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一听便道:“那可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尹长宁笑了一下道:“也就只有你这个小黑奴才敢这么讲,别人讲了,可是要被他撕了嘴的!”
七七便道:“将军爷,奴婢只对您一个人这么讲,将军爷不会是想告发奴婢吧!”
尹长宁点点头道:“这个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两人正半着嘴,那帛瑗已经到了帐逢门口,七七连忙爬起来,垂手站到尹长宁身后,帛瑗进来后,七七才看到他身后跟着满脸带笑的戚南北,帛瑗一走进来立刻道:“歆王,大喜,大喜!”
尹长宁不动声色地道:“韵王,本王何喜之有?”
帛瑗便道:“皇上对歆王此次南下,连连大胜,加封歆王为荣歆王!”
尹工宁只得站起来行了礼道:“臣谢皇上圣谕!”
七七也只得赶紧跟着行了礼,放下圣旨,尹长宁与帛瑗分宾客坐了下来,七七想到自己是奴婢忙出去端茶递水,刚拿到茶壶,戚南北走了过来,低声道:“今晚,你可以放东西了!”
七七愣了一下,一抬头,那戚南北已经若无其事地走了,七七才想到自己还有任务的,就是要把那封信放到尹长宁的枕头下,这个对她来讲是非常容易的,这些天她天天一个人独占着尹长宁的床,放一封信只是顺手的差事。
只是让七七没想到的是,戚南北来通知她,那戚南北是苏子儒的人还是帛瑗的人,七七泡好茶端了进去,一下变得心绪不宁,不小心弄洒了茶,被尹长宁骂了一通就给撵出来了。
七七回到房间,坐到尹长宁的床边,伸手摸摸那不错的的褥子,又开始发呆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尹长宁就回来了,七七不知道为什么尹长宁的脸色又变得不好看,不知与帛瑗是不是相谈不欢,尹长宁也没象往常那样与七七打闹一番,略略洗漱一通宽了衣就倒床上睡了,七七才感觉尹长宁是对自己不满,也就没象往天那样,眼巴巴地就往尹长宁的床上爬,但她也没地方可去,于是只能寻了个角落,垫了个垫子就坐了下去。
七七坐着先还看尹长宁有没有动静,或什么吩咐,或发无名火之类,但尹长宁睡得极安静,她慢慢地眼皮就沉重起来,七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有这毛病,经常失眠,但在有尹长宁的地方,条件再艰难、再困苦,她也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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