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递给她一杯好酒,他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那一次,对我来说真是记忆犹新,到现在我都没忘记,在车上和床上的感觉果然是不一样的,你说是吗?”
如果按着马玉的性子,她会毫不犹豫的把酒泼在他脸上,以警告他的厚颜无耻。可现在的马玉做不到,也不能。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别过头说:“以前的事别再提了。”
“不提?也行,那就说说我们的以后,我的小情人。”他冷不丁的就握住了她的手。
马玉猛然回头瞪着他,小情人?他是疯了吗?
陈意却冷然一笑,“如果我没记错,这件事我们已经确定过了,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被他攥在掌心的手突兀的一拉,她的手就准确无误的放在了他的裤档,那个还软嗒嗒的物件上。
马玉的脸一白,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还不能做。”
当时打掉孩子的时候医生就嘱咐过她,一个月内不能同房,可陈意居然有这样的要求,他拿她当什么了?鸡吗?
陈意笑得异常诡异,“我当然会疼惜你的身体,不过,你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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