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席骁豪的药力发作,一张脸涨得通红,他在拼命地忍着,倒不是他有多强的贞操观念,而是阮苏宁这一身红斑,让他心生畏惧。他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阮苏宁说:“打死我,求你。阮……”差一点他就叫出教官两字,阮苏宁笨拙地把嘴唇覆上去,同时解开席骁豪手上的蝇子。就像一股电流贯穿席骁豪的全身,他一下子被击醒。这吻,或者说这不叫吻,阮苏宁连接吻都不会,又怎么会一身的病,可全身燥热,他没空去深究这个问题,他想要她,疯狂的想,不仅仅是药力的作用,还有他的身,他的心。他很快地化被动为主动,抱着阮苏宁,深深地攫取她的双唇,由浅入深品尝她的美好。
“真是个骚货,这么主动。”门口两人看到阮苏宁主动去吻席骁豪忍不住骂道:“这回够这小子喝一壶了。也不知道得了多久的病,严重成这样了,那脸上是抺了多厚的粉,才一点都看不出来。”两人放心地坐下,抽起烟来。
席骁豪此时已是不清醒的状态,李元福狠极了,给他用了正常人三倍的药力,他真的控制不了。阮苏宁觉得自己疼得要晕过去了,但她心里想着那个摄像头,她一定要毁了它,不能让它流出去。阮苏宁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席骁豪的面色才恢复正常。阮苏宁把他推开,迅速地穿好衣服,三步两步窜上房梁把摄像头扔下踩了个粉碎。同时,在房里转了一圈,检查还有没有别的摄像头。门外的人听到声音,开门进来,阮苏宁迅速地踢起泥土,遮住地上那一朵红梅血。席骁豪就像一个斗败的公鸡看着阮苏宁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心纠结着疼,他的女人,他保护不了,还让阮苏宁每一个细节都先考虑到了。如果被人发现阮苏宁是第一次,那么他们真的不会放过她。进来的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阮苏宁抬腿,本能地拿手挡,席骁豪来得及将阮苏宁没遮住的血迹盖好。
“你能走吗?”阮苏宁问席骁豪。席骁豪也怕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点了点头。阮苏宁用尽最后的力气解决了进来的两人,扶着席骁豪走出去∵到门外后,阮苏宁跳上了屋顶,把席骁豪也拉上去。以他们现在的体力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先躲躲再说。两人躺在屋顶,很快沉沉地睡去nAd1(阮苏宁本想等下半夜再说。可由于一直没听到一点动静,他们俩又都体力消耗过度就一觉睡到了天亮。当太阳照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伸了伸懒腰,忽然发现对面栗子树上,一个带终端控制仪的摄像头含情脉脉地对她微笑。神马,难怪,一夜没动静,感情人家连她睡觉流多少口水都看得清清楚楚,亏她还觉得自己了不起,逃出生天了。唉,那些人昨晚一定笑掉大牙了。她飞身下去又飞上树去,可悲地发现竟然不能连接到外部,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拿摄像头出气,那段录像还在他们手上呢,好,给你们来点刺激的,阮苏宁在控制仪上动了点手脚。植入了点病毒,还没来得及完全破坏它整个内部系统,就看到树下围满了人,席骁豪已经被人架下来了,远处一把精准的M40A1狙击步枪正瞄着她。她知道他们不会真的射穿她,只是逼她下树而已,就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影像的删除,因为吃不准昨天那段影像藏在哪里,她把这个内网里的全部影像都删除了。狙击手精确地把她手里的控制仪给射爆了,她的手也被子弹冲力撞到,整个人跌下树去,她一个前滚翻避过下摔的冲力。两人又被捆回到了屋内。
“席少,你这个小助理真的不听话。不过我们一般不体罚女人◎晚你们俩在屋顶欣赏夜景,心情愉快了吧,要不,我们今天把协议签了?”李元福笑着说。
“啊,空气是真好啊,就是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能不能吃了东西再签约呀?”席骁豪不知为什么,心情真的很好。阮教官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她是个纯洁的女人。是自己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不管有多少困难,他都要带她逃出去,再也不让她置身危险中,他要让她过上幸福的好日子。
“签了我们就请席少大吃一顿。”李元福强调。
“真没诚意,那就算了,什么时候老子吃饱喝足再来谈,现在我不想再开口了。”席骁豪闭上了眼睛。
那个戴眼镜的小个子对李元福说:“老大,两年前,我们就是太仁慈,才会让这小子给溜了,打肯定是没用的,他的身子骨不知硬了多少,还是给他点料吧,另外不要给他们任何吃的东西,我看他们能坚持多久。”
“给女的也来点nAd2(”李元福说。
小个子说:“还是不要浪费了,你看她今天没化妆,脸上都烂出来了,我估计这婊子活不了多久了,这次我们手上这批货纯度很高,价钱很贵的。”阮苏宁昨晚被虫子给咬了,早上上树的时候又被划破了娇嫩的皮肤,没清洗过,让人看上去真的很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