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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三生酒神仙醋 今日痴 > 第一章 如魔似幻的新生(2)

第一章 如魔似幻的新生(2)

现下,那个冷漠难亲的祗莲帝君如此这般亲昵地叫着我的名字,情意切切,那滋味真是难言。

便是幻觉,也令人无比陶醉。

我忍不住张嘴笑了,回头凑过去,想听清楚些。

哪知剑柄上的祗莲帝君勾­唇­一笑,身形一耸,竟渐往后飘去。我一愣,脱口想说别走,后领蓦地一紧。

“你不要命了么?”

我被迫回头,看到方才往虚无处飘的人此刻正活生生站着前面,衣服面貌一般无异,只是冷眉冷脸,仿似本仙姑欠他几万两银子。

真真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头上。

只是祗莲帝君,你你你、你那手往哪里放?

“松手!”我结结巴巴,慌忙间抬手便推去,没想到根本没有推动,身体反而因反弹之力往后跌。

“啊!”温玉渲惊叫。

“啊!”我则惨叫。

与此同时,面前光明乍起。

风呼啸而过,长剑载着三人,瞬间冲出坛口。

那天,守在天门下翘首以待的两弟子还没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给从天而降的本仙姑狠狠砸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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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2 21:31 |只看该作者

我做了个梦。

依稀便是在天界某处殿宇,仙障袅袅,一切十分美好。

祗莲帝君坐上首,我坐下座。

我貌似摇身一变成了地位尊贵的上仙,身上披钗戴环,颔首敛眉,­唇­角似嗔含笑,竟是既端庄又风情;四名仙娥手执牡丹宫灯,静静守在后方。

一切如真似幻,帝君掩在一片云雾缥缈间,风采翩翩,温润如玉。

他还冲着我笑,笑得一团和气,和顺可亲。

眼神黏黏湿湿腻腻,我暗暗吃惊,帝君他好似变了个人,从未见过他如此风流多情。

我喝茶,帝君也喝茶。

喝完我质问:“听闻帝君上疏天帝,要将我贬下凡间,不知何事竟得罪了帝君?”

帝君他过来牵我的手,姿态熟稔,似已与我好了千千万万年。他温柔含笑说:“天帝派我下凡,我一人前往好不寂寞,因此拉你同去。”

近在咫尺间,帝君那温柔深沉的眼波,让人沉溺。

我的心情很微妙,飘飘然像得了什么灵芝仙草。我一直以为祗莲帝君他不喜欢我,如今看来竟是大错特错,他分明仰慕我已久。

惊喜之间,不知为何身躯已在南天门外。

“这便下去吧。”祗莲帝君柔声说。

然后松手。

还没从帝君那碗威力十足的迷汤中回过味儿,身体骤然间腾空,我吃惊地发现自己半分仙术也施展不出,直直自南天门外跌了下来!

梦里头,我只差点捶胸顿足,好你个­阴­险帝君,竟连摔我两次!

好吧,我也不是没自知之明,如今我这副模样,要貌没貌,至于那内在美深层次的东西,见那一面两面的,要发觉也甚难,实在入不得高高在上的帝君眼底,可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瞧我一女的在面前狼狈趴下,伤我自尊哪。

我给跌醒,守在床边的是我那儿子,小脸冷峻冷峻的,眼却肿得像两只兔眼,想来这一次是吓着他了。

看他这副模样,奇异地想起仙界与我相伴了三百年的那头小狐狸,小家伙幻化成|人形,只怕也差不多是这样子吧?

这儿子……真是越看越顺眼。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不是我的,生下的儿子只当是半路捡的,况且人仙殊途,再怎么相亲,阿寒总归要弃我而去,遁入六道轮回,一碗孟婆汤,忘却前尘。

这呣子缘分只不过是我漫长仙途中一段短暂的经历,万万不能过于投入。

可越是这么想,越是舍不得。

师兄便曾批评过我,过于执著爱欲怨憎,导致修行上进展极慢。现在这毛病不仅没好,还有越发严重的趋势,想来往后我要出息也难了。

罢了,为长远计,这师还是要拜的,假如造化好,某天这便宜儿子修成正果,便可与我在天界重续这缘分吧?

神宵派门规甚严,弟子分了个三六九等,充分体现了贵贱有等那套法则。

其中,不记名弟子,便住在外围。所谓不记名弟子,便是非正式的弟子,这些多半是附近的居民或被收留的无处可去的孤儿,能学的也是些粗浅功夫,平时多半担任杂役的工作,最终能转为正式弟子的,极少。

住在中庭的就是一般弟子了。这些都是在某长老或某师叔师伯处记了档的正式弟子。修习比较上乘的道法,担任山上巡哨保全工作。那日拿剑齐齐指着我的,便是中庭的弟子。

至于内庭,只有俩字,禁地。

我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中庭的一排­精­舍里面。

身上的跌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给我砸伤的那两名弟子。温玉渲从坛子里头出来后晕了七八天,勉强捡回个人样。而那时我早好了,愣是在床上装病装到温玉渲病好了来看我为止。

他倒有些义气,听了拜师的事虽无法应承,但一口答应帮忙。

“过几日便是三清祭,到时门中师兄弟都会到齐,我便问问各位师兄的意思。”他歉然道,“若在平时,拜师收徒之事并不是这么严格,只是这段时间山上妖患四起,师门门禁甚严,姑娘请海涵。”

他当我半个救命恩人,客气得不得了。

自好了些,他每日都来看望,话些家常,从入口的食物到东南西北风,嘘寒问暖,真真尽心尽意。他还送了阿寒一柄小剑,教了阿寒一套拳脚功夫。有几次眼花似乎还看到他有些讨好阿寒的意思,只是我养的这愁人小孩似乎并不怎么领情。

不知怎么的,上山时遇到的馋嘴小光头也缠上了阿寒,涎着脸不是给阿寒塞糖嘴儿便是耍的小玩意儿,奈何阿寒对他不理不睬。

我后来才知道自己晕着的时候,那位风­骚­四师兄曾过来给我看伤。风­骚­四师兄那副­阴­恻恻的小气嘴脸令我印象深刻,所以我一想起用过他开的伤药便冷汗不止,好在几天过去身上没留个疤也没突发奇痒什么的。倒是小光头一脸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得罪了四师兄,四师兄每次一看到他的宝贝小朋友阿寒,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他每次都挡到阿寒面前。

这小光头每次一嗑唠起来,便如那长江水长又长。

小光头不喜欢大师兄,因为他老是妒忌二师兄的仙术,外加­阴­阳怪气的。

小光头不喜欢四师兄,因为四师兄风­骚­又嘴贱又小气,眼神不正经,整天招蜂引蝶,有次便招了一帮狐狸­精­到山上饮酒作乐闹得­鸡­犬不宁,差点把山掀了。最最不能饶恕的是次次嘲笑他的光头和白眉毛,在他伤口上撒盐。

他还不无鄙夷地跟我说,四师兄其实最崇拜的是二师兄,山上谁都看出来他穿个衣服佩个剑什么的都在模仿二师兄,偏偏他自己不承认,还处处挑衅二师兄。

小光头也不喜欢五师兄和六师姐。五师兄­性­子软弱,大师兄好二师兄好四师兄好六师妹还是好,连山门外那堆野狗屎都好,一点个­性­都没有;六师姐则是个凶婆娘,逮谁都凶巴巴的,整天缠着大师兄和二师兄,还老是给四师兄和五师兄抛媚眼。

一圈结论下来是,小光头丫除了二师兄,谁都不待见。

我心内对小光头非常赞许,想不到他不过帮帝君擦个剑,便这般敬业,替帝君把身边的人看不顺眼个遍。

我问:“还有一个三师兄呢?”

小光头一愣,脸上露出不开心的神­色­,说:“是三师姐不是三师兄。三师姐早死了。”他指向内苑禁地的某个方向,“三师姐的剑冢就埋在那里,山上的雀鸟老是在那里拉屎,我便天天过去捉鸟烤­肉­吃。”

看来小光头与这位翘辫子的三师姐竟是感情不错。

祗莲帝君一直没有出现。

为什么帝君会到人间,还成了这帮人的“二师兄”?这疑问在我心里跟生了根似的,因此一有时机便拐弯抹角地问。

小光头就傻乎乎地说:“我从有记忆起就一直跟二师兄在一起啊。我们怎么来的?砰的一声,就过来了呀。”

噢,真瞧不出这馋嘴小光头竟也不是凡人!可惜我没了仙术,看不出小光头的本体是什么。

温玉渲则一脸神往地说:“我从小就给师傅收留在山上。一直以为师尊只收了我一个徒弟,没想到有一天师尊突然对我说,他在山外收的几个徒弟要回山……师兄师姐回山那日,天边祥云四起,两只火凤凰领着百鸟整整在山上盘旋了九日。我那时就觉得师兄师姐们不是凡人,后来果真听说,大师兄二师兄竟是已通了天眼的。”

越问越惊心,看来这位我还没见过的“大师兄”也是神仙,可是任我想破脑壳,也想不出是天上哪位神仙下的凡。

究竟是什么事儿这么大不了,一个祗莲帝君也解决不了,要出动一班神仙?

温玉渲说前段时间他的二师兄受邀到昆仑山捉妖,此次能赶回来也是凑巧了。现下正为三清祭忙得不可开交。你若想为那日二师兄出手援助之事当面道谢,还须过些时日。

不过,他微笑说,二师兄­性­子向来冷冰冰的,你到时莫要给吓着才好。

唉,我也知道帝君他老人家­性­情冷淡,殊难亲近,我也吃过大亏来着。可这人没见着面还好,一知道这个我垂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活物摆在附近那地方,就如放了一堆蚂蚁在心内爬似的。

我忍耐了许久,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某夜鬼鬼祟祟往帝君所住的内苑摸去。

不必说,我趴在墙根的时候就给巡哨的弟子拦下来了。这班弟子也忒现实,早先我赖在床上装病时没少指指戳戳,鄙夷我白吃白喝,后面我当着众弟子的面找了掌内务的一位长老,捧上一叠银票,为改善山上的生活做了大贡献,这班弟子立马跟着少女破涕为笑似的,对我与阿寒态度大变。

我泄气地往回赶,转身时眼尖地发现,远远的,一身白的帝君身边伴着个一身红得扎眼的女子在他院子里的花丛下,正亲亲密密地月下赏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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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2 21:35 |只看该作者

温玉渲口中说的过几日的三清祭,其实还有半个多月。

每日下午小光头铁定会来找阿寒的,阿寒却不理会他。不出两次,这小鬼头便掌握了规律,也不说找阿寒玩了,只拉着无所事事的我说出去东逛西逛,于是面无表情的阿寒必定也会跟出来的。

一大早,温玉渲便过来提了醒儿,要在天台上处理被二师兄擒住的坛妖呢。果真中饭刚咽下还未消食呢,小光头那跳猴子便喜滋滋地拉我去凑热闹。

天台上围了一大班弟子,一个个神情肃穆。本仙姑矜持,不好意思像小光头一般蚯蚓似的往前钻,只拉着儿子隐在弟子群里。

场中间祭了香炉,案上摆了个黑漆漆的坛子,坛上贴了张黄符。十几名仗剑弟子护阵,特别显眼的有三人,一个是温玉渲,一个是与我结下梁子的四师兄,另一个却是个鼻孔朝天的女人,身上穿的那身扎眼的红衣分外熟悉。

大伙儿对她的态度颇为敬慕痴迷,我用挑剔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长得貌美如花。

温玉渲瞅那坛子的神­色­如那班弟子般严肃。那女人与风­骚­四师兄却是一个抱着手臂,一个拭着剑,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左顾右盼,没看到祗莲帝君他老人家。

小光头挤了过来,指着红衣女面上不屑地说:“那个就是六师姐。”

四师兄叫丹辰,六师姐叫司檀。

只见那六师姐司檀回眸好不妩媚一笑,咯咯道:“听说这坛妖害得五师兄险些送命,师妹这就给你出气可好?”

语气又是风情又是轻蔑。

温玉渲先是羞得脸­色­发红,接着耻得发白。

小光头摇头,“可怜哦,六师姐总这么玩弄五师兄。”

我问:“温师兄喜欢他的六师妹么?”

小光头重重点头。

我问:“那……二师兄呢?”

小光头一撇嘴,“哼,二师兄才不喜欢卖弄风­骚­的女人呢!”

我叹气,把那晚他们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情形想了一遍又一遍。

凑完热闹,午睡的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可我今天怎么也睡不下,翻出压在箱底的铜镜,将自己那眉那眼左右打量,长吁短叹。

隔壁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

我还在苦恼是不是该去找温玉渲要几颗活肤­嫩­肌的丹药捣碎了敷一敷,拯救一下我这满脸的沧桑,小光头贼头贼脑地挤进来,猥琐得跟什么似的,招手道:“快来,六师姐跟人掐架呢。”

还好,重头戏竟没有错过。我远远就看到他们的六师姐司檀那身扎眼的红衣,抱着剑横在大路上,愣是不让前面提着礼盒挽着花篮的一白一青俩女子过路。

远远看那两个姑娘面貌长得颇秀美,只是现下一个柳眉倒竖,一个窘得面红耳赤,无论是发脾气或者窘迫的,一律没有他们六师姐司檀的泼辣便是。

司檀说:既是来送礼道谢,礼到了人快些滚蛋便是。

柳眉倒竖的青衣女子气哼哼说:礼我们要当着二师兄面给,谢要当着二师兄面道,过几日便是二师兄生日呢!我们要给二师兄过完生日了再走。

司檀当面啐了一口说:啊呸!臭不要脸的狐媚子!我二师兄都不甩你了,还没脸没皮缠到山上,长得丑没人要,整天想男人想疯了!

那青衣女子气得直哆嗦,哗啦就抽出剑,司檀那凶婆娘也哗啦拔出了剑。

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小光头在一旁感慨万千,直说他二师兄红颜祸水;三个女人很快从地上打到天上,把劝架的那几名不会飞的弟子急得直跺脚。本仙姑一边看一边八卦,小光头道:“那两个姐姐,是昆仑派的师姐,想来是二师兄前段时间到昆仑山帮忙捉妖,她们道谢来啦。”

我激动地问:“她们刚刚说的二师兄快过生日了是怎么回事?”

小光头挠头,“二师兄要过生日了,就是这么回事。”

昆仑派的两位姑娘最终还是住了下来,就在我隔壁。司檀气势汹汹地又过来吵了回架,杯盏盘子的哐啷哐啷往外摔;两位昆仑姑娘也不是好相与的,与司檀吵完架,接着吵嚷着要见二师兄,吵得整座山都有回音了。

晚上我和儿子两个正在用饭呢。砰的一声两扇门开了花,司檀那女夜叉一副找碴的模样进来了。

“就是她想拜师?”司檀嗤笑了声,“多大年纪了还想拜师,我看尽早找个男人嫁掉了事。”

吵架什么的,我可不太擅长。

因此我忍气吞声说:“是是是。寒弟,快过来向这位阿姨问好。”

因为这句“阿姨”,司檀差点把我住的­精­舍房顶掀了。

万幸关键时刻温玉渲总算赶过来了,拦住了司檀。

这回我遭了殃,换昆仑山那对姐妹花挨在我门口看热闹。那倒霉催的风­骚­四师兄丹辰也过来了,蜜蜂见了鲜花一样黏在昆仑姐妹花旁边,正绽放着迷人的笑容与姐妹花闲嗑牙,“师妹这花篮子做得真漂亮。我瞧师妹总随身带着,难道竟是一件法器?”

“不是,不是。”白衣姑娘羞答答说,“这是我们姐妹俩准备给莲师兄的生日礼物。篮子里的花是我们昆仑山的奇花,配上昆仑山的凌波步与剑舞,花蕾便会绽放,十里飘香。”

丹辰一脸艳羡,“二位姑娘如此有心,我二师兄真是艳福不浅。”

“哪里哪里。”青衣姑娘晕生双颊道,“怎抵得过莲师兄此次帮的大忙的一二分。”

但见粉红桃花雨纷飞,若非不得已,本仙姑实在不愿挤过去。

为了避开正动脚动手的司檀,我只好抱了儿子硬是挤了过去。

丹辰像是才发现我,做作地瞪大双眼,看我一身狼狈模样。

这时,司檀狠狠甩开温玉渲,正提剑向我刺来。昆仑那对姐妹花没站在我这边,站在我这边的丹辰却是与我有梁子的,剑来,他便装作没瞧见,还装出一副对我的惊惶失措迷惑不解的模样。

避无可避,我咬牙往前一蹿,而后扑通一声,重重撞入一人怀里。

那个怀抱暖暖的,有种清爽的味道说不出的好闻。

我感觉一双有力的手臂搭着我的肩膀扶了一下,瞬开错开的距离让我失落了一下。然后响起祗莲帝君那特有的冷冰冰的声音,“这又是怎么回事?”

后来我得出了结论,像只女蚂蚱蹦来蹦去的司檀的克星是她大师兄二师兄。

总之,帝君他老人家一出马,之前温玉渲费尽口舌满头大汗没办到的事情,帝君只轻轻一个眼神便解决了。

司檀将我狠狠挤开,挨到她二师兄身边撒娇。昆仑两姐妹更是羞得粉面酡红,手足失措。

这种情形下,我觉得能瞻仰帝君他老人家的英姿多一眼是一眼,因此暗地里瞧了一眼又一眼,口水也伴随着细咽了一口又一口,几乎把今儿喝的茶水反刍完,才发现我怀里的阿寒也睁着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祗莲帝君。

司檀当面啐了一口说:啊呸!臭不要脸的狐媚子!我二师兄都不甩你了,还没脸没皮缠到山上,长得丑没人要,整天想男人想疯了!

那青衣女子气得直哆嗦,哗啦就抽出剑,司檀那凶婆娘也哗啦拔出了剑。

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小光头在一旁感慨万千,直说他二师兄红颜祸水;三个女人很快从地上打到天上,把劝架的那几名不会飞的弟子急得直跺脚。本仙姑一边看一边八卦,小光头道:“那两个姐姐,是昆仑派的师姐,想来是二师兄前段时间到昆仑山帮忙捉妖,她们道谢来啦。”

我激动地问:“她们刚刚说的二师兄快过生日了是怎么回事?”

小光头挠头,“二师兄要过生日了,就是这么回事。”

昆仑派的两位姑娘最终还是住了下来,就在我隔壁。司檀气势汹汹地又过来吵了回架,杯盏盘子的哐啷哐啷往外摔;两位昆仑姑娘也不是好相与的,与司檀吵完架,接着吵嚷着要见二师兄,吵得整座山都有回音了。

晚上我和儿子两个正在用饭呢。砰的一声两扇门开了花,司檀那女夜叉一副找碴的模样进来了。

“就是她想拜师?”司檀嗤笑了声,“多大年纪了还想拜师,我看尽早找个男人嫁掉了事。”

吵架什么的,我可不太擅长。

因此我忍气吞声说:“是是是。寒弟,快过来向这位阿姨问好。”

因为这句“阿姨”,司檀差点把我住的­精­舍房顶掀了。

万幸关键时刻温玉渲总算赶过来了,拦住了司檀。

这回我遭了殃,换昆仑山那对姐妹花挨在我门口看热闹。那倒霉催的风­骚­四师兄丹辰也过来了,蜜蜂见了鲜花一样黏在昆仑姐妹花旁边,正绽放着迷人的笑容与姐妹花闲嗑牙,“师妹这花篮子做得真漂亮。我瞧师妹总随身带着,难道竟是一件法器?”

“不是,不是。”白衣姑娘羞答答说,“这是我们姐妹俩准备给莲师兄的生日礼物。篮子里的花是我们昆仑山的奇花,配上昆仑山的凌波步与剑舞,花蕾便会绽放,十里飘香。”

丹辰一脸艳羡,“二位姑娘如此有心,我二师兄真是艳福不浅。”

“哪里哪里。”青衣姑娘晕生双颊道,“怎抵得过莲师兄此次帮的大忙的一二分。”

但见粉红桃花雨纷飞,若非不得已,本仙姑实在不愿挤过去。

为了避开正动脚动手的司檀,我只好抱了儿子硬是挤了过去。

丹辰像是才发现我,做作地瞪大双眼,看我一身狼狈模样。

这时,司檀狠狠甩开温玉渲,正提剑向我刺来。昆仑那对姐妹花没站在我这边,站在我这边的丹辰却是与我有梁子的,剑来,他便装作没瞧见,还装出一副对我的惊惶失措迷惑不解的模样。

避无可避,我咬牙往前一蹿,而后扑通一声,重重撞入一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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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2 21:3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湖水幽蓝 于 2011-5-12 21:42 编辑

那个怀抱暖暖的,有种清爽的味道说不出的好闻。

我感觉一双有力的手臂搭着我的肩膀扶了一下,瞬开错开的距离让我失落了一下。然后响起祗莲帝君那特有的冷冰冰的声音,“这又是怎么回事?”

后来我得出了结论,像只女蚂蚱蹦来蹦去的司檀的克星是她大师兄二师兄。

总之,帝君他老人家一出马,之前温玉渲费尽口舌满头大汗没办到的事情,帝君只轻轻一个眼神便解决了。

司檀将我狠狠挤开,挨到她二师兄身边撒娇。昆仑两姐妹更是羞得粉面酡红,手足失措。

这种情形下,我觉得能瞻仰帝君他老人家的英姿多一眼是一眼,因此暗地里瞧了一眼又一眼,口水也伴随着细咽了一口又一口,几乎把今儿喝的茶水反刍完,才发现我怀里的阿寒也睁着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祗莲帝君。

帝君一抬手便收了他师妹握着的剑,动作熟稔,搭配着司檀那美貌丽靥,当真一双璧人。我觉得自己瞧着瞧着定然会显露些霜打茄子的意味,便别开了眼,看到旁边的昆仑姐妹花,我很高兴纠结的不止我一人。

丹辰慢慢踱了过来,刷啦打开白玉扇子扇了扇,向他师妹问:“二师兄的生日,连昆仑二位师妹都不辞辛苦过来庆祝,想来六师妹亦不甘落后吧?”

司檀骄傲得不行地挺挺胸脯,说这是自然,她预备给她二师兄过个难忘的生日,决不像某些人拿个破花篮一副穷酸相便过来丢人现脸。说完还挑衅地丢给昆仑姐妹鄙夷的眼神。把那姐妹俩气得又哆嗦个不停。

“那么这位姑娘呢?”

过了好半晌,我才反应过来是对我说话。

帝君像是才发现到我,将眼神轻轻落到这边。

一时我紧张得有些磕巴,脑子空白一片。道:“啊,这……这……”虽然得知帝君的生日让我很有隐蔽的喜悦,可帝君他一副与我不熟的模样,我给他送礼什么的是不是冒昧了点?

丹辰扑哧了一声,继续摇扇子,“听说你要拜师,我嘛,本来不同意的。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这么着吧,若你能在二师兄生日时送件让二师兄笑出来的礼物,我便算同意了。”

司檀咯咯笑道:“若是如此,我也同意。”

我做的梦里倒是看帝君笑过。

现实中……别说笑了,便是温和一些的表情都觉得有点寒碜人。

让帝君笑,估计也就比那顽石点头容易些许吧?

这分明是往死里整人嘛!

待我从打击中回过神,身边只剩下一个温玉渲面带歉疚地望着我。我叹了口气,心中呐喊:我儿啊我儿,将来你出息了可要替你娘将丹辰、司檀这两个贱人打个落花流水啊落花流水!

我住的那间­精­舍东西全教司檀砸了,只好换了一间。一安顿好,我便搜肠刮肚将身上值钱的玩意儿剥了下来。镯子、玉连环什么的一字排开,苦恼许久,我问我儿:“你瞧着可有哪样还入得眼?”

我儿很不给面子地昏昏欲睡。我猛地想起儿子身上倒还有件值钱东西,那是他两岁生日时我送他的一颗尾指大小的明珠。这粒明珠通体皎白莹泽,散着淡淡月华般的光晕,来历也甚为蹊跷,那日我路过集市,一名渔夫大声叫卖网来的两条金­色­鲤鱼。但见两条金鲤在网兜内挣扎不休,鱼目上泪光点点,我一时动了恻隐,花钱将两条鱼儿买下放生,给那贪财的渔夫狠宰了一番。

这颗明珠便是自其中一条金鱼口中吐出的。

饶是我见过许多珍奇之物,也猜不出这物事来历,但见其质地上佳,通体灵气萦绕,便猜是海底龙宫某样重宝,喜滋滋地将它送给了儿子。

阿寒似乎也极为喜欢这件礼物,一直带在贴身的荷包里,连睡觉也不曾解下。我才把手伸向他的宝贝荷包,他立即警觉得跟什么似的,死命护着,执拗道:“这样不行!”

我终于也有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晚上睡觉前给我儿猛讲了大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大道理,直折腾得我也困了,才洗洗睡了。

模糊间有人推我,隐约是个黑影子。我迷迷瞪瞪随黑影起了身,心里若有感应回头,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仍旧在床上躺着。

我这是在做梦,还是魂魄离了体?

身体轻飘飘地随着那黑影往前飘。外头星月正亮,夜露微凉,巡哨的弟子­精­神不振地眯着眼,我自他们身边飘过,进入内庭禁地,那班弟子毫无所觉。

我心内大喜,我这果真是在做梦!

一时我那心思活泛得跟那脱僵野马似的。那黑影一晃便不见了,我开始晃头晃脑,不假思索地往帝君住的那处院子摸去。

走着走着,路似乎不对。四处浓荫花影,竟是来到一处闲置的院子,四周空落落的没半丝人气。

门没关,室内点着一盏油灯,窗明几净,似是有人在内的样子。

瞧室内装饰,应是女子住处。

果然,转过铺了软褥的矮榻,纱幔后面挂了一幅画,画上背站着一个持剑女子,背景是漫天的杏花雨,我盯了好几眼,真是奇也怪哉,这女人背影说不出的熟悉。

正自流连,外头突然有些响动,我没心理准备,回头看时,差点失声叫出来。

院门正中,一人抬脚走了进来,不是祗莲帝君是谁?

我傻傻地看着帝君他径自走到我面前不远处,望定了我,眼光沉沉。

“看得如何?”

这梦……梦得忒真实了点。

也好在是梦,不然我怎么跟帝君他解释我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很不争气地心跳又加快了,只是心内委实好奇。我问:“这画里的是谁?”

帝君道:“她是我的三师妹。”

三师妹?不正是翘辫子了的那个?

我长长哦了一声,暗暗拿眼看帝君的表情。

一时间辰光悠悠,似乎能听到沙漏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帝君毫无预警地伸出手,向我道:“过来。”

我闻言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吓了一跳。

不是我矫情,我是真怕了帝君他老人家的反复无常、翻脸无情。只道帝君又变换什么法子整我。

不过我很快想开了,这是梦里!帝君他也只有在梦里,才这般亲狎主动。

想到这里,我脑门一热,奋不顾身伸手也握了过去。

呜呜……帝君他的手掌温暖又有力,触感还无比真实。

帝君牵着我,我飘飘然跟着他。

这梦啊梦,请不要醒,不要变,一直这样下去。

也不知道帝君要带我往哪里?我激动得死去活来,眼睛全黏在帝君身上,一时间快走了两步,几乎与帝君步无间隙,可这过度的亲密几乎让我的心肝怦怦跳出腔外。于是我又畏怯地缓了几步,落在身边。再然后窘迫地发现我的手心有些潮汗。

帝君他有没有发现,这样亲密的牵手是互为倾慕的男女才做的呢?

啊,为什么这仅仅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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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2 21:4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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