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来,我桥你走!”
楚延宸一见花黎月蹲下了身子,吓得不轻,匆匆就往回赶。忧心忡忡的也蹲下身子,又是捏腿又是捶背的。
“咳咳咳咳咳咳”
安公公的咳嗽声越发响亮了,似一道道的催命符。楚延宸却也不理,极有耐心的拉着花黎月慢慢往前走。
“安公公,父皇呢?”
过了花廊就是青叶殿的前厅了,楚延宸四处打量了一圈,除了几个宫女、太监之外再无他人,哪寻得到楚君玉的身影。
“嗯,皇上不欲与那人相见,已经移驾汀兰殿了。我等遵照皇命,从旁协助太子殿下送那人最后一程。”
最后一程?是要动手了吗?花黎月心里蓦地一惊,条件反射的偏头去望楚延宸。却只见他冷着脸,紧咬着下唇,低垂的眼睑,让人看不清眼底的心绪。
那个人,自然是废后,也就是楚延宸的母亲,不然在这青叶殿里住的人,除了她,还能有何人?只是不知何故,花黎月却对这个女人存了几分怜爱。
在这一场权势利益的争斗里,她不过是一枚可怜的棋子罢了。恰当的时机布下棋子,或早或晚,被弃终究是免不了的结局。
为何,这世间男人的争斗,总是要将女人牵扯其中。或当做棋子,或当做礼物,或当做奴隶,或当做收藏?????他们的目的,总不过是待价而沽,寻求一个攀龙附凤、平步青云之机罢了,希望着一朝崛起,万人之上。只可惜,**这个洞,随心而动,又有谁补得上。
终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有利时,三千**爱、**冠后宫;利尽时,弃若敝屣、不见为净,就连名字也不屑提起。
随口就是一句“那人”。他可知“那人”曾陪他同枕而眠,曾为他生儿育女,曾与他携手十年。如今一句清清淡淡的“那人”,终究是薄凉还是无情?
兴许,正是应了那句“也曾费心过,只是不长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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