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说：“没关系，兄弟，既然你们已经盯上了，那这条情报就不算数，你先给哥把事情办了，我再找个情报给你。”

二呆忙阻止他：“这条就算数。你只要跟我保证别再满城找日本特务就行了，我不想我的救命恩人因为这事倒下。你们眼线多，容易发现情报，可是人多也容易泄密啊，这件事一旦泄密，后果不堪设想……”

二呆最后问黑哥：“你们怎么知道戴局长来了呢？我都不知道？”

黑哥说：“我不跟你说了么？我们多数时间都在发现生意点，所以襄阳机场那里我们能不盯着么？什么飞机降落，什么样的官员去接那不就透露着情报么？我就看见你们主任的秘书去接站了，那飞机显然是专机，下来没几个人，专机来­干­嘛来了？不是大事军统能动用专机么？最关键的是我们在飞机上没看见戴局长，所以我们得确定一下……”

二呆说：“黑哥，你们发现情报的本事很专业啊，教教兄弟呗？你们怎么发现生意点的？”

黑哥说：“不说是个秘密，说破了就不值钱，发现生意点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别琢磨你自己怎么发财，多琢磨你想盯的人……”

“盯稍？”

“不是盯稍？是盯着他的心思？”

“心思怎么盯？”

“盯着他一天到晚心思是怎么流动的就行了，他每天几万个心思，总有几个心思能变成你的生意点的。”

二呆笑了：“我照你说的做，那还不把我累死啊？”

黑哥说：“有什么办法？什么是商人？不就是不停地想办法的那个人么？”

（3）

外号二呆的内务组组长匆匆忙忙来到襄阳城军统头子的办公室门前，十分钟内这是他第二次来了，他心里很焦急，那个特别发现必须马上报告，可是办公室里正在开绝密军事会议，门口的值班秘书说什么也不给通报。

二呆去磨秘书：“我也不求你做别的，其实就是悄悄递个纸条就可以，对你来说很简单的，可是对*来说是很重要的。况且您那么招上司喜欢，这点事对您太简单了……”

值班秘书小姐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招所有上司的喜欢么？”

二呆说：“那还用问么？忠诚而能­干­的秘书哪个领导会不喜欢？其实不光领导，我们也都喜欢您，因为您特别善解人意，做事抓重点，做关键，比如我现在的这事就很重要……”

秘书说：“那我是该给同事做秘书呢？还是给领导做秘书？”

二呆说：“您当然给领导和重要的事一起做秘书。”

秘书说：“您还有时间讨好我，看来您的事情的重要程度有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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