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我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媒体也没发布喜讯啊……不可能!你骗我……你在骗我!”
失去金主的恐慌让她立刻歇斯底里起来。
“我们不打算发布。”
她媚眼一横,口气蛮横带妒:“那女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死心。”
看着她因吃醋而扭曲的嘴脸,棠炀不禁猜想着沙嫚衣吃醋的模样会是张牙舞爪还是泪如雨下?
“不!除非你让我知道是谁抢走了你,否则我是不可能死心的!”
因为她不甘心,打从心底不甘心!扞卫了两年之久的棠夫人宝座,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让人给夺走了,她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是沙嫚衣。”
“沙、沙秘书?”白绍琪感到吃惊,“怎么可能?我不相信!你不是不和公司的员工交往吗?”
就因为棠炀谨守不吃窝边草的原则,所以在她初见沙嫚衣的美貌时,一点也不担心,没想到沙嫚衣却默默地成了棠夫人!
“在她没正式成为公司员工前,我们已经先结婚了。”
白绍琪浑身一僵,希望瞬间破灭。
“你……想必你们秘密结婚的动机不单纯吧?”她试着克制自己的脾气,意图探出一点蛛丝马迹。
“你挺了解我的。”他似笑非笑的道。
见他没有否认,她娇笑道:“炀,待在你身边两年了,如果还不了解你,那你岂不白疼人家了?”
棠炀冷笑不语。
“炀,可以告诉人家,你给了沙秘书什么优渥的条件吗?为什么你选的不是人家?你知不知道你娶了别人,人家有多伤心?”
“波大无脑,这句话套在你身上显然是错的。”
“讨厌啦你!快说给人家听嘛,好不好?”
“言尽于此,你走吧!”
注视着眼前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张可人秀丽、如天使般甜蜜诱人、灵秀的脸孔。
见鬼了!
这些天来他拚命工作,想用庞大的工作量消除自己愈趋强烈的欲望,然而却一点都没用,该死的没有用!
他真的中了沙嫚衣的蛊了!
每天晚上拥着她入眠,看着她甜美而安适地在他怀中沉睡,而他却整夜辗转难眠,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渴望着她……
但,靠着一股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自制力,他从不曾让欲望冲昏了头,因为他要她打从心底接受他。
下午她不回公司了吗?
明知她已请了假,他的黑眸仍不受控制地瞄向透明的窗口外,看不见牵挂的人儿使他的俊脸泛着一丝焦躁,连他自己也没发觉,倒是心细的白绍琪发现了。
看来沙嫚衣这女人对他已有相当程度的影响力,而他之所以秘密结婚的动力肯定也不寻常,她是该加把劲了!
“炀,别赶人家啦!”玉手轻轻滑过他的下巴,辗转停伫在唇边,她妩媚轻笑,不着痕迹地挑拨着:“老婆都能丢下新婚老公独自逍遥去了,你何不与我这美女去喝杯咖啡,解解闷呢?”
她说得平静,其实是若有似无的想要触动棠炀心中的地雷。
该死的白绍琪说得对极了!
他不该一个人闷在办公室里臆测沙嫚衣的行踪,活像个打翻醋坛子的老公!
“走吧!”他沉声道。
他要证明,他不会为个女人乱了方寸。
闻言,白绍琪欣喜若狂。
至少第一步她是成功了,现下就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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