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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阿斗总裁 > 第二十一章初恋来袭

第二十一章初恋来袭

三个月后,德国北威州首府杜塞尔多夫的一家医院。

这个医院看上去并不起眼,整个医院只有300张病床,就连医院的大门也毫不起眼。但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医院,每年却能完成4000例骨科手术,是整个州的骨科中心。阮苏宁50天前来到这里,医生一直在指导她做双手的复健。她的手终于开始有点知觉,慢慢的能动一动了,她不知道有多高兴。但就是一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原来是做什么的。

医院住院部外有一个花园,花园中间有一个水池,四周围着铁栏杆。此时,一高一矮的两个男的正在轻声地交谈。

“卡瑞斯,她现在怎么样?”

“邦,你没告诉我她是个军人,要是早知道,我不会接这个活的。中国的军人不一样,特别是武警,他们有很强的意志力,如果不是她身体太虚弱,我一定不能催眠她。但我想我的能力有限,她应该很快就能想起一切。除非……”

“除非什么?”邦紧紧地抓住卡瑞斯的双手,他比卡瑞斯高10多公分,常年的锻炼让他力大如牛,卡瑞斯连连呼痛。“对不起,对不起。”

“除非她自己不想想起来,上次替她催眠的时候,我发现她好像刻意地不想想起一些事情。”卡瑞斯揉了揉自己的双肩,这个邦,下次再也不敢跟他开这个女人的玩笑了。唉,那么­阴­冷果敢的一个人也会载在女人的手里,要不是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才不会巴巴地跑到德国来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现在应该在泰国过节吧。

“没事,想起来就想起来吧,反正她回不去了,中国军人没有特批是不能出国的,她的出国经历让她再也回不去了,我现在只要她的双手恢复,留在我身边就行。其它的,慢慢再说吧。”每次谈到那个女人,阿邦就像变了一个人,满眼柔情,满眼宠溺。谁会想到这是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金三角大毒枭。

“恩,我先回泰国了,有事再叫我nAd1(”

“恩,等苏苏稳定了,我也要回金三角去一趟,这一次出来太久了。卡瑞斯,我想把金三角的生意转出去,只留下军火那一块。”阿邦没看卡瑞斯,而是凝视着远方说。他想慢慢地漂白自己,不一定要在中国,在泰国,在缅甸,在印度,或者就在北欧都可以。只要苏苏在身边。不是,是因为苏苏在身边,所以自己不想再做那些她不允许的事情了。

“什么?”卡瑞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朝进入,终身不出,这是金三角的规矩。你出不来的。”卡瑞斯担心极了,除非他死,不然没有人会放过他的。

“我知道,我用了十年时间,整顿了哥留下的烂摊子。其实一开始我就计划要慢慢抽身的,其实这么多年,我的摊子一直也没铺大,人们看我害怕,更多来源于军火的买卖。而且这些年我在其它城市里的实业也越来越赚钱了。光是房地产这一块赚的钱,我和苏苏这一辈子都用不完了,我不想再争下去了。金三角就留给阿国吧,他比我更狠,更喜欢这份事。”

“可是,”卡瑞斯担心地说:“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还有中国警方也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没有人见过我的真面目,现在要一个假身份,太简单了。谢谢你,卡瑞斯,你是我在金三角交的唯一的朋友。有需要我会找你帮忙的。”卡瑞斯是泰国皇室后人,在泰国有很大的势力,被仇家陷害误入金三角,被阿邦所救,两人成了莫逆之交。

“好吧,我先回泰国。你自己小心。要么你遥控指挥,不要舍不得股份,直接撂挑子。把黑的事都扔了吧。男子汉,果断一”

“我会考虑的。”

复健病房里

阮苏宁已经练了三个小时了,有护士走过来跟她说,让她休息一下nAd2(她对着护士微微笑,摇摇头,快两个月了,她能听懂护士说的基本德语。但自己却一句也说不来,还好照顾她饮食起居的是个中国大嫂。这时阿邦走进来,对她说:“苏苏,你休息一下吧,这个急不来的。”拧开瓶盖,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一口水。阮苏宁现在还不能拿起重物。

“阿邦,你什么时候来的?”除了到德国的第一天见过阿邦,她今天也是第二次见到他。

“刚刚到。你怎么样?”

“医生说我有进步,手慢慢的有感觉了。就是还不能拿重物。”大嫂说是阿邦把她送来的,但她好像对这个人一点印象也没有,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任何人。由于手伤,她一直没出过医院大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每天晚上药吃过就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过。医生说慢慢会想起来的,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她也很配合。

“不要着急,我刚刚问过医生了,最快也要两年。”阿邦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她擦去额头上细细的汗珠。这是那个12岁的小姑娘吗?怎么一眨眼长成大姑娘了,变得这么好看,美得让人惊心。前十年,自己时时刻刻处在不心狠手辣就会死的状态,根本没空去想阮苏宁。后三年,他想着一步步漂白自己,也在不断地寻找阮苏宁,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找,怕给阮苏宁找来危险。一蹉跎,就十三年过去了,那个小姑娘都二十五了,自己都三十好几了。难怪身边的人都以为自己是GAY,他能跟谁说自己心里藏着一个人,一个被他哥哥杀了父母的女孩。就算现在,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和阮苏宁说,他们的过往。

“没事,我不急,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过不管做什么,都要先把手医好再说。”

“恩,我们先去吃饭吧。我有两天的时间陪你。”阿邦拉着她的手,很自然地走出医院。就像他们是多年的好友,熟悉的很多时候不需要语言一样。阮苏宁觉得他的手很温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平白地对此人多了一份信任。他的眼神告诉她,不会伤害她。却不知道这是一条多么艰险的路。

“苏苏,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以后每周去做两到三次复健就行nAd3(这个房子是你的,以后,王嫂会在这里照顾你。还有我给你找了个司机。等你手好后,想自己开也行。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如果不喜欢,我们再换房子。”

“阿邦,我是谁?”

“先吃饭,吃完了,我们去阳台上喝茶。”其实胡兴邦一直苦恼,要怎么跟阮苏宁说这件事,才会三个月都没开这个口,一直逃避着。还好阮苏宁专注于手伤,没有很缠人。

吃完饭,两人在阳台上闲坐。胡兴邦先开口说:“生活上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佣人还少吗?”

阮苏宁摇摇头,直直地看着胡兴邦的眼睛,示意他可以告诉她实情了。

胡兴邦伸手揉了揉阮苏宁的短发,舔了舔嘴­唇­说:“苏苏,你早晚有一天会想起来的,现在我告诉你的,都只是片面的,所以我不想说。”

“那行,可你总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照顾我吧?”阮苏宁觉得他说的有理。

胡兴邦把目光投向看不远的远方,“我是胡兴邦,你12岁之前有跟我在金三角一起长大。那里你叫我邦哥哥。”那样的青葱岁月,是胡兴邦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阮苏宁什么也不懂,而已十八岁的胡兴邦却知道,那个一直拉着他手的小女孩会长大成一个大美女,会一直住在他心里。丛林中的日子,无忧无虑,相差六年的两个人无所事事,只做些小孩子要做的事,他赶走她身边那些像苍蝇一样的男孩,她为他整理房间,收拾心情。“后来,我们两家都出了点变故,你去了北京,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忙着收拾家里的烂摊子。用三年的时间找你,直到前不久才知道你遇到危险在北京的医院里,但国内的医院都治不好你的手,我四处打听,才知道这里可以帮你做复健。所以,我们现在在这里。”胡兴邦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两家的仇恨,那些都是无奈之举,各人立场不同,没有谁对谁错。但又不忍心骗阮苏宁,只能讲这些简要的实情。

阮苏宁眨了眨眼睛,明显地对胡兴邦的话不信任,还有他一直在回避,一直没有说到为什么是他来照顾她。胡兴邦都明白,只是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想想好笑,在他手上,毁了的人不上一千,也有几百,现在他却对阮苏宁束手无策。是所谓一物降一物吧。

“今天你累了,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讲。王嫂给夫人把药拿来。”

听到夫人两字,阮苏宁不由地脸红了,低着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真是一点也不习惯别人这样称呼。胡兴邦不由地看痴了,看来这几年的军旅生涯把她保护的很好,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如果不是这次自己计策的失误,苏宁绝对不会受这样的苦。但他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就算苏宁有过很多男人,在他心里,也永远是那个在金三角丛林里的纯洁小女孩。何况她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失去自己的。

他走过去捧着阮苏宁的脸,觉得怎么也不能侵犯一样,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吃了药去睡吧。”

不知什么原因,半夜的时候,阮苏宁第一次做噩梦叫着醒过来,胡兴邦根本没睡,一个健步就冲到阮苏宁房里,把阮苏宁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在。”阮苏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应该说今天是她和阿邦的正式见面,怎么就会梦见,自己杀了他呢。一阵内疚,她伸手环住胡兴邦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该死,胡兴邦骂了自己一句,这是什么情况,仅仅是这么一个无意识的动作,自己就有反应了。是这么多年自己太缺少女人了,还是禁欲太久了。他调整一个姿势,把阮苏宁放平,自己侧身抱着她:“怎么啦,做什么梦了?”

阮苏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却而犀利:“我梦见,我杀了你。”

胡兴邦立刻感觉一股寒流贯穿全身,这是他们之间很有可能的结局,他没想到阮苏宁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怎么啦?”阮苏宁转过身来,又恢复了无辜的眼神。

“没什么?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害你做噩梦了。”

“梦是相反的,是不是说你会杀了我。”阮苏宁觉得早春的德国有点冷,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丫头,别再靠过来,”胡兴邦粗着嗓子艰难隐忍地说:“不会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如果我们之间一定要是这样的结局,我希望我死在你的手下,就像是死在你的怀里,对我来说,也是我最好的归宿。”这是他的心里话,他往旁边移一点,全身的肌­肉­紧的难受,如果阮苏宁再靠近他,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不在她生病期间把她办了,前十年他没空想她,找她的这三年,他每一天都在想她。现在近在咫尺,却是能看不能动。

“呵呵,你还会背席慕容的诗。好­肉­麻。”阮苏宁抬头看他,双眸清澈无比。胡兴邦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摄取红­唇­,就想探入其中。阮苏宁没料到自己惹祸了,不解地把眼睛瞪的大大的。胡兴邦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不悦地说:“乖,把眼睛闭上。”阮苏宁听话地把眼睛闭上,又一想不对,两人这是在做什么?把眼睛睁开,迅速地逃离他的怀抱。恨恨地说:“你要做什么?”

胡兴邦突然就觉得自己真是败给她了,这也问得出来,他还真是回答不来,“我什么也不做,只是怕你再做噩梦,想等你睡了再回去。”

阮苏宁这回学聪明了,警惕地看着他说:“不用了,我会睡的,你先回去吧。”

胡兴邦看着她,玩兴大起:“你确定,我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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