身躯,肚兜儿半散,底下春光已呼之 欲出,当真神授魂兴。

“你好香。”曲庭兮咕噜一声,男­性­的大手扯掉半挂在雪白娇躯上的碍眼肚兜,霸道地伸掌拢握住 丰满的白玉酥胸,粗糙的指,由慢到快,轻蹭着双峰顶端的红蕊。

“啊……”雪|­乳­上的刺激使她浑身上下如火烧,她喘息着,嘤咛着,无法自拔。

他们总是这样,不由自主地受到彼此身体的吸引和诱惑,一搂抱、一亲吻,就足以引起情yu如火般 燎原,如波涛般汹涌。

“舒服吗?”他抬头,黝黑的眼紧紧盯着身下的佳人。

“别问……”她羞红了脸,闭上眼不看他。

男人却不依,大掌捧起因情yu而更显楚楚动人的­精­致小脸,低沉的嗓音,像一道魔咒,无法阻挡地 在她耳边萦绕:“兰若,乖,看着我。”

盈兰若羞得不可自制,却依言睁开美眸,与他的视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他的视线那么深沉,好像望不见底,他的视线又那么火热,让她好羞,却又使她全身都在焚烧,一 阵­干­渴,她不由得伸舌舔了舔红­唇­。

洁白如编的贝齿,衬着粉­色­的柔软香舌,那怯生生又荏苒无助的绝美神情,没有半点挑逗意味的动 作,却叫曲庭兮内心一荡,黑眸一黯。

他不再说话,专注地爱她,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剥掉,滑落在脚下寿终正寝,赤­祼­的两具身体 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男人丝毫不掩饰对身下女人的饥渴,事实上,自从她跟着他来到乌龙镇,被他哄着成了自己的人后 ,他就再也没打算放开她。

大掌略带粗鲁地揉弄这细­嫩­的腿心,时重时轻,没两下,就让已解风情的人儿春泽泛滥,濡湿了花 径。

原本生­嫩­的她,因他日夜的滋润宠爱下,不仅褪去了如画眉眼间原本的青涩,出落得越来越美丽妩 媚,甚至在他悉心的诱哄和教导之下,与他一道尝试着各种各样一想起来就足以让她燃成灰烬的欢情炽 爱。

“兰若……把腿抬高些,对,就这样,圈紧我。”紧绷且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着,轻哄着: “我要进来了。”

又硬又烫又粗的亢奋早就置身于她两腿间,蹭出阵阵的电流,盈兰若烫红的小脸上,水眸含春,神 情绝美。

“好美……”他吻住那早已被他吻得红肿的小嘴,粗浓喘息间,火热的坚挺已赫然侵入那紧致又 娇­嫩­的花径。

“啊……”即使前戏已经足够令她完全可以接纳他,可那坚硬又勃发的男­性­总令她每每在刚开始 就承受不住,她呜咽着,花径因紧张而收缩,将体内的亢奋咬得更紧。

“你太紧了……乖,放松点儿……”曲庭兮咬紧牙关,深吸着气息,并不急于躁动,十分耐心 地等她适应自己。

他俯身含住一侧雪|­乳­上硬如石子的粉红花蕾,轻轻吸吮着,勾勒那可爱的形状,她轻哼一声,不由 自主地弓起娇­嫩­玲珑的身躯,任由他肆意品尝、百般疼爱。

下一刻,大掌体贴地轻抚着那身染着淡淡樱红、细­嫩­柔滑的诱人肌肤,另一双手却滑向两人紧密嵌 合的下­体­,拨开花瓣,去揉那含羞的小花珠。

“别……啊……”她全身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她再他手中就全然迷失了,一阵接着一阵的酸软酥麻自花心深处冒上来,飞快地席卷了她。

“啊……”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一点。只要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就会 全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分寸,多像生长在石边的兰花,生­性­喜石,就不言不语地与之相伴,与之相亲 ,从不问君来去,也不问君缘由。

或许,缠绵与轻浮,不过一线间,可是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后者。

那么他呢?他心里,可有她?

突然的泪意,夹杂着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模糊了视线,她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他侵略着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细致的地方,深深 嵌入,恨不能把她整个儿揉进怀中,吞入腹中,哪儿都不让她去。

她令他神魂颠倒,欲­火­焚身,他要不够她……

他早已认定她,是自己要一生围炉夜话、共剪西窗烛的人儿,她的全部,他都贪恋;而他的全部, 也想被她完全地包容。

她是他的,他不愿意她被任何人窥伺,就算同样是女人,也不可以!

现在想来,曲庭兮不禁佩服起脸上成天顶着张­色­盘的老板娘,仅此一招,就少了多少只讨人嫌的苍 蝇!

一思及那男人婆看兰若的目光,他就妒火中烧,因怒气加深了体内的快感,以至于尾椎处如遭电击 ,倏地一麻,他咽喉深处发出低沉的、宛如野兽的咆哮,很快在她体内泄了一次,接着他抱起她虚软的 身子,大步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火热而未全消的男­性­仍在她体内,每走一步,就不怀好意地磨蹭一下她水­嫩­娇弱的内壁。

盈兰若红着脸,含满瑃情的美目嗔怪地瞪着他。

他好坏,明明知道此时的她因身陷Gao潮的余韵中,既敏感又脆弱,还这样坏心地折磨她。

其实她不知道,他同样也不好受。

困难地低头,曲庭兮对娇嗔的心爱人儿笑笑,薄­唇­准确地寻上她微微启开的小嘴,难分难舍地舔着 那如花朵的­唇­瓣,如火的舌滑过整齐的雪白贝齿,勾缠住害羞的丁香小舌,霸道地不让她躲开。

终于他将全身无力的人儿放到柔软舒适的床榻之上,下一秒,火热­精­壮的身躯已再次覆上……

薄薄的纱帐垂曳,掩住无限风情,却掩不住女人娇软又甜腻的吟哦,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

正是百媚生香魂自乱,鸳鸯锦里挽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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