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离城门口最近的客栈等你,你一到那若是看不见我也别到处乱跑,你在那等我就好!”
“恩!一定!”
从和宁颜分开的时候算起,至今已经过了四日了,宁颜怕是已经到了何石国了吧?可是那圣使奇怪的很,没有处置他的意思,只是那圣使自从昨日来见他并且发了脾气离开之后便命人不再送水及食物,难道这就是惩罚?
云帆的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心绪有些不安,当日与宁颜离别时的话语不断缭绕在心头,虽然告诫过她不要到处乱走可是云帆还是坐如针毡,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写封信给她才能安心。
半响,云帆看着自己手上已写好的书信轻呼了一口气微微的笑了笑,信不长,寥寥几个字却道尽了全部,他娴熟的那张小小的纸卷成圆行。
为了方便自己与大哥及其他人联络早就准备好了信鸽,云帆随即对着窗口呼了一记哨响,远处便翩翩然的飞来一只雪白的信鸽,云帆将信Сhā在信鸽腿上的小竹筒里,湛蓝的天空中一抹纯白,像是一朵云直直的飘向它要去的地方。
“那是什么?白鸽?怎么会从云帆的房里飞出来”高高的楼台上,一身着深红色长袍的男子俯视着远处的一切,脸颊旁的几缕碧色的发丝随风轻扬,犹如水中的翡翠,此时他紧盯着那慢慢远离视线的白鸽为垂了眼睑问身后的人。
那身后的人也穿着深红色的长袍静静的坐在那里,看样子也是何石国的人,只是他的手却紧紧的握着放在桌上的一把宝剑,此刻听到那碧色长发的人问话便赶忙拿起剑也走到窗边,那一抹白已慢慢消失了。
“信鸽?还是那么纯白的……”佩剑的人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天际喃喃道。
“怎么?白二你是不是想说什么?”碧色长发的男子回过身淡淡的问道。
“门主,恕白二多嘴,那厢房里的人已经有一日未进食进水了,白二还从未见门主这样生气的对待过谁……”那被唤作白二的人越说声音越见微小下去,像是很怕说错什么让眼前的人生气。
“这里是皇宫,我现在也没这个闲工夫杀他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我从来不会对这种人生气。”那碧色长发的男子转过身背对着那个俯首的人,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呼吸却逐渐紊乱。
那白二将一切看在眼里,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轻叹了一声道:“依属下看,这个人不简单,很可能他和我们是同一路人。”
“此话怎么讲?”那被唤作门主的男子转过身蹙眉问道。
“轩主为了掌控大局在很多地方都安Сhā了眼,这您是知道的。”白二抬头道。
“是,但是具体是什么人轩主并未告诉我们,只有轩主一人知道。”那门主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