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得处理好关系呢。毕竟是导师嘛,也不是坏心恶意。叫他知难而退就是了。还有一件事,我真弄不清啥意思,你帮我分析分析。”
昨天上午,一个自称是二百五的好朋友,名叫伊丽莎白的漂亮女人,找到洪丽媛的宿舍,先要和洪交朋友,接着就提出来,要洪帮她做一些事情。她可以付给很丰厚的报酬。洪问是何事情,看能不能帮。她脖子一缩说:“信息资料哟。”洪又问都有啥内容。她诡谲地笑了,说:“你真不愧是中国军人,中共党员,警惕性这么高。别紧张嘛,看你太穷了,亚里曼哈顿叫我想法子帮你致富,就搜集些中国边境的风土人情,名胜古迹的信息资料,就够了。我……”
“不能答应,绝对不能答应。”钟国疆急迫地喊起来,“黄鼠狼跟鸡拜年,他们决没安好心。这是国内外境内外反华势力,也是分裂分子恐怖分子惯用的伎俩,以什么学术交流、经济来往、科技研究等等为名,慢慢地让我们的人上当,供他们驱使,为他们窃取中国的情报,以便他们破坏捣乱。”
“阿疆,你放心,这些我听你说的多了,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如果他再来纠缠咋对付啊?”
“不急不燥,不卑不亢,不理不睬。就说没功夫,其他的什么也不染。”
“好!我一定照你说的做。琪琪说的好啊,你把我们娘儿俩也当成你的边防战士了。说起来也蛮奇怪的,我还真喜欢听你指手画脚。”
“听就好办啦。”钟国疆的口气严厉起来,“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啊,听我的咱们就白头偕老。不听,咱们就同床异梦。你在外面可以做对不起我钟国疆的事情,但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党和人民、对不起祖国和民族的事情。只要你敢动歪心眼,我们就分道扬镳,势不两立,而且我还要亲眼看着你上审判台。”
洪丽媛一下怔住了,转而笑道:“钟国疆,谢谢你如此严厉,我把这些话当作嗳我的心语。不过,许你说也就许我说。一样哦,你胆敢胡作非为,我也同你分崩离析,视为仇储,叫父老乡亲,叫女儿永远也不理你。”
“一言为定!”
“决不食言!”
“再给女儿打个电话。”
“你也别忘了再送她一首诗,年年都有的,最好别中断。”
这个远洋电话刚刚挂断,琪琪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开口就是责问:“老爸,你咋打了这么久的电话,跟谁如此缠绵?我拨了几百遍才通啊!”
“你说准了,就是一个我最喜欢的女人,知心的话儿说不完啦。”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妈妈。她问你中秋节快乐了。我也问候爸爸中秋节快乐。”“谢谢宝贝女儿。你也中秋节快乐。妈妈马上就打电话给你。那边天快亮了,她还没睡。”
“妈妈是好妈妈。我太想她了。中秋节我并不快乐。我,我……”
“吞吞吐吐做啥吗?有啥跟爸说呀。让爸来想办法。”
“得了吧,又来哄我。说话不算数,不知当了多少回小狗了。我病了,发烧,41度,你能回来吗?你回不来,你挂在边关这根铁柱子上喽。”
“真的病啦?爷爷奶奶在照顾你?”
“哼!你真官僚,你的两位老人家也病啦!爷爷住院了,奶奶去照顾他了。”
“爷爷咋又病了呢?是老毛病吗?”
“是!奶奶说住几天就没事了。她叫大婶来照顾我。我不喜欢大婶,因为我讨厌大伯,老是风言风语的,说你爸是大官,有权有势,去他的吧,烦人。”
“那大婶来了没有哇?你咋才告诉爸呢?”
“香辣红同志,别用这样的语气给你女儿说话,政治教官的面孔也别在家园里播放。跟你说有个屁用,还不如不说的好。我长大啦,能自己管理自己啦。挂啦,再见!”钟国疆此时百感交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只是强忍住,才没夺眶而出。亨利和赛福布丁一起走了出来,赛叫道:“钟政委,怎么还没说完,半个多小时喽!”亨利说:“香辣红,你也是多情的种子嘛:钟国疆缩缩脖子,抖抖身子,镇定下来,说:“不好意思,是说的长了点,不过是妻儿老小一家子都说,不得不拉长时间,请原谅。”“哦,这样啊!”赛宽慰地说,“应该应该!不知者不罪,请你原谅。来,继续喝酒。”
“对不起,专员,我恐怕难以奉陪了。明天我还要开一天会,得研究讲话稿,请允许我说再见!”说完,也不管他们允与不允,走进屋里,同朱一娟和阿里克姆道了别,就往门外走。亨利堵住他说:“这就走了,真遗憾!”钟说:“对不起,我可能要给你很多的遗憾。”亨又问:“我们后会有期吗?”钟语带双敲地说:“你不是善罢甘休的人,我也不是。不管你愿意与否,也不管你相信与否,我们再决斗的时候,先倒下的一定是你。”
“你也太狂妄了!”亨利气呼呼地说,“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钟国疆“嘿嘿”一笑,高深莫测地说:“就凭一条,国门在我心中!而你站在我们的国土之上,根本就没门!二百五,你不懂。”
“那你就说明白了给我听!”
“你听好了,我们都有尚方宝剑,都可以先斩后奏。”朝他脖子做个砍杀的动作,接着说,“滋啦,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