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典行过走廊时,楼下尽是猜拳喝采之声,足见这场谈判极是成功,燕云飞与翻天鹰相视一笑,话说“既来之,则安之。”便看这位公子是何方神圣,如今这般盛情是何用意?
路不远,只不过中间隔了两个房间而已,此时房门大开,早已做好了迎客的准备,桌上似乎也早一步叫了酒菜,而凑巧的是:桌上摆的竟也是一坛烈酒,和一坛女儿红。
那小二好言语奉承了几句,领了赏便自帮手掩了房门离去,只见那请酒的是位白衣公子,便是先前在走廊上燕云飞向他微笑之人,此时,早已抱拳自报家门,“在下柳云锋,邯郸人士,冒味请得二位前来,别无他意、只因方才一见觉与二位投缘,还望两位公子莫要见怪才好。”
“柳公子客气了”燕云飞连忙回礼,“在下燕云飞,江南人士”又指着身边翻天鹰道:“这是我兄弟傅正,二人欲来此寻亲,遇了风雨才投此店,此番却是多得了公子的盛情。”
三人客气入座,柳云锋笑道:“因不知两位酒性,便命小二取了两种酒来,菜也是随意点了几个,不知合不合两位心意。”言语间甚是客气,翻天鹰却并不领情,正眼看了看,只见桌上摆了四道菜,一道蒸河虾,一道蒸红鲤,一道炒牛肉,还有一道烧鸡,未再言语,便一手接过那坛烈酒,咕噜了一句,“也不知这酒菜吃不吃得?”低着头,却是未看燕云飞和柳云锋二人。
“不得无礼。”燕云飞连忙向柳无胜赔礼,“我这兄弟向来口无遮拦,平日总爱胡言乱语,本性却无恶意,还望柳兄见谅!”
“不尽然”柳云锋仍是一脸笑意,“这位傅兄弟说得极是有理,行走江湖自是要谨慎才是,若今日柳某便是那歹人,在这酒菜中下了毒,你二人岂非便要栽了跟头。”如此一言,燕云飞反倒不好说话,便只好顺着柳云锋的话道:“柳兄真是爱说笑之人。”说话间,那翻天鹰也真不客气,便当真自怀中取了银针来试菜,又验了酒,确认酒菜无事后,自顾自倒了一大碗,端起咕咕的喝了下去。
而后,用手抹了抹嘴,向柳云锋一拱手道:“方才在下以小人之心,误将柳兄当作歹人,望请恕罪。”一旁燕云飞此时虽不愿将柳云锋往那坏处想,但终究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了翻天鹰的安危,为防眼前这位柳公子会突然发难,但早已暗聚真力,以防不测之需。
“哈哈哈哈”见两人神情,柳云锋不由大笑起来,“傅兄果然豪爽之人,敢作敢当,柳某就爱交这种朋友。”连忙示意翻天鹰坐下,又道:“柳某若是这般容易气恼,岂非显得太过小家子气。”
燕云飞微微一笑,“柳兄果然性情中人。”说罢,也倒了一碗酒,“适才燕某同样对柳兄怀有戒心,这一碗酒就如方才我兄弟一般,向柳兄你赔罪。”说罢,也是一仰头将酒饮尽,只是眉头轻微一皱,似饮不习惯这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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