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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边防军政委 > 第171章 边防军十八美(3)

第171章 边防军十八美(3)

钱反来调侃他说:“都说权大,这蚊子却也咬香辣红,你如何打击报复呀?”易爱边笑道:“两位,我觉得幸亏有大自然制约着,要不然,有钱有权加有势的人啦,还真是啥都要讨伐杀灭哩!”

卢小跳说:“你们还有心情说笑?我都被蚊子吃掉啦。十面埋伏,怎么赶都无济于事。”

梅高洁说:“你真是呆了,叫人代劳啊。有人能撒土成兵哩。”

卢小跳忽然想起,说:“你这鬼丫头,就知道幸灾乐祸,还不赶快把蚊蝇克星叫来,保卫首长们的安全啦?保镖咋当的?”

梅高洁一听,马上请示钟国疆。钟说,可以叫章克文来表演表演,保卫什么的就没必要了。

邵兴邦马上叫芦指导员落实,芦却说章克文已经调到教导大队任教官去了。钟、邵二人这才记清,常委会上还争论过,最后是钟说总不能人家一有本事就老窝在一个地方吧,才达成一致意见的嘛。钟说:那你再叫一个新克星来吧。芦说没问题。一会儿,三排长胳家兵跑到了钟国疆面前。钟就叫他给易爱边驱蚊。胳也不谦虚,掏出弹弓来,一连几发,果然就把蚊子赶走了,再也不敢来­骚­扰。这下坏了,钱大位和几位女士都站到了他面前,他扭头用眼光请示芦,芦又用眼光请示钟,见钟点头,就叫胳继续。路便左右开弓,让他们——满意地离开了。

见胳已是大汗淋漓,邵兴邦就叫他返回。可是,易爱边却叫住了他。大师们早在一旁看傻了眼,也要亲身体验一下。邵见钟朝他使眼­色­,就命胳继续­操­作。卢小跳给他递上一杯水,他一咕嘟喝完了,将那纸杯扔到一旁,叫道:“要试的全都站成一排,隔五十公分一个,快!集合!”

大师们此时很快站成一排。胳排长叫声“好啦!”啪啪啪!二十响过后,收住弹弓,并不喘气,笑问道:“还有蚊子咬吗?”大师们——扭头转脖子,又用手摸摸,一起叫道:“没有啦!谢谢神枪手!”芦指导员一旁自豪地叫道:“胳排长这是左右开弓,他有两把弓啊。”

钟、邵二人立即记住骆家兵这个名字。钱大位和卢小跳也记住了这个名字。好笑的很,亨利也记住这个名字。他拨开艺术家们,凑上前来,叫道:“骆家兵,好小子!来,给本侯爵也表演一下!”

骆立住脚疑惑地盯着他。邵朝钟伸出手,钟点了头,他马上说:“胳排长,成|人之美吧。”

胳慢慢腾腾地转过身来,一边张弓,一边说:“你准备好了吗?弹子就要到了。”说时迟那时快。啪啪啪!一连四发,嗖,从亨利两耳边飞过,蚊子,顿时,嗡嗡飞走了。亨利不过瘾,叫道:“还有蚊子,再来,再来呀!”骆家兵知道他这是在玩他,笑道:“来就来喽!”啪啪啪!又是一连四响,只听亨利一连四声惨叫,紧接着,他双手捂住了脸,破口大骂:“中国猪!你想谋杀吗?”

钟国疆在心里赞赏着:“骆排长,好样的!”

邵兴邦也在心中说:“骆家兵,你打贏了。我就看这家伙不顺眼。我要提议嘉奖你。

钱大位吃吃笑过,拨开芦苇,挪到钟的跟前,低声说:“老连长,你瞧那副蠢猪样,还骂人哩!”

钟说:“先让他图个嘴皮子快活吧,看后面的好戏喽。”

芦指导员不知底里,急忙上前责怪胳。骆却理直气壮地说:“长官,我是必要如此嘛。你仔细看。”芦又连忙跑上前,挪开亨利的手,替他检査,不由地哈哈大笑,说:“亨利先生,我们从来都讲和平共处。你不该骂人。”从口袋里摸出一面小镜子,塞到亨利手中,“你看看,四发弹子打死了多少蚊子?”

大家一听,都围过来看,摄影机的镜头都对准了亨利和胳家兵。亨利脸上血糊淋拉的,可死蚊子在血迹上仍然清晰可辨,陈诗歌很调皮地替他数了数,报出数字来:32只!此时,胳家兵大步跨上前来,厉声说:“亨利先生,我打的是蚊子。你不该骂我。我要你向我道歉!”亨利扭头看了看钟国疆和钱大位,见两人都面有愠­色­,不得已,像蚊子叫一样说:“对不起!”大家听了,报以一阵哄堂大笑。

崔连长要大家继续前进。往前走了大约几公里之后,官兵们在草丛中隐蔽起来,实施潜伏­性­巡逻。邵兴邦也叫摄制组人员跟随潜伏。

肩负任务的和跟随学习的,一起睁大眼睛,警惕地观察着边防线。

所有人都进人相对静止的状态。这给蚊子大军提供了发动猛攻的机会。嗡……冲锋号一阵紧似一阵。须臾,大军从天而降,将人们团团围住,狂轰滥炸,像前面一样,惊叫声和拍打声的大合唱再次响起。崔连长欲制止,邵兴邦却摇手制止了他。

官兵们一声不吭,一动不动。梅高洁不失时机地给钱大位和易爱边他们解释,官兵们一是纪律约束,不敢吭声。二是天长日久,体内产生了抗体,不怕蚊毒,任蚊子如何叮咬,也不会肿起来。

易爱边显然受到感动,吩咐摄影师们专门摄下官兵们巍然不动的镜头,一边又说:“这也是邱少云­精­神。”

有趣的是,军犬格鲁迪也像战士们一样,任凭蚊子如何咬噬,一声不吭,只不过跳来跳去,在原地打着转儿,惹得陈诗歌一把抱起它来,叫摄影师为他来个特写镜头。

摄影师们受到深深感动,捧起机器,来到列兵邵根红面前,为他拍特写镜头,只见他的脸上脖子和手上被蚊子叮了一百多个红印。他以苦为乐,轻轻对摄影师们说:“我的血呀,是甜的,蚊子可喜欢吃了。”旁边一个列兵压低声音凑趣道:“我的血有味道,充满了阳刚之气,来咬我的蚊子都是母的。”

蚊子仿佛能辨认出新老和雄雌,追着几个新客和女­性­,穷追猛打,一只只伸出长嘴,集体作战,叮了又叮,咬了又咬,似乎尝不够新鲜一样。而她们都缺乏经验,手忙脚乱,四处拍打还是防不胜防,数不清的蚊子从她们的脸、手、脚、脖子,还有其他暴露部位,从容而狠毒地下口,饱餐一顿,扬长而去。只有极少数蚊子反丢了卿卿­性­命。

时间无情,一秒秒地逝去。官兵顽强,一个个圆睁双眼。客人们动情,心中感佩不已。摄影机兴奋,一个个镜头,摄下边关的真善美。

易爱边总是多愁善感,此时此刻,他想起了北京,想起了妻儿老小,猫着身子,来到钟国疆跟前,轻声说:“钟政委,如果我被蚊子叮死了,算烈士不?能不能埋到忠勇山去呢?”

钟国疆一下被问住了。还是梅高洁转得快,替他答道:“易前辈,有边防军在,边关决不会出现蚊子叮死人的大事故。”钟国疆这才接上话说:“易组长,想家了吧?叫你吃苦了。”

“是想家了。”易爱边坦诚地说,“因为我太感动。梅­干­事说的太好了。我再加上一句。只要边防军在,就会扫除一切害人虫,保证千家万户安康幸福。无私奉献加顽强拼搏,正是这人类最高尚最纯净的美丽。我们都不虚此行啊。”

太阳落山了,漫长的两小时巡逻任务终于完成。邵兴邦下达了全体人员跟随官兵返回连队的指示。

大家起身整理一番,若无其事,也是深有体会地说:“蚊子们,再见了!”

回来的路上,易爱边问崔连长,为何没带防蚊子的药。崔苦笑一下说:“天下的药都不是完美的。前几年,我们戴着破草帽,买不起药。现在有钱了,分区机关给我们配发了足够的防蚊药,叫驱蚊散,等等。可对付一般蚊子可以。对付一阵于可以。久了也就被蚊子看破了。到这儿潜伏观察,蚊子太多了,也就驱不散啦。”

回到连队,大家无不松了一口气。但是,相互看过之后,又惊叫不休,因为,没一个人逃过蚊子的袭击,身上都有数十个甚或是一两百个红包。

崔连长和芦指导员带着战士们出现在临时­性­大宿舍里,给大家发放花露水,叫赶快喷上。大家照着做了,还是感觉痛痒难当。崔就叫大家马上洗澡,蚊子的毒一经汗水就会降低。芦指导员说,洗澡可能不一定出得了汗,需要活动活动。大家马上异口同声地说:“请马上安排!”

活动是打篮球。所有客人一起涌到篮球场,分成两队,忘却疲劳,疯狂地奔跑,带球,抢球,断球,投篮,打得难解难分,汗流浃背,一个个气喘吁吁。邵兴邦见好就收,一声哨响,崔连长宣布篮球赛结束,请到澡堂领奖。

如今连队条件真是好啦。有了男女两个浴池。梅高洁带着卢小跳几个女客人,匆匆来到女池,也不关门,脱光了,冲进池中,扎猛子,戏水,热闹了好久。洗完穿戴好了,齐回大宿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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