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睁眼时,飘零只觉得头痛欲裂,周围清脆的鸟叫声传入耳中却像针扎一般。
“醒了?”古意将水和止痛药递到飘零嘴边:“吃下会好一点。”
飘零依言照做,然后使劲揉着头,问道:“昨天我是不是在你面前出丑了?”
“没有,你喝醉后便睡着了。”古意将杯子放在一旁:“我也不知道你家地址,只能委屈你在这睡了一晚。”
“你肯收留我已经是千恩万谢。”
“我也是看在你为我的棋盘喊价的份上。”
飘零微叹口气:“那棋盘天天都摆在面前,怪我不识货,早知就拿了,转手还可以大挣一笔。”
“你刚刚已经把止痛药吃了,我这里可没有后悔药。”
“哪里有后悔药呢?”飘零忽然问道。
“为什么要后悔?”古意眼睑也不抬:“后悔是懦夫的行为。”
“谁说的?”
“我。”古意指指自己。
飘零哧一声笑出来,牵动到神经,又痛得疵牙裂嘴:“快别逗我了。”
“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飘零颌首。
古意驾车将飘零送回家,然后离开。
飘零打开房门,却惊见禹野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进来的?”
“我怕你出事,便拿了你留在助理那的房门钥匙进来看你。”禹野的脸色阴晴不定:“谁知你彻夜未归。”
“我喝醉了,在朋友家留宿了一晚。”飘零走到厨房,冲泡咖啡。
禹野跟了进来,倚靠在门上,静静看着她:“昨晚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你不是也经常不通知我便自作主张?”飘零反唇相讥。
禹野走到飘零身边,接过咖啡壶,亲自为她冲泡,并心平气和地道歉:“对不起,昨晚让你难堪了。”
飘零低头看着柜台,忽然说道:“禹野,何必呢?”
“为美女冲咖啡?这是我的荣幸。”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禹野没有作声,只是优雅而专注地做好手上的工作,然后将一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咖啡递到飘零手上,淡淡说道:“其实我只是为你揭开帷幕,刺痛你的是事实,他身边已经有了其他人。”
飘零接过咖啡,慢慢喝着,平静地说道:“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