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镇元子的心坎当中,镇元子呆了半晌,却是长叹了一声,“却是又上了你的弯弯绕了。”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却是一点就透,镇元子难道就没有一点找准提的想法吗,只是没有机会罢了,侯冈颉恰恰,就送上了这个机会。
两人却是又密谈甚久,其中话语,多与那准提有关。侯冈颉了解准提,多源于自己的洞心眼,和对他几次交手,直观的认识。而镇元子,却更是了解准提的言行,两个人将心中思想摊开,却是也发现这准提果真是难得对付。
镇元子将自己的心思完善了之后,说:“这却到不难办,我与准提,多有相交,危险嘛,到也不是很大。只是此去,却是不能太过火,否则那开教大典之时,却不好办。”
侯冈颉眉头一皱,想到之前一路看到的场景,不由得问道:“莫非你也想立教不成?”
镇元子目光闪烁不定,却是没有回答侯冈颉的话。
侯冈颉盯着镇元子的眼睛,却是有了几分真诚的说:“听我一句劝,莫要立教,天下三分,此乃定数,你若立教,气运流失,地仙之祖,恐怕不保。”
镇元子浑身一震,神色第一次阴沉了起来,却是抬起头,望着侯冈颉说:“你怎么看那几位教主?”
侯冈颉道:“你我都是明眼人,那玉清原始尊者,阐教教主,手中捏着盘古幡,天下之大,谁能挡得住?那截教教主,手中诛仙剑阵,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那西方教主,实力你不清楚,难道就忘记了,当初紫霄宫开宫,那接引道人,却是与太清道德至人并列左右,如此三人,才能立教,你有何德何能,敢立大教?”
镇元子黯然不语,却知道侯冈颉此言不虚,只是心中所谋甚久,如今却要放弃,多少有些不甘心。
侯冈颉念头一动,又道:“且放下这念头吧,或者等于那准提过了一场在说,想必那准提在至人当中,乃是最末,够你丈量至人的分寸的吧,不过你手下那孔宣,在之后却要借我一用。”
镇元子诧异道:“孔宣?你要来何用。”
这话却是白问,侯冈颉一脸的神秘,却是一言不发。
“要用可以,拿什么来换?”
镇元子翻脸的速度果真迅速,侯冈颉沉默片刻,却摇了摇头,“目前身上的东西都还用些用处,不能给你。”
镇元子一副果然的表情,看侯冈颉一脸的踯躅,忙道:“算了算了,我也不要你的东西,免得你又算计我,让我背黑锅,却是我越那巫族,有些仇怨,都是因你而起,况且地书,如今你也有五分,自然有五分责任,我与大巫的恩怨,却是需要你来了解,如何?”
侯冈颉白了镇元子一眼,这厮果然会趁火打劫,不知道孔宣的价值,却知道奇货可居,不过算起来,还是自己划算,所以说:“也罢,就答应你了,只是这因果牵扯,却不是那么好李代桃僵的。”
镇元子不在意的道:“我自有暗度陈仓之策,到时候你响应就好,如今收拾收拾,却是要去那方寸山了。”
说罢也不管侯冈颉,踏步出了大殿,一阵吩咐。
侯冈颉一时空静起来,在大殿之中,站立片刻,掐指算了两算,暗道:“拉的靠山,却还要靠自己,还是要多研究研究这红线的作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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