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幽暗,浮沉光影闪烁不定,只见那人柳眉轻蹙,秋波流转,怔怔望着他,满脸惊疑,面容清丽,身体不住的颤抖,赫然正是那日前往并州途经南际山下遇到的那个女子。
忽然听到外边传来比翼鸟“呀呀”的怪叫,接着只听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格格笑道“乖孩子,你一走就是几个月,害的妈妈日夜思念,怎地现在回来这般奇怪。”
李玄青大惊,这才留意到这是间房里左侧是方梳妆台,先前这女子背影挡着,匆忙之间没有看清,床帷虽然素雅,但确是女子闺房无疑。
捏住这女子脉门才发现她真气阴柔延绵,绝不似那人刚猛霸道的火属真气,她任督各大经脉滞堵,显然是被人封住了经脉,想起之前在芦苇荡骤见比翼鸟火速南飞,青蚨虫“嗡嗡”振翅追去,定是那人早已发现自己,而后在芦苇荡封住这女子经脉,换了衣衫,扔上比翼鸟,引开自己,自己先入为主,错以为那人被王远知等人打伤,要换乘灵鸟逃跑。
只是想到以那人刚猛强沛的真气,自己也决无把握能胜的过,那人又为何费这么大的力气,引开自己呢?
思忱间,那女子的笑声又近了几分,应是已经上了岛上,李玄青想到那女子与那丑怪的比翼鸟以“孩子”“妈妈”相称,怕也是非妖即怪了,自己擅闯其宅邸,又打烂其房屋床榻,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下抱起这女子,传音道“得罪了”
从刚才自己打烂的木墙外出去,见周围尽是星子似地蓝色花海,除此之外,再无遮挡物,当下翻身上了屋顶,凝神调整呼吸,闭塞真气,隐匿身形。
那女子此时已经进屋,见到屋内模样,格格笑道“好孩子,你带来的客人脾气倒是很合妈妈的胃口,不喜欢的东西就把他拆散开来,孺子可教也。”
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李玄青深怕此人修为高强,不敢查看,连呼吸也调整的似有若无,只听那娇媚的声音又道“只是拆散人家的东西后又躲在房顶想瞧瞧人家伤心恼怒的模样,好不要脸”声音似嗔还怒,娇媚慵懒,李玄青只觉自己的心脏“噗噗”狂跳,浑身血液都似沸腾起来nAd1(
忽然感到怀中这女子身体渐渐柔软温热,呼吸急促,他只瞧了一眼,只见这女子柳眉舒展,秋波脉脉,面目虽然苍白,但脸容桃红,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两瓣小巧的唇上,饱满鲜活,下齿轻咬嘴唇,更显的娇艳含情,李玄青只觉喉咙发干,脑中“轰”的一声,目光却是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那女子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双春水般的眼睛更显的鲜活灵动,饱满的嘴唇似张非张,轻轻开合,李玄青只道是那女子要对自己说些什么,赶紧侧耳倾听,但他侧耳附到那女子唇边,那女子却只是唇瓣轻动,无论如何却只怎么也听不清。
他凝神细听,只听得“啊”的一声呻吟,几不可闻,但李玄青听在耳里却似天雷勾动地火,瞬间热血沸腾,见到那女子饱满的嘴唇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那女子“啊”的一声细吟,秋波流转凝视,但很快便被炽烈的情yu所替代,眼角含春,面目娇艳,李玄青双唇刚刚碰着那饱满的双瓣,便觉口齿间夹杂着淡淡的香味,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勾卷,慢慢撬开洁白淡香的贝齿,香津暗渡,舌尖轻颤,只觉舌头似是碰着了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与自己的舌头紧紧勾卷缠绕在一起。
那女子眼角含情,大大的眼睛似闭非闭,柳叶似的眉毛慢慢舒展开来,温软的身体轻轻颤抖,李玄青左手抱着他,右手不自觉的慢慢伸进那女子的衣襟,入手只觉滑腻柔软,慢慢向下移动,似是碰着一个肉球,光滑软腻,忍不住轻轻揉捏。
瞧见那女子面色桃红娇艳,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似笑非笑,长睫半闭,他只觉这双眼睛竟是那般熟悉亲切,瞬间瞬间脑中“轰”的一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萦绕“李玄青,你追踪鸿鸣刀到此,现在却在干什么?”
一念及此,再也不在动弹,右手慢慢缩出那女子的衣裳,那女子却双手勾卷,再度抱着他的脖子,不断朝他吻来。
李玄青急忙封住这女子经脉,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想到刚才那下边那声音,暗呼糟糕,原来这女子也发现了自己,故此不紧不慢,暗中却是给自己与这女子下了春毒,只是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怀中女子便也罢了,她又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下的毒呢?
却不知这女子也是心惊不已,自己修为即高,蛊毒也精,这泸沽湖地处偏远,方圆数百里又全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本以为木屋乃是比翼鸟带回的女子所坏,自己进屋便察觉到屋顶有人,真气阴柔连绵,真气滞堵,想来应就是比翼鸟带回来的人了nAd2(
没想到自己刚刚施展“勾魂魅惑大法”配合这木屋乃是情人树木所制,以及门外草原上一碧万顷的“勿忘我”花粉,没想到屋顶竟有两人,不由得又惊又怒。
原来怀中女子受伤,真气不畅,李玄青隐匿自己身形却忘记了怀中女子,这“勾魂魅惑大法”虽然是颇为高明的“魅惑”法术,但一旦遇上真气,神念强于自己的对手便很容易被反噬,但这“勿忘我”花粉与情人树木所发出的香味虽然单个无毒,但是一旦遇合,便成为一种瑃药,且无色无味,勾人情yu,再配合上她的“勾魂魅惑大法”实在是天衣无缝,真气意念强沛如李玄青也不自觉的着了她的道,要不是关键时刻李玄青鬼使神差的惊醒,意守神识,神念强沛,强行摒除杂念,此刻必定中招。
她在此隐居多年,悉心培植自己势力,便是为了有朝一日手刃仇敌,没想到以自己多年不踏足江湖,竟没能察觉到李玄青这后生小子,顿时又惊又怒。
当下笑吟吟的道“屋顶上的朋友请下来喝杯香茶如何?”
李玄青想到此刻也无其他办法,当下摒除杂念,见这女子已经昏迷,替她收拾好衣衫,跳下房来,从正门走进道“前辈承情了,在下李玄青,比翼鸟挟持在下朋友,在下追踪到此,叨扰之罪,尚请原谅则个?”
微风拂动,暗香阵阵,李玄青这才看清,只见那女子嘴角含笑,眼波似春水般荡漾开来,眼角虽然有细密的皱纹,但这非但没有让她因此显得苍老,反倒凭添了一种成熟的风韵n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