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钱当作上帝,金钱就会像魔鬼一样来整治你。
————〈英〉菲尔丁
人生有多少宝贵的情,都是被金钱所化解,人生有多少美丽的梦,都是在金钱的诱惑下被丧送。
在现代社会里,有些女人是为了金钱和虚荣而暂时依附于某个男人,她们以为这样可以得到更高的报酬,然而,她们却万万没有想到“报酬,女人只能得到男人的一半;耻辱,女人却得到它的全部。”
……
这天,教室里和往常一样平静,同学们都在认真地写着作业。
“你们班里谁叫刘花蕊?”突然从门外走过来一位干瘪瘦削、面相凶狠的中年妇女,她站到讲台上气势汹汹地问。
“我……我叫,你……有什么事?”刘花蕊怯怯地站了起来,示意给她。
中年妇女走过去就是一把撑,狠狠地打在了刘花蕊娇嫩的脸上。
同学们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用一种十分惊奇的眼光望着她。
“你……你……为什么打我”刘花蕊眼睛里顿时溢满了泪花,用手抚摸着她的脸,欲要进行反抗,但她却没有。
“哼!打你,为什么打你你自己清楚”中年妇女露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怎么会那么不要脸,放着学不好好地上,跑到外面去给别人当表子”
“你胡说!”刘花蕊抽噎着。
“你还嘴硬,再嘴硬我还打你”中年妇女亮起了巴撑,但她没有打她。
“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我丈夫在一块多长时间了,她一共给你了多少钱?”中年妇女又问。她的语言是那样的犀利,让人不寒而悚。
“你……你丈夫是谁?我跟本就不认识他”刘花蕊的声音在颤抖着。
“你放屁!”中年妇女火上浇油,一把拽住刘花蕊的上衣,吱的一声把她从位子上拉了出来,推了一个趔趄。
“大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走过去心平气和地对中年妇女说,我原本不想去过问这件事情,可是这是我的职责,再加上上次我为王舒挺而走险的事,如果这回我袖手旁观,也许会引起大家的非分之想。
“这种事是那样容易搞错的吗?”中年妇女的眉宇间显出了忧郁的神情,好像有一种炽热的火在燃烧着他,她的脸上流露着一个历经苍桑的中年人失望后的痛苦与绝望,她压抑着自己,又指着刘花蕊:“她实际上不是人,难道你们在学校里就没有听到过一点风声吗?”
“你跟本就是胡说,我从来就不认识你的丈夫”刘花蕊已哭成了泪人。
“那好,你跟我去见他,看一看你们到底认不认识”
“我凭什么去见他”
为什么不敢呢?不做悔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的心里在想。
“你……”中年妇女欲要举起把撑打她却被我拦住了。
“大婶,你先消消气”我心有余悸地劝着中年妇女:“我看这样行吧,如果你还有别的事情,待到课外再说好不好,我们马上就要上课了”
“行,我不搁误你们上课”中年妇女看样子也很知情达理,她思索了一下,仰起头,眼睛里喷射出令人胆寒的怒火,又对刘花蕊:“不过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直至你身败名裂”最后她带着一个处分决定和一张苍白的、羞惭的脸离开了我们的班级。
“她根本就是无赖,怨枉好人”刘花蕊涨红着脸,从她的眼睛里,让我觉察到,她是在尽力地掩饰她自己,她生怕他跟她会有一丝关联,生怕他会成为她一生抹不去的耻辱。
她恨不得要失声痛哭一场,可是……哭又能怎么样呢?即便哭个十年半载,也抹不去那副丑露的面孔。
“好啦,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们大家都很信任你”我劝着刘花蕊。
她没有答话,而是羞悔地扒在桌面上,哽咽着。
我无法去理解她内心的感受,委屈,无奈还是活该!
但我不想多问。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欣赏你,你这个班干部干的不错,挺负责任的”我的同位张可颖十分天真地望着我。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因为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你说,我们班的刘花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同位象是在嘲笑:“怪不得她这一阵子,突然变得赶时髦了,吃的、穿的、用的,处处都像是一个大款……原来她是背地里在搞钱色交易,这简值是太荒唐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可在事情没有做出决定以前,不要对别人进行胡乱的猜疑,否则,是一种不尊重别人的表现”
“你呀!整天尊重这,尊重那的,和你在一起是真的烦死人了”
“那你就离开我好了”我笑了笑,不等她说话,我又接着说:“其实说真的,我们每个对别人来说,她都是一个秘密,我们应该顺应这个事实和规律”
“你……”同位含羞地,顿时她又喜笑颜开,而且好甜、好甜。
我笑了一下,再看刘花蕊,她已经离开了教室。
我的脸上是一片茫然。
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让我不敢去想,也让我无法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