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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爱神的恶作剧 > 第五章

第五章

郝郁芹身上所穿的衣服令邓世伟大皱眉头,那衣服透明得有些不象话,虽然看起来美、飘逸、可以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视线,但邓世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这么招摇,如果可能。他希望她像阿拉怕回教国家的女子那样穿衣服,只露出个眼睛就好!

“去换掉!”他命令着。

“换掉什么?”郝郁芹一时听不懂他指的是什么。

“换掉妳身上的这套衣服。”邓世伟的口气更加强硬,“妳这样有穿好象没穿似的,想制造问题吗?”

“你少没有眼光了,这可是令年最流行的衣服和布料,而且我怎么穿并不关你的事!”她和他唱反调。

“郝郁芹,妳知道我这样半途回来会让邓氏集圆损失多少钱吗?”邓世伟不是在向她讨人情,他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真心,“难道我这样对妳还换不到妳的一个笑容和一句好听的话吗?”

“如果你想听巴结、奉承的话,那你最好回你们公司去,那里一定听得到!”郝郁芹假笑地回答他。

“妳……”邓世伟简直气结到家。

“如果没事……”郝郁芹一副急于脱身的表情。

“有事!”他吼了一声。

“邓世伟,我的耳朵没有聋,你不需要这么大声,每次都是你自己来烦我,可不是我送上门去找你的,请你说话客气一点好吗?”知道自己必须比他更凶,否则她会被他压下去,她可不想当有“被虐待狂”的女人。

“那个导演是怎么回事?”邓世伟懒得绕圈子。他很直截了当地说。

“哪个导演?”

“妳被几个导演拋弃过?”邓世伟没好气地说,郝郁芹明知他指的是谁,却偏要和他兜圈子,“那个前些天才向妳下跪的导演!”

“你知道了?”郝郁芹有些吃惊。

“否则我为什么从日本赶回来?”本来邓世伟是不想承认的,但在这边放左右而言他更没有意义。

“你这个人很奇怪呃!有人向我下跪­干­你什么事?你自己要那么百般无聊地赶回来,却把帐算在我的头上,很可笑呃!”她讽刺着他。

“我不准妳原谅他!”邓世伟又下令。

“哈哈!”郝郁芹冷哼。

“郝郁芹,如果妳想结婚、如果妳想要名分、如果妳想成为某个男人的太太,那我可以娶妳、我可以让妳当邓太太、我可以做妳的丈夫?这些对我而言都是易如反掌的事!”邓世伟向她求婚。

“问题是我没有兴趣嫁你、我不喜欢当邓太太、我也不要你做我的丈夫。”郝郁芹也讲得明明白白,“邓世伟,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发生住何关系了!”

“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导演?”邓世伟有些光火了。

“我没拿你们两个做比较,是你自己在比的。”郝郁芹一副不­干­她事的表情。

“他负过妳!”邓世伟已经气得伸手去抓她的肩,“妳根本没有理由原谅他。”

“邓世伟,你不见得对我有多好……”

“是妳自己要和我发生关系。也是妳自己处处和我针锋相对,我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尊放在妳的脚底任妳踩踏,妳还指望我怎么做?”他很震怒地说。

“我没指望什么……”

“妳根本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只要你别再来烦我……”

邓世伟真的人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和郝郁芹发生过关系,但是他还没有吻过她的­唇­,这会为了让他闭嘴,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物上了她的­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反正情况不可能再更糟了……被“强吻”的郝郁芹先是傻傻地不知反应,等她知道反应时,她的嘴已被他的舌头侵入,他的吻彷佛是要深入她灵魂似的,而不只是感官上的一时刺激,因他把她搂得好紧,她的整个人都贴到他的身上去了。

要不是她冷不防地踢向了他的小腿骨,这一吻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会演变成何种的状况,但这一踢,的确教邓世伟疼得双手抱脚,一张俊脸全扭曲成了一块,她这一踢是够­阴­毒的了。

“郝郁芹!”邓世伟的话由齿缝中迸出,这一会他真的会毫不怜惜地给她一顿好打。

“你罪有应得!”郝郁芹并不槐疚地说。

“我会……”他的双眸­射­出了愤怒的火花。

“本姑娘不是被吓大的。”她对他做了个鬼脸。

“妳给我记住……”

但是郝郁芹像个做了坏事被当场逮到的孩子般,已逃之夭夭了,她不管下一次碰面时会是什么场面,但至少这会她已占上风,这就够了!哈哈哈……※※※

令晚是柯希妍的生日,这两个女人每年都会帮对方过生日,都会想一些新的点子给对方惊喜,由于台北来了个澳洲籍的男脱衣舞团,本来凑着新闻热潮,郝郁芹准备请柯希妍去“刺激”一下,没有想到柯希妍竟懒洋洋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只打算安静地吃一顿饭。

柯希妍的反应自然令郝郁芹好生纳闷,好吧!安静吃就安静吃,但问题是柯希妍太“安静”了。

郝郁芹看着晚上吃得不多,一大块牛排剩下还有三兮之二的柯希妍,她藏不住话地问了,“多了一岁令妳心烦?”

“有什么好烦的?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

“那妳有心事?”

“妳看我像有心事的样子吗?”柯希妍变了个人似的,在认识了马立群之后,她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变了,她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柯希妍了。

“像极了!”郝郁芹一针见血。“像个等不到爱人的老Chu女般,只曾在那自怨自文似的。”

“郁芹,今天是我生日……”

“所以妳才该开心一点啊!”

“我开心不起来,自从……”柯希妍立刻改口:“最近我老觉得胸口闷,心情一直很沉郁。”

“为什么?”郝郁芹认真地问,“妳会有什么好烦的吗?谈工作,妳是出版社里的重要人物,一人之下,二、三十人之上,若论感情方面的困扰,偏偏妳这女人眼高于顶,至令还没有男人可以让妳看上眼,莫非……妳是在烦没有人追?”

“郁芹!”柯希妍有些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为没有男人追在烦恼了?“妳讲点正经的好不好?”

“我是真的不知道妳有什么好烦的!”

柯希妍本来也这么觉得,本来她也很安于有份好工作、有好朋友的生活,她不会寂寞,她活得快乐、充实,她不需要爱情,至少在她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出现之前,她可以活得自在,但马立群打破了这神话。

“莫非……”郝郁芹领悟过来了。

“郁芹,妳……”

“是马立群,是因为他,他对了妳要的型,他合了妳的胃口,妳对他有兴趣?”郝郁芹轻拍了下自己的腿,一副她居然后知后觉的表情。

“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柯希妍并没有否认,不过她的表情是悲哀、是带着浓浓的愁。

“为什么?他是单身啊!”郝郁芹不懂。

“还是没用。”柯希妍一脸沮丧。

“他有要好的女朋友了?”

“他没有!”

“不要告诉我他居然是同­性­恋!”有个很可笑的事实,一些好男人都是同­性­恋者。

“马立群他不是个同­性­恋,但是他……”柯希妍脸上有个很讽刺的笑容,“他这辈子不可能再爱女人了。”

“这是什么话?”郝郁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希妍,妳是不是弄错什么了?他还没有结婚,又没有女朋友,也不是个同­性­恋,而他却无法再爱女人,为什么?他受了什么大刺激?被某个女人遗弃在圣坛前?”

“不,比这还惨!”柯希妍苦笑。

“还有比破人遗弃在圣坛前还惨的事?希妍,妳倒要说说看,让我开开耳界,看妳这模样,妳想必是知道原因,所以妳才会这么的­阴­阳怪气,我洗耳恭听,说吧!”郝郁芹一脸急切的表情。

“马立群曾有个未婚妻,可是在五年前出了车祸死亡,因为他爱她太深,所以……”柯希妍很简略地说:“他这辈子不打算再爱女人、再谈感情了。”

“有这回事?”

“他有理由骗我吗?”

“当然没有!”郝郁芹在心里咒骂着自己,她不该有一点的怀疑,难怪她第一眼见到马立群时就觉得这个男人很特别,有一种很坚贞的气质。

“郁芹,其实我应该很高兴在这功利社会居然还有这样的男人,但是我……”柯希妍咬了咬­唇­。

“妳欣赏他。”郝郁芹不会用喜欢这样的字眼,就好比她第一次见到邓世伟,她并不喜欢他,但她觉得他是个男子汉、是个人物,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她比较不会呕,结果却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像他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少有了。”

“那妳想怎么办?”

“怎么办?”柯希妍一脸的茫然,“郁芹,我能怎么办?这不是我的问题,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或许该和马立群谈谈。”

“郁芹,我不需要你来居中拉线,勉强他。”柯希妍把话讲白。“感情要讲缘分,天底下又不只他这一个男人才会如此深情,我只是……觉得有些心痛,如果他未婚妻不死的话……”

“那就不是今天这样的结果。”郝郁芹一笑,“相爱容易相处难,就因他们没有结成婚,她又过世了,他才会爱恋得这么深,如果他们结了婚,那这会……搞不好又是一对怨偶。”

“郁芹,妳很悲观呃!”柯希妍有些替马立群打抱不平似的。

“这是人­性­。”

“总之一句话,我……”柯希妍自己都无法很明确地表达出来,“郁芹,妳别Сhā手管这件事了,如果马立群有什么想法,他自然就会付诸行动,如果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无法激起他心中任何涟漪的女人,那我又何苦去自取其辱呢?”

“但你们两个是真的很配嘛!”郝郁芹有些可惜地说:“而且他就页打算这么孤寂过一生?”

“听他的意思好象是如此,否则他也不会对我说得这么明白、清楚,他并没有对我保留他的感觉。”

“没得玩了了”郝郁芹摇头。

柯希妍不语,今天这生日可过得真苦涩……※※※

郝郁芹已经尽可能地避开可能会碰到许柏伦的场合,她不想再上报、不想再看猴戏,就算她曾经对他还有一点点的感觉,可是在他那做作的一跪之后,她已看透了他这个男人,他根本只是在玩爱情游戏。

但偏偏好死不死的,在西华饭店的大听,她正要离去,他正要进来,结果就这样碰上了。

“郁芹!”许柏伦很热情地上前,因为他注意到大厅里有个报纸的影剧版记者在座,而那记者似乎注意到了他们,正眼明手快地拿相机,在许柏伦的想法里,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只要上了报就是新闻,就是增加了知名度,所以他马上牵起了郝郁芹的手。

“你神经啊!”郝郁芹立刻甩掉了他的手,好象他的手有毒似的,“我不认识你!”

“郁芹,我们可不可以别像仇人啊?”许怕伦一脸的笑意,“就算妳没有意思再和我结一次婚,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啊!”

郝郁芹打了个冷颤,一副她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表情,她当初是怎么会同意嫁这卉男人的?幸好他逃婚了,幸好她没有铸成大错。

“有个洗发­精­的广告很道合妳,业主正在和我谈,要我找广告明星,我觉得……”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很忙!”没将话听完,郝郁芹马上回绝。

“我可以等妳排出空档。”

“就算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闲着,我也不会接!”

“妳还这么恨我?”

“许柏伦,这和恨没有关系,这是“厌恶”,这是“无法忍受”,承认吧!你只是目前闲着,还没有找到新的目标,否则你早忘了我这个人的!”郝郁芹发现自己是从最近才开始了解他的。

“郁芹,妳完全误会我了,妳绝对不了解我的忏悔有多真心,我的歉意有多诚挚,我……”许柏伦不怕死地上前拥着她的肩,“再给我一次……”

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但郝郁芹的脸上却带着笑,她知道一定有人在注意他们,所以她维持着她的水准。

“好痛!”许柏伦自动地缩回了他的手,但因为是在公共场合的大听,所以他不敢有大动作,更不敢弯下身去看他的痛脚,这下一定给她踩淤青了,他到现在才知道她是个多凶悍的女人。

“警告你少对我毛手毛脚的!”郝郁芹的笑容末减,但说出来的话却犹如从冷冻库里出来的。

“我只是想表现友善!”许柏伦一脸无辜。

“你只是想上报!”郝郁芹完全了解他的心态,他那一跪,为他争取到不少的同情和谅解,但对她是没有用的,她才不会被报纸左右,更不信那二记者的写法,“找别人和你演吧!”

“郝郁芹,多一个朋友就是少一个敌人,这一点妳还没有学会吗?”许柏伦提高音量。

“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宁可要一百个敌人,也不要你这种“朋友”!”说完,郝郁芹扬长而去。

“郁芹……”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但在场的那名记者却已经拍下了不少张的相片,明天又有新闻可以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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