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云不渡溪桥冷,
娥寒初破东风影。
溪下水声长,
一枝和月香。
——(宋·朱淑真)
迟迟不曾得到季岩的回音,蝶衣显得坐立不安,她的闭门不见客让了梦阁的生意冷清了不少,梦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公子,你就劝劝姑娘吧,这样下去,了梦阁无法在洱城立足,这主人也少了个耳朵啊。”梦姑对独自饮酒的玉笔公子墨宇说道。
墨宇苦笑道:“我的劝她若是能听,又岂会到了今天的地步呢。”
“姑娘的性子向来倔得很,虽说这些年在这风尘地磨去了一些锐气,学会了和人相处,但性子到底孤傲,公子你就多担待些吧。”梦姑苦口婆心地劝着。
墨宇沉思许久,终于放下了酒杯,朝着蝶衣居住的阁楼走去,梦姑大大地舒了口气。
“文墨宇,本姑娘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墨宇刚刚开口说了一句“蝶衣,你再考虑一下”就遭到了蝶衣的呵斥。
“蝶衣,你何苦自犯险境呢。”墨宇不顾蝶衣的情绪,苦口婆心地说道,“下个月,岭南王将到皇都面圣,这是我们的一次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