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常喜和来喜仍跪在那里,我的眼光看向顺治,顺治却说道:“这个奴才让朕惯坏了,现在竟敢拿皇后取笑,不能不罚。”
常喜一听这话更是连连磕头,大叫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常喜额上渗出的血丝,急道:“那本宫就罚你为本宫准备膳食,如果本宫吃得不满意,再行重罚。”
“娘娘慈悲,奴才领罚!”常喜说罢连忙起身,倒着身子退下,我看着来喜:“你也起来吧。”
来喜重重地磕了个头才站起身:“谢主子开恩。”
我看着他红肿的额头皱着眉道:“就这么点事儿也要死要活的。”
来喜笑着说:“奴才早就跟常喜说了,主子是观音菩萨转世,又怎么会真的罚他。”
我笑骂道:“就你机灵,这个时候还不忘拍马屁,快去让湘云给你敷些消肿的药物。”
来喜答应着转身去了,我与顺治走到院内的凉亭之中坐下,顺治说:“皇后就不生气吗?换了别的妃嫔,就算碍着朕的面子,也得气上半天的。”
我失笑道:“见到好笑的事发笑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又有什么错了?刚刚皇上不是也笑了吗?难道也错了?”
顺治看着我,眼中满是笑意,他抬起我们一直相牵的手,扳过我的手掌说:“皇后怎么了?手上全是汗。”说着用袖子擦去我手心中的汗水,我看着专心为我擦手的顺治,心突的一跳,脸莫名其妙地红了,赶紧抽出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我怎么说?说我是因为让你牵着手所以太紧张了?想到这,我的脸好像更红了点,顺治笑道:“皇后很热吗?脸这么红?”
“不是……没……我……”我慌乱地抬起头,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我的影子清楚在映在他如星的眸子中,我有些痴迷,突然好想……吻他!
我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甩了甩头,想甩掉这荒谬的想法。我真是昏了头了,吻他?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莫非真是物以稀为贵,在这个雄性动物匮乏的皇宫中,这个唯一的稀罕物让我不自觉的雌激素分泌过胜?进而产生一种对他有好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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