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看她离去的方向,再看看坐在黑蛇SUV里的浣浣,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凑到杨彪面前惊叹:“这种身手!老大,我们这不会遇到传说中的Z南海女保镖陪着领导人出游了吧?”
杨彪啼笑皆非:“你看她们的相处,哪一点像是保镖和雇主了?尽瞎想!”
胖子愣了一下,又忍不住争辩:“说不定这女保镖深受信任,雇主都要听她的呢!”
杨彪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贴身保镖和美女大小姐》看多了吧!真有那种连雇主都要指使的保镖,那肯定是挺枪眼都不冤枉的货!赶紧的去淘米煮饭,人答应借我们现在的炊具,省我们多少事,给他们多做一份也是应该的。”
说完他看到拿着照相机的小青年还在隔着窗户跟浣浣搭讪,想说服她允许自己拍照,赶紧大步走过去对浣浣道歉,一把将人拎到自己的营地里,气道:“徐大艺术家,你也长点子心眼成不成?人那情况现在适合你在那里叽叽歪歪吗?也不看看刚才袁医师甩在车前的死麻雀,那是警告啊警告!”
姓徐的小青年干笑道:“那什么,我不是觉得这种时候有人陪着说话,美女不会胡思乱想,要好受些嘛?说真的,老大,你难道不觉得这位袁医师,真是越看越脸熟?”
山林外的太阳刚下山,天光还亮着,山林里面却已经暗了下来,袁岁安开了头灯,沿着程楚汉他们用开山刀劈出来的在山林中飞奔急驰,顺着溪水蜿蜒的方向走了三十多里路,才在溪流洄环的小潭边,看到前面有钢珠打在树上的痕迹nAd3(
都说是望山跑死马,其实这里离他们的露营地直线距离不会超过十里,但在密林里找起人来却有可能咫尺天涯。何况程楚汉他们手中有枪,虽然眼下没开,但万一危险还没有解除,她靠太近就有流弹击中的危险。
袁岁安一看到弹痕,就停下了脚步,重新掏出手机给程楚汉打电话。程楚汉还是没开机,袁岁安索性收起手机,站到潭水边的石头上去,吸了口气大声问:“程三!你在哪里?”
她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在山谷里激起一阵阵的回音,回音还没有完全消散,前面不远的地方就传来了回答:“我在这!”
袁岁安分辩了一下方向,提了工兵铲继续走,走了几十步,手机铃声就叮叮当当的响了,程楚汉的电话进来了,问她:“你下来了?”
袁岁安听他的口气还挺轻松,不像出什么大事的样子,不由怒道:“无缘无故的干嘛放乱枪?南振的手机接不通,你还关机,都把浣浣吓死了!赶紧的,让南振给浣浣打个电话。”
程楚汉低声下气的解释:“南振的手机刚才掉进水潭里了,而且行动前摘除私人通讯用品是一惯的纪律,我忘记你们还在外面等了嘛。别生气,我就让南振打电话。”
袁岁安叹了口气,问:“你们刚才放了一阵急枪,究竟是什么情况?”
程楚汉笑道:“老南这家伙看到野猪就动手了,结果打了母的来了公的,这气压枪的杀伤力对老公猪来说不够,于是他就放乱枪了。也就是摔了一下,崴了脚,没大事,我正准备把他从山崖下背上来……”
电话那头的南振还有精力在那里大呼小叫:“别呀,把猎物也带上,妈蛋,老子肩膀受挫,脚还崴了,不把这两头野猪弄回去,那不是白辛苦了吗?”
袁岁安被这活宝哽得忍不住捏了一下眉心,叹气:“猎物我等下过去帮忙拿,你赶紧把手机给南振,让他给浣浣打电话!等下你记得直接发声定位,方便我找人。”
确定两人没事,她就挂了电话,听到程楚汉在前面大叫,便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南振先给浣浣打电话报了平安,听到他乱喊,忍不住提议:“你就不能叫得有旋律一些?这声音跟刚才的老野猪的嚎叫有得比了!”
程楚汉心情不错,一边背着他攀山崖,一边耻笑:“你的声音倒是挺好听,就是刚才被野猪吓得往崖下跳,姿势不太好看!”
南振被他揭了短,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姿势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反正今天打猎,第一头野猪完全是我的功劳,第二头你也只是补刀,你就打了只兔子,我这辈子竟然还有拿枪赢过你的时候,哈哈哈!”
程楚汉悻悻的说:“你这辈子在摸枪的事上能赢过我的机会,大约也就这么一次了,你就记一辈子吧!只不过也不要忘了,没我及时赶来捅死野猪,你有没有命得瑟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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