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一刀和边关鼠害怕了,掉头想逃,顾欣桃也想逃,出租车中的臭鼻屎、豁巴嘴等人开动了车,也想一走了之。卞火平燕一声鬼叫:“都给我站住!”他们不敢造次,方才回转身来,凑到卞的跟前,听他训令:“儿子死了,还要爹活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几个爪牙便一起逼近纳来春。眼看又一幕悲剧就要发生了纳来春身上的毒液大发作,奄奄一息,瘫在地上,成为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
但是,凶恶的敌人没有得逞。英雄的性命不是敌人可以随意夺走的。
孙家烈发现纳来春不见了,立马同缪师承商量,判断极有可能被三侯爵指使人悄悄抢走,随即动用特别手段和特别力量,寻踪追击。为了保险起见,孙向钟国疆通报了敌情,请求分区派出武工队,进人山沟中搜索。
任务飞快地下达到了边防连队,刹那间,十四支自行车武工队,荷枪实弹,从各个连队门前飞驶而出,登上征程,进人各个山道。
龙定边连长带着十几名武工队员,一个个如雄鹰展翅,一手扶把,一手握着手枪,一路呼啸着,威风凛凛,杀进乱石沟来了。
臭鼻屎最先发觉了武工队,哆嗦着跑到苟一刀跟前,抖动着肚子和裤子,惊恐地说:“刀哥,刀哥啊!武工队来了,不好啦!他们可厉害啦。领头的那个,枪法跟钟国疆一样,百发百中。上回,我们哥们几个在这儿聚餐,险些被他们抓住,还是快走吧。”
“怕什么?要想成大事,就得天不怕地不怕。”苟一刀故作镇定,有意说给卞火平燕听,“准备战斗!叫他们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卞火平燕冷笑两声,说:“苟一刀,你神经病啊。保存自己才能消灭敌人。你他娘的咋啥都不球懂呢?撤退!撤回大本营!”
苟一刀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马上一挥手,叫道:“弟兄们,跟我走!”边关鼠拽住他的衣角,慌慌地说:“这香辣红咋办?就撂这儿啦?”
苟一刀两眼一翻,吼道:“你乍这么蠢?胜利果实不能拱手相让。马上给我就地枪决!”
边关鼠鼠眼眯成了一条缝,“嘿嘿”两声,说:“钟国疆,你可别忘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太革命了。”苟一刀一把推开他,掏出自制手枪来,对准纳来春就抠扳机。
“砰一”枪声响了在晚风劲吹的山沟里显得特别地响亮。
苟一刀大叫一声,“妈也!”自制手枪掉落地上,左手捉住右手,呀呀呀,呻吟着,有些发黑的血直往下流,急叫顾欣桃给他止血。顾却找不到东西。他气急地抓住她的裙子,猛地撕下一块来,顾的ρi股顿时露出来大半个,顾不得去遮蔽,极不情愿地为苟包扎手腕。
原来,这一枪,并不是苟射击的,而是神枪手龙定边。他带武工队员们冲在最前面,老远发现苟一刀一伙正凑成一坨,心想,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肯定会困兽犹斗!扭头命令道:“往下传,瞄准那边的一伙人,发现异常,立即开枪,打伤别打死。”他这边刚传达了命令,那边就传来苟一刀的狂叫,借着晚霞的光亮,又看见苟举起了手枪,龙定边哪能容他先下手,一扭车把,一抬手腕,射出一发愤怒的子弹,不偏不倚,恰恰击中了苟的手腕。
“听我命令,那边肯定是一伙歹徒,包抄过去,逼近了,弃车攻击。还是撂倒了,不打死。”
武工队员们既巳得令,一个个奋勇当先,猛扑过来。
卞火平燕眼看着武工队员们猛扑过来了,未免有些慌乱,丢下苟等,一转身,就跳进了身后的一个棱坎下,再一滚,不见了。苟一刀不甘落后,也纵身跳下去了,慌乱中,头上的假发套掉落在地,不敢返身来拾,成了龙定边他们的战利品。
两个头目未战先逃,边关鼠、臭鼻屎、豁巴嘴、顾欣桃几个随即作鸟兽散,各自逃之夭夭。
龙定边把纳来春和钟新男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公路上,孙家烈和缪师承早已等着,将两名同分裂恐怖分子英勇搏斗的英雄,抱进警车,一路警笛,驰回地区人民医院。
向秀美亲自组织抢救,但是,她无法识别纳来春身上所中的毒。孙家烈请示艾力伟,艾又请示了乐书记,乐书记命省人民医院马上派出专家,请驻地空军派出一架值班飞机,送到烽塔。专家们经过连夜诊断,査明纳所中毒品,正是死亡新宠,随即报告公安部。公安部及时派来了专家。为了争取时间,空军值班飞机将纳来春送到了天仙市机场,公安部派来的专家一下飞机,就进了抢救室。纳来春命不该绝,死里逃生。钟新男也接受了骨骼复位和再接手术,就在地区人民医院养伤。
经过了这番惊险,钟国疆痛心疾首,引咎自责,非要说是他差点害死了两条性命。艾力伟、孙家烈好说歹说,叫他不必如此。还是毛主席说的好,要奋斗就会有牺牲。好在已经化险为夷,还是向前看要紧。钟国疆没有与他们再争论,提出马上形成拳头,把分裂恐怖分子迅速一网打尽。艾力伟和孙家烈也表示同意,但是,遭到了包厅长和乐书记的否定。乐书记非常严肃地说:“不许任何人有任何妨碍上级总体部署的言行举止,放长线钓大鱼,必须贯彻到底。”钟国疆愤然道:“三侯爵,就让你多蹦口几天吧。我发誓,非要亲手抓住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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