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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拜见边防军妈妈(2)

钟国疆笑道:“幸会,幸会!快请人座。”

雷万春并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来,端起酒杯先给钟国疆敬了一杯,想起什么,爬起身来就跑。纳士琼说他可能拿酒去了,梅高洁猜他可能弄菜去了,钟国疆却说他叫领导去了。果然,没过多久,门口响起了马蹄声。须臾,雷万春带着三个都有些发胖看上去五十出头的男人钻进屋来。

钟国疆他们都站了起来,客气地微笑着。雷万春忙不迭介绍:“我们农七师师长孟子斌、三旗团团长管百万、牧业营教导员辛普虎。”

“欢迎,欢迎!”钟国疆热情地同他们握手,“快请人座!我是烽塔分区新政委钟国疆。已准备抽时间上门拜会,没想到在这儿巧遇。我真是好运气。”

“不敢劳政委大驾。应该我们先登门拜访你才对。”孟子斌一边坐下一边说,“你是烽塔地区最大的政委,我们都听到你的传奇故事,十分钦佩啊。”

“哪里哪里,和你们相比,我还是一个新兵。新兵敬老兵,这可是边关的规矩,也是光荣传统啊。”钟国疆谦虚而又热情地说,“来,我给你们三位老兵敬上一杯啤酒。”三个人不由相互望了一眼。管百万纳闷地说:“怎么?‘香辣政委’跟艾书记都不喝酒,来岳妈妈这可喝起啤酒来了?”

钟国疆“嘿嘿”一笑,说:“两个原因,客听主便,以新敬老。”

辛普虎“哦”了一声,激动地站起来说:“钟政委真有章法。你不喝,我­干­了。

一仰脖子­干­了一杯白酒,坐下了。”

盂子斌感动地说:“钟政委,你的心意我领会了。边防军妈妈最老,老百姓最老。你要表达对他们的敬重,方才开了酒戒。岳妈妈是我们师的老革命了。你看得起她,就是看得起农建师。所以,你就别喝酒了,还做香辣政委。名望难得,不可失啊。你这个大政委平易近人,礼贤下士,讲究民主平等,我孟子斌刮目相看。­干­脆跟你说吧,你们那个莫司令、王政委,还有其他一些人,早就把我们给忘了,擦着我们的门缝子走路都不肯进来,很有点瞧不起我们呢。”

“哎,哎,孟师长,你误会了吧。”梅高洁冒冒失失地说,“他们来这边很少。再说了,边防有14难嘛,他们不方便。”

孟子斌不高兴了,呵斥道:“小丫头,一边去,边防14难,又不是难哪一个人?钟政委不也很难,怎么就来了?说到底还是个品德和胸怀问题。像他们那个样子,头老是仰得太高,眼睛框子太大,就像天朝上方的皇帝,光等着人家去朝拜,活该戴破草帽。钟政委,你别嫌我说话难听。我不是告黑状,实在是看不惯。我给他们打了多少回电话哟,都不肯来,后来­干­脆不接电话了。我这个人嘛,讲究投桃报李。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好比开车,发动不起来,­干­脆熄火罗。”说完,一仰脖子­干­了一杯,气呼呼地坐下去了。

钟国疆赶忙给他夹了一块羊羔­肉­,关切地说:“吃口菜,慢慢喝。”

管百万站了起来,先喝­干­了酒,说:“钟政委,你可别生气啊。我们师长说的是真话。不瞒你说,你们一踏进我们的地盘,我们了望哨就看见了,报告说,你们进了岳妈妈家。大家都觉得稀奇,都在想,哎?这是哪一位大官,今天能够屈尊下就,来看看我们农家军,还在老职工家吃饭,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就叫雷万春来探听虚实了。”

“快请坐,快请坐!”钟国疆异常客气,“新兵蛋子给各位老边防敬一杯,深表敬意。”举起酒杯喝­干­了,继续说:“我们分区啊,这些年形象和名声真有些问题。我代表分区新班子向你们道歉赔罪。请多多包涵。梅­干­事,倒酒!”

梅高洁不大愿意,但见他目光严厉,只好走上来,边倒酒边说:“各位领导,我们钟政委可有大将风度,你们跟他相处绝对会心情愉快。”

钟国疆端起杯子又要喝,几个领导慌忙站起,按住杯子,说:“别别别,大政委,你还是喝水吧。”孟子斌抢过他的杯子,异常激动的说:“钟政委,今天不谋而合,说明我们有缘分,‘香辣政委’、‘拼命政委’都传到了我们耳朵里,我们打心眼里佩月艮。分区部队出现了曙光,烽塔地区军民关系,哦,还有军政、军警,各方面的关系,都会得到甘露滋润。不怕你笑话,我们也很穷,边防14难在我们这除了用电、吃水,其他的困难一样不差,以后我们要同甘共苦,共渡难关。希望你加强领导,多多支援。

钟国疆也异常激动,硬是抢过了杯子“咕嘟咕嘟”喝完了,说:“孟师长,还有其他的三位领导,今天有幸相会,借此良机,我向你们拍个胸脯,说句毛老人家的语录吧,发扬光荣传统,争取更大光荣。”

全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一起说:“发扬光荣传统,争取更大光荣。”

梁文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场面,情不自禁地端起一杯水,高呼道:“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他没想到,大家一起响应,欢快的叫道:“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梅高洁抓住了这个战机,咔嚓咔嚓咔嚓,一连拍了3张,把这个激动人心的场景固定在历史的画面上。

接下来,互通情况。钟国疆和孟子斌都非常感谢岳永香,问她还有什么困难需要组织上解决。反复问过,他们都不肯说,还是辛普虎替他们说了。

岳永香积劳成疾,身体很虚弱,经常咳嗽,头昏头痛,营里头多次请医生,都说没有办法医治。纳士琼的身体还好,但是两个孩子大了,大儿子纳来春接替父亲在场里上班,工作是有了,可是已过而立之年,还是形单影只,心情不好。这不,岳妈妈安排他回老家散心去了。女儿纳金花非常刻苦,考上了硕士生。然而,出不起多达几万元的学习费用,正在省城里打工,想赶快攒钱实现硕士之梦。

这一说,岳永香有点伤心,说:“领导们啊,别说了,上不成就不去了呗,我也退休了,就让她回来接我的班吧。”

“接你的班当然可以,反正也是牧羊放牛种地嘛,一年万把块钱就行了。可是孩子要有前途啊。我们农建大军的后代也应当飞出金凤凰。”孟子斌端起一杯酒,“咕嘟”一口吞下,自责道:“我这个师长真他妈没用啊。”

雷万春不以为然:“哪里是我们没有用?蛮荒之地,几千年都这个样子,我们苦到什么程度了,可是挣不来钱啊。”

他这一说,管百万也感伤起来,灌下一杯酒说:“该骂这鬼地方,天苍苍,野茫茫,除了牛羊,还是牛羊。”

辛普虎有些悲愤地说:“大风刮破脸,大雪冻死娘,一代一代苦,何时开金光?”说完,一连喝二杯。

这些话听上去很消极,梅高洁来烽塔军分区一年多,见识不多,而且听到的都是豪言壮语,未免觉得奇怪,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钟国疆一直冷静听着,见几个人喝开了闷酒,他哈哈大笑,说:“哎,领导们,兄弟们,­干­嘛呢?如此悲伤,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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