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好,这个人给朕盯紧了。京城那边有什么举动。”终于提到京城了,这次康熙把老四老八老九老十都留在京城只带了两个大的,几个小的出来,想必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动静吧,老四目前还是太子党,虽然不完全。老十似乎在朝堂上和太子起过冲突,想是老八指示的,康熙应该也看出些什么来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下面那些是京城送来的资料,索额图和其二子与二格、苏尔特、哈什太、萨尔邦阿、杜默臣、阿进泰、苏赫陈、倪雅汉等人秘密联系过,但不知所为何事,其中阿进泰手下有些士兵倒是秘密进京了。八阿哥那里倒是没有什么动静,可是九阿哥钱庄的钱无故少了不少,朝堂之上有几位大臣曾去过八阿哥府上说是为八福晋祝寿。四阿哥只是在府中处理事务,并未有何其他举动。”
“嗯,叫他们密切注意索额图等人的举动,老八那里暂时不用管,他爱闹什么闹什么,老四倒是老实。”康熙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是。凝儿知道了。”
“对了,昨天胤禔过来说太子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还有截留蒙古贡品,放纵奶妈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凌普敲诈勒索属下。可有此事?”额?小惊讶一下,不过也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具凝儿所知太子爷脾气确实有些暴躁,太子府中有不少下人都遭受过其毒打,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到未曾听说,至于截留蒙古贡品,倒是在蒙古贡品呈给皇上之前,太子曾经看过,并表示喜爱,蒙古大臣便将其赠与太子。但之后上呈给皇上的单子上并未有这几样,好像添了些其他的来代替。说太子放纵奶妈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凌普敲诈勒索属下倒是确有其事。只不过所谓的放纵就不知道太子是否知情了。”
“嗯,和朕想的差不多,说的或许不假,但却有些夸大了。这个胤褆野心不小啊。”
“恩,凝儿会一起派人多加注意的。”
“行了,这些日子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是,凝儿告退。”
感觉气氛越来越凝重了,每个人都似乎感到了些压抑,从未觉得这空旷的草原也有令人压抑的潜质呢,似乎酝酿着什么。表面上似乎很是平静,只是这种平静被一场无法避免的意外打破了。
八月刚过不久,十八就病了,一切都按照历史按部就班的演绎着,谁也无法避免。而这也意味着康熙与阿哥们的关系一步步的激化,九子夺嫡也开始上演了。
十八突患急性腮线炎,在这个医术贫廖的清潮,又是这么小的孩子,很是危险,康熙自是十分焦虑,立刻下令所有随行太医前去医治,群医束手无策,只能开些并没有什么效果的药,小十八时好时坏,康熙为此发了很多次的脾气,我也不敢去招惹,这可不是好玩的。哎。只是太子仍然做着自己的事情,并未有什么表示,历史啊历史,真的是没什么出入。
只得康熙又想起了一件旧事,在帐内发脾气时跟我提起,是康熙二十九年七月,乌兰布通之战前夕,康熙出塞时途中生病,令太子与皇三子驰驿前迎。太子到行宫给他请安时,竟没有忧戚之意,也没有良言宽慰。这么古老的事情都记到现在,可见啊,这矛盾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康熙从那个时候起就认为这位皇太子“绝无忠爱君父之念”。
而后康熙把太子叫来又大声的呵斥了一番,说他对待弟弟没有爱护之情等等,太子呢,竟然还用那种不屑的眼神,说:“不是有太医在么,您也别担心了。”这是他自个往枪口上撞得,奇Qīsūu.сom书早就知道太子没大脑,可是竟然愚蠢到这种程度,不废才奇怪了。没办法啊,帮着康熙顺气,他似乎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赶走了太子,一个人坐在那里,悲痛的说:“太子不孝不仁,不堪重用啊。朕是不是错了?若是不立他为太子会不会就。。哎。。”看来康熙已经有了废太子之念了。
“皇上您也别太伤心了,太子有句话说的不错,有太医在呢,宫中的太医医术高明,而且最好的两位都跟来了,您也宽宽心。十八阿哥突患疾病,这谁也无法预料,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太医尽量诊治,用些好药。至于太子的性情,皇上也不用过分的自责,皇上是父亲但同时也是一国之君啊,您也是人,凡事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会有些疏漏的地方,这几日十三、十四两位阿哥,几乎每日去看望十八阿哥,关切之意很是明显,其他阿哥留在京城,但想必若是再次也定会关心自己的弟弟的。所以您还是有好儿子的。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这几日您也消瘦了不少,这十八阿哥的病还未好,您可不能让自己病了。”
“哎,是啊,胤祥和胤祯这两个孩子,确实是有情有义的。正如你所说啊。行了,朕没事。来,陪朕聊聊天吧。”
随后陪康熙,其实也就是听着他诉说自己的陈年往事,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服侍康熙睡下,叫来守夜的小宫女,嘱咐着要提着点神,别睡死了,她们也知道现在的情势,自是不敢怠慢。这几日弄的人心惶惶,太医大气不敢出,就连康熙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小心做事,生怕一个不注意把命搭进去。李德全可倒好,自个多的远远的,把我往前推,我可算是认清楚这人了。没少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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