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近日可曾身体有些不适?”施施柔柔一笑,对于她话里的讽刺毫不理会,担忧的眸子坦坦荡荡地望着她的脸。
秦艳艳明显一愣,疑惑的眸子紧紧瞅着无忧,看不出任何算计,也笑道:“多谢妹妹忧心了,姐姐身体一直好着呢!”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轻蔑。
“那为何姐姐会忘记,姐姐是红倌,而无忧是清倌,所谓手段、媚功,这些并不是妹妹所需要具备的。姐姐若是身体不舒服,大可说出来,不必硬撑着!”后面的一句,说的尤为恳切,眸子溢满关心。
秦艳艳脸色转青,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转眼又娇笑着道:“不瞒妹妹,姐姐近日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夜间也时常做恶梦,一只兔子要抢了我的东西,妹妹,你说我该拿这只兔子怎么办?”烈焰红唇靠近张大富耳畔,呵气如兰,道:“张大爷,您说艳艳该拿这只兔子怎么办呵?”
“小心肝儿,直接杀了那畜生便好。”张大富咧着大嘴,右手慢慢滑进秦艳艳袖口处,抚到白嫩丝滑的肌肤,笑的更加快活。
忽略掉眼前*的男女,低头玉手抚了抚手腕,淡淡道:“姐姐,你怎知她想要你的东西?姐姐的东西,她不想要,她要的东西,姐姐也给不了。姐姐放心便是。只是千万别逼急了她,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可是无忧妹妹,姐姐对那只兔子很不放心呢!”手攀上张大富肩膀,轻声道:“张大爷,艳艳今日陪您可好?”
张大富心中暗暗衡量一番,那位绝色的美人只能看不能吃,据说有两个官家子弟使计欲强要了她,最后却被人暗中毒打一顿。虽是市井传言,不可全信,但无风不起浪。这“满春院”的清倌,并非谁都动不起。
惋惜地看了眼无忧,肥手捏紧秦艳艳的腰,笑道:“大爷今日就满足了你。”肥壮的身子拥着秦艳艳快步朝楼上房间而去。
站立目送他们离开,眉眼轻染倦意,欲回身,却看见秦艳艳转身轻轻瞥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回过头去,消失在拐角处。
是疑惑,是怀疑,是警告,是狠毒……
她可知,她要的东西,她并不稀罕!她要的是无非是名,名动京师的美艳女子,男子皆臣服于脚下。而她要的是命,京城四王爷的身家性命,倾尽所有,也只为让他血债血偿。
缓缓抬眸,一抹淡雅的身影一闪而过,洁净的衣裙在空中滑出轻淡的涟漪。
她似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整个人惊呆在原处,玉手微微有些颤栗。
眸子失神般盯着那片地方,失了所有的焦距,只剩下那抹洁白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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