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明快的节奏,我的动作弧度越来越夸张,却又异常的柔弱,看得众人纷纷抽气,目瞪口呆。
不知道是视觉上的刺激让众人回不了神,还是听觉上的震撼让众人发傻,我妩媚而又妖娆的眼神一一扫过他们,似无尽的挑逗,又似妖艳的勾引。
若是再细心注意,多少男人早已坚硬了胯下!
我的舞姿随着韵律更疯狂,抖肩,扭胯,旋转,漂亮的白纱裙旋起动人心律的弧度,光洁的玉腿白皙修长,若隐若现,继续蛊惑着眼前几乎失了魂的众人。
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及其挑衅,一曲终了,四周散来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痴迷的,惊艳的,歆羡的,嫉妒的……
每个人的眼光,都无法再从我身上移开,我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君御邪,我要你知道我张颖萱是何其的优秀,是何其的吸引男人,我要你后悔利用我,我要你后悔伤害我!
有极品帅气的皇帝君御邪与美丽国人的靖王君御清在,凭他们的身份相貌,没有哪个男人能盖过他们的风采。
偏偏,这皇帝跟靖王都被我‘吃’过了。
一道温和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我看了眼眸光的主人,是那个超帅的太医穆佐扬,我朝他微点个头。
倏然,我感觉一道炽热地目光烧灼着我,我朝视线来源望去,对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霸气眸子,是他,禁军统领齐剑轲。
我怎么会忘了这个出色的男人呢?回头我就‘收’了你!
收回视线,我缓缓取下面纱,绝色的丽容让在场一片哗然。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到坐在主位的太后跟前,福了福身,好听的嗓音柔柔地道:“臣妾,婕妤张颖萱,适才献舞,恭祝太后福泽安康,万寿无疆!”
“好!好!张婕妤才貌过人,哀家甚是喜欢,重重有赏。”太后乐得合不拢嘴。
“臣妾谢太后。”我恭谨地谢恩。有钱给我嘛,当然谢谢你喽。
“母后今日寿辰如此开怀,张婕妤功不可没。”君御邪突然开口。他深深望了我一眼,我回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光,暗忖着,这死皇帝应该是要回复我萱妃的身份了吧?”
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婕妤张颖萱,才貌惊世,聪颖慧颉,甚得朕心,册封为我祥龙国皇后,赐住凤仪宫,钦此。”
君御邪的这道圣旨一下,众人们全都震惊得面面相觑,但他们马上反应过来,全体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震惊地看着君御邪,他居然封我为皇后,我居然这么顺利就当上了皇后了!不可否认,我此刻的心情是喜悦的,除了皇帝,现在我最大。哈哈!我在后宫可以横着走了。
“众卿平身。”君御邪淡然道。
“谢皇上。”
毫无意外,靖王君御清惨白了脸,他似乎不高兴我当皇后?也对,我成了皇后,就坐不了他的靖王妃了。
我跳个舞就变成了皇后,皇帝其他的女人都嫉妒死也没用,圣旨已下,已成定局。
此时,天色忽然变暗,毫无预警地下起了滂沱大雨。
众人乱作一团,皇帝一声令下,全都躲到最近的殿堂避雨。
在殿堂内安置妥当后,韵妃柔柔弱弱地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您一册封张婕妤为皇后,天就降大雨,这说明,老天都不同意皇上您的做法啊。”
韵妃此言一出,君御邪微眯了眼眸,在场的众人一片喧哗,有的则小声附和韵妃的话,就连太后也似乎赞同次说法。
我郁闷地看了韵妃一眼,这女人真贱,想这样就把我拉下台?没门!
我在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而乃上天钦赐的甘露,滋润江山,福泽万民,此甘露正好降在太后寿辰,跟臣妾受封之日,象征着太后福禄延绵,寿比天齐,象征着皇上英明神武,我祥龙国千秋万世,安祥福泰!”
瞧瞧,俺这翻要马屁不马屁的话,说得多有理。
太后跟皇帝都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看着韵妃惨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畅快,爽啊!
不过,这个死韵妃,用脚趾头想想,她想拉我下台,自己当皇后,我呸,凭她那贱模样也配!
萱萱我虽然有点懒,但是论智谋,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后娘娘说得在理!说得在理啊!”众人全都附和着,忽尔,全部跪下,“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这帮子马屁精,老娘三句两句就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都起吧。”君御邪说道。
“谢皇上。”
滂沱的大雨依旧在下,宫殿内,宫女太监们取来毛墨纸砚,大臣们相继献词为太后贺寿。
一副副贺词敬献在太后跟前,太后笑逐颜开。其中,以太医穆佐扬的贺寿词最为出众,太后特别让宫女将穆佐扬的贺寿诗句当众念出:
一岁风物一岁景,十里金桂十里香。
若问灵韵何浓郁,花到深秋更自然。
祝语万言道不尽,盼如松梅骨康健。
闲来皇室双对盏,回眸儿孙福满堂。
“想不到穆太医不尽医术超群,连作诗也是一绝啊。”众人将眼光移看向俊美绝俗的穆佐扬。
穆佐扬谦虚道:“下官才疏学浅,各位达人缪赞了。”
靖王君御清执笔在洁白的纸幅上顺畅挥洒,他放下笔,身旁的大臣们立即赞声连连。靖王爷刚作好的诗幅呈现到太后跟前,恭敬地道:“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靖王孝顺,哀家万分欣慰。”太后接过靖王呈上的卷幅,我站在太后旁侧瞪大了眼,只见卷幅上字体清俊,笔路优美,短短几行字,尽显靖王才华。
同样的,太后让宫女将靖王作的贺寿诗念给众人分享,只听宫女照着靖王作的诗卷朗声念道:
五岳同尊峻极嵩,母后上寿日刚中。
泽被江山知天命,大智大成识海宫。
百官挚诚齐庆贺,众妃欢喜共欣功。
各高北斗万年寿,蟠桃献颂敬岁辰。
“好诗!好诗!靖王真是好学识,靖王人品出众,尚未立妃……”众人称赞着,一些家中有待嫁闺女的大臣们皆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靖王不以为然,只是笑着撇撇嘴角。
韵妃看着众人将目光都放在了靖王身上,她突然朗生吟道:“母后今寿五十年,清逸福高人钦羡。耳无俗声,眼无俗物,胸无俗事。称之百岁不为过,一日悠然似两天。青松岁久叶常妍!”
“哗!……”众人的眼光立即转向韵妃,韵妃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对着太后谦虚道:“太后,臣妾只会作些个小诗儿,才识浅薄,让太后见笑了。”
“韵妃太过谦虚了,你的诗作的相当好。”太后笑着赞道。
“皇后娘娘是皇上钦点的才女,不知皇后娘娘可否为太后献上一首贺岁诗?韵妃的眸光突然望向我。
你个死韵妃,就这么想把我比下去啊。
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说道:“皇上,今日太后大寿,皇上为帝,皇上应该为母后提诗庆贺,臣妾又岂敢抢在皇上您先呢?
我此言一出,众人冷汗泠泠,貌似很多人都抢在了皇帝面前给太后献贺寿诗。
太后笑着道:“没事,今儿个哀家开心,谁先提的诗无碍。皇儿,你贵为天子,就为哀家提首贺寿诗助兴吧。”
“是,母后。”君御邪颔首,他大掌一挥,随侍的太监立即会意地展开卷幅。君御邪执起笔,动作优雅,挥洒出几行气壮山河的豪迈大字:
母后之寿,天之高。
母后之寿,地之厚。
天高垂日月,地厚载山河。
东海之波,南山之木,比母后若何,小年之也。
彭祖之寿,区区小智,徒有生命,不求精神。
寿之至境,乃精神不灭,母后长寿,日月同辉!
哇塞!好你个君御邪,一首诗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
我震惊了,众人全都点点头,无不折服在君御邪大气卓然的诗句里。
太后满意地道:“皇儿不愧是帝王,字体苍劲有力,英宏崇峻,其诗意境豪迈,气吞山河!岂止一个‘好’字了得!”
汗死,看来君御邪才情超暴高啊,呜呜呜……俺这个半调子就爱剽窃别人诗的才女,貌似踢到铁板了滴说。
俺要是自己作诗,俺的诗肯定是在场中最烂的一位,俺要是剽窃哪位高人的诗,哪位老大的诗能把君御邪的诗比下去啊?
呜呜呜……这下俺要出糗了滴说。
“皇后适才说,朕敬完贺词,就轮到皇后你,皇后有请吧。”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把毛笔塞到我手上。
我拿着毛笔站在桌案前,僵着不动,汗死,我写不出来啊!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我东瞅瞅,西看看,就是写不出来一个字。
乱写,在这么多才子才女面前,咱就是丢人现眼,要写也要写点名堂出啦。
“皇后才高八斗,该不会是写不出来吧?”韵妃幸灾乐祸地问。
我看着韵妃那张美艳过人的脸,心底一股窝火,姐姐我就是写不出来又怎么样?
我淡笑着:“韵妃妹妹只识得几个字,都做得出诗,本宫贵为皇后,满腹学识,又怎么会做不出诗来呢?”
俺很要面子地给她讽回去,听了我的话,韵妃脸色难看地道:“那臣妾就拭目以待,皇后你的‘大作’了。”
看着殿外仍旧大雨滂沱,我脑中突然灵感一现,在洁白的纸上写下两个字:奈何。
待见在场的众人包括皇帝在内,皆满脸讶异。
因为贺寿多属应景、应酬之作,离不开恭维之词,少不了吉庆之言,现在我却以‘奈何’起句,纵有回天之力,也难以‘续貂’。
众人正纳闷,我又写下了第二个‘奈何’。
众容面面相觑,暗暗称怪。
我微微一笑,挥毫写下了第三个‘奈何’。
这时众人骚动,顾不得礼仪而忖测纷纭。
我眉目含情,状似不经意地瞟过君御邪、靖王,与穆佐扬三位超级大帅哥,我玉手轻动,笔尖流畅,龙飞凤舞,一挥而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绝妙的贺寿诗:
奈何奈何奈何,
今日雨滂沱。
滂沱雨祝太后寿,
寿比滂沱雨更多。
至此,众人才如释重负,众人都赞扬我能即景赋诗,才思敏捷。室外大雨仍然如注,仿佛热烈的为太后祝寿,也为萱萱我叫好。
简简单单的几句诗,虽然没有君御邪诗词的才气,却够怪,够精辟,别具一格,丝毫不输人,在在地宣示着我那张颖萱的卓越才华。
君御邪率先热烈地为我鼓起掌来,随即赞赏声,叫好声一片。
我双手交叠于腹前,向各方行了几个谦虚之礼。
哇咔咔咔!萱萱我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了滴说。
“朕的皇后才貌惊世,朕果真没有看错人。”君御邪的大掌轻轻握住了我的小手。
我看到众人中,靖王与穆佐扬皆闪着难过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只知道,他们是难过我是皇帝的女人,惊于我的盖世才华。
我微抬首,对上皇帝君御邪十足的目光,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那是——杀机?
虽然君御邪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我确实捕捉到了,汗!怎么会这样?
他要杀谁?该不会是我吧?难道是我看错了?一股不安在我心底扩散。
62
“皇后怎么了?”君御邪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细细的看了君御邪一眼,希望是我多心了,他不至于杀我。
此时,殿外的雨慢慢停了,待雨停后,给太后贺寿的官员渐渐告退散去。
真好,韵妃那个小贱人早被我的才情容貌给比到天边去,今天的我不但出尽了风头,更摇身一变,从婕妤被晋封为皇后,可谓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离开了为太后贺寿的万寿宫后,我搬进了我的新住所——凤仪宫。
凤仪宫巍伟华丽,处处雕梁画栋,花园叠石,小桥流水,房内添置的青花瓷瓶、檀木桌椅,柔软锦帘,各色饰品,每样都精美华贵,极尽渲染着其拥有者——萱萱我的尊贵身份。
凤仪宫不愧是皇后住的地方,比我以前当萱妃时住的永和宫更加奢华。
现在我被皇帝册封成皇后了,飞黄腾达了,凤仪宫内光侍候的太监宫女就有百来个,前来给我道贺的各个妃嫔络绎不绝。
那些妃嫔表面上是来给我道贺,暗地里不是来探虚实,就是想巴结我的。我刚被封为皇后,也不好闭不见客。
直到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后,我才下令不再见客,我洗了个花瓣浴,舒服的躺在蚕丝被里,静静的等待君御邪的到来。
君御邪已经让太监传过话,说今夜会来凤仪宫,直到我等得睡着了,仍没见他来。
昏昏沉沉中,我忽然感觉脸上麻麻痒痒的,我伸手轻轻扰了一下,继续做梦。
接着,一个狂烈缠绵的吻便将我包围了。
太过真切的触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缓缓张开美丽的瞳眸,对上了一双阴鸷邪气的眼。
“皇上,你来啦。”我嗓音微哑的开口。
说实在的,我刚睡着又被吵醒,心里真的很窝火,却又不能发作,心情有点郁闷。
“想朕吗?”君御邪的嗓音淡淡的,很温柔。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入,与烛光互相辉映,让我能更清楚的看到此刻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容貌。
君御邪真的很帅,俊眉星目,薄唇棱角分明。他邪笑时,可以看到一口整齐的漂亮白牙,再加上他那比西欧模特儿更好的身材,使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异常的吸引人。
“想。”我微微点点头。看到这么帅气极品的男人,我想,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萱,你当了皇后,开心吗?”君御邪柔声问。
“嗯,开心。为什么突然封我做皇后?”我不解的问着他。
“因为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他白皙的大掌轻轻的抚上我滑嫩的脸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大手微微的发抖,我坐起身,仔细观察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发现他脸色惨白,冒着细细的汗珠,我心头一惊,焦急的问道:“邪,你怎么了?”
“朕没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朕喜欢你叫朕邪,喜欢你叫朕的名字,以后,在私下里,你都叫朕邪,好么?”
“好。”我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身躯,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心疼的道:“邪,我觉得此刻的你好脆弱,身体也很虚,你到底怎么了?”
“萱,别担心,朕真的没事。”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我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也异常的虚弱。
他到底怎么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他身子一僵,微颔首。
“那快传太医啊。”我刚要下床叫人,他却拉着我的手,再次拥我入怀,轻声说道:“萱萱,穆太医已经为朕把蛊毒压抑住了,朕没事。”
此时的君御邪仿佛褪去了那森冷的外壳,变得就像个需要怜悯的孩子般,让我的心,生生的疼。
说了不再爱他,为什么我的心还会为他疼?
“你体内的蛊毒每七天就会发作一次吗?发作的时候会不会很疼?”我急切的问。
“你在关心朕。”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深邃的眸光中蕴氲着感动。
“快回答我。”我担心的道,“穆太医曾经说过,你毒发时万分难过,是真的吗?”
“萱,你放心,朕没事,毒发一会就过去了,穆太医帮朕备的止疼药很有效果,朕不疼的。”
我狐疑的望着他,还想说什么,他却轻轻拥着我躺下,淡淡的道:“萱,什么也别再问,睡吧,陪朕好好安睡一宿。”
“嗯。”我安心的靠在他怀里,不久就陷入睡眠状态。
这一夜,破天荒的,君御邪没有碰我,只是单纯的抱着我睡了一晚,很奇怪的是,我在他怀里睡得异常安稳,一觉到天明。
隔天清早,我张开眼,看着仍在熟睡中的他,我伸出小手轻轻描绘着他俊秀的浓眉。
沉睡中的他睫毛卷而翘长,面容安详,不但无半点邪气,反而多了几分纯真的孩子气,让我的心,克制不住的狂跳。
或许,他只有在安睡时,才会有如此天真祥和的一面,清醒时的他,虽然偶尔会温柔,却永远都是那么邪气诡异,让我半点捉摸不透。
看着他如此英俊平和的睡容,我忍不住凑过小脑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本来,我只想单纯的蜻蜓点水般吻他一下,我刚要抽开身时,他的大掌却按着我的小脑袋,不让我退开。
他薄唇微动,灵活的舌头滑入我红润的小嘴内,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着。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吻,我的心在狂跳,似乎,我对他的爱,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深深的缠吻后,他轻轻放开我,笑道:“敢偷亲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刚刚吻了我,代价已经付了哦。”
我回望着他漂亮的眸子。不知君御邪是刚睡醒,还是醒来已久只是装睡,此时的他,很和气,也很温柔。
“朕要的代价不是吻。”君御邪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看得差点没失了魂。
虽然他的笑容邪气十足,却异常的动人心弦。
君御邪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个祸水。他邪气,霸道,尊贵,俊美,有权,多金……偶尔不失温柔,只要是男人的优点,他都具备了。
只除了,他不能生育。
他有足够让女人莘东的本钱,可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会让女人心碎的男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他远点,可是我的心却偏偏与理智背道而驰。
该死!我应该想想行云,那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我应该帮着行云站起来才是!
突然,我感觉酥胸一痛。我凝起眉,不得不收回神智。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竟然在我的ⅿ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发怒,君御邪却不悦的道:“萱,朕不允许你在朕面前想别的事。”
我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媚笑,“邪,我没有想别的事,我是在想你。”
“在朕面前走神,想朕?”君御邪有点不相信。
“我只是在想,你长的真的好帅,帅得没天理。”我的小手轻轻抚着他英俊帅气的白皙脸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肚。
君御邪俊脸微红,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满意,“萱,朕现在想要你。”
“Me too。”我很自然的回了句。汗死,居然说了英文,晕。
“你刚说什么?米虫?”君御邪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笑道:“是啊,我就做只让你养的米虫好不好?”
“好,不过,朕要压在你身上,让朕,主导一切。”
“下次吧,这次,让我来爱你。”
我说着,小手将君御邪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玉腿抵上他的裤头一蹬,他的裤子立即被我退到了过膝。
君御邪哭笑不得,“萱萱,哪有你这样脱朕裤子的方式。”
“我这不是手没你腿长嘛?”我娇嗔道。
君御邪掀开被子,双腿一蹬,他的裤子就自行脱掉了。我刚想说你裤子脱得蛮快的,他却一个翻身,换成将我压在他身下,他白皙的大手,迅速将我身上的衣衫解去。
我的小手轻解着他身上的衣服,他一垂首,吻上我雪白柔嫩的酥胸。
63
“嗯……”麻麻痒痒的快感袭来,让我忍不住娇吟一声。
君御邪一手一个,搓揉着我白嫩饱满的浑圆,他的唇轻轻舔弄着我酥胸上的两颗红莓,微抬起首,叹道:“萱萱,‘它们’好美,让朕疯狂!”
“邪……”我的小手轻轻逗弄着他胸前的敏感小点,他身体一僵,气息变得紊乱。
“萱萱,你这个小妖精,真的想逼疯朕?”
他的吻,带着轻轻的啃咬,落在了我雪白的肌肤上,那缓缓下移的唇,辗转来到我的双腿间,我很自然我想夹紧双腿,他却不让。他的大掌用力的掰开我的玉腿,鼻子凑上我粉嫩的私|处轻嗅着,“好芬芳的味道……清香艺人……让朕沉醉……”
“别这样……”我无助的呢喃。
羞涩的潮红染上我雪嫩的肌肤,我的小手抚上他的脑袋,欲将他推开。
他纹丝不动,反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粉嫩的花瓣。
“啊!”他的舌头带给我的快感酥酥麻麻,温热柔润,我全身止不住的轻颤。
“敏感的小东西!”君御邪轻笑,他漆黑的眸子又渐渐变成了红色。每当他欲火上升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会由黑转红。
这个男人,由于体质是药人的关系,让他更加诡异莫测,比我更像个妖精!
他的舌头很灵活,舔弄得我异常舒服,幽径内芬芳的嗳液缓缓流出,我好想要他!
“邪,你给我,好么?”
欲火的上升,让我的嗓音变得沙嘎,我微撑起身,看着君御邪像只乖乖的小狗般,正舔弄吸吮着我的私|处,任他再邪气,再诡秘,他终究是个男人。
“你求朕……朕就给你。”
君御邪咕哝着,继续舔吮着我的花瓣,这次,他的舌尖顶开的粉嫩的花瓣,舌头伸进我的幽径内舔舐吮弄……
“啊!好舒服!……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唔……”我浪叫着。
我的幽径内嗳液流的更多,君御邪浅尝着芬芳的嗳液,让我娇羞,涩然,无助……
君御邪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萱萱,你的味道好香好甜……”
“邪,别再折磨我了……给我……”欲火的狂肆,让我体内异常空虚难过。
“朕说过,你求朕,朕就给你。”依旧是那抹令天下女人都疯狂的邪笑。
我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我不求你,我要你求我!”
我猛地坐起身,将他推翻在床上,“说,你舔过多少女人的下面?”
君御邪被我压在身下,他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白里透红的娇颜,“朕发誓,朕只舔过你,朕今生,只舔你!”
“邪!”我动容了,情不自禁的在他感性的薄唇上吻了一下,他的唇上还带着淡淡的,我的清幽味。
“萱,你愿意这样待朕吗?”君御邪通红的邪眸期待的看着我。
“你昨晚洗澡了没?”我很杀风景的冒出一句。
要知道,‘嗳嗳’也是要讲卫生滴。
君御邪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一愣,微微点头,俊脸羞得酡红。
哟!天下奇观呐,君御邪这匹不知‘干’过多少女人的种马居然脸红。
不过,他脸红的样子倒是满有意思的,给他邪气的神韵添了几分可爱。
我的心,滑过一股异样的暖流,我俯下身,在他的颈项,胸前,平坦的腹部……在他全身各处印下无数柔吻……
他的大掌抚摸着我雪嫩的肌肤,他完美的身躯静静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的享受着我的爱吻。
他火红的眼眸中,欲火更炽热……
我的唇,缓缓停在他腿间,他的黑色丛林浓密而微卷,很是性感。
他丛林间的巨大,早已巍峨矗立,他那又粗又长的昂扬几乎让我的小手握不住。
君御邪,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
君御邪坐起身,背靠在床沿,看着我如何的‘爱’他,我看了眼他角色帅气的白皙容颜,小手握着他的巨大,缓缓送入樱桃小嘴里,轻轻舔吮,逗弄……
“唔……”君御邪舒服的低哼,他微眯着眼,全身紧绷,又微微的轻颤着,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现在的他,正在欲仙欲死的享受……
他的昂扬真的过分巨大,我的小嘴根本含不住,他的昂扬,我只含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已然将我的小嘴填满。
突然,君御邪的大手按住我的头,用力向下一压,他的巨大昂扬立即戳入我的咽喉,毫无预警的深深戳入让我想干呕,他却仍按着我的头,不放在我,委屈的泪水泠泠自我的眼角滑落……
君御邪用另一只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心疼的道:“萱,不管是你的唇,还是你的身体,容纳朕的地方都太紧太小,朕不管你受不受得住,你是朕的女人,你就应该完全承受朕!”
连在‘嗳嗳’时都这么霸道!是皇帝就可以逼我吗?!
我的小嘴被他的昂扬完全灌满,有话说不出来,只能报复的咬了口他的硕大昂扬,力道不轻不重,他畅快的叹息一声。
此时,我也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开始深入咽喉的吮纳着他炙热硕大的昂扬……
他的昂扬越来越大……
君御邪,你喜欢我这么侍候你,我就让你疯狂!
终究,他再也受不了。他一把推开我,我以为他要释放出来,他却没有,他两肩扛着我的玉腿,炙热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私|处猛力一Сhā,我被他彻底贯穿!
“啊!有点痛!”我娇呼,“邪,你太大太长了,我受不了,你先出去……”
“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不管你受不受得了,你都得受!”
此时的君御邪已经被狂炽的欲望逼疯了,他在我身体里疯狂律动起来,“萱萱这么快就忘了朕的话,该罚……”
他暴如狂狮,猛如机器,肉体的拍打声淫秽的响着,偌大华丽的房间早已布满了淫靡的气息。
“啊……邪……不要这么对我!”我的娇躯被他‘干’得颤动不已,他勇猛无比的冲刺还真的让我受不了,可是那无法承受中,又掺夹这无法言喻的快感……
“萱萱,朕要‘爱’死你!”君御邪半眯着邪气的红眸,粗喘着,狂吼着,“让你下得了床,朕就不叫君御邪!”
“啊!不要了!……邪,我不要了!……嗯……不要……”
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的幽径内粗暴的进进出出,太过勇猛,太过长时间的猛抽律动让我的幽径内火辣辣的泛疼,我痛得泪水狂流……
“萱,你好浪!……呼……”他粗喘着,更加勇猛的狂肆抽动,“明明嗳液私流,却仍说不要……”
“邪,你好猛!……嗯……”我不停的娇哼呻吟着,“啊……我受不了了……嗯……”
不管我能否承受,随之而来的,只是更勇猛的撞击……
整一个上午,我跟君御邪都在床上肆意欢爱,他早已忘了要早朝的事,直到近午时分,我跟他才瘫软在床上。
“萱,你知道吗?从来没有女人能让朕失控,唯有你。”
君御邪侧过身,轻抚着我香汗淋漓的娇躯。
“我还以为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呢?”我爱娇的瞪了他一眼,“这下我还真像你说的下不了床了。”
其实,现在的我,腿间酸疼,身体发软,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了。
“呵呵……”君御邪轻笑,“萱萱在没人时,多数以‘我’自称,似乎不太喜欢自称‘臣妾’?”
“是啊,我又不是你们这儿的人。再说了,我刚当上皇后。”我直觉的回道。
“朕知道,萱,告诉朕,你来自哪里?”君御邪把玩着我柔顺的青丝,“你的才智身手,都不输给男人,朕有时甚至会有一种错觉,你的身上有股贵气,有王者之风。朕查遍了整个祥龙国,甚至连几个邻国都派人查探过,都没有你的任何信息。”
废话嘛,我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你查得到才有鬼咧。我是张氏集团未来的总裁,顶多是个公司领导,君御邪说我有王者之风,倒是给我戴高帽了。
“邪,我从‘女儿国’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要不是我来了这里,我就是‘女儿国’未来的王者。”我笑吟吟的道。
汗!萱萱我又开始骗人了。
“女权至上的女儿国?”君御邪诧异的问。
“不错。”我点点头。
“难怪萱萱你如此多情,竟然会上风满楼嫖男妓。”君御邪恍然大悟。
“呃……你知道就好。在女儿国里,女尊男卑,女人可以娶无数男妾。”我有点心虚的打哈哈。
“萱萱,你本是王者,本来可以拥有后宫三千佳丽,现在却让你只成为朕一人的皇后,委屈你了。”君御邪心疼的拥我入怀。
“你知道就好。邪,你知道怎么去女儿国吗?”我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已经由红转黑的漂亮眸子,差点没被他迷到失魂。
君御邪这个贱男人,真他妈暴帅啊,不过,他太过邪气诡异,也很危险。
“女儿国,朕也只是听说过而已,朕本来以为是谣传,萱萱你却来自那里。”君御邪语气突然一冷,深邃的眸子中闪着邪魅光芒,“萱,朕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你现在是朕的皇后,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朕,朕现在已将你从行云手中夺回来,朕要你只能属于朕!”
晕,死男人,这么霸道!
唉,皇帝也不晓得女儿国在哪,搞不好根本就没有女儿国。看来,萱萱我上女儿国泡仔的梦就碎喽。
我失望的垂下眼帘,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那你呢,也只属于我一人吗?”
君御邪的身体一僵,半晌,他无奈的道:“萱,朕是帝王,朕——属于天下!”
男人,为什么只要求女人忠贞,他自己却不可以?多自私啊,君御邪这个极品帅气的男人,到今天,我都无法掌控他,呜呜呜……失败滴说。
不过,行云可以只碰我,开始行云被阴下台时中过淫毒,君御邪说行云三个时辰不碰女人就会嗝屁,行云没死,肯定在逃亡时也‘碰’过别的女人了。
算了,我不要求这些帅哥只碰我,帅哥们也别想我只‘碰’其中一个,我是要通‘吃’的。
我径自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君御邪。
貌似君御邪也知道我伤心了,他拥着我睡了一会后,就更衣起身,到御书房批阅奏折去了。
君御邪走后,我也起床了,刚一起来,客厅的桌上早已备好了可口的饭菜。
宫女青青站在一旁,笑着道:“娘娘,皇上走时交代奴婢将饭菜备好,让娘娘一起床就有吃的,皇上很关心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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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点点头,心里为君御邪的细心稍稍感动了下。
我刚要吃饭,桂嬷嬷就神色匆匆的走进来,在我耳边说了几句。
我心头一惊,放开碗筷,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什么时候的事?”
看我哀伤的神情,桂嬷嬷说话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回皇后娘娘,是三个时辰前的事。”
“本宫不信!本宫不相信!”我失控的狂吼着。帅草园传来的消息说风挽尘中毒身亡!
不!不可能!
“饭桶!三个时辰前的事,你怎么现在才来向本宫通报!”我怒发冲冠。
“娘娘饶命,老奴以为风挽尘公子只是娘娘的一位友人,皇上一直都跟娘娘在房里,老奴不敢打搅。皇上他刚走,老奴就告知娘娘了。”桂嬷嬷吓得脸色发白,咚一声,跪在地上。而一旁侍候的宫女青青也吓得跪在了地上。
“罢了,你也是为本宫好,本宫不怪你。”我丧气的摆摆手。
我当萱妃时,桂嬷嬷跟青青就跟着我,后来我落难成了婕妤,他们依然对我不离不弃,这么忠心的下人,我又怎么能怪她们呢。
“谢娘娘。”见我没有怪她们的意思,桂嬷嬷跟青青都如释重负。
“挽尘他不会死!他一定没死!”我定了定神,毅然站起身,“桂嬷嬷,拿套太监服跟出宫的腰牌来,本宫要出宫。”
“是,娘娘。”
桂嬷嬷没有犹豫,立即帮我办事去了。
我换了身太监衣装,鬼鬼祟祟的出了凤仪宫,太过急切的我,没有注意到暗处一双愤怒的眸子看着我远走。
很顺利的,我出了皇宫,当一身太监装扮的我,出现在帅草园时,管家立即颤抖的领我去了风挽尘的房内。
风挽尘安静的躺在床上,我坐在床沿,小手轻轻抚摸着他依旧绝色俊逸的脸庞,他的肌肤好冰,好冷……
到现在,我才相信,风挽尘真的‘走’了,永远离开我了!
我的心,深深的痛,痛到纠在了一起,痛的我几乎无法呼吸。
几天前,挽尘还跟我在小亭中弹琴说笑,几天前,他还在假山后的寒洞内跟我激烈缠绵,为什么现在他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悲痛的泪水顺着我洁白的面颊缓缓流下,我清冷的问道,“陈管家,本宫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交给你,你还给本宫的是什么?”
陈管家是帅草园的总管,是桂嬷嬷帮我找来的,信得过的人。
“娘娘饶命!”站在一旁的陈管家咚的一声跪下。
“为什么,出了事,你就真的要本宫饶你的命?本宫现在是皇后,不再是个小小的婕妤,只要本宫愿意,可以捏死你全家。”我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娘娘开恩。是奴才不够尽职,奴才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奴才的家人无关。”陈管家瑟瑟发抖。
不累及家人,这陈管家倒是有担当。
我的视线依旧盯着风挽尘绝色的容颜,虽然挽尘的脸色微微泛青,但,他不像一具绝了息的尸体,反而像睡着了般,安详自然,我凄然道:“挽尘,你横死在帅草园,你很不甘心吧!”
可惜,风挽尘再也不会回我话了。
我的泪水流的更凶,对这陈管家道:“告诉本宫,风挽尘究竟怎么死的?”
“回娘娘,侍候风公子的丫鬟翠珠在风公子的膳食里下了毒,风公子一时未察吃了有毒的膳食,中毒后又被翠珠补了一刀,就……”
“那个叫翠珠的丫鬟呢?”我冷冷的问。
“回娘娘,被关在柴房。”
“把她给本宫带过来。”我要当着挽尘的面,为挽尘报仇。
“是,娘娘。”
须臾,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丫鬟便被送到了房内,跪在了离我几步远处。
我看着翠珠平凡到让人过目就忘的脸,悲愤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毒死风挽尘,说!”
“奴婢看上了风公子的绝世容貌,本想与风公子成就一对佳偶,想不到风公子不从,奴婢就杀了他。”翠珠镇定的道。
“哼,是吗?”我轻轻掀开挽尘身上的被褥,风挽尘洁白的衣服上有着一大片干涸了的血迹,我暴怒,“你只因得不到他,就下毒外加杀害?别跟本宫打哑谜,说!谁指使你害风挽尘的。”
翠珠一惊,颤抖的道:“没用任何人指使,是奴婢自己要杀的。”
“哼,我自称本宫你都不惊讶,本宫穿了一身太监袍你也不讶异,你知道本宫的身份。小小一个丫鬟能这么镇定,知道这么多。”我顿了顿,冷言道:“风挽尘会武功,即使中毒了也不至于毫无抵抗能力再被你捅一刀,你的武功不弱吧?少在这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告诉本宫,诗谁指使你的?”
翠珠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貌似我分析对了。
“奴婢不能说。”翠珠摇摇头,一滴滴冷汗从她额际缓缓滑落。
翠珠这话等于间接的承认了背后有人指使她杀人。
我怒道,“你不说,本宫会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奴婢说了,只会死得更惨。”翠珠悲愤的说完,她突然脸色惨白,口吐白沫,没两分钟,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我心头一惊,使了个眼色让陈管家上前查看翠珠的状况。
“回娘娘,翠珠在牙缝里藏了颗小毒丸,她适才咬破牙缝中的毒丸,以至毒发身亡。”
“死了!”我心底一凉。
风挽尘死得不明不白,现在害死风挽尘的凶手又自杀身亡,为的是掩饰幕后的真凶。翠珠死了,线索也断了。到底谁指使翠珠杀的挽尘?
沉浸在风挽尘死的沉痛中,现在有目睹一个丫鬟在我面前自杀,作为现代人的我,心里承受能力已快达到极限。
我悲凄的摆摆手摆摆手,管家会意的让人将翠珠的尸体拖出去,然后退下,将一室的清净留给我跟风挽尘。
“挽尘,怎么会这样呢?你长大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舍不得你死!”我趴在风挽尘身上失声痛哭,“你跟人无怨无仇,一定是我害死了你,一定是!”
幕后的真凶是谁?一张美丽动人的帅气脸孔窜入我脑海中,莫非是靖王?
只有靖王他知道风挽尘住在帅草园,那天靖王从帅草园送我回宫,临走前若有所思的眼神,明明是怀疑我跟风挽尘有奸情,靖王的占有欲超强,会是靖王因妒杀人吗?
痛苦过后,我深情的看着挽尘绝色的面容,小手轻轻抚着他的发鬓,梗咽着道:“挽尘,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害你的凶手,不管是谁杀害了你,我一定要让他偿命!”
静静跟风挽尘呆在房里几个小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看了看天色,站起身,不舍的看了风挽尘一眼,出了房门。
我吩咐陈管家厚葬风挽尘后,就在傍晚时分离开了帅草园。
我没有回皇宫,直接去了靖王府。
看着眼前靖王府那朱红色的华贵大门,我的心,一阵颤抖,君御清,如果杀风挽尘的人真的是你,别怪我无情!
我刚走到靖王府的大门口,靖王府的侍卫诧异的问:“这位公公好面生,不知是?”
因为我穿着太监袍,一身的太监打扮,靖王府的侍卫自然认为我是皇宫里的哪个太监。
我掏出凤仪宫里太监特有的腰牌,淡淡道:“本公公是皇后府里的人,特来为皇后传个口谕给靖王。”
侍卫看了眼腰牌,恭敬的道:“原来真的是皇后跟前的人,不知公公要传的是何口谕?”
“咱家不过是个下人,皇后吩咐过了,口谕要亲自传到。”我觉得挺搞笑,电视看多了,想不到萱萱我装麒太监来还满像。
只不过,想到风挽尘这个超级大帅哥的逝去,我的心,沉痛异常。
“那是那是。”侍卫打开大门,“公公您这边请……”
我跟着领路的下人走进富丽堂皇,雕梁华贵的靖王府,在大厅内等候靖王的到来。
厅内的几案上有丫鬟给我上好的茶,我没心思喝,背着手,静静观赏着墙上的一副风景画。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刚要转身,却先一步被人抱个正着。
“萱萱,我好想你!”
靖王君御清略带磁性的好听嗓音响起,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炽热的鼻息轻轻喷在我的肌肤上。
穿越之极品色女65-67
我的身体一僵,我穿着太监袍,背对着靖王,靖王这帅小子,总能一眼就认出我。
感受着靖王温暖的怀抱,我无法自抑地掀动心湖,漾起一阵阵懒懒的涟漪。
不行,挽尘死得不明不白,我怎么能这么快就为别的男人心动!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下心头的波澜,缓缓转过身,看着靖王美丽动人的脸孔,轻声说道:“御清,别这样,还有旁人在呢。”
靖王君御清大手一挥,站在一旁的下人全都行了个礼退下。
“萱,你想我了?”君御清的眸光奕奕生辉。
汗死,古代的帅哥怎么老这么爱自作多情的说,要是君御清知道我是找他兴师问罪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这么高兴?
我轻轻颔首,“嗯,我是想你。”不想到你,我怎么会跑来你这呢,只不过是想问你有没有杀人罢了。
“委屈你了,堂堂皇后,为了见我,穿上了太监袍……”君御清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闪过一丝无奈。
我知道他心疼我的屈尊降贵,无奈我已经贵为皇后,不能成为他的靖王妃了。
“御清,风挽尘死了。”我云淡风清地说着,眼神紧紧盯着君御清的反应。
君御清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他怜惜地道:“前几天风兄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
看君御清的反应,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风挽尘已死的事。
君御清原来以为我喜欢采花大盗花无痕,他想杀花无痕,却毫不避讳地承认,后来他以为我并不喜欢花无痕后,就作罢,由此看来,如果风挽尘真是他杀的,他会承认。
而我,并不想猜他到底有没有杀人。干脆直接问出口,“御清,你告诉我,风挽尘是不是你杀的?”
君御清颀长的身躯一震,“萱,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难道你跟风挽尘有私情?”
照君御清的问题看来,除非我跟风挽尘有私情,他才会杀挽尘,从他的问题也可以看出他并不确定我跟挽尘有私情,现在,可以确定,君御清不是凶手。
“当然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已。”我嘴角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挽尘,你既然已逝,我再承认我们的关系也没用,只会给我徒增烦恼,不如当作秘密吧。
“萱,你既然跟风挽尘之间一清二白,他只是你琴艺切磋的友人,我没必要动他。”君御清认真地道:“他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我点点头。可是,不是你,又是谁呢?我的心底升起一股丧气感。
“萱,你还没用晚膳吧?瞧你,脸色好苍白,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君御清心疼地看着我。
听君御清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从昨晚入睡后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深爱着我的挽尘永远地离开了我,我哪里还有半点食欲?
为了不让靖王担心,我呐呐地道:“御清,我已经用过晚膳了。”
“萱……你没事吧?”君御清担心地看着我,“风兄过世,本王……我也很惋惜,可是逝者已矣,你要节哀,多多保重自己。”
王爷就是王爷,靖王这死小子说好了在私下里以‘我’自称的,可是他终究身份尊贵,有时难免改不过来。
我沉痛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天色已晚,我再不回皇室,要天下大乱了。”
“我送你!”君御清不假思索地道。
“不了!我有自保的能力,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吧。”我摇了摇头,微抬首看着君御清担心的眼神,他的眼中,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
他固执地道:“那我帮你叫辆马车。”
“嗯。谢谢。”我虚应一声。确实,长时间的没吃东西,再加上悲痛过度,我的心神过度疲惫,走不回皇宫了。
“萱萱,你我之间,何需言谢。”君御清在我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便吩咐下人为我叫来马车。
以往,君御清私下里跟我在一起,都是迫不及待地想“干”我,现在知道我心情欠佳,居然变得如此体贴,看来,他真的关心我。
坐着马车回到皇宫后,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华丽宽敞的大道上。还好,我穿着一身太监袍,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举动。
走进凤仪宫,桂嬷嬷跟青青看到我,一脸如释重负的神情。
“桂嬷嬷,青青,你们怎么了?”我无精打采地问。
“娘娘,你可回来了,半个时辰前皇上就派人来请娘娘前去御书房用膳。”桂嬷嬷焦急地道,“您的衣装老奴已经帮您备好了,您赶紧换装前去吧。”
桂嬷嬷说着已经开始侍候我更衣,青青则帮我梳着头发。
我换了身祥龙轩皇后穿的正统凤袍后,带着青青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的守门太监见我到来,尖细的嗓子长长通报一声。
“皇后驾到!”
正在御案前批阅奏章的君御邪听到传报,抬起头,见到我,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我莲步走上前,微福了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君御邪朝我微点个头,转而对着宫女太监们道:“你们全都下去吧。”
“是,皇上。”
待宫女太监们都退下后,君御邪站起身,大步走到我跟前,似是埋怨地道:“萱,你怎么现在才来?”
“回皇上,臣妾处理后宫一些琐事,以致稍稍来迟,还望皇上见谅。”
“没事,来了就好。”君御邪深邃的眸光上下打量着我,“萱,你穿这身凤袍好漂亮。朕的萱萱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谢皇上夸奖。”
“萱,你饿了吧,先跟朕一块用膳。”君御邪拉着我走向偏厅。
看着满桌丰盛的晚膳,我食不知味地随便扒了几口就放下碗筷。
“怎么不多吃点?”君御邪关心地往我碗里夹了些菜。
“皇上,臣妾吃饱了,谢皇上关心。”我呐呐地出声。我还沉浸在失去风挽尘的悲痛中,哪里有胃口啊。
“萱萱,看你似乎很不高兴,有心事?”君御邪担忧在看着我。
当然有心事了,我的情郎不晓得被哪位老大干掉了,你说我能不伤心嘛。
我瞥了眼他邪气十足的眸子,黯然地道:“臣妾没事,皇上请慢用膳,臣妾先告退了。”
从用膳的偏厅出来,走过御书房的大堂内,我看了眼御案桌上堆积成山的奏折,君御邪连晚饭都在偏厅吃,他这几天似乎很忙,古代的奏折我只在电视上见过,不知道内容是啥样的?
我好奇地走到御案前,随手翻着堆积成山的明黄|色奏本,倏然,奏折堆底下一幅画卷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拿起画卷,打开一看,只见上头白纸黑字写着一首诗: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这不是我在风满楼帮挽尘赎身时,按凤娘说的要求写的诗句吗?画卷上的笔迹正是出自萱萱我的手。
也对,凤娘说诗是风满楼的幕后老板要求的,皇帝君御邪是风满楼的幕后老板,我作的这幅诗卷在君御邪手里合情合理。
只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突然想起,昨天太后寿诞,突然下起了大雨,众人躲进殿堂内避雨,我为太后写过一首贺寿诗,当时君御邪还说我才貌惊世,随即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杀气,君御邪既然册封我做皇后,自然没有杀我的意思。
那他当时想杀谁?我的脑中直直跳出风挽尘三个字。
我在风满楼赎走风挽尘的当时,我带着斗笠,又由花无痕出面,凤娘认为是花无痕赎走了风挽尘,凤娘将我留下的诗卷交给了君御邪,君御邪并不为意,在昨天却突然看到我为太后写下贺寿诗,从而认出了我的笔迹,知道真正赎走风挽尘的人是我。
是以,君御邪知道我喜欢风挽尘,从而眼中的杀气一闪而逝,他要杀的是风挽尘。
蛛丝马迹这么一连贯,杀害风挽尘的真凶直逼君御邪!
“皇后看着诗卷失魂落魄,在想什么?”
森冷的男性嗓音让我回过神,我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君御邪,手上一颤抖,诗卷掉落下地。
君御邪优雅地俯下身,捡起我掉落下地的诗卷,摊开细细凝赏着:“萱,你知道吗?这幅诗卷朕看了又看,甚是喜欢。朕曾在想,究竟是什么人能写出这样灵巧纤秀的字体,从字迹看,执笔的,应该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能作出如此气盖山河的诗,又能将朕创立的情报集聚地‘风满楼’韵含在内,诗中风满楼的意韵且能与妓院无关,诗境甚至能影射出朕三年前失去江山的痛苦感怀,作此诗的女子,定然是个绝世才女。昨日在母后寿辰上,看到皇后你的笔迹,朕很意外,此诗竟然出自朕的皇后萱萱你的手。”
呃……这诗,绝对是好诗,无可挑剔的好诗,只是,不是萱萱俺的大作,俺剽窃前辈高人的诗,如今沾了人家前辈的光,被皇帝夸成这样,俺真是汗颜又得意,嘴巴翘上天。
“皇上谬赞,区区拙诗,何足挂齿。”我谦虚着,心底却一阵发凉,这么说来,我的猜测没有错,君御邪确实知道是我赎走了风挽尘,那么,风挽尘究竟是不是他杀的?
要知道,最像真凶的人,通常不是真凶。冲着这一点,我忍了。
“萱萱,如果这都是拙诗,世间恐怕再无令朕折服的诗。”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心悦诚服地道,“联的皇后,是惊世才女。”
由于怀疑风挽尘是君御邪杀的,我在君御邪宽广的怀里,像被针扎着般难受,我蹙起了眉宇,轻轻推开他,“皇上,臣妾今日未休息好,甚是疲乏,请容臣妾先行告退。”
“既是如此,皇后早些安歇吧。”君御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邪气凛然的目光让我心底打了个突,我福了福身,“谢皇上。”
一步一步,我缓缓地走出大门,身后桀骜难测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我。
我的步伐异常沉重,仿佛我每走一步,心上的距离就跟君御邪拉远了一步。
从御书房出来,我漫不经心地走着,走到一棵光线较暗的大树下,我背靠着树干,无助地闭上眼睛。
很明显,我对君御邪旧情难却,如今杀风挽尘的真凶大有可能是君御邪。风挽尘为了我丢掉性命,又对我情深意重,我不能不为他报仇。
以前在电视上看多了在仇恨与爱意的夹缝中生存的女人,想不到我张颖萱今天也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细微的说话声,让我睁开眼眸,我往不远处一看,矮树丛后,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正在跟一名穿着太监袍的公公对话。
那侍卫面生,我不认识,但这太监,不正是君御邪身边侍候的王公公吗?我凝聚心神,细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前面他们说了什么,刚开始我没注意,现在聚精会神,只听到那侍卫说道:“……风挽尘已经死了。”
“你确定?”王公公尖细的嗓门问。
“属下十二万分地确定他已死。”
“好!风挽尘死了就好。”王公公满意点点头,又道:“切记,杀风挽尘乃皇上下的密旨,此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属下遵命。”
“嗯,下去吧。”
听到这里,我颓然地垮下双肩,风挽尘真的是被君御邪杀死的,都是我害了挽尘。
晶莹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我一把擦掉眼泪,平顺呼吸,从树后走出来。
刚才跟王公公对话的侍卫已经走了,王公公正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应该是去跟君御邪复命。
君御邪,我也要找你算帐!
御书房内,响起君御邪清冷的嗓音。
“风挽尘真的已死?”
“是的,皇上。”
“好!他该死。”君御邪愠怒的声音再次传出。
我一把推开御书房的大门,冷冷地盯着正在与王公公对话的君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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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不是去歇息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君御邪讶异地问。
我愤怒地一步步走向前,“为什么要杀风挽尘?你就这么想风挽尘死?”
君御邪朝王公公使了个眼色,王公公立即会意地退下,走前不忘关上大门。君御邪森冷地道:“朕的皇后背着朕在外头养小白脸,皇后说那小白脸该不该死!”
他居然知道我在帅草园养“鸭”的事,我心里一惊,怒道,“不该死!养小白脸的是我,你要杀,杀我好了,风挽尘是无辜的!”
“你是该死一千遍,一万遍,可惜……”君御邪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白嫩的脸颊,“朕不忍心杀你,更舍不得杀你,只好除掉你喜欢的小白脸。”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涩然地道:“我张颖萱本无意做祸水,可是命运偏偏安排我变成祸水。先是行云为了我,失去了江山,再是风挽尘为了我,丢掉了性命。我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祸水。”
“不!你不是祸水,江山,本来就是朕的,你只是助朕夺回,何错之有?行云乱臣贼子,其罪当诛!至于风挽尘,他半年前就该是个死人,能活到今天,是朕给他的恩赐!”
君御邪深沉的眸中闪着焦急,他环住我的肩头试图改变我的想法。
“你错了。对我来说,不管行云的江山怎么来的,可他终究因为我而当不成皇帝。是我欠他的。有本野史上记载,历史上有个皇帝唐太宗李世民杀了他哥哥篡取了皇位,可李世民仍然是千古颂扬的好皇帝。对于你君御邪来说,或许行云是乱臣贼子,但,对百姓来说,行云当皇帝的这三年,为国为民,功不可没,在百姓眼中,行云依然是个好皇帝。风挽尘的命,不是你赐的,他的命是他自己的,是我害了他!”我狂吼。
我的话让君御邪惨白了脸,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一个乱臣贼子,一个妓院男妓,你要这样帮着他们,难道他们都比朕重要吗?”
我唇角勾起一抹讽笑:“你的江山,不是一样比我重要?今天,我要还清欠行云的,我要为风挽尘报仇。我张颖萱从来都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本来,我可以假意讨好你,肆机阴死你,可是,念在我们曾经的情份,我就做回君子,光明正大跟你决斗。”
“萱,你要杀朕?”君御邪颀长的身躯一震,他那双漆黑布满邪气的瞳眸缓缓合上,“来吧……朕,不会还手……”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太过悲愤的我,气疯了,我一记重拳直直袭向君御邪的腹部,君御邪纹丝不动,直直挨下我一记重拳,他高大的身子被强猛的拳头打得倒退几步。
鲜红的血丝从君御邪的嘴角缓缓流下,他微擦了擦嘴角,邪气的眸光更加诡异,“很好,继续……”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躲?我刚刚那一拳足以打得你内伤。”我愤怒地道:“你想用哀兵政策?你休想!”
“朕没有,朕的命是你救的,既然你想要,就收回去吧。”君御邪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再度闭上眼睛。
“我一定要揍死你,不然我对不起行云,对不起风挽尘!”我的拳头狠狠地如雨点般落在君御邪身上,还真把他给暴打了一顿。
君御邪毫不反抗,他绝色的俊容上有着深深的哀伤,有着沉沉的痛苦,他邪气的眸子始终紧闭,让我看不到他在想什么,我的心狠狠一阵抽痛,拳手下的力道,越来越轻……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突然,砰!一声,大门被打开。
我跟君御邪同时望向大门。
门口浩浩荡荡走进来一票人,为首的太后怒道:“皇后,你在做什么!”
我在打皇帝啊!
我悻悻地收回拳头,对着太后略行一礼,“臣妾参见太后。”
“皇后,你眼里连皇上都没有,还有哀家这个太后?”太后不悦地瞪着我。
“当然有。”我嘿嘿笑道。
太后身边的韵妃及宫女太监们向我与君御邪请安,“皇上金安,皇后万福。”
“都免礼吧。”君御邪淡淡地道。
“谢皇上。”
“皇儿,你没事吧?”太后的手刚碰上君御邪的身躯,君御邪立即痛得倒抽口气。
说实在的,君御邪除了那张绝色帅气的俊脸,我舍不得揍伤,他的身体几乎给我揍得遍体鳞伤。
“哎呀!反了反了!皇后,你竟然敢打皇上,你不要命啦?”太后暴怒地瞪了我一眼。
“母后,皇后没打朕,她只是跟朕打情骂俏……”君御邪想帮我说话,奈何,他受的伤太重,嘴角再度溢出鲜红的血液。
我的心头闪过一丝不忍,太后身边的韵妃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她担忧地道:“皇上,太后跟臣妾还有众下人们亲眼所见,皇后打伤您,将您伤得如此重,此祸害留着恐怕会祸国殃民……”
“放肆!”君御邪勃然大怒,“韵妃,你可知你什么身份,也批评皇后的不是!”
“皇上,臣妾说的是实话……”韵妃还想说什么,却被君御邪打断,“你敢再说一句,朕就将你贬逐出宫。”
韵妃吓得小脸惨白,不敢再多言。
君御邪,我打得你身受重伤,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帮着我?其实,我打皇帝被太后跟韵妃看见,我倒想君御邪治我的罪,把我赶出皇宫,让我去逍遥自在也好。
虽然萱萱我才智超高,在宫廷里可以做赢家,可是这样的生活太累,倒不如惬意地在江湖逍遥,没人管,无拘束的话,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泡更多的美男了。
现在,君御邪杀了风挽尘,他的做法让我都胆怯于再“搞”男人,深怕一不小心给他发现,又害了哪位帅哥。
“好了,皇上。既然皇上自己说只是跟皇后‘打情骂俏’,哀家也不方便多言,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太后无奈地道。
“谢母后。”君御邪不解地看着太后,“不知母后这么晚携韵妃来御书房,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听闻王公公说皇上您这几日国务繁忙,以至晚膳都在御书房偏厅用,哀家特来看看皇上,在路上正好碰到了前来为皇上送些霄夜的韵妃,就一同前来了。”太后看了韵妃一眼,眼神似是很满意。
“谢母后关心。”君御邪微点个头。
“皇上,这是臣妾亲自下厨炖的燕窝,跟乌滋雪蛤汤,很补的,皇上趁热吃吧。”韵妃从宫女的中拿过一个竹篮,将里头的两蛊汤放在御案桌上。
“搁着吧,朕一会喝。”君御邪看了眼堆积如山的奏折,下了逐客令:“母后,儿臣还有很多奏折要批,就不送母后了。韵妃也先回华韵宫吧。”
“是,皇上。”韵妃不甘心地看了皇帝一眼,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好吧,哀家就让皇上清静一下。”太后对着身旁的小太监道,“小三子,去传御医为皇上看下身子。”
“是。”小三子领命去了。
小三子帮皇帝请御医去了,君御邪有伤,会得到妥善处理。我的心,微微放下。
太后又转言对着我道:“皇后,哀家有话跟你说,跟哀家到祥和宫一趟吧。”
“是,太后。”我点点头,看了眼径自批阅奏折,不再多言的君御邪,跟着太后去了祥和宫。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清凉的晚风阵阵吹拂,凤祥宫内景物怡人,却不及无边星空璀璨夺目。
我跟太后徐徐散步在凤祥宫幽深的庭院内,太后威仪地问:“萱丫头,你可知,你打伤皇上,哀家为何不治你罪吗?”
“是为了行云。”我淡淡道。
“萱丫头果真聪明。哀家答应过行云好好照顾你,哀家自然会做到。”太后点点头,随即又不满地道:“只是,你怎能将皇上伤得如此重?”
太后好利的眼,虽然没亲自检查君御邪身上的伤,却知道君御邪伤重,我微微勾起唇角,“臣妾打伤皇上,也是为了行云。”
其实我打伤君御邪基本上是为了风挽尘,有那么指甲壳一点点是为了行云,也算没撒谎。
如果太后没有及时出现,或许,君御邪真的会被我活活打死,当然,前提是君御邪至死都不还手。
“哦?此话何解?”太后挑起眉头。
“回太后,臣妾一心在行云身上,并不想做皇后,臣妾想让皇上放臣妾出宫,皇上却不肯,皇上说哪怕臣妾打死他也不让,以致臣妾一时心急,就真的打伤了皇上。”我无奈地说着谎话。
总不能告诉太后,君御邪杀了我养的小白脸,我发火了吧?这给太后知道,我的小命可就玩完了。人,该虚伪的时候就要虚伪。
“萱丫头……”太后有些激动地看着我,“我皇儿行云果真没有看错人,你宁可皇后不当,也要跟着行云去逃亡天涯,你对行云的深情,哀家深受感动。只可惜,萱丫头你现在贵为皇后,皇上他对你颇为上心,哀家怕皇上不会放开你。”
“臣妾知道,是以,臣妾只能听天由命了。”我惨惨地道。
如果君御邪没有杀风挽尘,我当然是宁愿呆在皇宫做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后了,谁愿意跟行云当只过街老鼠啊,皇帝又不是不帅。
“萱丫头,委屈你了,这年头,只要爱情,不要富贵的人不多喽。”太后感慨道。
“是啊。”我附和着点点头。我张颖萱可不是其中一个。
67
从凤祥宫里出来,一路上异常的清静,偶尔能看到巡逻的侍卫队经过。走到御花园时,御花园内百花齐放,花木扶疏的美丽景致并不能挑起我的半丝兴趣,反而御花园内的一座假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假山造型巧夺天工,假山上姗姗流水潺潺而下,形成一洼美丽的泉池。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我想起帅草园内的假山流水,也跟这里的差不多。
帅草园以前是靖王的别苑,想必帅草园的假山流水是靖王让人仿照御花园的这处景致造的吧。
不知御花园里的假山内有寒洞吗?我站在围栏边,定定地盯着假山傻望,要越过十几米宽的池面才能到达假山上,可惜,我不会轻功,不能飞过去。
夜凉雾重,估计现在应该有晚上十二点了吧?四周没人,我干脆游过去瞧瞧得了。
我刚想跳下水,背后却响起一道好听低沉的男声。
“娘娘是想到对面的假山上去吗?”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张刚毅帅气的面孔,“是你,禁军统领齐剑轲。”
“很高兴娘娘您能记得属下。”齐剑轲微勾起唇角,走到我面前,他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轻功一展,直直飞过水面……
我的玉手勾住齐剑轲的脖子,仰望着他刚毅帅气的面庞,看着现在飞跃过水面的情景,我的心深深地想起了风挽尘。
风挽尘那天在帅草园也是这样将我打横抱着飞到对面的假山。
挽尘……我想你……
我一阵心酸,泪水潸然而下。
齐剑轲抱着我飞到假山,他轻轻将我放在假山上的一块平石外落脚,“娘娘,怎么哭了?”
我抬起道,看着齐剑轲关心的眼神,柔声道:“本宫没事。”
齐剑轲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娘娘别哭。娘娘貌若天仙,身姿娇美,如此动人心魂的美人儿,足以令任何男人心动……”
“也包括你在内吗?”我别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假山后方。
“不错,包括齐某在内。”齐剑轲快步跟上我的步伐。
穿过几处狭小的石缝,映入我眼帘的果真是一处宽敞的寒洞,原来这假山跟帅草园里的假山一样,是中空的。
从外面看,洞顶是用石头封死的,寒洞内,皎洁的月光却能巧妙地折射进来,由此可以想象,古人智慧的高深。
假山寒洞内异常的冰凉,看来也是作避暑之用,只是这个寒洞比帅草园假山里的寒洞更大,里头不但有石制的圆形桌椅,还有石床,及一些漂亮的装饰盆景。
不过,盆景里的植物都枯萎了,石制的桌椅上都积了厚厚的灰,看得出,这个寒洞很久没人来了。
“娘娘喜欢这处寒洞吗?”齐剑轲淡笑,“以前皇上喜欢跟已故的柔妃娘娘来这调情,久而久之,不新鲜了,就不来了,后来,柔妃跟祁王勾搭上,此地又成了祁王跟柔妃偷情的好场所。只是,祁王篡得皇位后,这里就再也没人来过了。”
原来君御邪跟行云都喜欢在寒洞里偷情这副调调,真是两匹超级大种马。
我的心头一震,“哦?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属下身为禁军统领,职责保卫皇宫大内,又岂会不知。柔妃跟皇上,跟祁王偷情的次数不是一回两回了,久了,属下自然发现了。”
“你分得清跟柔妃偷情的是祁王或皇上?”我有点讶异。
“有一回,属下明明看到皇上抱着柔妃飞到了假山这边,走到御书房,皇上却若无其事地在批奏折,属下自然知道了。后来属下以为皇上发现祁王跟柔妃的奸情,就把祁王毒哑打残了,想不到,其实是祁王篡了位。”齐剑轲笑着解释。
“既然你当初知道柔妃跟祁王有奸情,为什么不禀报皇上,以得嘉奖?”我有点好奇。
“因为属下跟柔妃也有奸情。”齐剑轲定定地望着我,他的眸中泛着掠夺的光芒,“柔妃在床上是个真真的骚货,她就喜欢属下‘爱’她的后门。”
“是么?她是她,本宫是本宫,况且,柔妃已死,本宫不想听你跟她的事。”我莲步轻移,走到石桌旁,从怀中掏出绣帕轻轻擦着桌上的灰尘。
那日,在帅草园假山里的寒洞内,我赤祼地躺在石桌上,绝色帅气的风挽尘将我柔嫩的娇躯爱了个够……
那日,风挽尘修长的手指伸入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地快速抽动……
那日,风挽尘灵活的舌头在我窄小的幽径内生涩舔弄……
那日,风挽尘疯狂地“要”着我,他说他爱我,他说他只爱我……
失去了风挽尘,我才知道,原来,挽尘绝色的身影已经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那楚楚可怜的帅气脸庞已经占据了我心头的一个角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我微仰着头,轻轻闭上双目,思绪里尽是风挽尘绝俊的身影,可惜,风挽尘那个对我至情至深的男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没有注意到,洁白的月光洒在我绝色的娇颜上,我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犹如月下仙子般美得如梦似幻,一直看着我的齐剑轲喉头一紧,眼中欲火丛烧。
一匹“柴狼”正在森森地盯着他的“猎物”。而我这个心碎心伤的“猎物”,注定要被“柴狼”吞下肚……
齐剑轲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我身体一僵,并不反抗,也许是我的默认,让他变得放肆,他的大掌探入我的衣襟内,用力搓揉着我的酥胸。
他太过粗鲁,我吃痛,想反抗,却发现他的双臂如铁,我微微的挣扎根本起不了效。
他的食指与中指夹着我酥胸上的两点樱红肆意夹弄,无法言喻的快感袭遍我全身。我难耐地呻吟出声,“嗯……”
“娘娘,你的身体好香……”齐剑轲炽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间,他让我转个身,我仰着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他真的很帅,是很刚毅的男人型,我一米六六的身高站在他面前,却只到他的过肩处一点,依我目测,他的身高估计有一米八五。
齐剑轲的眼中盈满了浓浓的欲火,他一低首,就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我想躲闪,他的大掌却在我的后脑处使力,让我躲不开。这个男人在逼我接受他。
“唔……放开……”我红唇轻启,刚想出声让他放开我,他的舌头却趁势闯入我的小嘴内,探寻着我的丁香小舌。
跟齐剑轲接吻很舒服,滑滑润润的,莫名地,我就是不喜欢他吻我,我的丁香小舌左躲右闪,他的舌头却霸气地硬是与我的小舌深深交缠。
渐渐地,我屈服了。他爱吻就吻吧。
在热切的接吻中,齐剑轲的大掌熟练地解着我的衣衫,外衣,中衣,肚兜……一件件落下地,很快,我便全祼了。
汗死!看来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调情高手,女人不晓得碰过多少个。
齐剑轲将我压在石桌上,热切的吻如雨点般洒在我白嫩的肌肤上,他的在手亦在我全身各处摸揉着。
无论是他吻的力道,还是摸我的力道都有点重,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满地娇呼,“你轻点!……唔……”
他微抬起俊逸的脸庞,看了我一眼,力道稍稍放轻了些,在他吻我的同时,他也顺道将自身的衣衫尽数解去。
我抬起欲火迷离的眼,被眼前齐剑轲那强壮有力的男性体魄吓了一跳。
他有肌肤呈古铜色,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性感无经,他的四肢肌肉发达,平坦的胸前更是有六块硬邦邦,掐都掐不动的胸肌,整具体魄的比例却匀称得当。
他有一副孔武有力的强壮体魄,不,何止强壮,简直就是彪悍,我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么强悍的男人,我怕我吃不消他。
我突然有点后悔一开始没反抗他,现在“做”到一半再抗拒,未免太过矫情。
“啊!……”我突然难耐地娇吟,齐剑轲正啃咬着我玉峰上的樱红小点,那麻麻痒痒伴着些疼痛的快感让我幽径ⅿi液缓缓溢出。
我打消抗拒他的念头,这么有男人味的帅哥,我就跟他“干”个一次吧。
我本来想把他当成风挽尘的,可是齐剑轲太过粗暴,有点不顾我的感受,跟疼惜我的风挽尘不同,再说了,风挽尘清俊的体魄跟他也不一样,我无法将他们联系到一块。
可是我的心,却深深地思念着风挽尘,要将他当成风挽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看他,闭上眼睛享受。
“娘娘,你的身体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
齐剑轲一边啃咬着我雪嫩玉峰上的樱红小点,一边咕哝着。
“嗯……好舒服……”我闭着眼睛畅快地叹息着。
他的大手游移到我的玉腿间,粗糙的手指探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猛戳动……
“啊,痛!你轻点……”体内的疼痛让我不得不睁开水润的明眸,“你喜欢折磨女人,对吗?”
“娘娘说对了一半,属下喜欢折磨女人,也喜欢让女人舒服。”齐剑轲说着,猛地掰开我的大腿,他的唇从我的胸前转移到我的私|处,在我的私|处深深吮吻。
“啊……”私|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我全身忍不住轻颤,我难耐地呻吟着,“嗯……过瘾……”
“娘娘,你的滋味好甜美!”齐剑轲抬起首,舔舔唇上我的嗳液,肯定地道:“娘娘的味道这么美,皇上他一定尝过你的滋味吧……”
听了齐剑轲的话,我心里一阵不悦,“你这人变态!本宫拒绝跟你欢爱!”
我说着就要起身,齐剑轲却快我一步,点了我身上的|茓道,我立即动弹不得。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齐统领,你疯啦,快帮本宫解|茓!”
“娘娘,都到了这一步,您以为,您还能拒绝属下么?”
齐剑轲轻笑着摸着自身的男根,“娘娘,您看看,属下的‘宝贝’够大么?跟皇上的哪个大点?属下这‘宝贝’可是百里挑一的呢。”
我瞪着他硕大的“宝贝”,俏脸涩涩羞红。狂晕,问我这个问题。(如果一定要我回答的话,呵呵,他的跟君御邪的差不多大,都是超大号的)
“你有病啊,本宫拒绝回答!快放开本宫……”我还想说什么,齐剑轲却手抚着他硕大的“宝贝”硬塞入我嘴里。
“唔……唔唔……”我不要舔你!我心里一阵恶心,身体被点了|茓动不了,只得咬了他一口。
齐剑轲吃痛,他退开身,不敢置信地瞪着我,“娘娘,你咬得再重一点,属下可就要变‘废人’了。娘娘你不够柔顺,欠缺调教!”
齐剑轲说着,大掌轻轻一用力,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我像只小狗般翘着臀部跪趴在桌子上。
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害怕地道:“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本宫要叫人了!”
“娘娘你小声点,太大声,真的有人来了,我们可就死定了。介时,属下这条贱命死了不要紧,重要的是娘娘您这副得性给人看到,可是要遗臭万年的!”
齐剑轲说着,随手操起我的肚兜揉成一团塞入我嘴里,顿时,我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了,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我感觉齐剑轲又开始舔我的私|处了,极致舒服的感觉让我体内流了更多滑滑的嗳液,我很想淫叫,嘴里被塞了东西,却叫不出口。
倏然,我感觉私|处一痛,我闷哼一声,紧紧闭上眼,齐剑轲在我私外的花瓣上重重咬了一下,那疼痛的感觉让我知道,一定被他咬伤了。
“哟,娘娘,你的‘那儿’好嫩,属下轻轻一咬,居然流血了。”齐剑轲变态的嗓门响起,更变态的是,他后面的话。
“娘娘,你‘那儿’的血好甜……”
天!虽然我跪趴着的姿势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可是听他的话也知道,他把我“那儿”咬出的血舔喝掉了。
我居然惹上了个大变态,呜呜呜……
我还没哀悼完,他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窄小的幽径,劲腰猛的一个用力,深深冲入我体内……
唔……他好粗好长……这个姿势进去得太深了,将我整个人狠狠贯穿。我又痛又爽闷哼着。
齐剑轲的大掌托住我的纤腰,开始猛力在我体内狂抽,他的粗喘声不断,我的闷哼声不停……
好痛!好痛!我痛得眼泪狂流,他咬伤了我柔嫩的花瓣,却还这么狂猛地“干”我,他每一下贯穿地冲刺都让我疼痛难耐,却又伴着难以承受的快感……
我不要把他想成风挽尘,挽尘不会这么残忍地对我!齐剑轲,你敢这么整老娘,老娘回头一定好好收拾你!
“舒服!……太舒服了……属下从没‘干’过这么紧这么小的洞……皇后娘娘您真的是天生就该给男人‘干’的……”齐剑轲粗喘着道。
在狂猛的冲刺中,我好不容易吐出被齐剑轲塞在嘴里的肚兜,我的身体被他点了|茓动不了,我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狂猛,我哽咽呻吟,“嗯……你轻一点,本宫快……痛死……了……轻点……”
“是这样吗?娘娘!”齐剑轲的劲腰动得更猛力,淫秽的肉体拍打声更响亮。
“啊!……痛!……不是……”我痛着流泪,淫叫着,“嗯……别这样……”
好的,除了君御邪,这是第二个将我“操”哭的男人。
突然,齐剑轲停止律动,他将硕大的昂扬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再对准我后庭的小菊|茓欲戳入。
我被点了|茓动不了,看不到齐剑轲的动作,但后庭菊|茓口那炽热的碰触却让我清楚,齐剑轲的巨大昂扬即将“采擒”我的后庭。
想到要被男人“干”后面,我的内心涌上一股恶心感,虽然在A片里看多了这一幕,我却难以接受。
在齐剑轲的巨大进入我的后庭之前,我及时出声:“齐统领,你不能这么对本宫,否则,本宫让皇上把你贬官流放!”
齐剑轲高壮的身子一僵,暂时停止了入袭我的后庭,但他的巨大还是抵在我后庭的菊|茓口。
“娘娘,属下不喜欢受人威胁,您威胁属下,只会让属下把你活活‘操’死。”齐剑轲说着,劲腰已经开始微微用力,他的昂扬太过巨大,我未经过“开垦”的后庭根本不可能放得进。
“等等!”我急得冒冷汗,“本宫不是威胁你,你听本宫说……”
“该死,娘娘的后门太小了,Сhā不进,要委屈娘娘了,属下只好‘一猛冲底’……”齐剑轲再试了几下,他没多重的力道却Сhā不进丝毫。
“齐统领……皇上他没Сhā过本宫的后面,本宫的后面没男人‘干’过,若齐统领先‘干’了,皇上发现,怪罪下来,本宫担待不起,若追问起奸夫,本宫跟你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大口喘息着,怕得全身发拌,“你跟柔妃有奸情,你应该从柔妃那知道皇上也喜欢后门吧……”
貌似我说得有理,齐剑轲巨大的昂扬终于不再抵着我的后庭口。
“怪不得这么紧,这么小,属下连半点都放不进去,原来娘娘的后门没被男人‘干’过。”齐剑轲满意地点点头,“那就等娘娘被皇上‘干’了后门,属下再来让娘娘快活吧。”
我呸!你这个大变态,老娘再也不要跟你扯上关系。为了怕他现在就“干”我后门,我不得不先应承着,“好……就依齐统领的。”
“娘娘,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娘娘的‘那儿’都是极致的完美……前面属下尝过也操过了,后面,属下虽然暂时不能操,就先让属下尝下吧……”
齐剑轲的唇缓缓覆上我的后庭,他灵活的舌头轻轻舔着我后面的小菊|茓……
“啊!……”我淫叫出声,“别舔我那儿……”
酥酥麻麻的痒感传遍我的四肢百骸,那极度舒畅的快感比幽径被舔更舒畅!
齐剑轲的舌头肆意在我后庭的小菊|茓逗弄舔吮,从来没经历过的畅快感触让我四肢发软,全身羞得白里透红。
“娘娘,属下舔你的后面,你的前面更湿了……那就让属下操烂你的前面!”
倏然,齐剑轲站起身,巨大的硬挺再度冲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肆猛抽……
“啊……嗯……嗯……唔……”
我痛苦地淫叫着,我的全身被齐剑轲操得不停地前后抖动。
齐剑轲咬伤了我私|处花瓣还这么猛“干”我,真的让我痛苦难耐,又夹着变相的快感……
淫靡的气息缭绕在寒洞内,巧妙折射进寒洞的皎洁月光浸洒着一场激烈狂猛的纯粹肉体交战……
我已经被齐剑轲猛操了两个多小时,我淫叫的嗓子早已经沙哑,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吟声。
他却还在勇猛地干着我,粗重浓浊的喘息不断,过久的疼痛狂操让我的意识渐渐陷入昏迷,在我昏迷之前,我感觉身体被更猛的狂操劲冲,一股强劲的热流喷洒在我体内……
他终于释放了!
欢娱过后,齐剑轲解开我的|茓道,此时,我的身体已经瘫软无力如一团软泥,全身酸疼不已。
激烈变态的欢爱让我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幽径内无法言喻的疼痛让我凝起了眉。
我被齐剑轲操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齐剑轲抱着我柔软的雪嫩娇躯躺在洞角的石床上,他的大掌把玩着我胸前弹滑的浑圆,满足地叹息道:“娘娘,你知道吗?我齐剑轲活了二十九年,‘搞’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娘娘您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
穿越之极品色女68
这男人,真他妈就一匹“种马”,猛搞了这么久还有力气说话,被他搞惨了,懒得理他,禁自闭目养神。
见我没回话,齐剑轲也看出我需要好好休息,他低嘎地道:“娘娘先安睡会,一会五更了,侍卫交接巡逻的空档我再将你送回凤仪宫。”
我感觉我才眯了一会,五更天就到了,齐剑轲将我叫醒,我缓缓坐起身,全身酸痛不已,我痛得微喘着气,“齐统领,你真是搞惨本宫了。你就不怕本宫收拾你?”
“属下也让娘娘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是吗?” 齐剑轲说着开始自发地穿起衣服,“娘娘你快些所衣衫穿好,属下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再看着娘娘绝美的祼胴,属下恐怕会忍不住再爱娘娘一次??????”
我靠!滚!再给你干一次,我不死了!
“本宫很好奇,你怎么会喜欢虐待女人?”
“回娘娘,属下已逝的爹娘就喜欢这样,属下的爹就爱虐待属下的娘,每次我躲在窗户底下偷看,看着爹一脸享受,娘一脸的凄惨嚎叫,属下就觉得好过瘾?????”
“你真是一个变态狂!”我嗤道。
“属下确实变态,谢娘娘夸奖。属下家里的三妻四妾都给属下搞怕了。” 齐剑轲淫笑。
“神经病!你的事,与本宫无关。”
他已经有妻妾的事,我自然调查过了,不过,我当初看上的只是他的刚毅帅气的外表,跟他有没有老婆没关系,我的本意也只是跟他搞一场就散伙,想不到他是个变态,我不肯搞了还把我强Jian了。
我迅速穿好衣衫,站起身,刚整装完毕的齐剑轲却从背后抱着我,在我耳旁不满地道:“娘娘将属下吃干抹净,这就走了?”
我转过身,微眯着眼,看着他刚毅的脸庞,“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属下让娘娘您差点没爽死,属下应该得到相应的报酬??????” 齐剑轲一脸的理所当然。
“要什么金银珠宝,你说吧?本宫有的,统统可以给你。”我很慷慨,我现在有的是钱财,对于跟我有一腿的男人,我不介意让他们过点好日子。
“娘娘这就错了,属下不要钱。” 齐剑轲不高兴地摇摇头。
“你要什么样,直说吧。”我不耐烦催促。
“钱,属下有的是。属下现在是正三品官,区区一个三品,属下当了三年都没升过职,娘娘现在正得龙宠,属下想让娘娘在皇上面前帮属下美言几句,弄个正一品官做做???????” 齐剑轲一脸掐笑地摩拳擦掌,漆黑的眼眸中闪着贪婪的欲望。
我突然觉得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明明是他把我强Jian了,却还反过头来要挟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原来他没有Сhā我后门,为的就是让皇帝更加宠爱我,让我有更好的利用价值。齐剑轲这个贱男人,空有俊美的外表,内心却这么龌龊。
虽然萱萱我多情也滥情,却不不能不不予不至于用有一腿的关系去要挟别人,帅哥跟我欢爱都是你情我愿,不高兴可以一拍两散。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皮笑肉不笑地问。
“娘娘这身青紫的欢爱痕迹恐怕就要暴露在人前了。介时,奸夫是谁,定然不是属下,属下可以找一百个人帮属下顶罪,更可以找一千个人为属下证明,属下跟兄弟们醉宿青楼妓院彻夜未归,反而娘娘您与人私通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有种!”我咬牙切齿地道:“好,正一品官衔是吧,本宫会设法成全你的。”
“多谢娘娘。”
“但本宫丑话说在前头,仅此一次,从此你我各不相欠。”
“这个自然。”齐剑轲急切地点点头,眼中闪着精光。
瞧他那兴奋的模样,明明是帅得过火的嘴脸,此刻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丑陋。
呜呜呜???????萱萱我东偷西吃,踢到铁板了滴说。哭啊!
本来要挟我的人我会好好治治他,但是萱萱我对待帅哥总会有些手软,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他的命给收了。
齐剑轲干得身虚腿软,不得不由着齐剑轲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队将我送回凤仪宫。
送我到凤仪宫后,齐剑轲那混蛋还不忘叮咛我快些兑现承诺才走的。
我双腿发软,步伐颤颤巍巍地走到房门口,却发现桂嬷嬷正在我的房门前打盹。
“桂嬷嬷,你还不睡?”我抬头看了下天色,大约早晨五点多的样子,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就快天亮了。
桂嬷嬷惊愕地睁开惺忪睡眼,高兴地道:“娘娘,您从御书房回来啦?老奴怕娘娘回来需要侍候,就没敢先去睡??????”
她那知道我装就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又去过太后的祥和宫,后来又跟齐剑轲在假山内的寒洞里搞了一个晚上?
不过这么忠心又关心我的下人,倒是让我满感动的。
“桂嬷嬷,本宫半夜时分就从御书房出来了,因为心情不好,随处散个步就到五更了,要是别人问起,就说本宫半夜就回来了,知道么?”
“是,娘娘。” 桂嬷嬷明白地点点头。
“去帮本宫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净身,再去弄碗防胎药来给本宫喝。”我淡淡吩咐。
我的身体里还有齐剑轲那变态的残留物,我要把自己彻底洗干净,至于防胎药,我每次跟帅哥们偷吃完,都不忘喝上一副,不然,要是怀孕了还真分不清种是谁的。
“老奴这就去。”
喝过桂嬷嬷帮我弄来的防胎药,再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自己彻底洗漱干净后,我舒服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蚕丝被,准备好好补个眠,刚要睡着,窗户却轻轻地打开,又不着痕迹的合上。
有人来了,谁!
我惊得坐起身,看着无声无息坐在了床边的白影,我笑逐颜开,“花花兄,好久没见到你了,这么久没来看我,你死哪去了?”{
花无痕帅气的俊脸多了抹烦恼,“唉,萱萱,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天我被人疯狂追杀,四处东逃西窜,还好我够机灵,才能留着这条小命前来见你??????”
“啊?你被谁追杀啊?你这么帅谁舍得追杀你?”我惊异地问。
“这个??????我以前花采多了,被人家的夫君啊,未婚夫啊,爹娘啊什么的,发现了,就死命派人追杀我,我可是逃得好辛苦呢??????”花无痕委屈地道。
“切!自作孽不可活。你是活该被人追杀。”我呸道。
“萱萱,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独你不能。” 花无痕埋怨地看着我。
我不解地看着也帅得过火的白皙俊脸,“为什么我不能?”
“萱,自从第一眼见到你以后,我就再也没采过别的花了,我只对你有兴趣??????” 花无痕深情地看着我,“只是想不到,多日不见,你居然从小小的婕妤被皇帝册封成了皇后。”
“花花兄,我当皇后是全国皆知的大事,你知道皇后住在凤仪宫找得到我,这可以理解。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我在冷宫你也找得到你?”
花无痕帅气地笑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我遍寻不着你是想不到你身在皇宫,后来靖王绑架了你,我便得知你在皇宫,确定了你在什么地方,要找到你,根本就瓮中捉鳖。我是专业的采花贼嘛,自然有我的情报来源。”
“哦,这样的。看来做采花贼还是要有点情报跟水淮。”我明明白地点点头。
“你才知道。” 花无痕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原来男人也会翻白眼?不过花花你是个超级大帅哥,你翻起白眼来,眼珠子黑白分明,也蛮帅的。”我毫不吝啬地赞美。
“本来就是,花某此生最感谢的就是爹娘赐给我的这副漂亮皮相??????”
花无痕很臭美地自我欣赏着,他说着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他的目光炽热地盯着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春光无限。
由于我坐起了身,裹在身上的被子缓缓滑滑落至腰际,只穿着肚兜跟亵裤的我,香肩薄露,两团弹性十足的大号波波贴着粉色的肚兜,随着我浅浅的呼吸,圆圆的波波随着肚兜一起一伏,煞是撩拨人。
我只感觉花无痕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的肚兜就到了他手里,我一愣一愣地看着他,
“天!你这只死淫虫,脱女人衣服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胸前白润饱满的浑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花无痕的视线下,花无痕呼吸急促,在他的眸光中却多了一抹愤怒,“萱萱,他对你这么粗暴?”
我看了眼娇躯上遍布的青紫吻痕,这是被齐剑轲那家伙弄的,我清楚,花无痕指的他是皇帝。
让花花这只淫虫知道我到处偷人也不好,抱歉哦,就让皇帝背个黑锅吧。
我委屈地点点头,“是啊,他好粗鲁。”
花无痕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好闻的熟悉清香扑鼻而来,我笑道,“这是百花凝香露。”
花无痕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不错,确实是百花凝香露,此凝露是采集了一百种花的汁水,清晨四更百种树叶上的露珠,再加以多味珍贵的药材调制而成的,千金难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来一瓶。”
“原来这百花凝香露这么珍贵啊”我吐吐舌头。上次靖王那小子送了我一瓶,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去淤止疼膏呢。
“百花凝香露再珍贵,亦不及萱萱你的一丝头发贵。”花无痕说着,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在手上,亲自擦揉着我肌肤上的青紫。
随着他手指带来的冰凉触感让我舒服地展开眉。我干脆平躺着,让他帮我擦药。
上次靖王那帅小子也是这么侍候我,这次换成了花无痕,真好,被帅哥疼惜侍候,萱萱我也蛮有艳福的。
花无痕的眸光中盈满了狂热的欲火,但他忍着,一边帮我擦药,一边搓揉着我雪嫩的肌肤,顺便揩揩我的嫩油。
他为我将身上的青紫痕迹细心地涂个遍后,我身上清凉透明的百花凝香露散发着淡淡花香味,更刺激了花无痕的呼吸。
花无痕轻轻掰开我的玉腿,他目光讶异地盯着我的私|处,“萱,你那儿怎么会红肿成这样?还伤了?”
“你说呢?”我懒懒地反问。
“他将你咬伤了还疯狂的要你?” 花无痕愤怒异常,“他是不是个男人,到底不懂怜香惜玉!”
我轻笑,“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会疼女人的啊?”
“萱,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笑都出来??????” 花无痕心疼地瞅着我,在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着浓浓的关心。
我的心一阵颤动,“无痕??????”
“萱??????” 花无痕修长的指尖抹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擦拭在我柔嫩红肿的私|处。
抹药后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 ,我舒服地叹息着。
替我擦完药,花无痕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萱萱,别担心,百花凝香露药效很好,见效很快,最多十二个时辰,你身上的痕迹就看不出来了。”
“无痕,谢谢你。”我将头轻轻枕靠在他宽阔的怀里,感觉自己被一阵温暖包围着。
“别谢我,本来,我是想来好好爱你一次,可是你却被他弄得太惨,承受不了我的爱抚,我只能忍着了。”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原来,我就算不跟你那个,只是单纯地抱着你,我都觉得好幸福??????”
花无痕的话,让我感动,被男人疼爱怜惜的感觉真好。
我看了眼花无痕极品帅气的俊容,缓缓闭上眼安睡。
“萱萱,你很累,睡吧,睡吧??????” 花无痕静静地抱着我,他的大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仿佛像在疼惜一个孩子,一个宝贝,一个他至爱的女人。
在他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闪着深情,闪着挣扎,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压抑下。可惜,我已经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没有看到他无奈的眼神。
不轻不重的敲门将我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花无痕已经走了,我的心,顿时一阵空荡荡。
“谁啊?”我问道。
“回皇后娘娘,是老奴桂嬷嬷,已经午时了,老奴来侍候娘娘您更衣用午膳。” 桂嬷嬷在门外应声。
“进来吧。”我说道。
睡了一觉,我感觉全身的酸疼好多了,连身上原本刺目的青紫痕迹也淡去了不少,看来那百花凝香露还蛮管用的。
我的手触摸到床头一个冰凉的小东西,我低头一看,是花无痕的那瓶百花凝香露,他把这么贵的药给了我。
连上次靖王送我的没用完的那瓶,我就有两瓶百花凝香露了,看来,以后要是再被哪位帅哥操惨了,起码,这个药可以让我事后舒服些。
吃过午饭后,我带着桂嬷嬷去皇帝住的承乾宫,我想看看君御邪。
君御邪昨晚被我打成重伤,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的步伐刚刚走入承乾宫内,守门的太监立即长长地通报一声,“皇后驾到!”
我跟桂嬷嬷走进华丽巍峨的承乾宫,说实在的,承乾宫我还是第一次来,承乾宫内的摆设跟电视上看到的皇帝寝宫很像,不过承乾宫内更豪华,更奢侈。
走过宽敞奢华的大厅,跟着领路太监七拐八绕,总算到了皇帝的卧室。
还没走进门,我就听到了君御邪剧烈的咳嗽声,我的心一阵疼痛,或许,昨天,我真的下手太重了。
刚跨入君御邪的卧房,君御邪见到一袭白衣的我,他的眼中露出思念欣喜的神情。
明黄|色的床账内,君御邪正背靠在床沿上,太医穆佐扬站在床边。
我走到床前,向君御邪施下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咳??????咳??????皇后免礼。” 君御邪说着再次咳嗽起来。
我看着君御邪苍白的脸色,心底泛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同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君御邪本来就蛊毒缠身,又被我打伤,我昨晚却在御花园的假山内跟齐剑轲偷情,貌似太不人道了
可是,谁让他杀了惹人怜爱的绝色帅哥风挽尘呢。
君御邪的武功深不可测,脸色却这么苍白,还老是轻咳,他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我复杂地看了眼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孔,转言问着站在一旁的穆佐扬,“穆太医,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69
“回皇后娘娘,皇上伤重过度??????”穆佐扬刚要照实回我话,君御邪却故意轻哼一声,朝穆佐扬使了个眼色,穆佐扬立即改口道:“皇上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刚刚姓穆的还说君御邪伤重,却被君御邪授意改口,看来,君御邪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受伤的真正情况,是怕我担心吗?
皇帝在这,穆佐扬肯定不会照实说了,待回头再问他吧。
“既然皇上他并无大碍,本宫就放心了,有劳穆太医。“我朝穆佐扬点个头。
“为皇上解除病痛是下官的职责,娘娘勿须客气。”穆佐扬对着我跟君御邪道:“若是皇上跟娘娘无其他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君御邪挥了挥手,穆佐扬收整好药箱就退下了。
“萱,你肯来看朕,是不是原谅朕了?”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沿,小手抚上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你的脸色好难看,白得像个透明人似的,我怕你会随时消失??????”
“萱,你还是关心朕的。” 君御邪漆黑的眸光中,除了那永恒不变的邪气,更多了丝期待,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萱,别逃避话题,告诉朕,你原谅朕了吗?”
“原谅你什么 ?原谅你利用我,还是原谅你杀了风挽尘?”我轻轻地抽回手。
“唉!你还在怪朕。” 君御邪无奈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的一刹那,眸中盈满了疏离,“萱若你没别的事,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在赶我走!我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皇上,禁军统领齐剑轲武功高强,伪军有方,臣妾以为他只做个小小的三品官太可惜了。”
“哦?皇后何时这么关心政事了?” 君御邪诧异地挑起俊眉。
呃??????看君御邪的反应,我立即想想祥龙国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我一派自若,“皇上,臣妾并无任何干政的意思,臣妾只是看齐剑轲是个人才,是以,为皇上举荐贤良罢了。”
唉,为了昨晚对齐剑轲作过的承诺,我只好给君御邪举荐个人渣了。
“既是如此,皇后认为朕该赏他几品官?”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绝色的娇颜,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淡然道:“臣妾认为该赏他个正一品。”
“皇后所愿,朕自当成全,回头,朕就给他升官。” 君御邪很痛快地应承。
“谢皇上。”
“朕升的是齐剑轲的官,皇后谢朕干嘛?”
“皇上相信臣妾的眼光,臣妾当然要谢皇上了。”我站起身,向皇帝行了个礼,“臣妾告退。”
“去吧。”君御邪再次闭上眼,我深深地看了他帅气的面孔一眼,带着桂嬷嬷离开了承乾宫。
我刚一回到凤仪宫,宫女青青就着急地告诉我,她说宫外帅草园里传来消息,说风挽尘的尸体不见了!
天!难道一个已经离世的人,他的尸体都不能好好下葬吗?
我一惊,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我再次假扮太监偷溜出皇宫??????
汴京城郊的帅草园内,大厅被临时设成风挽尘的灵堂。
宽敞豪华的大厅两旁整齐地站着几十名仆役。
哀凄的挽联飘飘摇摇,似在诉说着风挽尘英年早逝的悲凉,灵堂中间摆了一副硕大漆黑的棺材,原本风挽尘绝俊的遗体安祥地躺在棺材内,如今,棺材内却空空如也。
“陈管家,怎么回事?”我又悲又怒,“好好的一具尸体,怎么会不见了?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吃的!”
我的眼光愤怒地一一扫过在场的下人。
下人们皆颤抖地低垂着头,不敢多发一言。
“回主人,午膳时分下人们都去用膳去了,只有奴才在此看守灵堂,奴才因为一时尿急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就发现风公子的尸体不见了。”陈管家颤抖地道。
让太多人知道我皇后的身份不好,是以,在众多下人面前,我曾吩咐过陈管家叫我主人即可。
“你离开了多久?”我挑起秀眉。
“回娘娘,半盏茶的功夫。”陈管家擦了拆额上的冷汗。
站在棺材边缘,看着空空荡荡的棺材,我伸手轻轻抚摸着风挽尘的遗体靠过的枕头,心里一阵酸涩,泪水缓缓流下。
会是谁偷走了风挽尘的尸体呢?为什么,我贵为当今皇后,居然连风挽尘的遗体都保护不了!
“陈管家,你多找些人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务必要将风挽尘的遗体找回来。”我哽咽着出声。
“是。”陈管家呐呐地应声。
“我叫你现在就去!”我愤怒地狂吼。
“小人马上就去。”陈管家唯唯诺诺地点个头,对着下人们一呼喝,“都给我出去找风公子的遗体!”
“是,陈管家。”
风挽尘遗体失踪让我的内心异常的难过,异常的沉痛。
风挽尘遗体失踪的日子已经过去四天了,四天来,我派了很多人明查暗访,皆没有风挽尘遗体的消息,风挽尘的尸体就像凭空沙消失了般,毫无任何音讯。
挽尘,你在哪呢?数不清多少次,我仰天轻叹。
找不到挽尘的尸体,我的心里,就多了块悬不下的心病,让我日不安寝,夜不安睡。
记不清四天前,我是怎样哀痛地回到皇宫的,大概只有失魂落魄四个字可以形容吧。
御花园百花齐放,花香阵阵,假山流水,风景怡人,我心绪不宁地在花木扶疏的曲径上散着步,桂嬷嬷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置身于花海中,清风阵阵吹,让我的心神安宁许多。
倏然,身后传来清朗低沉的男性嗓音,“下官齐剑轲,参见皇后娘娘。”
我转过身,柔声说道,“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齐剑轲兴奋地盯着我绝色的娇颜。
他那猎艳般的眸光让我不高兴地凝起眉,“不知齐统领可有事?”
“下官在附近巡逻,看到娘娘在御花园内散步,似乎心绪不宁,不知娘娘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齐剑轲一脸讨好的神情。
看着他那狗腿的模样,我真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他呢?
妈的!现在人模人样,披着狼皮的狼多了,老娘一不小心居然上了条贼船。
“本宫没什么事,谢齐统领关心。”我怡然自得地道:“若是齐统领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皇后娘娘,下官还有事要单独禀明娘娘。” 齐剑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桂嬷嬷,欲言又止。
我朝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会意地走开了。
我对着齐剑轲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了。”
齐剑轲的目光环顾了四周,发现只有远处偶尔有几名走动的太监后,他眼冒淫光,急色地道:“娘娘,下官四天未见娘娘了,娘娘雪嫩娇养的身子,下官可真是想得慌,不知娘娘可思念下官?
齐剑轲说着,他的大掌欲摸上我白嫩的小手,我退后一步,躲开他的触摸,不悦地道:“本宫不是跟你说好了,本宫设法让你当上正一品官员后,你就跟本宫再无瓜葛了吗?如今你已经是一品大官,本宫已经为你答成心愿,你还缠着本宫做什么 ?”
“下官多谢娘娘成全。” 齐剑轲躬身一揖,随即又淫邪地道,“娘娘 ,难道您一点都不思念下官的宝贝?那可是曾经让娘娘您欲仙欲死的??????”
住口,本宫不想听。“我愤怒地喝止他。想起齐剑轲那肮脏的宝贝,我不但无半丝情yu,反而想吐。
“娘娘,您连生起气来。都是那么美!” 齐剑轲定连天地看着我雪嫩的脸庞,他的眼中闪着淫秽的龃龉,他淫笑着,“下官远远见到置身于花丛中的您,还以为见到九天仙女下凡尘,下官心痒难耐,思念娘娘若渴,娘娘,您就成全下官,再跟下官逍遥一回吧。”
操?貌似萱萱我碰上一条赖皮狗了。
“不可能!”我红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娘娘不愿意也可以。” 齐剑轲攸地收起笑容,“只要娘娘让皇上再调五万精兵让下官统驭。”
早就知道人的贪婪欲望是无限的,给升到了一品官,现在居然还想统驭五万精兵。齐剑轲手里已经有五万兵马了,再给他五万精兵,如果他手里掌握十万精兵的重权,他可以造反了。
十万精兵对于强盛富饶的祥龙国来说,虽然算不了什么,但十万精兵若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由其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是一个重大危机。
这次再满足他的欲望,还会有下一次,介时,齐剑轲只会无止境的贪婪。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冷冷地反问。
“娘娘,您身上被下官弄的痕迹好了吧?” 齐剑轲肯定地点了点头,靠近我身旁,小声地道:“娘娘您的大腿内侧有颗痣,若非跟娘娘您燕好过的人,怎么会知道呢?若是有个男人向皇上告密,当然,这个男人不是下官,只是下官派去而已。娘娘您说您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齐!剑!轲!”我气得咬牙切齿。
“娘娘,这里是御花园,过往的人太我,下官不方便跟娘娘久叙,省得招人怀疑。” 齐剑轲得意地道:“让皇上调个五万精兵给下官,相信对娘娘来说轻而易举,下官就回去恭候娘娘的好消息了。”
我握紧拳头,愤怒的盯着齐剑轲高壮的背影,姓齐的混蛋,你他妈给脸不要脸,当老娘好欺负,老娘叫你好看!
“桂嬷嬷!”我大吼。
“老奴在。”
“回凤仪宫!”
“是,娘娘。”
我气呼呼地带着桂嬷嬷回到凤仪宫,在路过韵妃的华韵宫时,听到华韵宫里头喧哗一片,好奇心被勾起,我带着桂嬷嬷走入华韵宫一探究竟。
守门的太监一见我到来,立即高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华韵宫幽深的庭院内站了好些个嫔妃,连同侍候嫔妃们的宫女太监,足有四五十个人之多,议论声嚷嚷。
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留着长胡须的老者一手拿着一个八卦罗盘,一手拿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在院中挥来舞去。这情形,有点像电视上道士捉鬼的场面。
我的到来,让庭院内立即恢复了安静,众人走到我面前,齐声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都平身吧。”我好奇地问,“人们这是在做什么 ?”
“皇后,自从兰妃跟柔妃无缘无故暴毙身亡后,姐妹们晚上夜不安寝,怀疑是兰妃跟柔妃的冤魂作崇,是以,特地请了得道高人刘道长来为众姐妹们压压惊。”韵妃轻声地回着话,其他妃嫔们都赞同地点点头。
兰妃是因为发现行云是假皇帝,被行云除掉的,至于柔妃,出卖了君御邪,被君御邪虐杀了。哪里是什么无故暴毙身亡。
韵妃请道士压惊,八成是以前跟兰妃或者柔妃有过节,所以心里不安请道士作法收鬼一类的。
要知道,古人都是比较迷信的,对啊!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齐剑轲那阴险小人,现在总算有门路了。
“原来如此,”我点个头,不满地看着韵妃,“本宫乃后宫之首,请道士入宫作法之事,为何没人前来向本宫禀报?”
“呵呵,这点小事就不用惊动皇后娘娘了。”韵妃一脸的假笑,“臣妾已经向皇上禀报过了,是皇上亲自恩准的。”
看着韵妃一脸得意的假笑,我的内心窜起一股无名火,这点小事不惊动我,却惊动皇帝,摆明了就是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这韵妃在向我炫耀皇帝管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是对她宠爱有加,早晚皇后轮到她韵妃来当。
哼,想气我,哪有这么容易,我偏不生气。
我嘴角漾开一抹自然的笑容,“既是皇上亲自恩准的,本宫自然赞同,只是本宫近来睡眠甚是不安,一会刘道长给众妹妹们收完拾,就请刘道长上本宫的凤仪宫一趟,也替本宫压压惊吧。”
“是,皇后娘娘。”刘道长恭谨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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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仪宫不久,刘道长就前来觐见。
“老道参见皇后娘娘。” 刘道长恭谨地朝我行礼。
“平身吧。”我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听闻刘道长道术高强,法术高明,不知刘道长可听过九天玄女下凡转世后,凡胎肉体可有何特别的象征?”
“这??????” 刘道长抚了抚胡须,煞有介事地道,“回娘娘,九天玄女乃天上圣人,老道若要掐算出圣人下凡后的凡体特征,需要费些时日??????”
“道长您不是早就算出九天玄女下凡尘,转世为人后她的大腿内侧有颗痣吗?”我轻轻三击掌,一名太监端着一个盖了红布的托盘走了进来,太监在刘道长面前揭开红布,托盘上摆满了黄澄澄的金子,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刘道长眼前一亮,伸手就想摸那些黄澄瞪的金子,却又瑟瑟地看了我一眼。
他立即明白地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老道早就算出九天玄女转世后的肉体凡胎,在她的大腿内侧确实有颗痣。”
“很好,这些金子就当犒劳刘道长您为本宫压惊。”我满意地点点头,“道长您可以把九天玄女转世后,大腿内侧有痣的消息放出去了,记住,这是道长您自己算出来的,道长您除了为本宫压惊,别的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否则,下场,道长您应该知道。”
“这是自然,老道多谢皇后娘娘。” 刘道长盯着黄金的眼神泛直。
我一个手势,太监立即会意地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用红布包好,交给刘道长,刘道长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我轻轻啜了口茶水,对着站在一旁的桂嬷嬷说道:“一会把本宫大腿内侧有个痣的消息放出去。”
“是,娘娘!” 桂嬷嬷折服地道:“娘娘英明,不久,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后娘娘您是九天玄女下凡转世。”
我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哪里是要这种子虚乌有的虚荣,我是被齐剑轲那小人给逼上了粱山,不得不出阴招罢了。
这下,看齐剑轲那个阴险小人拿什么威胁我!
他威胁不了我,就是我收拾他的时候了!
此时,宫女青青匆匆走了进来,向我行了个礼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青说,帅草园的陈管家发现在齐剑轲住的齐府大门外,有一名妇人几日徘徊不去,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仍然窝在大门外一角不肯走。
陈管家上前一问,才得知这名妇人是杀害风挽尘的凶手丫鬟翠珠的母亲。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道:“把人给本宫带进来!”
不久,一名年过半百,衣着肮脏的妇人就被带进大厅,妇人见了我扑通一声跪下,颤颤抖抖地行礼,“民妇钱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钱氏污秽的衣着,淡凝秀眉,“钱氏,你为何在齐府外不肯走?”
“回皇后,民妇是个寡妇,只有小女翠珠一个女儿,翠珠一直在齐统领府里当丫鬟,可是翠珠失踪了好些日子了,翠珠失踪前曾跟民妇说过,齐统领强要了她的清白之身,她一直跟齐统领关系暧昧,她说她为齐统领办成一件事后,齐统领就娶她做第七房小妾,可是几日前民妇去齐府找翠珠,却被齐府的总管告知,翠珠她已经离开齐府不知去向了。民妇想,翠珠的失踪肯定跟齐统领有关,是以三番五次上齐府讨说法,却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只得守在齐府外,望小女能再回齐府时,民妇得以见上一面。”
翠珠要办的事应该是杀风挽尘了,结果她真的杀了风挽尘,可是,背后指使她的人不是君御邪吗?怎么会是为齐剑轲办事?
我心头一惊,叹息着摇了摇头,“你的翠珠为了齐统领而杀了人,翠珠已经死了。”
钱氏大骇,“娘娘说的是真的?”
“本宫贵为皇后,又岂会骗你。”我一脸的惋惜。
钱氏尖叫了声“天啊”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昏倒的钱氏,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我在现代失踪,穿越到古代,想必爸妈也万分伤痛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翠珠的尸体被陈总管让人在荒郊随便挖了坑埋了,虽然翠珠被人授命杀了风挽尘,可是可怜的是她无辜的母亲,我吩咐桂嬷嬷给钱氏一笔钱,让孤寡的钱氏今后的日子有个着落。
指使翠珠杀风挽尘的到底是君御邪还是齐剑轲,一试便知。
漆黑的夜晚,月儿被乌云遮掩,冷风阵阵吹,寒意格外袭人。
禁军统领齐府,齐剑轲的卧房内,齐剑轲在床上睡得正香,在他的身侧,还各睡着两位丰满娇艳的美人。
突然,窗户被一阵阴风吹开,齐剑轲一惊,立即起身,却发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逝,同时
??????我??????死得好惨??????
阴森恐怖的女声似有若无的传来,齐剑轲,“是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一切又恢复安静,寂静的夜里,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齐剑轲起身观察了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后,再次回到床上欲入睡,一抹白色的身影却缓缓飘落在齐剑轲卧房中间。
似感受到了异流的入侵,齐剑轲弹坐起身,看着房中五官慘白,七孔流血的白影,他惊道:“你是翠珠!”
此时,床上睡着的两个女人也惊醒,看到室中长发凌乱,面色僵白的白影后,大叫一声“鬼啊”就晕了过去。
“多??????谢??????统领??????还记得我??????我死得好惨??????”白影再次开口,嗓音虚无飘渺,她步步朝齐剑轲逼近,“为什么 ??????要让我??????去杀风挽尘??????”
齐剑轲高大的身子怕得发抖,“本统领说过,他挡了本统领升官的道。他非死不可,你怎么还问??????”
突然,齐剑轲像想起什么,大怒,“你不是翠珠!大胆小贼,竟敢冒充女鬼,恐吓朝庭命官,该当何罪!”
齐剑轲拔起床头悬挂着的长剑一个飞身,与那白衣 ‘女鬼’打作一团。那女鬼见势不妙轻功一展,逃之夭夭。
齐剑轲本欲去追那女鬼,却发现窗外有动静,他一个飞身跃至窗外,正好瞧见在窗外偷窥的我。
“皇后娘娘!”齐剑轲微眯起眼,“深更半夜娘娘不在凤仪宫安寝,怎么会在这?”
遭!被他发现了!那个假扮翠珠的女鬼是个人,是我让人找来的江湖高手,通过特殊的画妆技巧,模仿翠珠的声音,再加上晚上太黑,视线看不清,让她假扮死去的翠珠,来探齐剑轲口风,想不到齐剑轲真的是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只是当我以为君御邪是凶手时,君御邪为什么不否认?
我本来是想,让齐剑轲去追假扮翠珠的那个女的,我就好脱身离开齐府的,想不到,齐剑轲竟然发现了我,没去追。
看来,我太小看齐剑轲了。
我看着齐剑轲手中的长剑,吞了吞口水。还好,我身后有两名从皇宫大内挑出来的亲信侍卫保护我的安全,不然我还真要给姓齐的吓破胆了。
“哦!我明白了!” 齐剑轲恍然大悟,“你是为风挽尘那个小白脸查找真凶来了。”
“本宫问你,风挽尘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让翠珠杀死风挽尘?”我一脸盛怒。
“娘娘,你在宫外养了小白脸,这事若让抹上知道,你这个皇后娘娘还有的当吗?下官自第一眼见到娘娘起,就要定了娘娘,而娘娘您贵为皇后,可以助下官平步青云,若是风挽尘的事给人揭穿了,岂不是毁了娘娘的前途,娘娘您若是失势,下官又怎么借着娘娘您一步一步往上爬?” 齐剑轲森冷地看着我,“下官只是除掉风挽尘那块绊脚石罢了。他可是娘娘跟下官共同的绊脚石,风挽尘中毒死的那天,下官在凤仪宫外看娘娘穿着一身太监袍急匆匆出宫,下官愤怒不已,更加确定风挽尘该死。”
“你!”我恨恨地捏紧拳头。
风挽尘怎么会是我的绊脚石呢,是我要养他的,却害死了他,我的心,好痛好痛,想不到萱萱我包个小白脸,居然包出了人命。
挽尘,你安心吧,杀害你的幕后真凶已经找到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齐剑轲要是知道君御邪已经知道我养小白脸的事,却没有动我,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不过,这都与姓齐的混蛋无关。
在我气愤之际,齐剑轲又淫笑着开口了,“皇后娘娘,风挽尘只不过是个鄙贱肮脏的男妓,如今他死了不是更好。皇上他有后宫佳丽三千要顾,自然免不了冷落娘娘,只要娘娘愿意,下官愿意替皇上好好爱娘娘您,娘娘您助下官仕途风顺,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我呸!你想得美。别说风挽尘一清二白,纯情得要命,姓齐的性变态谁受得了?最肮脏的不是肉体上的肮脏,而是灵魂上的肮脏,灵魂上的变态扭曲!
不过,这齐剑轲能做上禁军统领的位置,武功自然高深莫测,我虽然也带了两名大内高手保护我的安全,却未必是他的对手,我还是假着答应先。回头,我张颖萱要这个姓齐的变态死无葬身之地!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
“呵呵,当然好,本宫正有此意,区区一个男妓,本宫又岂会放在心上。”我看了看夜色,转言道:“夜深了,本宫就先回凤仪宫歇息了。”
我刚要转身,齐剑轲大步走到我身侧,拦住我,“娘娘,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冷落了娘娘,娘娘您今夜敢前来下官府内,自然确定皇上不会突然驾临凤仪宫,既是如此,娘娘您不如天亮再回宫,先跟下官温存一下??????”
他说着大掌就袭向我的酥胸,我向旁侧移开一步,躲开他的攻击,推却着,“齐统领,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改天吧。”
“身体不适?那下官更要好好玩一玩了。” 齐剑轲抓了个空,不悦地凝起眉,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一步步后退。
“娘娘,您在怕下官?” 齐剑轲突然伸手欲点我的|茓道,我再次快如闪电般的闪开。
上次被齐剑轲点|茓是他趁我不被,这次我早就防了他的一手,怎么会上他第二次当。
“哈哈哈!”齐剑轲仰天狂笑三声,原本刚毅俊秀的脸庞凭地丑陋,“原来娘娘并不屈服于下官,娘娘是想回头收拾下官吧?那下官只好先收拾了娘娘,再把娘娘美丽的尸体奸上个三天三以夜!”
“你这个死变态!”我朝身后我带来的那两名大内侍卫使了个眼色,“给本宫把齐剑轲的人头拿下来,本宫重重有赏!”
“是,娘娘!”
一时之间,兵刃交错,两名护我的侍卫跟齐剑轲死生恶斗,拼命相博。
激烈的打斗声惊动了齐府的家丁护卫,齐剑轲命令他们拿下我,我本来想亮出皇后的身份,可是这样却难以解释我深更半夜出现在这的原因。
没办法,我只能跟齐府的家丁激烈地开打。
正好老娘很久没打架了,就当成活动活动筋骨。
我左一拳,右一脚,放倒,放倒两个家丁,抢了其中一人手上的刀,俯个身闪开一把大刀的横砍,我手中的刀直直劈向朝我袭来另一人。
我的身体灵活地左躲右闪,放倒,打翻,砍伤了N人,正在跟护我的那两名侍卫打斗中的齐剑轲讶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敢相信萱萱我这么能打。
齐剑轲毕竟是禁军统领,那两名侍卫渐渐不敌??????
妈啊!要是齐剑轲结果了那两名侍卫过来擒我,我死定了!
我一边吃力地应付着众多家丁的围攻,一边想着逃跑策略,人太多,除非我会飞,不然根本逃不了。
此时,一抹欣长的白影从空中翩然而下,那落地的身姿清俊潇洒,散发着一股王者之风。
随着他的落地,围攻我的家丁护院倒了一片,我愣愣地看着这抹绝世俊美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
只可惜,他白巾蒙面,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影抱着我,轻功潇洒一跃,一眨眼带着我飞到了两丈开外??????
在飞离齐府的一刹那,我看到那两名忠心护我的侍卫都死在了齐剑轲的长剑下。齐剑轲的眼中闪着狂怒的光芒,那愤恨的眼光宣誓着非灭我不可。
齐剑轲提气施展轻功欲追上来,奈何抱着我的白衣人速度更快,几经飘闪,就摆脱了齐剑轲的追踪。
白衣人抱着我的纤腰,施展着绝佳的轻功飞跃过屋顶,飞跃过树梢??????
夜色漆黑,清风在耳边吹,我攀住白衣人的颈项,将头枕靠在他胸前,感受着像小鸟般自由自在飞翔于空中的感觉。
感受着男人熟悉的体魄气息,我微微抬首,望着他璀璨如耀眼繁星,漆黑深邃却又邪气诡异的瞳眸,他是谁?答案已然揭晓。
我想,这世上能拥有如此邪气凛然双眸的主人,就只有他了吧。
躲开重重守卫,飞入宫围,轻而易举。
白衣男人抱着我翩然飞落在凤仪宫华美的庭院内,我刚一站稳,他就转身离去。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皇上留步。”
白衣男人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揭下脸上蒙面的白巾,露出一张俊逸的绝色帅脸,“皇后知道是朕?”
“当然,皇上是臣妾的男人,臣妾又岂会认不出皇上?”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孔淡笑,“邪,你好帅!世上再也没有人帅成你这副得性了。”
“哦?是吗?皇后别忘了行云跟朕是同一副相貌。” 君御邪勾起唇角,那邪魅的笑容让我嘴角口水滴滴嗒嗒。
“行云跟你帅得不同类,不好比较。不过你君御邪,绝对可以迷死天下所有的女人。”我着迷的摸抚着他绝色的俊脸。
君御邪深沉邪肆的眼眸中多了丝笑意,“也包括你吗?”
我用力点点头,“当然。”
君御邪伸出白皙的大掌,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萱,你流口水的样子真可爱。”
我轻笑,点起脚感激地在他绝色的帅脸上亲了一口。“邪,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你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救你,护你周全,是朕该做的事。”
瞧清了,这就叫真男人!
我感动地点点头,“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齐府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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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今夜本来早早上床歇息了,但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就是相见你,朕干脆起身来到凤仪宫,却想不到你不在。侍候你的桂嬷嬷说你在宫内随处走走散步,朕派人找了下,找不到你,是以,逼问桂嬷嬷你的行踪,在朕再三逼问下,桂嬷嬷交代你去了齐府,朕怕你出了事,随即就赶去齐府,想不到刚好救了你一命。”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萱,这次朕救了你,你曾经救过朕,算是两不相欠了。”
我微笑这纠正他,“邪,怎么会是两不相欠呢?应该是牵扯更深才是。”跟君御邪这个超级大帅哥没牵扯了,俺可是会伤心的。
“你真的这么想?”君御邪诡秘的眸光深深望入我的眼帘。
我淡笑,“我是你的皇后,不这么想,还怎么想?”
“萱!”君御邪动情地将我拥入怀中,我将头依靠在他宽阔平坦的胸膛上,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安心。
夜色如墨,天空中集聚的成片乌云竟然渐渐散去,原本要下雨的天气竟然奇迹般地转变朗朗星空,耀眼的繁星可爱地眨着眼,散发出清亮柔和的光芒。
我跟君御邪之间是否也可以拨开乌云见星星?
在君御邪的怀中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鼻间尽是他身上干净好闻的男性气息,我的心潮泛起一股澎湃的悸动……
此刻,夜,寂静无声,凤仪宫院内的风景清幽典雅,华丽潋滟,我跟君御邪这对绝色丽影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桂嬷嬷跟青青还有一些暂未歇息的宫女太监们看到庭院中抱在一起的我与君御邪,都捂着嘴窃笑,不忍打搅我跟君御邪浪漫的相拥,纷纷走避开。
超级大帅哥跟绝世大美女(君御邪VS我)在寂静的星空下,古典幽美的庭院中静静相拥,地上两人和谐的身影拖得欣长,此情,此景,真的是好罗曼蒂克滴说。
君御邪的心跳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强劲,听得出,他的心正在为我剧烈的跳动着。
过了好久好久,直到我有点困了,我才缓缓仰起小脸,好奇地问:“邪,你为什么不问我去齐府的原因?”
“萱萱愿意告诉朕,朕就听。”君御邪轻轻点了下我的俏鼻,“萱萱若不肯说,朕也拿你没办法。”
“我都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我脸色一敛,“邪,我是去查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君御邪笑道,“萱萱不是认定杀风挽尘的是朕吗?”
“不是你。是齐剑轲。”我不解地问,“为什么数日前在御书房我误以为你是杀风挽尘的幕后真凶时,你会默认?”
“朕确实下了杀风挽尘的密旨,为何要否认?”君御邪狂傲地道,“作为帝王,朕敢作敢当。那晚在御书房,王公公向朕禀报,说他派去暗杀风挽尘的侍卫晚了一步,王公公派去的侍卫到达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风挽尘虽然不是朕派去的人杀的,可是若非有人先一步,朕照样让风挽尘死。风挽尘是不是朕杀的,又有何区别?”
“废话!当然有区别了,你这叫杀人未遂,别人那叫杀人得逞,一个是没杀人,一个是杀了人,根本就是天与地的区别。”我很好心地教他理解常识。
“朕以为你那晚知道朕派去的侍卫没得手,被人抢先一步,反正朕下了密杀旨,你照样怪在朕头上,是以,朕没跟你多解释。”君御邪深情地盯着我。
“唉,原来是误会一场,我那天躲在树后偷听到王公公跟侍卫的对话,那侍卫对王公公说‘……风挽尘已经死了。’原来我漏听了前半段,那侍卫说的应该是‘他赶到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我给了君御邪一个大白眼,“君老大,你都不跟我说清楚,我有这么不讲理吗?”
“萱萱你经常不讲理。”君御邪一时口快,看到我脸快气绿了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尴尬地朝我赔着笑脸。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张颖萱不讲理,是以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帅哥讲歪理,祥龙国的皇后不讲理,是因为祥龙国的皇帝没道理,你明白吗?”
君御邪很明白地点点头,又不太明白地摇摇头。
忽然,君御邪恍然大悟,“萱萱,你说来说去,就是说朕爱讲歪理又没道理。”
“唉!”我哈哈大笑,“这话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啊。”
“萱,朕今天才发现,你好调皮。”君御邪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张颖萱要是没有顽皮的劣根性,怎么会上妓院泡‘鸭’?
我挥开他的手,郑重申明,“不准摸我头,我要收钱的!”
“呵呵,萱萱要多少,朕给多少。”君御邪一脸慷慨。
那我要你的整个江山你也给?这句话要是说了,俺怕他翻脸,算了。还是讲点实在的,“你明天随便送我七八十箱黄金就行了。”
“没问题,朕明天让人送个一百箱过来。”君御邪笑着点点头,他抬头看了下夜色,又道,“已经四更了,萱,朕就留宿凤仪宫,陪你好不好?”
“当然好,我求之不得。”我跟君御邪好些天没上床了,我还真是想念他完美无瑕的祼体。
现在知道君御邪不是杀风挽尘的凶手,我就可以问心无愧地‘爱死’他了。
粉红色的床帐内瑃情无限,帐外的地上衣服鞋子乱七八糟凌乱地散了一地,帐内男人女人的身体火热地交缠在一起。
君御邪睁着火红的瞳眸,性感的薄唇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缠吻着,我压在他完美修长的男性祼躯上,轻轻呢喃,“邪,让我把你逼疯好不好?”
君御邪的喉头咕噜一声,口水困难地吞咽,上升的欲火让他邪气的眼眸更加通红,他期待地微颔首,“朕,把自己交给萱萱。”
我翻身而起,走向墙角的柜子,君御邪看着我学嫩赤祼的娇躯,盯着我在柜前翘着俏臀翻找东西的性感撩人姿势,他邪气的眸光炽热得仿佛要将我一口吞噬。
很快,我找到了四条长长的白绫走回床上,君御邪好奇地看着我,“萱萱,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娇笑着将君御邪的四肢呈个大字型绑在床柱上。
“萱,你这样,朕不好意思……”君御邪帅气的俊脸微红,虽然他颇有微词,却没有拒绝我绑他。
貌似他知道我要来点刺激的,他火红邪气的眸子里闪着期待兴奋的光芒。
看着君御邪完美白皙的祼体被我呈个大字型绑在床上,我的心中多了抹成就感,一种彻底收服男人的快感。
因为现在,我要他的命,或者要他生不如死,随时可以。
想必当初靖王那帅小子绑我奸我时,也是一个心境。
“邪,你的祼体真美,像上天的杰作……”我赞叹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白净的肌肤上,我的吻由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来到他平坦的胸前,轻轻舔吮着他胸前两粒敏感的小点。
“呼……萱萱……”君御邪浓重地粗喘着,声声呼唤着我的名。
“邪,你的喉结好性感……”我伸出丁香小舌头像只可爱的小狗般用力地舔着他纯男性的喉结,他喉间不停地咽着口水,似是想将我一口吞下肚。
他腿间的男性象征不知何时硬如铁棒,雄雄矗立。
我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炽热的火棒,他倒抽一口气,沙哑地粗吼着“萱萱……朕的萱萱……快给朕……”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就要吗?”我唇角勾起一抹淫笑,娇躯压在他腿上,俯下身,红润的朱唇就含住了他炽热的火棒,深深舔、吮、含、吸……
“唔……萱萱,你这个妖精……”君御邪似难耐地蹙起俊眉,呼吸浓浊急喘,“萱……给朕吧……快啊……”
我微抬起头,坏坏地轻笑,“现在你是我奴隶,我是主人,我说了算,懂吗?”
我说完继续以唇膜拜,舔弄着他巨大的男根,而我丰润饱满的酥胸压在他修长的大腿上用力挤压。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被欲火熏灼得几乎烧起来,他低沉沙哑地吼着,“萱……朕快疯了……你这只美丽的妖精……朕快被你折磨疯了……快……朕要……”
“好……你这奴隶挺听话……我就稍稍成全你……”我媚笑着,脑中突然想起A片里的一幕,我依样学之……
我挺起酥胸缓缓凑移到他的腿间,弹柔的双峰夹住他腿间的火热巨棒,我的纤纤玉手托起双峰,让饱满白嫩的双峰挤压掏弄着他炽热的巨棒……
“唔……你这个撩人的妖精,朕真的快给你逼疯了……好舒服……”君御邪通红的眸中欲火熊烧,他额际青筋暴跳,似乎处在崩溃疯狂的边缘……
这是我第一用饱满的ⅿⅿ夹男人的‘那活儿’,嫣红的羞涩蕴满我全身雪嫩的肌肤,让我更添几分妖媚风情……
我继续双手安托着丰满的玉|乳,生涩而又娇媚地用我柔软的双|乳挤摩着他巨大的热棒,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狂吼着想释放的时候,我却轻轻抽开身……
君御邪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低哑地粗吼着,“不!……萱……继续……朕就快爆发了……你岂能残忍地在这个时候抽身……”
我的小手轻轻摸拍着他绝俊的脸颊,凑上朱唇在他耳旁轻轻呵气,“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就像一匹野兽!……毫无人性的野兽……”
“朕是匹被你逼疯了的野兽……”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火红眼眸紧紧地盯着我,“快啊…..萱……再不给朕……朕会难受死……”
我被他疯狂炽热的眼眸盯得有点怕怕的,我轻轻吞了吞口水,玉腿横跨在他的腰间,纤纤小手握上他巨大的火棒,让他超大号的火棒对准我私|处的幽径口,我的俏臀缓缓下移,他炽热的巨棒渐渐没入我体内……
他的巨棒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将我紧窒细小的幽径Сhā到底了,他浓浊地粗喘着气,我则轻轻在他巨棒上抬臀,降臀进出……
倏然,他劲腰一起一伏几个猛挺,巨棒猛冲,逼得我窄小的幽径底处截截后退,整根巨棒尽数没入我体内……
他强硬的巨大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皱眉痛呼,“啊!……该死的君御邪!我好痛!我整个人都被你‘干’穿了!……”
我想移开俏臀,君御邪却低哑地出生,“萱……别离开朕……朕需要你……”
看着君御邪炽热的邪气眸光,我心软了,任自己紧窒窄小的幽径无助地包容他火热的巨棒……
见我难过地没动作,君御邪却再也受不了了,他劲腰一上一下猛挺,平躺着抽Сhā我的紧小的幽洞……
“天啊……你这个死男人……嗯……你怎么平躺着偶读这么猛……啊……嗯……”
我被他操得全身颤抖,无助地配合着他狂猛的律动……
“萱萱……朕觉得好刺激……好舒服……萱萱……这样朕要不够你……”
君御邪狂吼着,猛‘干’着我……忽然,他内力轻运,手腕脚腕间一个用力,原本牢牢绑着他四肢的白绫全部断裂,他的手脚在瞬间恢复了自由……
“邪……你……”我不可置信滴瞪着他,那可是很粗的白布条啊,他就这么轻易地挣断了,我还以为我控制了他,原来是他故意没反抗,有意任我玩……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火热的巨大狂肆地捣戳着我柔嫩的幽径……
“啊……邪……唔……嗯……啊……”我淫荡滴浪叫着。
“萱萱……朕的萱萱……”君御邪粗嘠地低吼,他在我身上的冲刺一次比一次狂猛……
君御邪像匹勇猛无比的野兽,他巨大坚硬的火棒操得我紧窒的幽径红肿疼痛仍没停止……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几乎响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随着君御邪满足的低吼……他炽热的种子深深喷洒入我体内……一场激烈的欢爱划下完美的句点。
欢娱过后,两具香汗淋漓的祼体轻拥在一起,君御邪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心疼地道:“萱萱,你还好吗?”
“死不了。”我翻了个白眼,“你‘搞’我的时候不晓得轻点,现在却来假慈悲。”
“对不起,萱,你让朕失控,朕情不自禁……”欲望的退去,让君御邪火红的眼眸又渐渐恢复了漆黑的色泽,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邪气十足,引诱人心。
我窝在他怀里,仰首望着他邪气漂亮的眸子,轻声呢喃,“你何尝不是让我也失控了呢。”
“萱,睡吧,天已亮了。朕陪你小歇一会,就要早朝去了……”君御邪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轻应了声‘恩’,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君御邪起身离开了床沿,虽然他的离开让我内心一阵失落,但心知他是早朝去了,我也没太在意,继续睡……
酣睡中,我身上的被褥被人轻轻掀开,男人炙热硕大的昂扬从背后直直贯穿我,男人没等我清醒,他手托住我的纤腰,火热的饱胀狠狠在我身体里抽送……
“啊……邪……你这么快……就早朝回来了……嗯……啊……”我哑声娇喃。
我被男人猛‘干’醒,我以为是君御邪下早朝回来了,情不自禁地叫着君御邪的名字。
“皇后娘娘……下官不是皇上……”身后的男人粗喘着出声,“皇上他正在早朝……没有一两个时辰,回不来的……”
“是你!”我一惊,想睁开他大手的钳制,奈何在‘嗳嗳’中的男人力道特别大,我根本挣不开,只能被他大力地‘操’着。
“不错……正是佐扬……娘娘……”正在从背后‘操’我的男人——太医穆佐扬,嘎声低吼,“娘娘,你那儿好紧好小……下官好舒服……”
穆佐扬说着劲腰动得更猛,他巨大的昂扬猛抽Сhā着我稚嫩的幽径……
“啊……穆佐扬……你轻点……本宫好痛……”
我的幽径刚刚被君御邪‘干’肿了,穆佐扬就冒出来‘干’我,他炙热的巨大让我无法言喻的舒服,却也让我的幽径不堪承受,火辣辣地疼痛。
本来知道身后正在‘干’我的男人不是君御邪,我想反抗的,但是对方既然是穆佐扬那个绝色俊美的超级大帅哥,我早就有了‘收’了他之意,就懒得反抗了。
“唔……自从娘娘上次在御药房诱…….惑过下官……下官就对对娘娘日思夜想……终……是如愿以偿……”穆佐扬不停地喘息着,猛‘干’着我。
倏地,他从我体内退离,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他又立即一把将我翻过身来,换成男上女下式,硕大的昂扬再次Сhā进我的柔嫩温暖的幽径,不停地猛力抽送……
“啊……穆太医……你好棒……”我饱满的ⅿⅿ被穆佐扬操得一抖一抖的,穆佐扬的大掌使劲地搓揉着我的ⅿⅿ,幽径被‘干’,ⅿⅿ被捏,我淫叫得更浪,“恩……呜……佐扬……你好猛!……”
“萱萱……你好浪……好媚……”穆佐扬磁性的嗓音中,包含着情yu的沙哑,“我叫你萱,你现在只是我的女人……我穆佐扬的女人……”
“嗯……啊……我是穆大帅哥的女人……”我的玉腿勾上他劲猛的腰身,让他更深入,极尽消魂。
“天啊,你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小……”穆佐扬更为猛力,他身上一颗颗性感的汗珠滴到我雪嫩的娇躯上。
“嗯……不小怎么让你死……我要让你死……啊……轻点,痛……又痛又舒服……”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穆佐扬带给我的狂猛柔情。
“唔……你太稚嫩……我把你‘弄’疼了……可我停不下来……”穆佐扬浓浊的呼吸喷在我身上,他漆黑漂亮的瞳眸布满狂肆的欲火,我盯着他那张为我疯狂的绝色帅脸,我的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男人的快感……
我收了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其中不乏齐剑轲那个人模人样的人渣,太医,也就是当医生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品尝’,原来斯文俊秀的穆佐扬在床上也这么猛。
“啊…...呜……呜……嗯……又疼又爽……”我的娇躯配合着穆佐扬狂猛的肆动,跟他一起飞舞,奔向欲望的巅峰……
激|情过后,我瘫软在床上呼吸直喘,穆佐扬轻轻地抱着我,叹息着,“萱,你是最让我满足的女人……”
“是么?你也是个能让我满足的男人。”我平顺了呼吸,一把掀开被褥,穆佐扬惊呼,“萱萱,你做什么?”
“刚刚在激|情中,我都没细看你的身材,”我手撑起脑袋,盯着他修长的男性祼体直赞叹,“你的身材清俊修长,白皙结实,无一点赘肉,真完美啊……”
“萱萱谬赞,”穆佐扬俊脸微红,“萱萱你的玉体是佐扬见过最美的女体……”
“呵呵,你喜欢就好。”我淡笑着,“既然你这么乖,我就给你个奖励,如何……”
“怎么奖励,你让我再‘再’一次么?”穆佐扬的眼眸中,原本平息的欲火又逐渐升起……
“不是,是这样……”我说着小手托起一边玉峰,强灌到穆佐扬嘴里,穆佐扬一愣,性感的薄唇轻启,轻轻添吮着我饱满玉峰上的樱红小点。
“嗯……”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哼,“我赏你吃奶,可惜没奶……”
“萱,我好想跟你生个宝宝……”穆佐扬抬起俊逸的脸蛋轻声说道。
我身体一僵,“我是皇后,不可能的……”
“萱,若你不是皇后多好,佐扬一定娶你为妻,今生只爱你一个……”穆佐扬语气中尽是无奈。
“可惜,我是皇后。”为了不让气氛伤感,我轻言道,“皇上去上早朝了,你身为正一品御医,不是也应该去的吗?”
“佐扬为了研究药材,跟皇上备报过,已经好几天没去上早朝了。”
“我看你是故意不去上早朝,等待‘吃’我的时机吧。若是突然一天没去,皇上说不定会查你的行踪,如果连着几天为了研药没去,其中一天没早朝也无妨。”
“萱,你好聪明,我被你看穿了。”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他漆黑的眸子中盈满了深情,“其实,自第一眼见到你绝色的丽容,佐扬就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奈何我见你的第一眼,你当时已是假皇帝册封的萱妃……”
“好了,佐扬。”我不想听他的深情表白,打断他的话,柔声提醒他,“估计皇上快下早朝了,你还是先走吧。”
“恩,我会再找机会来看你的。”穆佐扬起身迅速穿好衣服,他临走前在我红嫩的朱唇上印下深情一吻,不舍地转身离去。
看着穆佐扬俊逸的 背影离开,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还好他在君御邪回来之前走了,不过,也说不定君御邪下朝后不回我凤仪宫了,但是,依昨晚跟君御邪的狂猛缠绵,依君御邪对我满意的程度,八成君御邪下朝后会直奔我这里。
可惜,我猜错了,穆佐扬走后,君御邪没有再来,我继续在床上小睡了会,就被侍候我的宫女青青急着唤醒。
我睁开迷蒙的睡眼问青青怎么回事,青青恭敬地回道。“皇后娘娘,皇上在御书房急召您前去。”
“哦,好吧。”我起身更衣,快速洗漱后前往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