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不妥,既然钱大人来了,理该替令公子解了|茓。”说着,芸儿起身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几针下去,钱途便能动了。
“爹。”钱途叫喊着跪倒在钱越贵跟前,“您要给孩儿做主啊。”
“没用的东西。”钱越贵狠狠踹了他一脚,“你还有脸哭诉,让你不要到这不三不四的地方来,你还偏来,现在出事了吧?”
钱越贵面上实在骂钱途,捎带着却把芸儿和绮丽阁都骂了。
芸儿冷冷一笑:“钱大人和钱公子确实不该和我这不三不四的地方有瓜葛,钱公子日后也不该再来这里。送客!”
钱越贵冷哼一声:“我们走。”
随从拿起衣服披在钱途的身上,拉着钱途出了门。
钱途下意识地摸了摸衣服:“糟了爹,他们将您送给孩儿的坠子偷了!”
钱越贵脸色惊变,回转身来:“你说什么?”
“坠子被这帮表子偷了!”钱途大喊道。
芸儿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别忘了,你是表子生的。”
钱越贵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暮云不但当着他的面打他儿子,更说出了他的不堪过往。
“给本官拿下。”回过神来的钱越贵喊道,打儿子在其次,此时他最关心的是哪个遗失了的坠子,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外面呼啦啦冲进来一群官兵将绮丽阁里的人围了起来,其中一个领头的上来拉芸儿,被何俊衍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