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苏槿若的声音清冷,翠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贱婢谢过夫人。”翠红在婢子的搀扶下起身。
“说吧,钱途为何要如此对你?”这翠红既然是绮丽阁的头牌,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而那钱途似乎对她也是情有独钟,却不知此次为何下此毒手。
翠红低头不语,身子微微颤抖着。
“说吧,你不说没人帮得了你。”苏槿若道。
“贱婢不敢说。”翠红带着哭腔说道。
“我已经让人去请钱知府了,如若你不说,那我就只能将你交给钱知府带回去一并处理了,否则我如此打了他儿子也是难以交代的。”苏槿若冷冷地说道。
翠红顾不得礼,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槿若,连嘴唇也在哆嗦。
“贱婢、贱婢在伺候钱公子的时候放肆了,弄疼了他、他的命根。”翠红断断续续地说着。
“仅此而已?”绮丽阁的头牌怎会做出如此不合宜的事情,若真是如此,那绮丽阁就可以关门了。
翠红把头低得更低了。
“既然如此,那倒是我怪错了钱途,真该带着你给钱知府去负荆请罪了。”苏槿若叹息着说,接过芸儿递上来的茶杯。
“钱知府已经赶来了。”芸儿道。
翠红摇着头瘫倒在地,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把我交给钱知府,不要……”
苏槿若低头喝茶,并没有应答她。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翠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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