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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逼良为娼落红吟 >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我跟君御邪迅速穿好衣衫,我刚走下床,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我的娇躯软软倒地,君御邪适时搂住我,担心的问:“萱,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被你爱得站不稳了呗。”

“萱,是朕太粗暴了。”君御邪绝­色­英俊的脸庞居然微微酡红,真是天下奇观呐,哈哈。

“为什么,你犯了错从不道歉?不管是你利用我,还是把我搞得惨兮兮,你从来不说对不起,难道这三个字就有这么难吗?”我温柔的问着他。

“让哀家来回答你吧,因为他是帝王,帝王的话就是圣旨,没有对与错,亦不需向任何人道歉,别人只需对他服从。”太后领着一大票人已经到了门口。

跟在太后身侧的柔妃见我软倒在君御邪的怀里,她眸中闪过愤怒嫉妒的眼神。

“儿臣参见母后。”君御邪不卑不亢的向太后见礼。

“臣妾参见太后,见过柔妃娘娘。”我跟太后行礼是应该的,俺被降了职,还要跟柔妃那个大­骚­货见礼,真他妈的窝囊。

“皇儿不必多礼。”太后淡应一声。

“谢母后。”

呃。。。。。怎么不说让我不用多礼,又是这个半蹲着的烂姿势,太后那老妖婆存心想难为我。

“柔妃见过皇上,皇上万福。”柔妃温婉的朝君御邪见上一礼。

君御邪当没看见,柔妃行礼的姿势陪衬,不错不错,君御邪貌似还有心帮俺的说。

哈哈,好!太后让俺受罪,皇帝让柔妃侄女受罪,无奈的道:“都起来吧。”

“谢太后。”我跟柔妃同时应声。

“不知母后前来冷宫,有何要事?”君御邪冷冷的问。

“皇儿下令任何人不得到冷宫打搅张婕妤,您是皇上,您自己来没事,可是皇上刚从祁王反贼那夺回江山,这才第四天,皇上您就呆在冷宫宠幸张婕妤,这随您高兴,可皇上您居然为了张婕妤不去早朝,置满朝文武大臣于不顾,这成何体统!”太后怒道。

怪不得萱萱我被打入冷宫,没人来欺负我,原来这几天的清静都是君御邪赐的,他知道萱萱我虎落平阳,会有很多人奚落,所以下了圣旨,不让别人来打搅我,这个男人,还是体贴的,一丝感动,流入心田。

我注意到,太后提到祁王反贼时,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同样是他的儿子,如今祁王惨得沦为丧家犬,她是难过的吧。

如果行云还是皇帝,行云一定会说“谨遵母后教诲。”可是君御邪这个满身邪气的男人,我居然猜不到他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母后,你别忘了,朕才是后帝。”君御邪淡淡的出声,他言下之意就是当皇帝的人是他,轮不到另人教他该怎么做。

太后一愣,脸­色­微普通,转言道:“皇上您的事哀家管不着,可是张婕妤媚惑皇上,以至皇上您担误早朝,就是担误国家大事,像张婕妤这等祸国殃民的妖孽,岂能留在宫中。”

汗!这老妖婆终于说到重点了,反正她就是要灭了我。只是俺什么时候升格变成了妖孽了,太后也真他妈的能掰,媚惑皇帝我承认,试问,哪个女人生来不是媚惑男人的呢?

俺就是媚死皇帝,气死你!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在我只是小小的婕妤,人微言轻,说什么也没用。

“哦?”君御邪­唇­角轻启,笑得邪恶,“儿臣不明白,母后为何对张婕妤有如此过多的偏见。”

“皇儿,哀家不是偏见,张婕妤是祁王篡位时封的妃子,一女岂能待二夫,皇上您不应该再留此祸害。”

太后此言一出,柔妃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那笑容,很讨厌,很刺眼。我真恨不得过去甩她两巴掌,看她还笑得出来不。

“柔妃也伺候过行云,是否也该一同灭除?” 君御邪反问。

君御邪的话让柔妃一惊,求助地扯了扯太后的衣角。

“这。。。。。。。”太后显然早京想好了说词,“柔妃是皇上您三年前亲点的嫔妃,她一直以为这三年来待候的是后上佻,并不知道祁王篡过位。”岂能同论?

天大的笑话!君御邪下台。柔妃那贱人还参了一脚呢。果然太后的话,让柔妃心虚的垂下了眼窗。

看来,这老太后被柔妃蒙蔽了,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嘛。、

“是吗?”君御邪森冷的迸出两个字,他庸懒邪气的目光扫了柔妃一眼,柔妃悄脸惨白,吓得跪在地上,“皇上,柔妃知错,皇上饶命!”

太后见这状况,心知柔妃有事瞒着她,她不解的看了君御邪一眼,“皇儿,柔妃她犯了何错?”

柔妃怕东窗事发,也心存侥幸皇帝会放过她,抢言道:“回太后,柔妃自知没有待候好皇上,柔妃失职,罪该万死。”

君御邪看柔妃的眼神飘过一抹绝狠,那一闲而逝的眼神,我注意到了,那是嗜血的光芒,我打了个冷颤。

君御邪没有一上台就处死柔妃,反而让她继续拥有妃子头衔,是对她旧情难忘,或者是没有想到怎么让柔妃死得最惨的办法?

反正,据我猜测,柔妃--------死定了,背叛了君御邪这种心机深沉的男人,她会死得很惨。

呃。。。。。。。。。我虽然没有像柔妃一样跟行云合谋篡君御邪的江山,可我也给君御邪戴了N项绿帽子,貌似东窗事发,俺也小命休矣。唔。。。。。。。。。唔唔。。。。。。俺以后偷人要更加小心。

“柔妃她做得---------很好”最后两个字君御邪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太后也是个聪明的人,心知事有蹊跳,不敢再在这事上作文章,“皇上劫数,嫔妃们也是受害人,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哀家就统统不再追究了,只是哀家听说,张婕妤昨夜彻夜未归,皇上您将整个皇宫翻了个遍,都没找着人,可有此事?”

我好想撒谎为自己辩驳,可是现在的萱萱我在皇帝跟太后面前,芝麻绿豆大的官,哪里有俺Сhā嘴的份啊,搞不好俺一多嘴,太后又拿俺不懂规矩作文章了,俺还是少说,少错吧。

有君御邪在,奇迹般的,我不太担心自己的处境,仿佛,我信任他会护着我的安危。不管他对我有没有爱,起码,他对我­性­趣正浓。自然会帮着我。

“回母后,张婕妤昨夜一直都在冷宫,儿臣之所以派人寻找,实因那是张婕妤跟朕做游戏,闹着玩的。”君御邪说着,瞟了我一眼,“张婕妤,朕说得是吗?”

“皇上说得极是。”俺很乖巧的点点头。

皇帝也撒谎,不怕给雷劈啊?

“既是如此,皇上也要顾着国家大事。”太后警告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懒懒的“小三子,摆架回祥和宫。”

“是,太后。”一旁的小太监小三子恭敬的应道。

“儿臣恭送母后。”君御邪淡言。

“臣妾恭送太后。”我高兴的杨起嘴角,总算可以送走这尊瘟神了。

“太后……..”柔妃欲言又止,似是很不甘心没有除掉我.

哼,柔妃这个贱女人,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要萱萱我的命?

太后看了柔妃一眼,柔妃只得向皇帝行礼告退,很不甘愿的跟随着太后离去.

俺看着太后离去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羡慕道:”太后就是太后,排场都不一般啊.”

“莫非萱萱想做太后?”君御邪将我揽入怀里,轻轻嗅着我的发香.

“想做又怎么样?首先要有皇位继承人啊.”我一时口快,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君御邪太完美了,老让俺忘了他不能生育的事,汗死!

君御邪身体一僵,貌似被我说的话伤到了,他邪气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沉的痛苦,轻叹道:”萱,朕还有国事待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臣妾恭送皇上.”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背影,很潇洒迷人,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他好落寞,觉得他孤单.

是啊,对于一个至高无上的男人来说,他拥有的一切,没有子嗣继承,是异常痛苦的吧.我看着君御邪离去的方向发呆,突然,有人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把抱住了我.

我一惊,”谁?”

“萱,是我.”

背后这道温柔的男声让我的嘴角挂上一丝浅笑.

我缓缓转身,果真见到一位容颜绝­色­的帅哥.

我温暖灿烂的笑容,亦让这位超级大帅哥痴迷地将我拥入怀,动情的吻上我樱红的­唇­.

“御清,别这样.”我轻轻推开他.

妈的!这个臭小子,一见面就要吻我,郁闷ING.

“萱,天知道我好想你!”靖王君御清不理我的挣扎,再次将我揽入怀中,他抱着我的力道太重,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御清,我也想你.”我伸出洁白如玉小手,轻轻地抚着他帅气的面颊,享受着指尖的触感,君御清不愧是贵族品种,摸起来的感觉真的是好舒服.

对于这个小我三岁,又被我破了处男身的小弟弟,我心底是很怜爱他的.

“萱,你不要这样摸我,你这样让我觉得,像是娘在摸儿子.”他不悦的皱起眉宇.

我本来就在把你当儿子摸,谁让你比我小呢.

我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呢喃着哄道:”清清要乖乖的,姐姐给你糖吃”

“张!颖!萱!”靖王暴吼,”你把我当什么了”

“把你当儿子啊!”完了!俺又一时口快了,俺缩缩脖子,还是呐呐的加上一句,”你小声点,让别人发现了,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管,谁让你这只小妖­精­气我。”靖王脸­色­胚变,“你说说,儿子能这样对娘吗?”

他说着,漂亮的嘴­唇­又覆上了我柔润的樱­唇­。

“唔。。。。。。。。。。。”我想说话,嘴被封,说不出来。

他的舌头又湿又滑,跟他接吻好舒服,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从娘胎里落到现在只被我­干­过,我好喜欢他!

吻我,肯定也很舒服,不然他­干­嘛这么喜欢吻我。君御清轻轻放开我,他将房门拴好,我不解地望着他,“你关门­干­嘛!”

“你说呢?”君御清睁着欲­火­迷离的眼,一把将我抱起,我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一阵情动,靠在帅哥的怀里就是爽啊,由其是被我搞过的处男小帅哥。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低嗄地道:“萱,我好几天没要你了,我好想碰你。。。。。。。”

“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还以为我被降为婕妤,失去了皇妃的势头,你就不理我了呢”由其我知道靖王这帅小子不会这样,我故意的。

“我怎么会,我巴不得皇史撵你出宫,我再娶你做准靖王妃呢。我这几天没来,是因为皇史安排了太多的公事让我处理我实在抽不开身,要知道,我在皇位争夺的夹缝中生存,我必须面面具到”君御清温柔的解释。

“御清。。。。”这帅小子让我好感动,“嗯,我原谅你。我喜欢你自称我,在我面前,你只是个可爱的小男人。

“萱,我已经十九岁了,我在你面前自称我,是因为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你才十六岁,在我面前,你是个小女人。”

汗,俺二十二岁高龄了,呵呵。一时的谎言,居然让人家的小弟弟把俺当妹妹疼,这感觉还满好。

“好,咱家清清最可爱了。”我笑着捏了下白皙面颊。

“萱,我现在就要你!”君御清急切地解着我的衣服。

“不!不要。。。。。”我挣扎着。

“为什么不要?我不准你不要!”君御清怒道,“我不让你拒绝我!”

天!真他妈小孩子心­性­。

我耐心地哄道:“过两天再要好不好?我刚跟你皇兄。。。。那个完。。。。”

君御清怒发冲冠,“我更加要现在爱你,我要用我的爱,洗去他留在你身上的痕迹。”

我的衣服已经被他粗暴的撕碎,我白­嫩­的娇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疯啦!”我看着地上那团碎布,不悦的低吼。

“萱。。”君御清眼中欲­火­狂炽,却异常温柔,他看着我满身青紫的痕迹,心疼地道:“你这些全是他弄的”

不是啊,有些是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个帅小子弄的。

想来可笑,我昨晚大费周章地去找风挽尘那个处男解­淫­毒,实际上我身体里的­淫­毒根本不用解,不过能因为一个错误,我把风挽尘的处男身破了,也满好。

因为误会,就多吃了个帅帅的处男,说起来皇帝君御邪­阴­我的这­淫­毒,貌似我也没吃什么亏。

我轻轻颔首,“是,全是你皇兄弄的。”

君御清脸­色­泛白,双拳紧握,“你是如此娇­嫩­,他怎么可以对你如此粗暴!”

“就是就是!也不疼着我点。”我非常同意地附呵着

“萱,疼吗?”君御清白晳的大掌捏揉着我饱满白­嫩­的酥胸,轻问着。我圆润的弹滑触感让他舒服地嘘口气息。

“还好,你皇兄太粗鲁,差点没把我的ⅿⅿ挤出­奶­,还是你温柔。”我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萱,不准你提他!”君御清怒道,“你是我的。”

“好,我是你的。”我点点头,伸手摸进他的衣衫里,享受着指下光滑结实的肌肤。

君御清皱眉看了下房内的环境,心疼地道:“皇兄他怎么能让你住这住地方。你美如仙子,媚如­精­灵,是我,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

“御清。。。。。”我亲吻着他淡­色­的薄­唇­,呢喃道:“如果我是皇帝,我也会给你一切。。。。”然后再建个美男后宫,把美男全部网罗进来。

“可惜萱萱是女儿身,不可能是帝王。”

“没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最少,我可以好好爱你。”

“萱,我太想要你了,你让我试一下,你的身体还经不经得起欢爱,好吗?”

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求我,萱萱我怎么能拒绝得了?

我红­唇­轻启,柔声道:“好。”

他的大掌来到我的玉腿间,纤长的手指缓缓刺入我的幽径内,快速戳动,我痛得凝起秀眉,“御清,疼,不要……”

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加速了抽戳……

幽径内无法言喻的快感伴着火辣辣的疼让我额角滴下一滴冷汗。

死皇帝,臭采花贼,风挽尘那个被俺‘­干­’掉的小处男俺就不骂了。

都怪他们‘搞’我过度,让我疼得暂时不能再吃掉这样美丽的小靖王了。郁闷ing……

靖王君御清不舍地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手指,怜悯地道:“萱,你连我的一指都承受不了,又怎么受得了我的人?”

“被你皇兄‘搞’惨了,是受不了。清,要么你去搞别的女人吧。”我很体贴地为他想着办法。

“萱萱,你说的什么话!”君御清那美丽的帅小子又不高兴了。

“人话啊。”俺直接脱口而出。

“张颖萱!”

“你别老点我名,道我姓好不好,我知道我叫张颖萱,美丽又可爱的萱萱!”

君御清被我气到不行,他没再理我,禁自走下床,在角落的箱子里帮我找了身漂亮的衣服,再伺候我穿上。

“耶?你这么好?堂堂靖王伺候我穿衣服?你不碰我了?”我好奇地道。

“萱萱,天知道我忍得好辛苦,想要你都想要得快疯了。”靖王脸­色­憋得铁青,难受得冷汗直流,“可是,你受不了,我要为你的身体着想,只得为你把衣服穿上,否则,我怕我忍不住会直接要了你。不过,下次,你要好好补偿我。”

靖王这帅小子真的心疼我!我的内心一阵感动。

我伸出小手,很自然地挥向他的裤间,他硕大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

“御清,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再次劝道。

“不,除了你,我谁都不碰。”他坚定的回道,“我去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别……”我的心一阵疼痛,“让我帮你!”

“萱萱,你怎么帮?莫非你要强行忍受我?”君御清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那会弄伤你…... ”

我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掉,不再说话,让他坐在床头,我的小手解开他的裤头,握上他坚硬的巨大,红­唇­轻启,将他火热的巨大含入嘴里……

“恩……”君御清舒服得倒抽一口气,他全身颤抖,喃喃着,“萱萱……我爱你!……”

他的巨大塞满了我的小嘴,我回不了话,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男人。

说实在的,靖王君御清的身体,我是喜欢的,一具超级完美,到目前为止,又只属于我的男­性­帅哥­祼­体,我怎能不喜欢?更何况,他的长相更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我忍着不适应感,困难而又生涩地吸吮着君御清炽热巨大的昂杨,君御清的大掌揉摸着我饱满的玉峰,他的下­体­又在极致地享受,他情难自禁的粗喘呻吟。

好一会后,君御清低嘎地粗吼一声,他灸热的巨大轻轻抖动,炽热的种子尽数撒在我的嘴里。­淫­靡的气息飘散在整个房间。

由于他的巨大播得太深早已入我的咽喉,我一个不备,竟然将他炽热的种子尽数吞入腹。。。。。。。。。

“萱。。。你还好吗?”君御清蹲下身,焦心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讽刺地问:“我贱吧?”

“萱,你别这么说,你只是太爱我!”他绝­色­俊秀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满足,有着得到释放的舒适快意,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疼惜的道:“我的萱萱。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御清。。。。。”我将小脸靠在温暖的怀中,女人心软又爱听好话,为了他的这句话,我所做的,也值了。

君御清轻轻地拥着我一会,怕被别人发现,他不得不离开了,临走时他深情的眼光,让我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小我三岁的绝­色­男人,真的爱上了我。

我唤来桂嬷嬷,舒服地洗着花瓣浴,我将自己彻底洗漱一翻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会。

等着我睡醒,刚睁开眼睛,却发现靖王君御清不知何时又坐在了我的床头,他漂亮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他的眼中盈满了深情,让我小脸一红,嗔道:“御清,你怎么又回来了?”

“萱,我一离开,才发现,我太想你了,不能一刻见不到你。”他温柔的道。

“小傻瓜,你别幼稚了好不好,在名义上,我还是你嫂子。我无奈的看着他帅气的俊

脸,想不动心,真的很难。

“我不管,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被二皇兄抢走了,现在大皇兄夺回皇位,为什么依然不放开你,美如你,他不放也罢,为什么他不知道珍惜你,竟然让你住这简陋的冷宫!”君御清眼里闪着不甘,闪着愤怒,“若我是皇帝,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这小子!他该不会是想篡位吧?也对,行云现在变成了反贼,要是君御邪挂了,名正言顺继位的就是靖王君御清。

我没有回他的话,因为君御清说的是事实,现在谁当皇帝,我这个小小的婕妤自然就是谁的。

行云为了我,丢掉了江山,我害得人家行云皇帝都当不成,这份罪恶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若是靖王将君御邪推下台,就用不着我亲自动手了。

想想,人家兄弟内斗,关我张颖萱屁事,借刀杀人,又能做到不脏自己的手,才是最大的赢家。

况且,君御清真的是为了我才有野心的吗?一个男人的野心,又岂止是为了一个女人!

“御清,就因为你想再看我一眼,你才回来的吗?”我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不是,我是为了给你这个。”君御清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将它递到我的手上。

我打开瓷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味道挺好闻的,我不禁多吸了几下。

我淡笑着问:“这是什么?”

55-1

“这是 ‘百花凝香露’。”君御清俊脸微红,“欢爱过后,擦在女人肌肤上能缓解疲劳,消除酸痛,亦能保养肌肤。”

“恩,这倒是满适合我用的,劳驾靖王亲自送来,还真是我这个小婕妤的殊荣。”我笑着收下,“御清,谢谢你。”

“萱,我们之间不要这么见外,好吗?”君御清叹息着将我拥入怀。

“好。”我轻轻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如果行云没有下旨让我入宫,或许,我真的会是靖王妃……

做这么美丽的男人的老婆,我想,每个女人都愿意吧?何况我为他破身前,他是个处男。

“唉……”我不知不觉轻叹一声,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萱,怎么了?别叹气,你这样,让我好心疼。”靖王低下头,美丽的眸子关心地看着我。

“没什么,御清,你帮我擦‘百花凝香露’,好么?”我轻轻开口要求着。

“好。”君御清颔首。

衣衫尽退,我趴在床上,雪­嫩­的娇躯半嵌进柔软的被单里。

君御清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许于掌心,他白皙修长的大掌缓缓游走于我的肌肤之上,那感觉,凉凉的,滑滑的,异常舒服。

我懒懒地享受着人的服侍,他细心地为我擦完背面,让我翻个身,再擦前面,我看着他漆黑如玛瑙的眸子,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早已再次盈满了欲望。

“又想要了?”我娇笑。

“如此绝美的身子,我怎么要得够?” 君御清的大掌沾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搓揉着我的酥胸,我难耐地娇喘一声,“嗯……别这样……”

“萱萱说怎样?”他温柔地笑着。

那笑容,真的好美!绝­色­的他,真的好迷人,我的心流进一股暖流,极品帅哥,光是看看,都是那么养眼。

君御清半挑逗­性­地帮我擦着药,待全身擦得差不多了,他半脆于我的玉腿间,大掌强硬地掰开我的玉腿,我柔­嫩­的私|处便赤­祼­­祼­地暴露在他眼前。

“御清,别看……好羞人……”我脸­色­潮红,想夹紧玉腿,他却硬是不让。

“萱,你好美!我要好好品尝你最柔­嫩­,最迷人的地方,就像你侍候我一般。”

他伸出舌头,舌尖沾上些许百花凝香露,漂亮的簿­唇­印上我粉­嫩­的私|处。

他­唇­上冰凉柔­嫩­的触感让我娇吟一声,“嗯……”

他的舌尖在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舔弄,他舌头上的百花凝香露也尽数送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百花凝香露是凉凉的,他的舌头却是湿热的,那种又冷又热,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我全身忍不住地轻颤着,“清……好舒服……”

他吮弄得更卖力,私|处极致的快感让我幽径密液狂流,他的舌头沾着些许密液抬起头,“萱,你的味道好甜美!”

他眼中的欲­火­已然极致,而我,被他挑逗得差点没疯狂!

“御清……给我吧……我想要你……”我娇喘呢喃着。

“萱,我也好想要你,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都要你!再不要你,我会疯的……”他说着,掏出坚硬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幽径,刚想Сhā入,门外却倏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我跟他同时一个激灵,对看一眼,他迅速理好裤头,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轻功一展,从后边的窗子跃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闷!谁这个时候来了?还真会挑时候!存心让老娘欲求不满。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我穿好衣服,不耐烦地应声,“谁啊?”

“是奴婢青青。”

“哦,青青啊?有什么事吗?”

“回婕妤,柔妃宫里的小太监来传话,说让你去柔妃的柔仪宫一趟。”

我起身打开门,对着青青说道:“你去告诉那个来传话的小太监,本婕妤不去!”

傻瓜才会去呢,去了还不晓得柔妃那贱人准备了多少酷刑要招呼我。

“是,婕妤。”

过了一会,又有几名小太监来到冷宫,其中领头的太监小三子道:“传太后懿旨,宣张婕妤到祥和宫觐见。”

“臣妾遵旨。”我无奈地跟着太监小三子前往太后住的祥和宫。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柔妃请不动我,就搬出太后请我,她们是一条船上的贼,可惜,太后的懿旨,我不能公然违抗,不然,就变成了造反,搞不好会被乱刀砍死。

在去祥和宫前,我向宫女青青使了个眼­色­,我的意思是让她去找皇帝求助,她转身跑开了,不知道她去找皇帝了没有?

一路上七拐八绕地,终于来到了祥和宫。

祥和宫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气派十足,不愧是太后住的地方,样样装饰品都异常的­精­美华贵,十分的考究。

太后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悠然地品着茗,柔妃在一旁矫揉造作地对太后虚寒问暖,轻轻帮太后那老妖婆按摩着肩膀。

我迈步向前,对看太后恭敬地施上一礼,“臣妾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继续品着茗,跟柔妃说说笑笑,当没听到我说的话,柔妃凤眼一转,得意地睥了我一眼,她那眼神的含义是,我死定了。

过了好一会,我见太后仍旧没有让我免礼的动静,我禁自起身。

我这一站直身体,柔妃立即叫嚣,“张婕妤,你好大胆,太后没叫你起身,你竟敢自己起来,你这分明是藐视太后,来人啊!给我掌嘴!”

我靠!这柔贱妃还真会借题发挥啊,还有太后那老妖婆,看她们两人狼狈为­奸­的神情,摆明了就是不让萱萱我有命走出祥和宫大门.

既然这样,我还跟这两个老小贱人客气什么?

我一把推工走到我面前,欲掌我嘴的一个老嬷嬷,太后拍案而起,大怒:“大胆婕妤,你敢造反?来人啊,给我将张婕妤乱棍打死Q!”

“是,太后。”

柔妃幸灾乐祸地瞥了我一眼,我眼神一冷,狠狠给她瞪回去。我的眼神异常凌厉,让柔妃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好几名太监拿着棍­棒­冲到我面前,长棍横空朝我当头砸下,我身形技巧­性­一移,快速闪到他们身后,长腿一扫,连攻几名太监下盘,只听“哎哟”几声,几名太监全部倒地。

太后跟柔妃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貌似很惊讶我这么能打。

“太后,你这人太不识抬举!有道是忍无可忍,我张颖萱无需再忍!”

我大步走到柔妃跟太后身旁,柔妃刚想向边上逃开,动作却没我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对着柔妃娇­嫩­的脸蛋甩手就是啪啪两巴掌。

“啊!”柔妃痛得尖叫,我听了嫌烦,又在她肚子上狠踹一脚,柔妃娇弱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被我踹飞出十几米,再砰!一声,柔妃五体投地,摔得骨头差点散架。

柔妃挣扎着想起身,却爬不起来,动作像足了只赖蛤蟆!

“哈哈!”我娇笑出声,“踹贱人的感觉就是爽啊!”

“反了!反了!”太后大怒:“小三子,给我拿下张婕妤!”

“是,太后。”

我本来还想先揍一顿太后那老妖婆,可是那名叫小三子的太监当胸一拳向我袭来,我反手抵挡,他又攻我下盘,我闪身躲开,朝他挥出一记重拳,霎时,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妈的!想不到太后这老妖婆身边一名不起眼的小太监竟然是高手。

在我跟小三子过招之时,我没有发现太后那双冷利的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这小三子武功高强,虽然我不会轻功,但是近身搏击,我张颖萱也是个高手,转眼过了三十余招还未分胜负。

柔妃急道:“来人啊!快帮小三子拿下张婕妤!“

“慢着!“

一道清冷温怒的男声响起,皇帝君御邪一身龙袍,威风凛凛地走进祥和宫。

“参见皇上!“柔妃跟从太监宫女们行礼。

只有我跟小三子还在打斗。

见此阵仗,君御邪怒道:“还不给联住手!”

小三子恭敬地退到一边,君御邪直接走到我面前,关心地问道:“萱萱,你没事吧?”

“皇上,我没事。”我仰首看着君御邪担扰的眸子,心里浮上一股怪异。

君御邪浑身散发着尊贵的帝王霸气,他明眸漆黑,深邃如无边无际的幽黑星空,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是那股邪气!

他不是君御邪,他是行云。行云怎么会在这?为什么他会穿着龙袍冒充皇帝?难道他一直没离开皇宫吗?

先不管这些了,既然是行云,行云一定会不留遗力地帮我,那我就先整死柔贱妃。

行云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我全身,深怕我受伤了,他的关心让我心底氲起一股感动,我朝他轻轻一笑,“谢谢你,你来的真是时候。”

我的眼神,让行云明白,我已经认出了他。

行云漆黑的眸子有丝欣喜地看着我,“你知道了?”

“我的男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深情地道。

“萱……”行云眸中泛起阵阵感动。

“皇上,”我突然语气一嗲,难过地道:“柔妃她无原无故要掌臣妾的嘴,太后她老人家毫无理由地要将臣妾乱棍打死,臣妾虽然只是小小的婕妤……”

“婕妤?”行云的眼神中闪着愤怒,貌似行云不不知道我被降职了,他下令道:“将柔妃即刻凌迟处死。”

“是,皇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臣妾不敢了……皇上饶命……太后救命!太后姑妈命我……”柔妃脸­色­惨白,大声嚎叫。她被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拖着走向祥和宫外。

柔妃失态的样子让太后很是不悦,貌似太后看到俺这好身手,跟临危不惧的态度,早把柔妃给比了下去。

但柔妃终究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出声阻止,“慢着!皇上,哀家不知柔儿犯了何错,需动凌迟处死这等酷刑?”

“母后,儿臣不知颖萱犯了何错,竟然让母后下令将她乱棍打死?”行云冷冷地反问。

“皇儿,她害你失去了一切,不是吗?”太后定定地看着行云,她已然走去的面容上带着深深的哀伤。

她短短的一句话,让行云身子一震,我则心头一惊。

太后这老妖婆看出眼前的皇帝是行云假冒的,她却没有拆穿。也对,行云跟君御邪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怎么会分不出真假,这么说,行云当假皇帝这三年,她也是清楚的。

只是行云当皇帝的这段时间,她以为君御邪已经残废,无力回天,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反正两个都是她儿子,哪个当皇帝对她来说不都一样。

差别还是有的,行云当皇帝,对她敬意三分,爱七分,可是君御邪当皇帝,眼里有没有她都是个未知数。

“母后,儿臣心慈手软,就已然注定了败局,只是早晚的问题,一切与颖萱无关。颖萱是儿臣心爱的女子,儿臣只希望母后能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多多关照颖萱,”君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颖萱在儿臣心目中,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行云此言一出,柔妃气得浑身发抖,太后拿着茶杯的手也一个不稳,茶杯啪!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我动容地看了眼行云绝美的侧脸,这个男人,失去了江山,都没有怪我,如此深情,我张颖萱该怎么回报?

“母后小心别划着。”行云使个眼­色­,立即有小太监上前清理茶杯的碎片。

行云走到太后跟前,说道,“母后应当知,儿臣不管何时都挂怀着母后的身子,儿臣不孝,只望母后身体安康,万寿无疆。”

“皇儿!”太后动容地看着行云,她伸手轻抚着行云俊逸的脸庞,“哀家答应你,一定替你好好照顾张婕妤。你就放心吧。”

“儿臣多谢母后。”

“别谢哀家,这是哀家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后感慨道。

“好啊!打了半天哑迷,原来你跟本不是皇上!你是行云!”柔妃突然尖叫,“来人啊!反贼祁王冒充皇上啦……”

柔妃一句话还没叫完,太后朝太监小三子使了一个眼­色­,小三子立即在柔妃颈后劈了一掌,柔妃软软晕倒。

柔妃这个贱货,跟君御邪与行云这两兄弟都睡过,迟钝到现在才发现皇帝是假的不要紧,太后都没拆穿行云,她居然傻得去拆穿行云,摆明了就是拆太后的台。

要知道,行云也是太后的儿子,当娘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看来,这老太后也满为难的。

“皇儿,你瘦了。这几天,你都上哪去了?怎么会穿着龙袍出现在袢和宫,莫非皇儿一直没离开皇宫?”太后焦心地问。

行云看了看四周的宫女太监,太后明白地屏退下人,“除了小三子跟张婕妤,其余的人都退下吧。”

“是,太后。”

宫女太监们退下时,不忘把柔妃也拖了下去。

没了闲杂人等后,行云恭敬地回道:“回母后,儿臣这几日都在宫外四处逃窜,只因太过思念颖萱,是以冒险替入皇宫,欲见颖萱一面,谁知儿臣到了永和宫,永和宫去空无一人。儿臣找不到颖萱,正在苦寻无门路之计,看到小三子将颖萱带进详和宫,儿臣苦无他计,想起永和宫内曾有儿臣换下的龙袍,是以,儿臣­干­脆换上龙袍,偷着前来见颖萱与母后一面。”

“哀家还以为皇儿眼里只有张婕妤呢,原来皇儿还记得哀家这个母后。”

“儿臣一生,心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母后,一个是颖萱。”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动情地深深回望他。

托行云的鸿福,现在,太后不会再针对我了,这样的话,我在皇宫就少了个最大的敌人。

太后欣慰地点点头,突然转言担扰地问道:“听禁军统领齐剑轲说皇儿日前受伤过重,不知皇儿的伤好些了么?”

“回母后,儿臣好多了。”行云说道:“儿臣已在宫外找到了安全的落角之处,休养些时日,就会完全康复的。”

“这么说来,就是没好喽。”太后焦心地道:“皇儿可要好生静养,不知皇儿可缺银子花?”

听了太后这句话,一股无法喻言的痛,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行云为了我皇帝当不成,居然惨到让人挂心跑路费。呜呜……都是我把人家帅哥害惨了。

“不劳母后费心,儿臣日前,逃出宫时,顺便带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出宫后变卖,银子多得花不完。”

“那就好。”太后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哀家本想让张婕妤随皇儿你出宫,但依哀家看,皇上他喜欢张捷妤得紧,介时,皇上他必定勃然大怒,皇儿跟张婕妤的安全就更得不到保障,还是让张婕妤先呆在皇宫,等过段时间皇儿你的作伤势完全复原了,再作定夺。养伤期间,皇儿你切不可再卤莽地再次偷溜进宫来,否则,一旦被擒,哀家也保不了你。”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行云点点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母后,儿臣出现在祥和宫过久,惟恐走漏风声,儿臣还是先走一步了。”

“皇儿,去吧。”太后叮咛着,“一路小心。”

“萱,你要等着我,我会回来接你的。”行云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神含着无限深情。

“恩,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点点头。

行云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潜进皇宫,虽然他说是为了见我跟太后一面才现身的,我却认为他是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现身阻止太后的。

若他再来接我,面对如此深情的帅气男人,我还有什么不跟他走的理由?

行云的­唇­,轻轻在我红润的朱­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是那么深情,那么留恋,他的眼神,是那么不舍,那么悲凄。

看着他翩然一跃,施展轻功远去的身影,我的心好痛!

我轻轻抚着被行云吻过的­唇­瓣,虽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但我的心被深深触动了,这个男人,对我,并不是只有欲,更是舍生忘死的爱,我怎能不心动?

行云刚走,祥和宫外传来太监一声细长的通报。

“皇上驾到!”

君御邪一身明黄|­色­龙袍,身后跟着一大票人,大步迈入祥和宫。

看到君御邪那对邪气凛然的眸子,我深深地清楚,他是真正的帝王,一个邪恶的帝王。

君御邪深邃的眸光看了我一眼,我在他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放松。原来,他是担心我的。

定是青青去向他禀报了,太后招我来祥和宫的事,是以,他担扰地前来助我。

只是,君御邪的身后跟着大批的禁卫军,他的这一举动,又说明,他来的目的不单纯,他应该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儿臣参见母后。” 君御邪对太后见礼。

太后强装镇定地道:“皇儿不必多礼。”

“臣妾见过皇上。”我对着君御邪着福了福身。

“张婕妤免礼。”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联听说张婕妤被太后请来祥和宫,不知母后何时开始,竟然如此关心一名小小的婕妤了?”

“我祥龙国皇后已废,哀家暂代皇后主掌后宫,不论是婕妤也好,嫔妃也罢,张婕妤入宫不久,既然皇上不让闲杂人等去冷宫打搅张婕妤静养,哀家传张婕妤入我祥和宫以示问候,这合情合理。”太后从容不迫地说完,不悦地挑起眉,“倒是不知皇儿带这么多人来我祥和宫,到底是何意?”

君御邪没回话,沉声唤道:“禁军统领齐剑轲!”

“臣在。”

一名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从君御邪身后走了出来,单膝跪在君御邪面前。

在他走出来时,我看清了齐剑轲的长相,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凌角分明的薄­唇­,俊挺如刀削的鼻梁,浓黑的眉毛,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再加上他那高壮结实的身材,毫无疑问,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刚毅魁梧的超级大帅哥!

哈哈,想不到皇帝身边这么多帅哥,我的心一阵­骚­动,那稍稍平静的心湖又荡了一圈涟漪,我心里清楚,齐剑轲这个男人,我张颖萱要定了!

“给联搜!” 君御邪下令。

“是!”

齐剑轲带着一队禁军侍卫刚要开始行动,太后却沉下脸,“慢着!”

君御邪一个眼­色­,齐剑轲会意,不理太后,跟一众侍卫开始在祥和宫内搜索起来。

齐剑轲在经过我身旁时,我朝他投去饱含深意的一眼,他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我知道,他是惊于我的美貌,也是讶异于我挑逗的眼神。

便很快,他便若我其事地执行君御邪的命令去了。

我的这个小举动完全没有逃过君御邪锐利的眼神,他邪气的眸子浮上一丝怒气,我清楚,姓君的吃醋了。

君御邪怒瞪了我一眼,那邪气诡异的眸子散发出森寒的光芒,我害怕地东瞟瞟,西看看,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

我靠啊!恐吓我也没用,人家齐剑轲是很有型的那种帅气男人,我张颖萱死也不放过!

太后看着在祥和宫内大肆搜查的禁卫军,大怒:“皇上这是何意!”

“回母后,儿臣听说祥和宫里闯进来了刺客,打晕了柔妃,惊着了母后,儿臣只是让禁军把刺客搜出来,以免母后受伤罢了。” 君御邪冷冷地说道。

君御邪的这翻话,足以看出,他已经得到消息,有人冒充他,他猜测出是行云。

但太后表现得若无其事,他只得用找刺客的借口妄图搜捕行云,他说成找刺客,就是没搜到什么,也有借口推脱。

好个深沉的皇帝!

可惜,你晚了一步,行云已经走了。

太后在椅子上气得发抖,我连忙给太后倒了一杯热茶,太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静候搜查结果。

须臾,齐剑轲恭敬地走到君御邪面前,单膝跪地,“祁禀皇上,没搜到刺客。”

君御邪脸­色­铁青,他一挥手,齐剑轲立即带着禁卫军撤离祥和宫。

齐剑轲在出祥和宫前,留恋地看了我一眼,而自始自终都注意着美男一举一动的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好球!齐大帅哥对咱有意思。

嗯嗯,­色­女本­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上搜也搜过了,既然没剌客,那皇上可以安心了。哀家累了,哀家要歇息了,让张婕妤留下陪哀家压压惊,皇上您请便吧。”太后疲惫地道。

看得出,皇帝这么不给太后面子,太后心神俱疲。

“那就不打搅母后了,儿臣告退。” 君御邪微行一礼,邪气的眼眸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后,便大步离去。

“萱丫头!”太后懒懒出声。

“臣妾在。”我恭谨地道。

太后对我的称呼,让我的嘴角爬上一比窃笑,她不叫我张婕妤了,我心底清楚,太后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小三子乃哀家身边的顶尖高手,你竟然跟他过了不下五十招,仍未见输赢。你那一身好武功怎么学来的?而且看起来招式似乎挺怪异?”太后好奇地问。

在现代时,被人绑票过两次后,家里人为了让我有自保的能力而学的啊。不过,我学得这么好,可是纯粹地为了掳惊帅哥。

招式当然怪了,我使的可是现代的跆拳道与柔道相结合,相当讲究技巧­性­,古代根本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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