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轰隆隆地擂了起来,震动山河的马蹄声让潼州都紧张了起来。
没有想到,会那么快攻城。
“启禀大王子,外面裴奉飞的部下攻起城来了。”慌张惶恐的声音急促得听得到喘气的声音。
一双玉手正在他光祼的身上抚着,完颜天甩开,坐了起来:“二王子可知道?”
“二王子已领兵对抗。”
“大王子,那何必管这些呢?让他去对战,不是更好吗?死伤的,就都是他的人,大王装作不知便是,等他无力,就只有唯大王是命了。”鲜红的玉手抚上了男人的敏感之处,小小的突破起在她的指尖里把玩着,柔软无骨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
完颜天没有沉迷,想了想,轻笑:“倒是说得有理,你这个天朝狐狸,本王可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你,这可是内乱。”
红唇吻上了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大王子,这狐狸可是让你销魂的人哪,如果大王子无心,狐狸焉能入你的心呢?狐狸是个女人,狐狸只能靠着男人,当然,为自己找一个最好的,能养狐狸一辈子,能让狐狸安食无忧,尊荣显贵。”
“骚狐狸。”他一把抓住她光祼的身子,让她躺在他的脚上,低下头就吻住了两朵红梅。
她低低的呻吟着:“为自己的男人,得到权利,是狐狸的本能。”
“你很合本王的心意,如不除了完颜风的兵权,我岂能成王,局时,契丹便是我的了。”
无论那一国,只要有王,有人有权,就避免不了会有争斗。
“那大王会宠爱我吗?”她笑着。
“我岂能爱你,你可是那幽老头的女儿,杀我契丹人无数。”他狠狠地咬着她。
痛得她拧着眉,一双光祼的玉臂绕上他的脖子,“就凭这夜夜与你销魂,也信不过?”
“女人,是不能相信的。除非,你替我杀了裴奉飞。”他笑,谁利用谁呢?又有谁知道。
“温柔点,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一个很好的棋子,你可以用我来引裴奉飞,如果他成了你的左将,别说契丹,就是天朝,你不也是手到擒来吗?”她呻吟着,一把把火在她的身体上烧着。
“是的,这个棋子很好,可以让我有计划,还可以陪本王销魂。”
他猛烈地在她的身上动着,外面是奔走连天的呼叫声,喊杀声,里面是春光好一片。
谁在打谁的主意,谁又知道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女人的身体,素来是本钱。
完颜天吻着她的脸:“狐狸,你不专心,我没能满足你吗?”
他抱着她转个身子,让她坐在他的身上,更加的深入地。
她不断地扭动着,享受着这让人白热化的身体之乐,手牵扯着他的手,抚着他的身体。
“狐狸,你的身体是我见过最美的。”他用尽全力地在她的身上动着,一抬头,将摇晃的白玉|乳含在嘴里,她神色迷乱,长发撩在他的胸上,天朝的女人,就是这般的美。
他有些着迷了,她是让他最销魂的,但是不能相信女人,这个狐狸却让他迷恋起来,身体快速的动着,在她的最深处爆发,就像在天上,走了一载。
“王,你好厉害。”她吻着他的脸,像是充满的感情。
潮湿的发,妩媚的眼,暧昧的味道在空中久久不散,让他几欲又想放纵在她的身上。
“为何日日夜夜要你总是不够?”他吻着她的胸:“总是这般的迷人。”
“启禀大王子,二王子来请大王子共战。”外面的声音又传来。
他从丰满的|乳间抬起头:“本王尚未睡醒,醒来自会去。”
幽朵儿喘着气,妖喘着道:“王,朵儿也不能再来一次了,朵儿累死了,王太厉害了,会让朵儿吃不消的,而且王要是不去,二王子又会说朵儿的不是了。”
“当真是为本王好。”他挑着眉。
“当一个女人,赤祼祼的跟你说话,她就没有什么好骗的,王,我当然是了,我受不了你的厉害了,得让我休息吧,不然晚上谁给你暖床啊。”她眉目里,满是瑃情,满是撒娇。
他狠狠地一咬她的|乳尖,“妖精,这次就放过你,晚上可没有你求饶的机会。”
“王好坏啊。”她娇嗔地笑道。
“坏?”他坏坏地笑,一手探起她的幽谷,摸到湿润:“你也想要吧!”
“王,饶了我吧。”她坐起身子,然后赤着身子给他穿衣。
就像是一个妻子一样,理得很好:“快去快回。”
完颜天穿好衣服,还色性不改地狠抓了下她的胸:“在我回来之前,你就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
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他笑得更大声了,大踏步而去。
幽朵儿回过头,看着胸前的咬痕,紧紧地咬着牙关,一双美丽的在眼睛里,是让人看不清楚的神采。
男人的战场,女人,也不是弱者,她有她的打算。
她的目的就是裴奉飞。
美丽的潼州,变成了狼烟之地,女人能让潼州的仗变得不一样。
裴奉飞带着一千人从地道进入,从城内杀了出去。
如神虎一般,在后方杀得无防范的契丹人血流满城。
一千多人,个个都是勇猛之士,契丹人怎么会料到有这么一着呢?全部精神都放在城外,何料到这厢如此,一个疏忽,那就是死亡。
他舞动着大刀,身先士卒,杀得契丹人节节退败。
他没有死,他又回来了,他是最英明,最厉害的裴将军。
让契丹人看了闻风丧胆,个个大叫着鬼。
他岂是鬼,毫不留情的在带着一千多人杀开了,城内宜轻装,不宜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