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恨？该恨得是我娘，与我，他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莫离姐姐……”小童欲言又止，最后咬咬­唇­，继续道：“你真奇怪，为什么不恨，他不要你们了，他凭什么不要你们……”

“或许有苦衷，或许与我娘，他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莫离摸摸小童的脑袋，淡笑着：“不要生气，我都没生气呢！”

“我还不是……”小脸被莫离的手轻轻捏了捏，吐出含糊的字眼。

莫离低眸一笑，“我知道你关心我。”转向玄澈，点点头，笑意溢满眼眶，胸腔一丝丝尖锐的疼，秀眉微颦，却努力展开笑颜。

“吃下它。”玄澈拿出一个药丸递给她。

依言吃下去，胸腔的疼痛却更加明显，没有丝毫渐退，莫离紧紧攥紧胸前的衣服，脸­色­惨白一片，双腿软着朝地下跪去。

玄澈眼明手快扶着她，手指搭向她的脉搏，絮乱急促，他的眉皱在一起，眸子盯在她苍白的容颜上。

“怎么……了？”她扶住他的手臂，艰难着问道。

“没什么。”他努力向她笑着，眸底是挥之不去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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