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哼着小曲走出了楼,“百花楼”有了依柳这样的顶梁柱,她总算轻松一些,所以几天没怎么歇的的七七便想早一点回去,来到经常坐车的后院,却没看到马车,七七有点纳闷,探着头想到自己都已经吩咐下来了,怎么这人没听明白自己想早些回去,于是便张口骂了起来:“混帐东西,死哪里去了!!”
七七连吼了三声,马车依旧没出来,七七那肝火又开始旺了起来,刚要张口骂,那马车却又开了过来,七七痛恨地将那车夫骂了一通,那车夫嗫嚅地不敢回话,七七真恨不得抢过鞭子把那车夫猛抽猛打一通才觉得解恨,但她几夜没休息好,着急回去,就骂骂咧咧地登了上了车,上了车就昏昏的。
七七迷迷糊糊地只觉得马车走了挺久,人又不耐烦了张口骂了一通:“你今天是不是吃了瘟药了,要不不见人影,要不拖拖拉拉的…,”七七的话还没骂完,马车却停了下来,七七见车停了,实在也没精力再骂了,于是气冲冲地跳下马车,抬脚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却发现不对劲,这里分明不是自己这两年已经住惯的院子,七七以为是自己头痛眼花,揉了一下眼睛,发现还是不是自己的小院子,眼前这院子比自己住惯的院子不知大了多少,除了开阔就是所有的东西即便是在夜里也显得精致,而且还让七七心疼的是下半夜了,楼宇廊下的灯笼都规规矩矩地燃着,好看是好看,那得浪费多少烛火。
七七再转身,自己那马车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她吓了一大跳,难道自己被人绑架了,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家值得谁绑架,如果要撕票就干脆让他撕好了,反正不能让王大庆把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几百两银子拿来赎票,那是给小八小九念书准备的。
七七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撕票的人来,便怀疑自己遇到了狐狸精或者是什么鬼怪精灵之类,但据说这类东西喜欢迷惑的是男人,喜欢吸取他们的阳精,自己这个男人可是假装的,难道这些个东西难道分辩不出来自己的雌雄,只是这会也该下手了,怎么还是连个鬼影也没有。
七七的头又痛了起来,只是痛起来反而清醒些,马车停下来的地方,背后是一座进出很气派的楼宇,奇怪的只是这么气派的楼宇前没有一个下人;前面是一条铺就着汉白玉石的路,虽隔着树丛和花木,七七也能感到那条路的尽头可能有水,反正那个方向刮来的风在这酷夏很清凉,看了一眼那就是挂着灯笼,依旧黑沉沉的楼宇,七七觉得应该没有人,想了想七七迈上那汉白玉铺就的路。
路不是特别长,没一会,七七真的看到一个湖,这个湖,七七怎么看都觉得熟悉,但一下又想不起为什么熟悉了,满池的荷叶,夹着很多花苞,夜景极美,但七七头痛人倦实在没精力赏这样的夜景,路的尽头是一个亭子,亭子方正宽大,约有十几丈的长宽,亭子的檐边挂着满了红色的小灯笼,把那个亭子衬得象天宫一般;亭子边上还停了一般小船,小船做得极精致,四周还挂着漂亮的白纱。七七首先想到深更半夜还有人在捕鱼,想到有人在捕鱼才发现亭里坐着一个人,那人面前似乎有一个红泥小炉子,看上去好象在烧水泡茶,七七又揉了一下头一步就冲了进去道:“喂,你深更半夜在这里煮水泡茶,难不成是想请我喝茶,不过程爷爷告诉你,这会真不想喝什么茶,独独只想回家睡个好觉,做个清秋大梦!”
七七一气叽叽哇哇地叫出来,那人不急不缓地端起烧沸的水往茶壶里注,将头道水倒了,再注入水,然后倒了两杯茶才淡淡地道:“喝一杯茶费不了多少时间!”
七七看清人已经呆住了,听到那话声,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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