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光华,月色如霜。忧心蹙在他的眉眼,那般显而易见,那般**动人。
“靳昔,你长得真是好看!我要是早生上几年呢,说不定就赖上你,非你不嫁了!”
花黎月扬唇,看着靳昔紧张的面色,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也只能Сhā科打诨的,借此蒙混过关。只可惜,靳昔——堂堂大兴王朝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大学士,又岂是这般好糊弄的!
“花黎月,你说谎都不会脸红心跳的吗?”
靳昔面色微变,扣着花黎月的脉搏,抬眸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忽的,甩开她的手,转过身去,默不作声的拾起自个的瓶子,继续采集着花露。
“我确实没有说谎,为什么要脸红心跳?”
花黎月不解,待靳昔扣上她的脉搏之时起,她总不过才说了一句话而已。那话乃发自肺腑之言,真心实意,又怎会是假话呢?
“好啦,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许是见靳昔忙碌着,未曾搭理自己,花黎月着急之下攀上了靳昔的胳膊,不许他再采集花露。
“月儿,你很喜欢说谎骗人吗?”
隐隐的,靳昔叹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花黎月的面,温凉的手心贴合着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连带着薄薄的茧,一点一点拂过她的脸。
恰似爱怜,恰似缱绻!
花黎月一愣,却没有躲开,有几分无措的望着他的眼。如此相近的距离,近得她可以听得清他的心跳,触碰得到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