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观众津津有味地看这俩沟通完毕了,恢复了讨论。
赫敏叨念着她到学校后就去查三强争霸赛的资料,看看到底有多危险;弗雷德和乔治交流着玩笑商店开业的注意事项;德拉科琢磨着能应对各种魔法竞技的实战技术;罗恩估量着自己被选中的几率有多大;布雷司对参加比赛兴趣缺缺,他比较喜欢当观众;潘西当然是支持德拉科的;哈利摩挲着他的魔杖,脑子急速运转着,但到底有多少是跟这比赛有关的就不得而知了。
芙丝蒂娜看着众人,暗自长叹一口气:她真的老了啊,年轻人的想法她真的不明白啊不理解,还是继续监视伏地魔吧,让彼得找到那位先生最大的好处就是靠着耗子先生当坐标她终于不会长时间跟丢漂移态灵魂魔王了,虽说只是监视好像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轰鸣的雷声倾盆的大雨中,学生们达到了霍格沃茨,新生们依然需要从湖上摆渡过去,传统不会因为小小的天气因素而改变,老生们不怎么认真地祝愿他们不会沉到湖底——其实沉下去也无所谓,湖中的友好生物会帮忙救人的,虽然,也一定会将小朋友们吓个半死。
皮皮鬼的捣乱、其他幽灵们的欢迎、分院帽换了歌词的歌唱、丰盛的食物、面色阴沉的魔药教授。
一切都跟往几年一样,哈利心想,除了似乎正在沉思的邓布利多。这位校长两只修长的手的指尖碰在一起,下巴放在指尖上面,眼睛透过半月形的镜片望着和外面天空同样景色的天花板。风雨大作的天花板,黑色和紫色的云团翻滚着,一道道闪电间歇划过。
吃饱喝足之后,他们迎来了他们新一任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阿拉斯托·穆迪。
如果说前三年这门课的教授分别演绎了畏缩、自以为是和温和,那么这一次的教授一露面便展现了恐吓。
一只亮蓝色的眼睛不停地在眼眶中上下左右地转动着,灰白色的长发挡住了部分面容,鼻子残缺不全,木雕的假腿连接着爪子型的脚。
如果只是外貌也便罢了,这位先生还全然无视在座师生的惊异,检查了下食物,然后自顾自地用他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开始用餐,间或从他的旅行斗篷中掏出一只弧形酒瓶喝上一大口。
好吧,其实严格说来,穆迪先生什么也没做,只是突然之间视觉冲击太大,造成视觉冲击的那人又全然没有缓和气氛的意思。
邓布利多清了清喉咙,宣布了三强争霸赛的事情,总算让礼堂又活跃了起来,虽然十七岁的年龄限制让以韦斯莱双胞胎为代表的很多人都极为愤怒,但也更激起了大家挑战的心思。
“芙丝蒂娜,”在回格兰芬多塔的路上,哈利再次问道,“你希望我参加三强争霸赛吗?”
啊?“……十七岁以下不能参加不是吗?”芙丝蒂娜忐忑不安地提醒自家竹马。虽然有不少人都在或明或暗地想要骗过邓布利多口中‘公正的裁判员’,但她不认为哈利也会去那么做,毕竟那种比赛并不是非参加不可的。
“能不能是一回事,”哈利轻缓但一针见血地说,“你的希望是另一回事,芙丝蒂娜你不会是打算借用那种规定来回避问题吧?”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我还真就是那么打算的……芙丝蒂娜揉了揉脸,无奈:“事实上这比赛你……”
“我只是在问,”哈利打断她的话语,“你的希望,不是事实或推断或预言或形势所迫,只是,你的希望。”
“……我希望,”芙丝蒂娜苦笑,“你不参加。”我希望你跟救世主没有关系,安安生生地生活就好。
“我知道了。”哈利轻笑,“芙丝蒂娜,我做了一个梦,在我们从魁地奇世界杯营地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非常真实,真实到让我绝望的梦,不过,幸好,那只是一个梦啊。”
“啊?”芙丝蒂娜看着他,不明所以。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塔楼,哈利笑着揉了揉自家青梅的头顶:“晚安,芙丝蒂娜,明天见。”说完便和罗恩一起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他怎么了?”芙丝蒂娜看向赫敏,期待能有人从旁观的角度给她点建议。
赫敏耸肩:“如果连你都看不出来,那恐怕就没人能看出哈利的想法了,反正我是从来也把握不住的。”虽然这次她大概是比芙丝蒂娜更有点眉目。
“完全……一团浆糊……”芙丝蒂娜捂脸:这样下去她会神经衰弱的啊,一定会的啊……
一个梦。
哈利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深红色的幔帐,再一次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即使,感觉上是如此的真实。
那天在经历了魁地奇世界杯的兴奋、营地中的混乱还有芙丝蒂娜居然婉拒了他的照顾的震惊后,回到家中身心俱疲的哈利一沾床便进入了熟睡。
然后当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狭小的空间中,一个东西掉在了他的脸上,顺手拿下,在昏暗中看去是一只大蜘蛛。
正在他为这莫名的情况而发愣时,一声尖叫唤醒了他:“起来!起床了!赶快!”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突然发现面对评在不剧透的前提下不知道要说啥于是都没有回评,不过各位请相信我每一条都有认真看,所以,不要因此而潜水更深了……当然,如果一定要继续潜其实我也没啥要抱怨的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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