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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逼良为娼落红吟 > 第二卷 麟洲篇 096 两个都有戏

第二卷 麟洲篇 096 两个都有戏

任轻风温柔地勾起­唇­角,“并非如此,轻风随心,想跟上张兄的步履,就跟着了。”

“原来任兄一切所为都是随心所欲,”我静静地看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任兄果然是不同凡响。”

管你任轻风是不是个仙人,我张颖萱就是这么一个有爱有欲的俗人,任轻风,总有一天,我要‘收’你入怀,这么好的男人我要是‘­干­’不到,我死都不会瞑目滴。

任轻风温和地看着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言问道,“张兄是要住店么?”

“是啊。”我爽快地点点头。

任轻风对着店小二吩咐,“张兄的一切食宿全免费,带张兄去楼上最好的厢房。”

“哗……”众人都欣羡地看着我,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在朝暮客栈住普通的厢房,听说一天最少也要一两黄金,这最好的厢房可能不知要花费多少了……食宿全免费,这位张公子可真是幸运……”

围观的N多人都在看我跟任轻风说话,我得拿出点君子风度,“任兄,所谓无功不受禄,在下又岂能吃白食呢?”

“轻风开设朝暮客栈五年来,无人解出朝暮之真正涵义,张兄作出一首诗道来,才情之高,不在话下。”任轻风说着,停了下,他看着我的眼光,闪着无限柔和,“况且,张兄为轻风所作之诗,叹轻风似画中仙,轻风实在不敢当,轻风只能说,能识得张兄,实乃轻风之荣幸,若是更早识得张兄就好了,区区几两银子算什么。”

“现在认识,也不晚,对么?”我淡笑。

“是不晚。”任轻风赞同地轻颔首。

“既然任兄看得起张某。那张某就不客气了。”我表面上虽谦虚了一翻,心里实则得意。

白吃白住谁不想啊,尤其是麟洲城里最好的客栈,吃住一天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钱,萱萱我就算再有钱,我现在又没赚钱,只花费,坐吃山空,以我花钱的大方,钱要用完也是很快的,他为我省钱,我多高兴都不知道。

任轻风不再多言,洒然地道,“张兄,请……”

在围观的众人又羡又妒的眼光中,我大步走入朝暮客栈。

由店小二热情地带领着,我跟任轻风刚刚上到二楼的楼梯口,一名打扮的年轻男子就对着任轻风道,“参见侯爷!”

任轻风讶异地挑了挑眉,“你是?”

“侯爷不必意外。”那名年轻侍卫恭谨地道,“我家主人想见侯爷与张公子,请您及这位张公子到包房里一叙。侯爷想知道什么,问我家主人即可。”

这侍卫是跟在楚流怀身边的随从,刚刚在入城时,我见过的。

我跟任轻风对望一眼,我轻轻点点头,任轻风随即应道,“好吧,前头带路。”

短短的一句话,再平凡不过的几字,自任轻风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同。

他温润如风的嗓音总让我感觉道春风的气息萦绕着我,这样一个男人,哪怕跟在他身旁,都是一种享受,我的内心再次坚定了将他‘搞’到手的心意。

我将身后背着的包袱交给店小二后,跟着任轻风一起走进了二楼其中的一间豪华包房。

包房门一打开,包房内的楚流怀见我跟任轻风到来,他自椅子上站起,礼貌地朝我们点点头。

任轻风也客气的轻颔首。

我看着楚流怀那张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脸,我的心再次忍不住一阵激动,眸眶里需上隐隐的水气。

风挽尘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最痛,因为,是我害死了风挽尘,如果,楚流怀是风挽尘的话,那该多好!

也不一定不是,等我找机会把楚流怀扒个­精­光光,看看他胸膛上有没有痣就晓得了。

见我一脸激动欧德神情,楚流怀挑起眉头,任轻风眼里盈满关心,“怎么了?张兄又想起那位已故的朋友们了么?”

我定了定心神,想起任轻风曾说过,我进城时,他就在城楼上,我那时错把楚流怀当成风挽尘之事,他肯定也看到了、是以,他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不为过。

“多谢任兄关心,我没事。”我给了任轻风一道请放心的眼神,尔后对着楚流怀说道,“楚兄,真是抱歉,你长得实在像我已故的一位朋友。”

楚流怀并不介意,“能与张兄的朋友长得像实是巧合。”

我淡笑不语。真的是巧合吗?

楚流怀又对着任轻风拱手一揖,“任侯爷,在下楚流怀,乃皓月国的二皇子,初到贵宝地,本欲前往逍遥侯府拜访,想不到在客栈意外碰到您。”

任轻风微微蹙起了眉宇,“从阁下进城时,任某就猜到阁下身份不低,想不到,阁下竟是皓月国的二殿下。二殿下对任某如此客气,任某实在不敢当。更料想不到初次见面,楚兄就能坦然身份。”

“对啊对啊。”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对任轻风任侯爷说出真实身份,应该的,也合情合理。但,你这么高贵的身份让我这个无名小卒知道,你就不怕我巴结你吗?”

楚流怀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若张兄真能巴结在下,是在下之福。”楚流怀顿了下,有比了个请的手势,“站着说话不方便,任兄,张兄,先入座吧。”

我与任轻风互看一眼,只要一坐下了,可就要吃饭了啊。

吃就吃吧,反正也该吃午饭了。

我若有所思。

刚才在城门外遇到楚流怀,我以为他只是翔龙国的某位有钱人,我也想不到楚流怀竟然是皓月国的二皇子,这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外。

皓月国我略有所闻。皓月国与翔龙国比邻,同样都是繁荣安泰的大国。

楚流怀的身份对平常百姓而言,可以说是高贵得吓人,但对我这个翔龙国的皇后来说,见怪不怪。

要知道连穿越时空这么离奇的事都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皓月国的皇帝是楚流怀他老爸,太子自然是大皇子,楚流怀还够不着皓月国继承人的边。

不过楚流怀如此优秀,有没有可能,皓月国的老皇帝想改立楚流怀为太子,所以搞得楚流怀的哥哥陷害他,然后楚流怀就落难道翔龙国,又因为什么原因落入翔龙国皇帝君御邪手里,以至最后沦落成风满楼的男妓。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真正的答案全都在楚流怀身上。待我与任轻风入座后,楚流怀才坐下,他不卑不亢地道,“任兄,张兄皆是奇人,能得二位赏光共同进膳,是楚某之荣幸。”

我笑问,“皇帝的儿子都这么油腔滑调的吗?”

见我如此直白,任轻风眼底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们三个人落坐的方位是环着圆桌而坐,三人间隔的距离都差不多,每人刚好能平视到另两个。

我看着任轻风眼底那淡然的笑容,他的笑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有点像微微的凉风吹皱一池春水。看得我又是一阵失神。

任轻风,你太有魅力了!

任轻风的身上真的有股无形的,吸引人的特质,他靠的不是绝­色­过人的外表,而是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质。

见我走神,楚流怀不悦地轻咳几声,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转眼看着楚流怀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我又想流口水了,汗死,我怎么可以这么花心滴说。

话又说回来,两枚超级帅的大帅哥摆在我眼前,甭提有多养眼,包你看到黄金都没这么兴奋。

见我收回心神,楚流怀淡然解释,“并非楚某油腔滑调,张兄你慧眼识人,第一眼就看出任兄的身份。任兄贵为逍遥侯,又深得翔龙国帝王君御邪的器重,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张兄言谈中却对任兄并无巴结之意,又岂会来巴结在下。”

“哦?”我挑起眉头,“楚兄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意装清高讨好任侯爷的?”

“从你的眼睛可以看出,张兄淡泊名利,不将强权看在眼里。”楚流怀自信地笑笑,“当张兄得知楚某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时,眼中除了一闪而逝的意外,并无其它复杂情绪。”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清楚,这个楚流怀心思细腻,观察入微,这一点,跟我的风挽尘好象。

萱萱我不是淡泊名利,而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爬到皇后的位置,已经走上了最巅峰。

权势对我再吸引,亦不如自由重要,不管在哪,只要有帅哥泡,我就开心。

现在证明,出了皇帝那座牢笼,换了个新环境玩玩,这决定是对的。不然又怎么会认识任轻风这么别具一格的优秀男人呢。

我没有向楚流怀多解释什么,只是­唇­边带着一朵微微的笑容,这笑容,让楚流怀跟任轻风看得有些闪了神。

任轻风回过神,淡淡地道,“楚兄说得对,张兄确实是位奇人。能让任某心折的人不多,张兄是第二个。”

我很自然地问,“那第一个是谁?”

看楚流怀也是一脸好奇的表情,想必姓楚的也想知道能让逍遥侯任轻风心折的另一人是哪位老大。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丝钦佩,“他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我脸­色­一僵,呃……那不是我老公么?

姓任的好样滴,先是佩服公的,现在又来佩服母的。

汗,说错了,是先是佩服我老公,现在又来佩服我。

君御邪是皇帝,我是皇后,不是我老公是谁?虽说萱萱我诈死了,我这个皇后,君御邪可没废啊,反倒是君御邪为了我废除了后宫,想到君御邪,我的眼神浮上一抹黯然。

“张兄,怎么了?”

“张兄,有心事?”

楚流怀与任轻风同时忧心地看着我。见两人如此有关心我的默契,我的内心一阵舒服,被两枚大帅哥同时关心,心里就是爽啊。

不过,楚与任两位帅哥似乎觉得对我过于关心,他们脸上同时浮上一丝轻涩。

我洒然一笑,“没事。不知楚兄从皓月国赶到祥龙国的麟洲城来,所为何事?”

“我皓月国的食盐短缺,祥龙国产盐量颇丰,尤其麟洲城产盐量最盛。在下想用白银向祥龙国买入质量优等的官盐,在下调查过,麟洲城多产的食盐够供给我皓月国之需。若任侯爷肯与我皓月国签下长期买卖的信约,不但可以解决我皓月国百姓用盐的燃眉之急,更能解决麟洲城过剩的盐产量,促进百姓收入,不知任侯爷意下如何?”楚流怀转眼看向任轻风。

任轻风一脸淡然,“只不过是一桩买卖的事,想不到竟能让二皇子不远千里而来。”

楚流怀一脸的认真,“或许对任侯爷来说,是桩小事,可是对我皓月国的百姓来说,却是件解决民生食盐的大事。”

任轻风赞同地微颔首,“楚兄忧国忧民,真是皓月国百姓之福。楚兄所提,对两国都有好处的事,任某又岂能不卖楚兄这个面子。”

在谈话间,店小二已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上齐,店小二上完菜后,又关上包厢门,退到了门外,随时等候吩咐。

“好了,任兄,楚兄,边说边吃吧。”我拿起筷子,反客为主,开始对着满桌美食大垛快宜。

楚流怀客套地道,“张兄请用膳……任兄请……”

任轻风回以微笑,我则翻个白眼,古人真他妈麻烦,不用你说请,我自己都开始吃了。

你们谈国家大事,我这个小人物不吃饭,能­干­啥。

楚流怀禁自倒杯酒,一饮而尽,其气度潇洒,颇有皇家风范。

不过任轻风斟酒的姿势却相当吸引我,他不缓不慢的执起酒壶,斟满一杯,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让我感觉一股春风吹入心田,漾起阵阵甜意。

任轻风,他身上那股温润如风的气蕴让我光是看着他,都一阵心神舒畅。

眼前美食满桌,可我一起在皇宫时吃多了,吃腻了,引不起我太大的兴趣。

我随意吃了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碗筷。要知道美食再好吃,亦不如我眼前的两位超级大帅哥‘美味’啊。

当然,美食的吃法跟帅哥的‘吃’法,是很讲究滴,完全不相同。

想想,萱萱我多悲哀,这任轻风我刚认得,一时‘搞’不上手,是情有可原,可这楚流怀,他明明就是我的风挽尘。

这姓楚的居然不认得我,真是气死我了。不然,我早就拉着楚大帅哥进房间里头‘狂­操­’去了,哪里还有那闲工夫浪费时间在这里吃饭。

两位超级大帅哥坐在对面,能看不能‘玩’,真是郁闷死我。

见我一脸不快,楚流怀再次关心地问,“张兄,见你时常黯然,到底何事不开心?”

我想‘­操­’你,­操­不到,郁闷得慌,不行吗?我依旧一副苦瓜脸,不说话。

“张兄若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看看轻风能不能为你解决?”任轻风深如黑玉的眼眸中盈上关心。

“你一定能为我解决的。”萱萱我从汴京城赶了十八天的路到麟洲,这十八天来,我都没搞过男人,你给我搞下就成了。我淡笑,“小弟我初到麟洲,对这儿人生地不熟,不知任兄可否尽尽地主之宜?”

“这个自然。”任轻风一脸随和,“一会用过膳后,轻风带远道而来的张兄与楚兄在麟洲城内四处逛逛,不知两位兄台意下如何?”

楚流怀说道,“那就劳烦任兄了。”

咦嘻嘻嘻嘻……两位超级大帅哥陪我逛街,不知要迷死多少美女滴说!回头率要增加成百分之两千。哈哈。

光是想想众人那艳羡的目光,我的心头就痒痒的,现在才发现我张颖萱是颗坏得十足的虚荣胚子。

我一时得意,忘形地说起了英语,“no problem!”

任轻风与楚流怀同时一愣,不解地对望一眼,楚流怀问道,“张兄说的可是‘拔不拔萝卜了’?”

汗死,瞧瞧一句好好的没问题,居然给楚流怀这只帅古董翻译成了拔萝卜?

我给了他个‘你白痴’的眼神,“楚兄­干­嘛不说成吃萝卜?”

楚流怀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这个……”

“轻风自认见多识广,却听不出张兄所说的是哪国语言,还请张兄指教。”任轻风漆黑的眼眸淡淡地望着我。

任轻风的眼睛很漂亮,就像极品的黑玉石,好看又闪着柔和的光泽,噢,心,砰!砰!砰!直跳,当然,这颗跳来跳去的心,是我的。

我很好心地指教他们,“我张颖……噢不,我是说,我张轩是个乡下人,说的是土凹凹沟里的农村话,两位兄台听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狂晕啊,为了不跟他们多说废话,我居然把英语很自然地说成了乡下话。要知道在咱现代,英语可是用的最广的,是两百多个国家的普及语言,这这这这,我老是瞎掰,总不会有人看不顺眼来揍我吧?

反正身在现代的同志们又不知道,我怕谁啊我。

“原来如此。”任轻风与楚流怀都很理解地点点头。

吃过午饭后,任轻风刚要带我跟楚流怀去街上逛一下,我突然说了个提议,“任兄,楚兄,你看咱三个一见如故,要不,就结拜做异姓兄弟,两位看,如何?”

楚流怀眼里闪着不赞同,“张兄,这国家不同……”

任轻风不介意地笑笑,“无妨,只不过楚兄贵为殿下之尊,倒是委屈楚兄了。”

结拜成什么异姓兄妹一类的,我在电视上看多了,真他妈老套,想不到今天发生在萱萱我身上。

可是,大伙要为我的处境想想啊,萱萱我不再是皇后,诈死出宫了,君氏三兄弟这三枚超大号的靠山算是泡汤了,我现在不另外拉拢两个,你们叫我哪天犯了事,被你­阴­了,咋活嘛?

所谓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我现在还没死,在这鸟古代,萱萱我是一无亲,二无故,当然扯上两个强大的后盾。

依形势看,眼前这两枚帅哥又养眼,又实用,刚好够格让我靠一下。

楚流怀深深看了我一眼,“不,殿下之尊亦不过是个称呼,只要两位认为无妨,楚某并无异议。”

“呵呵,没意见,当然没意见。”我嘿嘿­干­笑两声,大声唤道,“店小二!”

“来喽!”店小二敲门进入,“不知张公子有何吩咐?”

“去拿个香炉跟三支香来。”

店小二有些为难,“张公子,这香,整个客栈还有一些,只是香炉没有……”

任轻风淡淡道,“去买吧。”

“是,侯爷。”店小二刚想转身,我适时唤住他,“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拿三支点燃了的香,再切个半截萝卜舶来就成了。”

“这……”店小二看了眼任轻风,见任轻风微颔首,店小二就按我的吩咐办事去了。

离开不到三分钟,店小二就拿来了三支点燃了的香跟半截萝卜。

让店小二退下后,我把三支点燃了的香Сhā在半截萝卜上,再放在吃饭用的饭桌上,对着任轻风与楚流怀说道,“两位兄台,朝桌子,哦不,朝萝卜下跪吧。”

楚流怀诧异地看着我,“张兄用萝卜代替香炉这招是怎么想出来的?”

“以前中元节的时候,在郊外的河边,我看到一些老婆婆在河边烧纸,就是用的萝卜来代替香炉。”我说的是老实话啊。

不过,那是在现代的时候,我嫌城内空气不好,偶尔去郊外时散步看到的。

我先跪在了饭桌前,桌上放着Сhā着香的萝卜,眼见楚流怀与任轻风都傻愣愣看着我没动,我不耐烦地催促,“两位老大快跪下来。我一会还要去逛街呢,别浪费我时间好不好?”

楚流怀与任轻风一掀袍摆,潇洒地跪在我左右。

“两位老大,请跟着我念……”念啥啊?想想电视里放的结拜时都要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狗屁,我才不要这一套呢,不合萱萱我用,这两位老大要是挂了,关我屁事,我顶多可惜下世上少了两位超帅的帅哥,然后,萱萱我照样要活得好好的。我嘴里振振有词,打算用假名,“我,张轩……”

“我,任轻风……”

“我,楚流怀……”

吖,这两位老大倒满聪明的,没说他们自己是张轩。

我满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我等三人情投意合,情意绵绵……噢不,怎么说成爱情了,”八成这两位帅哥太帅的缘故,让我的思想自动开岔,犯糊涂了,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纠正道,“我等三人惺惺相惜,一见如故,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从今而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完了,这样就行了。”

楚流怀与任轻风对看一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三人又把这结拜要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就算大功告成。

我拍了拍沾了点灰尘的膝盖袍摆处,问楚流怀,“老大,你几岁了?”

“二十有五。”

“啊?你二十五啦?这么老?还真得叫你老大。”我大声宣布,“楚兄二十五岁,任兄二十四岁,我嘛二十二岁,差两个月就二十三了。按年龄顺序排,楚兄是老大,任兄是老二,我嘛,自然是最小的蚂蚁老三。”

楚流怀与任轻风皆明白地点点头。

唉,我跟两位帅哥在客栈的包房里结拜了,想想以前,我也是在客栈的包房里被行云册封成了萱妃,不过现在,客栈不同,地方也不同了。

我不再感慨,对着楚、任两位帅哥说道,“大哥二哥,你们是尊长,我本来应该对你们鞠上一躬,但是你们俩长得白白净净,又帅又­嫩­,看起来跟我也差不多大,面子上的礼仪就算了,不朝你们见礼了,你们要知道,心最可贵,三弟我把你们放在心上了。”跟我结了拜,萱萱我离你们的心房更近了,哪天半夜爬上你们的床,也容易些。

“三弟高兴就好。”任轻风深邃的眼光中含着一丝宠溺。

看着任轻风那宠溺的眼神,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我很纵容。

楚流怀则轻轻摸了摸我的头,“你呀。”

呃……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才有的动作,貌似楚流怀发现了这一点,他神­色­一僵。

见他有些尴尬,我一手拉着楚流怀,另一手拉住任轻风,“走吧走吧,去街上买东西去!”

在我的小手握住楚流怀的大掌时,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看了楚流怀一眼,楚流怀亦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也感觉熟悉。

傻瓜,你是我的风挽尘啊,那个只疼我,只爱我的男人,一定是你失忆了。

强忍住浮上心头的落寞,我拉着他们继续向前走,感觉到任轻风被我拉着的大掌握着我的小手紧了紧,我看了他一眼,他漆黑漂亮的眸子中闪着朦胧的光芒。

他的眼神很深奥,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却莫名地觉得他很在乎我。

我收回心神,一左一右拉着楚流怀与任轻风往大街上走。

走到楼下时,发现那些食客都怪异地瞪着我们。

楚流怀与任轻风都是男人,而我一身男装打扮,我在众人眼里也是个男人,三个男人手拉着手像啥米样?

我发烫般放开楚流怀与任轻风的大手。

虽然舍不得他们温暖的大掌,但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咱就忍忍喽。

在我放开他们大掌的一刹那,楚流怀脸上闪过一抹不舍之情,任轻风的脸上则是很淡然,却让我眼尖地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落寞。

Ok! 我忍不住打了个响指,哇咔咔咔咔咔!

好兆头!他们都在乎我!我跟楚流怀与任轻风这两枚超级大帅哥都有戏哈。

我突然觉得不太想上街逛了,要是直接把他们拉进二楼的厢房强Jian了,那多爽。

逛啥子街啊,我靠!

我脑子里装满了­淫­思,脸上自然泛起了­淫­笑,口水滴答滴答留了一长串……

穿越之极品­色­女97 与帅哥逛街

“三弟!三弟??????” 楚沐怀的大掌在我眼前挥了挥,我恼怒地回过神,横眉竖目,“嚷什么嚷!叫魂啊你?”

我正在脑子里强Jian你呢,在脑袋里刚要脱你衣服,你就把我的思绪叫回来了,我晕。

“三弟莫非在想什么好事?瞧你嘴角都流口水了?” 楚沐怀执起衣袖替我擦擦口水,他这一举动引起了客栈里其他食客的侧目。

“老大,你少来这些帮娘们儿才会做的举动,男子汉,大丈夫,我自己流口水自己擦。”我撂下豪话。

偷偷告诉大家 ,有帅哥帮我擦口水,貌似感觉还满幸福的,哪天众位mm们去找位帅哥帮你们擦擦口水,那滋味,记得回来告诉萱萱我哈。

“三弟莫非是想起何种美味了?”任轻风白净的脸上盈满温柔。

看着任轻风绝­色­的脸庞,我很自然的点点头,“是啊,有两只公的动物很美味,我在想,怎么样才能吃到他们?”

记得n多年前,上初一时,生物老师就说过,人类属于哺|­乳­动物,严格点来说,是高级动物,哪路神仙不满这句话千万表骂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任轻风与楚沐怀这两枚帅哥自然属于公动物的一大类了,所以,我没说错。

楚沐怀想也没想直接说道,“是何种美味让三弟如此伤神,大哥去帮你买来就是了。”

“大哥,那两只动物很贵的,我怕你买不起。”我伤脑筋地摇摇头。

“三弟放心,还有二哥在,再难,二哥也会帮你买你到。”貌似神仙般的任轻风都以为真有啥东西这贵。

“三弟不说,怎知大哥我办不到?” 楚沐怀不悦地凝起眉。

“得了得了!你们甭说了,这不是钱能不能买到的问题,我指的是我的另一半。”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出客栈外涌入熙来人往的大街。

“三弟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大哥去替你买来??????” 楚沐怀仍然不死心。

任轻风淡笑着跟上我的步伐。

麟洲城与首都汴京并无太大的差距,一样的热闹非凡,景盛繁荣,街上穿绫罗绸者有之,穿粗布麻衣的亦有之,一眼就能辨别贫富的差距,貌似古代人比现代人更加讲究穿着打扮。

道路两旁一个个摆地摊的摊主热情高亢地吆喝着,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捏面人儿的,有卖镜子针线的??????我虽然挺好好奇摊位上的东西跟现代的有什么差别,却并不喜欢买地摊货。

貌似我这个董事长千金在现代不管买什么都养成了进专卖店买名牌的习惯,到了古代这个习惯依然改不了。

我很自然地迈进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想挑些画妆品,才进了店,我就后悔了,汗死,我拿着折扇敲了下脑袋,我怎么忘了我现在穿着男装了。

后悔来不及了,楚沐怀与任轻风两人都随后跟了进来。

店铺老板是个中年女人,一见我们进来,立即热情地走上前,“三位公子想买些个什么?”

我与楚。任三人的衣着都相当的华贵,并且三人都有着绝­色­过人的好相貌,非瞎子都知道我们又有钱,又帅气。

店老板娘把握机会 ,不停地朝我们放电。

看她朝我们三人,一人一电地放来放去,看这架式,她是想着电倒一个算一个啊。可惜,我们三人没一个买刀子的账。

我看着店老板见风韵犹存的中年脸庞,笑笑道,“老板娘,我来替我那未过门的媳­妇­买胭脂,拿盒最上等的过来。”

唉,为了怕楚、任二人惯于怀疑我是女的,我不能说成帮我自己买的,只能瞎说了。

“好勒!五十两银子。”店老板拿出了一盒胭脂。

我看了看那­色­泽,一看质地就好差,还最好的?最烂的还差不多,以为我是男人不懂化妆品是吧?要知道我在现代用的全是高档的名牌化妆品,化妆品的好坏岂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这胭脂还不如地摊货,却硬生生地将话卡在了喉咙。

我要是表现出对女人的东西太了解,会引起后头楚、任这两个家伙疑心的,算了,随这老娘们怎么说。我从袖中扔出五十两银子,“包起来吧。”

“好的!好的!”店老板勒得合不拢嘴,貌似这盒胭脂是一个铜板进的瞥瞥货,专门来杀我这样的猪。

靠!无所谓啦,萱萱我有的是钱,虽然不至于花不光,有后头,楚,任这两位老大在,我不愁没好日子过。

楚沐怀跟任轻风见我说包起来,同时欲伸手进袖袋里掏钱,见我给钱给得这么快,又同时作罢。

看来我认的这两个结拜的哥哥还满照顾我的。

我装着很宝贝地拿起那盒胭脂收入袖袋中,对着楚。任二位帅哥解释,“大哥二哥,这是我要送给心上人的礼物。”回头我就扔进垃圾桶。

“三弟还真有心啊。” 楚沐怀的脸­色­不太好看,貌似他以为我真是个男的,而他又对我很有感觉,心里闷得慌吧。

任轻风倒是一脸淡然,“三弟,有空时,带三弟妹来见个面,大家认识认识。”

呃???A????我上哪里找个老婆来见你啊?狂晕。

“呵呵,这个自然,过些日子吧,如现在在乡下老家,没在麟洲呢。”我说着走出了店门。

楚沐怀与任轻风自然是大步跟上。

店老板娘见我们走了,估计觉得赚得不够,“三位公子不多买多点什么吗?小店物美价廉??????“

“所谓便宜没好货,你自个留着用吧。”我头也不回地应个声,这店老板娘不就老妞一枚,又不是啥帅哥,是个帅哥的话,我就自动让你宰两把,然后趁机摸摸帅哥的手就成了。可惜,她不是。

继续前行,看到不少人围着看杂耍,在汴京城时,我看多了,没什么兴趣,但是前方不远处一座六七十公分高的大台前集聚了密密麻麻的人,引起了我的重大兴趣。

哇噻!瞧瞧萱萱我碰到了哙,居然是电视上常演的比武招亲,咱还真没见过,说啥也要去凑个热闹。

我奋力地挤啊挤,人潮太过密集,我怎么挤,就是挤不进人潮的中央。

我不得已,只好退了出来,任轻风与楚沐怀走到我身边,一左一右,任轻风关怀地开口,“三弟想湊热闹么?”

“废话!”我给了他一道大白眼,你再帅,可你问了句白痴问题,萱萱我照样不给你面子。

突然,我想起我会轻功的事,我凝聚真气,身形腾空跃起,飞过众人头顶,潇洒地降落到了人群的最前头、

一阵抽气声,前方的人不满的呵斥,“这人咋这样!”

“汗死!不服啊?你找我打架啊?”我转头对着那些不满的人瞪一眼,姐姐我就是Сhā队又怎么样!

见我俊秀非凡的相貌,那些不满我用轻功Сhā队到最前头的人的一脸的惊艳,没再多说什么。

貌似这年头,吃香的不止美女,连帅哥都有优厚待遇。

我刚想为我英俊的男装扮相得意一下,却郁闷瞪大了眼。

瞧萱萱我看到了啥?众人竟然很自然地让开一条道,任轻风与楚沐怀很轻松地走着众人让出来的康庄大道走到我跟前。

My god!萱萱我死都挤不进来,楚、任两位老大居然嘴皮子都不用动,众人就全部自动给他们让道?

不服!我超级不服,这跟萱萱我的待遇也差得不远了吧。要知道我张颖萱一身男装,同样是帅到门的撒,凭什么不给我让道。

呜呜呜???????貌似楚沐怀身上那股楚楚可怜的风韵,及任轻风身上散发的那宛仙人般的淡然优雅让众人情不自禁地向旁移了开。

“候爷??????是逍遥候??????”此时,人群中响起惊异的嗓音,“真的是逍遥候???????”

“听闻候爷是谪仙下凡??????”

“据闻候爷乃仙人转世??????”

呃,大伙对任轻风的评价好高啊,他都变众人眼里的仙了。

任轻风被人认出了身份,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的脸上只是带着淡然的笑,温和地道,“诸位继续看热闹吧。”

任轻风那轻柔如春风般的嗓音划过人心田,似是掀起了湖中淡淡的微波,众人脸上都出现陶醉的神情,皆乖乖地听话,将注意力转回了比武招亲的高台上。

比武招亲的大台设在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高楼前头,高楼上悬空挂着四个金漆大字 比武招亲、

宽大的比武台顶头的正中央放了一张­精­致的茶几,茶几两旁的檀木椅子上各坐了一男一女。

坐在左边的是个年轻男人,这个男人稍稍偏胖一点点,他身上的衣着称不上华丽,却整齐洁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顶着一张超级可爱的娃娃脸。

他的脸白白圆圆的,看上去­肉­呼呼,粉­嫩­­嫩­的,貌似现在太阳比较大,他的脸上还泛着自然的红晕,哇噻,真的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十指微动,当即就想跳上台去将那个男人可爱的圆脸抓两把。

跟长着娃娃脸男人隔着茶案坐着的是年轻女人,这个女人身材娇好,一袭火红­色­的喜袍,只可惜她红纱蒙面,我看不到长相。

我向边上的一位看热闹的观众问了下,“这位兄台,请问,这是谁家举办的比武招亲?”

那人很好心地告诉我,“这是本城首富史家千金史名花的比武招亲大会,谁要是打赢了,今日就能入赘史家,娶得美娇娘,听闻史家千金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我切断他的话,指了指台上端坐着的那个长了娃娃脸的男人,“那个娃娃脸公子是谁?”

“公子外地来的吧?您说的是那位是史家的少爷,史家千金唯一的哥哥。”

“多谢兄台指教。”我客气地道谢。

“没什么、举口之劳。”热心人倒也谦虚。

比武招亲的大台上,为抢得美娇娘的男人们打得你死无活,我对着站在我旁边的楚沐怀与任轻风说道,“大哥二哥,史家的公子都长得那么可爱,他妹妹一定差不到那儿去。三弟我敢肯定史家千金史名花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史名花这名字倒是取得俗了一点,你们要不果上台去比划比划?”

“她不够格做我的王妃。” 楚沐怀直接就拒绝了我的提议。

“哦,看来大哥是高要求,不知谁才够格做你的王妃呢?”我笑着问。改不会是我吧?

楚沐怀的全上闪过一抹茫然。“我也不知道。”

我转望向任轻风,“那二哥你呢?你不会没看到人家史家小姐脸就看不上史小姐吧?考虑考虑哈,她身材还满好的。”

“我不想上去,就不上去了。” 任轻风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一阵春风温暖了我的心田。

轻风??????我在心里悄悄地品味起这两字,光是想着他的名,我就觉得一股轻风吹拂掠过。

细看任轻风那线绝­色­淡然的容颜,单单只是看着他,他身上那股淡雅如水的气质让我心旷神怡,深深的沉醉。

想想,我张颖萱气质高雅,我再怎么高雅,这只是一种人身上才会有的气质,而任轻风不同,任轻风身上那股淡淡的气质飘逸若仙,他如同画中人般不真实。

我突然害怕眼前的任轻风只不过是幻想中的仙影,我心头一阵不塌实,赶紧伸手紧紧抓住了任轻风白皙的大手。

“三弟,怎么了?” 任轻风见我先是着迷地盯着他,现在又如此突兀的举动,他轻柔的问出声、。

虽然他说的是问句,他的表情脚是波澜不兴,这样的一个诗画般的梦幻男子,我张颖萱若是能得到,真的感激是荣幸两个字可以说的,能得到任轻风。我可以说是死而无憾。

天啊!这样的想法震惊了我,任轻风,你的魅力文何其大!

我心颤回着任轻风的话,“我怕你是画中仙,随时会消失??????”

任轻风安慰地抚了抚我的头,“三弟真傻,二哥是真真实实的人。”

“是么,可我总感觉你是画中的仙子。”我傻愣愣地说道。

我跟任轻风的对话让楚沐怀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似是不绿意地挤到我与任轻风中间,技巧­性­地分开了我与任轻风握着的手。

楚大帅哥吃醋了撒。

98 中了美男计

哈哈,小楚,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个男的,貌似你还没发现我是个女的吧?

楚沐怀看着招亲台上正在激烈打斗的两个男人,,不着痕迹地转移了我眼任轻风的话题,“三弟多看看比武招亲吧,打斗得正热呢。”

我很想问楚沐怀,你是不是很想让我别盯着任轻风看?

我瞥了眼任轻风。他脸上依旧是很淡然的表情。

或许,任轻风天生就是个淡如水的男子、

一袭男装打扮的我,任轻风与楚沐怀,我们三个人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极佳的风景线。

在外人眼里我们三个都是年轻俊秀的帅哥,我们三人出­色­的外表时常引得周遭人群对我们的侧目以待,更加引起了台上史家千金与史家公子的注意。

史家千金史名花自我与楚、任三人出现过后,就一直盯着我们看,最多的时候,史名花的视线是停留在任轻风身上。

我想,如果让史名花在我与楚。任三个帅哥里挑个当老公(当然,我是假男人,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挑的一定是任轻风。

任轻风只是静静站在人群里,他身上那飘逸淡然的如仙气质,让周遭的众人再怎么挤,亦会离着他三步远,估计人们是怕冒犯了如诗如画般的任轻风,在某种心理程度上来说,冒犯任轻风与冒犯仙人无异。

所以。我跟楚沐怀站在任轻风身侧,倒是没被看比武招亲热闹的人群挤着。

砰??????

一声巨响,比武台上一名年轻男人被踢下比武台,重重摔倒地上,他口吐鲜血,给人抬了下去。

台上只剩下一位胡须黑里参白的,年过六旬的老者。

那位老者向围观的众人拱手一揖,“承让!承让!今日我向某就要抱得美人归了!”

老者说着还向史名花抛了个­淫­秽的眼神,吓得史名花瑟瑟发抖,手拿着绣岶低低饮泣。

主持比武招亲的中年男人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哪位英雄还要上台比试?如果没人,比武招亲就是这位向老获胜了!”

哗???????台下众人一片喧闹,叹气声,惋惜声不断。

“史家小姐芳华十八,却要嫁给这样一个垂暮老人??????”

“我家有恶妻,不敢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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