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五十六年,动荡未定,四方势力于皇位虎视眈眈。
晨曦,黄州城聚贤轩内。
朱色镂空花纹的窗棂旁一位年龄稍长的男子久久伫立,冷冬的寒风拂过他却全然不觉,眼神冷冽的眺望着远方“人说皇城上空有紫气缭绕,乃是龙威福泽之兆,如今太子还拿到了祖皇帝开国的宝书《皇极密录》,很快……它就要染上鲜血的颜色了吧……”
堂下的人垂首远远的站立,与在一旁慵懒的坐着的女子短暂的对视后便道:“轩主……既然霍咲阩没能拿到《皇极密录》为何不让他回来?”
“你觉得咲阩留在那里已经没有意义了。”窗棂边的人依旧眺望着远方,堂下人的问话似乎早在预料之中般他显得不以为然。
“千佑只是觉得现下岳军大营逼迫的形式很是急切,何石国那边传来消息,岳军的五千精兵隔红石坡与他们对望,不做任何行动,只是每天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操练,他们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堂下的人抬头正色,脸上一条深色长条疤痕。
“不知如何是好?难不成仗还没打就先退却了?”一旁慵懒的女子坐了坐正,言语中透出了隐隐的不屑。
“看来他们无意开战,要不然也不用耍这种花招了,将领可是岳步鸣?”男子轻叩窗棂转过神来,楠木一声脆响。
“说来也怪,不是岳步鸣将军而是一个无名小卒,名曰严航的,听说不过是岳步鸣的一个小跟班。”越千佑一面回答着一面蹙眉思量起来。
“战未开,势先行。他们想说的是不战亦可休息与共,若战,又何须大将?实乃攻心术啊!”窗棂边的人缓缓离开,正对着越千佑颔首道。
“几个小兵,扫平他们便是,何石国那帮人如此惧惮难道后方会有埋伏?”越千佑蹙眉道。
信天游不语只是深深的点了点头,见刚才那慵懒的女子此刻眼神飘忽,似有心绪不宁便问道:“裴縙,你与宁颜是好姐妹吧?”
裴縙猛地一震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也没做停留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