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昔伸手抚了抚花黎月的面,如玉的指骨缱绻流连。心自煎熬,寸寸成灰。
月儿,我注定不是那个陪你终老的男子。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将你从前予我的心意,交付与他人可以吗?我愿倾我一生爱你,却惟愿你能少爱我一些。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大概便是花黎月的答案!爱就爱了,绝不回头。负了也好,弃了也罢,谁让我如今如此的爱你呢?
忽而靳昔笑了,如朗月照花,似深潭微澜。如往常一样却又不似那般。又兴许是动容了,明明是柔情融在如水的眸子里,溢满而出。可是为何相看之时竟要急急的垂眸敛去。
尘缘素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毕生情?月儿,你可知情多不寿,执着是苦!
“月儿真傻!”
“傻就傻吧,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再说了傻有什么不好呢?世人都说了,不疯不傻不是爱!只要你肯让我赖着不走,我宁愿傻一辈子!花黎月扬唇,笑挽着靳昔的胳膊,整个人都腻了上去。
“不如,我们去尚书房吧!我倒是想看看连靳昔都要心生忌惮的天下第一剑客闻无缺到底生得是何模样!”
花黎月摸了摸下巴,狐疑的抬眸望了靳昔一眼。怎么听方才靳昔所言,好像对这个闻无缺很了解,难不成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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