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那天,我站在教室后面的窗户边看着篮球场对面洗澡塘进进出出的女生,发现E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一闪而过。难道那个女生真的来了?E哥可从来不是一个吃素的主,看来那个女孩惨了。回到宿舍,我本来想把它当作一件新闻来传播,可是发现他们已经对这件事议论上了。
那个晚上。E哥整晚都没有回来,我们纷纷猜测那个女孩完了,E哥从此结束了自我时代。
早晨有八点钟,E哥回来了,进门的第一句话,“我失恋了!”我们立即围住他,正在刷牙的嘴里含着牙刷,正在穿鞋的手里提着鞋子,正在准备如厕的手里拿着手纸,都等着E哥的一句话,“讲讲,昨晚上你们怎么了?”E哥坐到床上,疲惫地往后一躺,显得很颓废,我们嗷的一声想一哄而散。E哥突然大吼一声:“兄弟们!”我们各自保持着姿势等着下文,E哥挺了笔直的腰却逐渐弯了下去,“兄弟们,我失恋了!”
“妈的,你就这一句话啊!”老大扭头说了一句。
“兄弟们,别走,听我说!昨天那个女孩见了吧?还不错吧。昨晚,我就是和她在一块。我们出去开了一间房,花了280块钱呢!”E哥说到这停了一下,“进去,看了会电视,我就不老实起来。我去摸她的手,妈的我还吻了她,她那两个圆圆的小奶子。妈的,我刚想去脱她的衣服,她不乐意了。扭头就跑了。当时已经快十二点半了,外面还下着小雨。我以为她和我闹着玩呢!也没去管。我昨晚上等了一个晚上,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今早我就自己回来了。”我们听后纷纷为这个南方女孩担忧,进而大骂E哥不是人。
晚上八点,被我们宿舍第三届“八人特别小组会议”一致通过的本年度最佳偶像剧《我的秘密花园》准时开播。大家迅速各就各位,强占各有利地形,没有电视的宿舍也有几个宿舍的弟兄在我们宿舍买了站票。
一分钟后,E哥回来了,将半瓶非常可乐放在电视机前的桌面上,正挡着华子的视线,挤过人群,进了洗手间。华子拿起瓶子,看着E哥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一口气喝下一半多,看了看又喝下两口,拿起杯子向瓶子里灌开水,将液面灌到原液面的大致高度,扔到E哥的床上。
这时E哥出来了,看了华子一眼,没有吱声。眼看着四十分钟一集的电视剧就要放完了,华子还是静静地坐在那儿。E 哥急了,“华子,你不热吗?”华子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看衣服,说:“不热呀!”
“怎么会不热呢!你没有想脱衣服的感觉吗?”
“没有啊,看你的电视!”华子的脸转向了电视,并不见面红耳赤。
“是不是药量不足?“我凑到E哥耳边轻轻地说。
“不会啊,一整包呢!除非这小子以前吃过,有耐药性,要不就有病!”E哥板着思想者的面孔,“再过一会看。”说着一集放完了,华子出去解手,我们一群人也跟着他到楼道的洗手间,他回来,我们也跟着回来。“是不是那瓶可乐里有什么?”华子终于明白过来了,说着一下跳到E哥的床上,出其不意地将E哥的手擒住。“说,到底里面放了什么?”E哥不说他就用力加大E哥的手与腰部之间夹角的度数。最后E哥屈打成招,苦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两片伟哥,”说完又讨好地问了一句,“用不用帮你打电话给你老婆?”华子听完,一脚把E哥踹到床板上,“蹭——”的一下跳出宿舍,向外面跑去。毕业前的一次聚会,我们问华子那晚跑哪去了。华子不好意思地说自己一个人跑到了二楼的洗手间,静静地等了有两个多小时,腿都站的麻了,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以前每次放假前定火车票,我都会在教室静静地等着,等着红梅点雪那双躲躲闪闪扑朔迷离的眼睛和那身特有的荷花清新的香气飘到我的面前,统计我们宿舍的定票情况,每每这时我都会有事没事赶紧和她聊上几句,然后目送着她走到别人的面前。可入学后的第一次班委选举,她却自愿退出了候选者名单,最后唱票选她的人只有我一个。
现在她不在当生活委员,统计火车票时也便没了什么意思。我一个人踱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二楼的电子阅览室。也许快要期末考试的缘故,上网的人并不是很多。打开QQ,又想到那天被老大删除的思菊,当时一打眼,思菊的侧影好像还很漂亮。于是根据昵称搜出了她的QQ号,她正在线,我站起来,四下里看了看,根据那天的印象,发现她正在21号。想了一下,在请求信息栏里填了句“思恋或如水,采菊东篱下”发了过去。没到五秒钟就收到她的请求加为好友的请求。我们客套而又胡乱地聊了一个晚上。她知道了我和她一个学校,我知道她是针推学院的。我想其实找个针推的做老婆也是一件不错得时。每晚睡前让她给推拿按摩一番,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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